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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随心所欲的疯狂

情、欲、爱 by 江小媚

2018-6-6 20:50

  又是新的一天,绮媛经过愉情园时总会逗留一会,站在高处对着远方迤逦起伏的城市轮廓,她的感觉挺好的,身边的一切清新、多绿、整洁。总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幻觉,当然这只是幻觉。她精神爽朗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决定在真皮转椅享用一杯咖啡,然后把堆积如山的文件处理一下。这时候,桌面上的电话铃响了,电话是总裁王兆辉亲自打来的,这倒是让她颇感意外。
  “你准备好国营重型机械厂的项目报告,跟我一起实地考察。”也不等绮媛回话立即中止了通话。绮媛急急地让伊妮找出了尘封已久的文挡就下楼。国投的十二座商务车停在的豪华办公楼前。绮媛走近车门时遇见了贝尔,两人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便上了车。
  王玲瑶早就在,对同时上车的绮媛和贝尔多看了一眼,并没有发表什么言论。王兆辉从大楼大踏步走下台阶也上了车。在下属们恭敬的注视下,神态自若地坐到了驾驶座后面。“还有谁没到?”他头也不回地发话,这时,副总贾应承一遛小跑从大楼出来,气喘吁吁地上了车:“不好意思,让件事缠住了。”
  坐满了的商务车缓缓地开上了环市大道,坐到后面的绮媛发现玲瑶突然转过脸去,似乎有一丝嘲弄的表情从她的脸上一掠而过。刚好这时坐在前面的王兆辉回头问:“绮媛,你们会计部怎么回一事?给我的可行性报告谁审核的?”绮媛的脸上一红,她说:“是我的疏忽。”
  因为那时审核这份报告的时候,贝尔就在她旁边,她是心不在焉的。“有这么办事的吗?给我一个理由吧。”王兆辉更是阴沉着脸,还有王玲瑶幸灾乐祸的坏笑。
  绮媛一愣,她说:“我们以为就要放弃了这计划的,所以也就没那么重视认真。”因这国营重型机械厂是一个多年亏产资不抵债老大难单位,光是面临的千多名下岗工人和几百名退休人员,就是一大笔可观的安置费和补偿。
  绮媛的会计部经过多方的计算评估,认为这是一个风险过高的项目,而所得的效益要短短的几年不能体现出来,完全没必要把大量的资金投放进去,经过讨论大家都一致把这项目枪毙了。王兆辉严肃地说:“你知道你的错误在哪儿吗?”
  绮媛道:“我玩忽职守。”
  王兆辉道:“你为什么不报告?”
  绮媛道:“我以为这件事过去了,文件也不重要。”
  王兆辉气道:“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一个初进职场的小女孩?”
  绮媛无言。
  “责任还是在我,是我给陈总监的误导,我跟她说过我们不会资金富余到投资在这穷项目上的。”贝尔这时见义勇为般地为她分担错误,贾应承也跟着说:“我也有错误,陈总送报告给我时,我随手扔在办公桌上,那时我们根本就没认真讨论过。”
  王兆辉地对绮媛说:“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这次你是侥幸,辛亏我们没有竞争对手,要不然,肯定就错过了这项目的。”
  绮媛更加无言以对。
  沉默了好一会儿,王兆辉语重心长道:“绮媛,等下马上补齐所有的数据,我希望这些错误不要再次发生。”
  绮媛终于舒出了一口气,这时她发现玲瑶正狠狠地朝着贝尔瞪眼,他很自信地挺着胸膛,绮媛傲慢而得意地依偎在他的身边。贝尔轻声对绮媛:“她吃醋了?”绮媛的脸由刚才的苍白一下转为血红,她瞪着贝尔,声音怪怪地说:“根本就无醋可吃。”
  一路上交通畅通无阻,商务车很快便驶到了机械厂门前,司机按了下喇叭,有看门民工打开了巨大的铁门。驶过机械厂一条由法国梧桐树和樟树组合的林荫道,商务车停在一幢五层的办公楼前,一行人下了车,负责这项目的经理大步迎上来。
  这重型机械厂的事并不复杂,这座以前的国有企业占地面积很大,辉煌的时候这里的上下班场景颇为壮观,那高大耸立着的烟囱曾是城市东面地段的标志性建筑。现在因为各种原因已经进入破产程序,而厂和地产本身都属于国有资产。其他的事暂且不提,就拍卖地产产权一事,曾经有过的3次拍卖活动全部流拍,因这里的地产因为城市的规模扩大,当今已成了黄金地段,的评估是25亿人民币,但是价格却在13亿左右徘徊,所以导致流拍。
  总裁王兆辉找到贝尔,表示对重型机械厂地产的志在必得,当然他的实力不够,便说服贝尔同意他就用地产作抵押,向国际银行贷款让他们托市,以防国有资产的流失。在最新一轮的拍卖活动中,国投就联络了境外商家,联手低价拍得,也就是在价格底线15亿时,稳住低价,拍卖成功。
  绮媛在太阳光下眯缝着眼睛,面带忧虑地说:“这么大的一块地,对我们公司有什么用?而且一下压进去了我们全部家底。”这话让王兆辉听见了,他随手拾起一块带花纹的铁块,像玩飞碟一样把它扔了出去,铁块在空中快速旋转着,飞向远处一根电线杆上。
  他拍拍手上的灰,转身对绮媛坚决地说:“哪怕贷款,哪怕卖掉公司的每一张办公桌都值得……这不是一栋楼,这是一个城市的象征,就像深圳的贸易中心大厦,像美国纽约的双子星座商贸大厦……”
  “贷款……”绮媛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她想说哪有那么容易的。王兆辉转身对随行的人说:“大家看到了吧,今天到场的所有总监经理们,这就是我们今后全力以赴的项目。走,上顶楼让大家俯瞰一下。”
  沿着厂区笔直的大道,两边就是那些废弃多年的厂房,有些已经是倒坍塌了,辛存的也是长满了蒿草。只有厂道的尽头那幢办公楼还在,巍然屹立像是在显耀着昔日的风光。一行十多个人夹着公文皮包一起挤进闷热的窄小的电梯,这是一款过时了的电梯,又破又旧喷着绿漆的厢壁已经剥落,电梯起动时猛烈地摇晃了一下。
  绮媛紧紧扶住厢壁,夹挤在密集的人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紧挨着,似乎有了不经意的磨蹭,这是电梯往上行驶中的不自觉摩擦。绮媛几乎喘不过气来,感到背上有只手,她也并不在意,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身体的接触是不可避免,没有能够逃避。
  她身上的几个重要的部位都让人挤压着了,不对,她的身后又有了新的感觉,手掌慢慢地,谨慎地滑过她的臀部,摸索的区域渐渐放大,甚至已发展到了在抓捏她紧紧包在亚麻衣服里的结实屁股。绮媛的心砰砰直跳,一根坚硬的东西抵在她丰腴屁股开始膨胀,她稍微动了一下,那里不仅没有退缩,反而越贴越紧,以致于都能听见他的呼吸。
  那只手不依不挠地沿着她臀部的曲线抚摸,在缓慢地朝短裙的褶边滑下,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变得有点粗重。除了贝尔她不相信还有别的男人敢在如此场合中对她猥琐地挑逗,绮媛不敢声张也不能制止他,那双令人讨厌的手抚摸着她大腿内侧。
  这时的他正在把她的裙子向上垃,露出她的屁股,只剩下一条小内裤,在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于暴露在众人面前,只有上帝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绮媛的一只手夹着一大叠的文件,这时也被拥挤得动弹不得,她的另一只手往后摸索,本来想拍开那只骚扰他的手。
  没想到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而他却已经抓住了她的手。绮媛的心在砰砰地跳,她不敢声张制止又不敢违背他的意愿,感觉到她的手被进一步往后拉直到必然的接触,她的手指本能地感觉到已探进了他的裤裆,那着男人裸露的肉棒靠近。
  他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不过她已经猜到。她大胆地将那发硬了的肉棒掏弄了出来,让它暴露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敏捷。因为担心让周围的人发现了,绮媛也不敢向后瞥一眼,她开始熟练地玩弄着贝尔的肉棒,一开始是缓慢又带着试探性质,然后就加大了力度,就绮媛而言,她想圆满、尽快结束此事。
  龟头里渗流出来的透明的精液使阴茎变得滑溜溜,绮媛的手指上下滑弄这热乎乎、厚实的肌肤,这包皮就像绸缎一样光滑。所有这一切似乎不可思议,在周围这些冷漠的人堆当中,摸弄着他勃起的肉棒,其中一些人距离几乎就要挨住她,他们甚至意想不到就在这咫尺之间发生的事。
  电梯刹那间停住了,那些人像撕裂的纸袋里倾泻的谷粒从电梯厢里涌流出来,绮媛狼狈地尽力抽出她的手,另一只手吃力地拉下裙子遮住暴露的肌肤。绮媛放心地喘了一口气,把手从他的肉棒上抽了回来。这一切似乎恍惚而不着边际,她仍像树桩一样站在那儿,既不敢动也不敢往后看。
  贝尔走过她的身边时对她做了个飞吻,绮媛狠狠地剐了他一眼。尽管早上出门的时候她已洗了一次澡,但还是已经脏了。而她也奇怪里面的乳罩紧贴着让她很烦,因为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织物难言刺激着她的奶头。
  而且更糟的是,那内裤的褶边不知不觉地爬入了她阴户的沟里。她的任何动作似乎都会使它贴得更紧,她几乎不敢想像它现在的状态。它很薄,而且她又在流汗,又觉得轻微地被挑起她的性欲。她尾随着人群后面,瞅没人注意她进了卫生间。
  一般的卫生间通常在每幢楼的楼梯处,还好绮媛找到了,而且里面还算干净。她在镜子前面观察着自己。她的头发和脸上的妆在这样疯狂的天气里,看起来是异常地清爽。她就不用再化妆,搽香水,她用湿纸巾在私处抹弄了一下。
  从阴道里已渗流出很多的淫液,天哪,怎么会流出来这多啊?绮媛又用干燥的纸巾拭擦肥美的花瓣,她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了一次性欲,而且还被男人的精液射进了的感觉;终于她把内裤重新穿得齐整,又将裙子整理好了,这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绮媛走进会议室时,贝尔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并点点头,项目部的一年轻男人把一张折叠的椅子拉过来,绮媛朝他浅浅一笑。她坐下时将短裙的裙摆扯直。能感到旁边的王玲瑶细细打量着她,在她的关注下,绮媛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地。
  玲瑶把公文包放在像办公桌上,拿出所有的幻灯片以及报告的复印件,分递给大家,当她来到绮媛跟前时,意昧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而且嘴角还挂着洞察一切的笑。绮媛她问自己,难道刚才贝尔的搔扰让她发觉了吗?
  “通过这些数据来看,我能不能说服你们?”贝尔站起来发言时,对情况进行了分析、解释,对花了几星期起草的图表特别重视,他走到图表前,拿起划线器,开始划线,讲解,说服他们。绮媛心不在焉,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
  散会的时候王兆辉兴致很高,他邀请大家到附近的一间酒店表示庆祝,绮媛让他们先过去她需要跟项目经理核实一些数据。看着一大拨人络绎离开,项目经理心不在焉地,他将一大叠文件搬过来,让绮媛自己慢慢核对,他肯定不会放弃酒店的大餐。
  “你走吧,我需要慢慢弄。”绮媛善解人意地说,经理再三问她一个人能否搞掂,绮媛笑着把他轰走。
  “怎么就剩下我们俩个?”贝尔上了卫生间回来时明知故问地道,绮媛这才发觉,刚才满满意的一大屋子人走光了。“这大楼静得多不真实。”贝尔说。
  “这厂房都荒废多年了,当然没人。”绮媛专心致志埋头校对数据。“需要帮你吗?”贝尔站在她的后面随意拨弄她的头发问,绮媛反手拍打他:“别闹,贝尔,马上就好了。”
  贝尔不听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他把绮媛不长的头发盘起来,露出了她白皙欣长的脖颈,他俯下脑袋在那里亲吻着,仔细地嗅闻她独特的气味。绮媛让他弄得骚痒,她停止了工作,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抚摸的手说:“贝尔,你让我都不能集中精神了。”
  “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吗。”贝尔的嘴巴贴近她的耳朵说。
  “至少得把这该死的工作做完。”绮媛拍拍他的脸颊说,还回过头在他的嘴上轻吻了一下,贝尔终于安静下来,也动手帮着她把那些需要的文件拣出来。
  差不多过去了半个钟头,他们完成了工作,贝尔说:“媛媛,我饿了,感觉肚子已贴到后脊梁了。”绮媛起身伸伸懒腰说:“我也是,来得及的话,我们还能赶上他们的大餐。”
  他们从楼道了来,走到了电梯口中,绮媛还开玩笑地说:“不知那电梯还能动吗?”等了一会,电梯总算上来了,贝尔说:“还好有电。”两人进了电梯,他把手放到了她的后腰上,轻轻地抚摸她丰腴的臀部。这时绮媛伸过身按了指示钮,贝尔便将下身贴住她隆起的屁股,很快就觉得自己的肉棒有了反映。
  “你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绮媛发出诱人的笑声。
  他说:“你已非常激动了。”
  她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我看你才有点那个意思。”
  “你是意思是你也冲动了吗。”
  “我想如果你放开我,那我一定会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
  “那还等什么。”贝尔说完,搂住了她的头狂吻起来。绮媛一边吻着一边喃喃地说,“贝尔,你总是这样出其不意,我会受不了的。”
  “你是说你不喜欢吗?”贝尔似乎习惯了她这样的话,知道含义是另外的。他抓住绮媛的短发用力往后扯,然后弯下腰去亲吻她的脖子和唇。绮媛推开他,站直,然后又扑到他怀里。贝尔发现她的索吻很强烈、也很熟练,他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危险的处境呼唤着他的性欲,使他的肉棒的胀痛。
  “我们回去。”绮媛的话语已经带有炙手的赤裸欲望。贝尔的双手搂住她纤细的腰,他对着她的眼睛,说,“不。”把手伸向绮媛的胸部说,“听着,我有个计划。”他的眼里掠过一丝冷酷的微笑和奸诈的得意。
  “把你那愚蠢的计划放弃,贝尔,我们必须赶到酒店,我的确很饿了。”她推开了他说。贝尔发现这时的她脸上一派萧瑟,感觉到了她的威力,她的自信,而缭乱的一绺头发遮在她的左眼上,却充满野性的诱惑。
  这让他此时比任何时候更需要她,他开始兴奋起来,在这儿不需要克制,不需要伪装,不需要掩饰自己强烈的性欲。他向她弯着身体,把她整个地覆盖住了,完全控制了她,他的嘴很粗鲁,带着一种无法拒绝的迫切,他的手指深深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她紧紧地贴着他,他感到她那的乳房撞击着、摩擦着他。
  他抓住她,放在两腿之间,用膝盖打开了她的双腿,他看着这个高挑丰满的女人的胸脯在紧紧的衣服里起伏,感觉她正在尽量地压抑着心中的情欲。他慢慢地展开手指,挽着她的腰,把大拇指伸向她紧紧的亚麻衣服包住的屁股,绮媛一阵悸动,但她的脸上看起来毫无表情。
  “放松,”贝尔低声说:“你知道自己喜欢这样,就好好的享受吧!”他故意诱惑着她。
  “不行,贝尔,我们没有时间了。”绮媛道,试图拒绝他。
  “我不需要脱你的衣服,我能这么做。”贝尔肯定地说。
  她开始喘息了。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滑动,他感觉已触摸到了她包裹饱满私处的内裤,从内裤边缘的空隙里,他的手指在里面滑动着,他找到了她山丘的一样的阴阜,以及那阴阜上的皱摺的裂缝,他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触摸到她的肉蒂,当他紧紧地捏住它时,她开始炽热起来。
  他继续滑动着手指,终于伸进了她的阴道内,并不停地用手指在阴道里抽插。那湿润的、软软的光滑的阴道紧紧地吸吮着他探索的手指,就好像他的嘴吸吮她乳房上的奶头一样。他一直这样吸吮着,抽插着,已经感觉到她在他的攻击之下开始颤抖起来。
  绮媛的双腿被他的膝盖撑开着,脱不得身,她感到他的一只手从裙子里已把她的内裤脱下来,他的手指正在逗弄她大腿根部的柔软部位,并在那蠕动着,有节奏的冲进和抽出,直到她不自觉地把屁股迎上前去,把饥渴的身体迎向那可能产生愉悦的源泉。
  贝尔将她的内裤扯到了脚踝,他听到她喉咙里未发出来的压抑的呻吟,蒙受到了鼓舞,他放松了夹住她的膝盖,把她拖过来让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绮媛被撩起了的裙子里面穿着黑色长筒丝袜,他的手爱抚的摸着丝袜,很轻易地就让她的双腿分开了,暴露出了她丝袜上面的那块有弹性的部位。
  他的胳膊有力地把她的一条大腿轻轻抬起来,给她把内裤的一边脱掉。她感觉到他伏在她身上吻着她的小腹,手指摸到了她的下体,轻轻地拨开,撩拨着它,刺激着它,直到她的身体升起深深的欲望。他的手在她背后握在一起,他调整了一下姿式,以便她能顺利张开两腿。他慢慢地压到了她身上,刺了进去。
  她闭上眼睛,如果这是诱饵,那么她也接受他了,她清楚贝尔那种进攻性的暴力和痛,她也已获得了一些乐趣。他的双手捧着她洁白的屁股,那根肉棒在她濡湿了的阴道冲刺。她觉得自己陷入了沼泽,欲望很快就要将她淹没。从他的进进出出的肉棒上,更羞人的是:她自己的身体内部正流出的淫液呼应着。
  绮媛现在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知道这是因为狂热和饥渴的原因,现在她不觉得羞赧了,而且由于在这窄小的空间里更觉得刺激。她的胸部膨大了觉得上衣缚得太紧,但仍沉浸在这新颖的、刺激的环境中激情。电梯到达了楼底下,又让他快速地的揿按了上升的按钮,巨大的噪声轰隆轰隆地。
  绮媛似乎从她背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了生命的力量。她感觉到脚底下在颤抖,视觉迷迷蒙蒙的,她的耳朵充塞住了各种声响,已经麻木了,而下身在摇晃着,阴道被挤压得软软的,被男人的肉棒给充塞住了。一切都那么虚幻而不真实。
  随着电梯不断的升降,红色的指示灯不停地闪烁着,她感到整个场面不停地抖动,好像就处在一个烘焙的烤箱里。她回过头一看贝尔。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打乱了,凌乱地伏在额前,有种野性的疯狂。她绝望地尖叫,摇晃着身子。这时身后的男人更加疯狂地抽插着,这使她弯曲的身子不停地起伏,她散乱了的头发贴在脸上,遮住了眼睛和嘴巴。
  在电梯不知几个来回的升降中,绮媛想她的阴道快要暴裂了。她咬牙切齿地的,臀部不停地上下扭动。这使她感觉到了他的肉棒更加膨胀,膨胀到就要爆发。她快活地呻吟着,同时,她的阴道深处有一阵抽搐,紧紧束住了他坚硬的肉棒并快速地吸吮着。
  他剧烈地上下抖动着,用腹部和睾丸拍打她的屁股,把精液射入她的里面。他感觉到她简直是在吞食他的肉棒,他的肉棒阴茎在她灼热的阴道里慢慢地缩小直至瘫软地退了出来。她扭动着,平静下来。贝尔放开她,她差点一跤摔倒了,幸亏他眼急手快地抓住了她。
  她双腿发软,无助地将湿淋淋的身体倚在电梯冰冷的壁上。他睁大眼睛看着她的眼睛和脸孔,她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白光,她淫荡地微笑着,踮起脚尖吻着他。他也张开了嘴,他们不停地吻着,嘴唇粘着嘴唇,舌尖缠着舌尖,唾液搅和在一起,他们相互吞食着。
  当他们赶到酒店的时候,发现餐桌上已剩下残羹冷菜,围绕坐着的一大桌子人有的嘴角叼着牙签东张西望、有的打着饱嗝轻松地闲谈、有的还不忘杯里的残酒,独自偷偷地呷上几口。王兆辉让人重新给他们点了菜,王玲瑶看着绮媛露出不怀好意的坏笑,像她们这种同样优秀的女人,心里身上微妙的一丝变化都遮掩不住。何况这时的绮媛脸上红晕末褪,眼睛里一派的春色。
  “辛苦了两位。”兆辉客套地说,绮媛落座时说:“幸好及时核对,有一组重要的数据遗漏了,还好补上了。”“陈总监是一个认真负责的人,这个我放心。”兆辉表扬了一句。
  “真是分妙必争废寝忘食。”她酸溜溜地冒出一句,一旁的王兆辉微笑着:“你几时学得善解人意了。”“我一直就很体贴的。”说完媚笑着把头歪到了兆辉肩膀,王兆辉挪开她站起:“我先走了。”
  他经过绮媛身边说,又关切地说:“绮媛,你下午就别回公司了,算是给你放半天的假。”玲瑶自讨没趣也走了。总裁这一走,底下的那些人也一哄而散,留下了正狼吞虎咽的绮媛和贝尔两人。
  “慢点,别噎了。”见没了别人,绮媛关切地说,贝尔笑着:“真的好饿。”
  “下午干什么?”贝尔问,绮媛扒拉着米饭,缓了一下才说:“没事啊,我真想有一张松软的床美美睡上一觉。”
  “好啊,再配上一个赤膊着的男人,怎样?”贝尔眼中闪烁着绿光说,绮媛一双筷子在他跟摇晃:“NO、NO,我只想一个人。”
  “媛!”
  “大洋马,别闹了,你刚才都让我浑身的骨头折散了。”
  “那我晚饭到你家吃吧?”贝尔突发奇想地说,绮媛一愣,他再说:“你不是答应我要为我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吗。”
  “贝尔,不行的,虽然建平不在家,但贝贝还在,不适合的。”绮媛想了想还是说,贝尔丧着脸苦苦哀求说:“贝贝在更好,我就是要跟你一起体验家的味道。”
  绮媛对于贝尔随心所欲的激情已很熟悉,这时候的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求,她觉得已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建平又不在家是个难得的机会,而且老实说,她自己也喜欢这种冒险,她做这种事情,这是多么令人兴奋啊!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不会不受诱惑的,而且这个主意新鲜又刺激又有趣。
  “好吧,但必须得五点钟以后,我要先接贝贝回家的。”绮媛到底心软,终于还是答应了。
  贝尔打了个车先将绮媛送到家里,绮媛用眼神制住了他想跟上去的企图,她一头扎进了空旷的家中,草草地冲了个澡,也不着衣物就赤裸着倒在床上。由于工作的性质,建平的休假都无所规定,早在上一周,建平就跟她说这个周末要出去旅行,绮媛也不问他跟谁去,看着他一早到晚乐呵呵地整理他的那辆爱车,这次是参加了一个自驾活动,绮媛相信一定会跟着他的那个漂亮学生。
  许多人都以为,绮媛跟林建平的婚姻终究不会长久,林建平做为中心医院著名的外科大夫,身边无时无刻总有些女人你扑我贴的,而他又是一个事业有成,形象健康、阳光,坚持健身的成功人士。而他的风流韵事在医院早已不是秘密,相信同样出众的绮媛不会冷眼旁观的。
  但奇怪的是他们就一直这些年过来了,有时在街上有时在聚会都能见到他们成双成对的身影,而且谈笑风生根本无半点的裂隙。每对夫妻都会有自己生活的方式,滋味如同咸菜萝卜,终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个中的酸甜咸涩只有自己知道。所以,在外人眼里他们有自己的浪漫。尤其是这一种登对和抢眼的佳偶。
  绮媛喜欢男人,他们使她充满活力,和男人做爱是一种对自身的检验,除了使她的生活充满乐趣,同时也证明了自己身上的魅力。性伴随着她如同生活、呼吸。并且她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曾经在那方面有着无穷魅力的他,也接受了她的淫乱和不贞,和她有同样的想法和行为。他让她自由使用她自己的身体。
  他们和睦相处又各自为营,建平坦言这辈子他是离不开绮媛,绮媛也认为没有建平她今后的生活不知怎么地过,他就是她的生命、血液,男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而建平一直是她的丈夫,他很了解她。除了建平之外别人都不了解她。
  绮媛笑了起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思想更丰富,直觉更敏锐,她知道她开始变得睿智、成熟(她曾经对有些事很严厉,现在也温柔起来;曾经她很轻蔑的事,她也开始同情),现在,那性欲驱使着她,使她更聪明、更熟练地去怎么做。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的四点了,绮媛细致入微地化了一个难以觉察的裸妆,皮肤看着清澈嫩白,也没打腮红,眉眼也相当清淡,只是刷了一点睫毛液而已。她穿了一件蓝白体恤和短裤,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洁净。她先去了超市,按照自己早已拟好的购物单选购食品和用料,一切齐备之后,便把车开到了贝贝的学校。
  贝贝对于绮媛提前的出现喜出望外,硬是缠着她要去吃大餐,绮媛耐心地解释一定要回家做饭,因为能够放这半天的假是为了晚餐接待一位公司的外国朋友。望着女儿似懂非懂的眼神,绮媛觉得现在的她撒起谎来真的娴熟如真,脸上还平静如初。
  在贝尔到来之前,她专心布置了餐桌,然后,洗了个澡也给自己化了淡妆,她把头发盘起来,让自己的变得随便任意,没有在公司时的那种咄咄逼人傲慢冷艳。门铃响了,绮媛看了看手表,心想贝尔怎么会这么早来呢?可能是我订的鲜花送来了。
  她开了门,果然是送鲜花的。刚才上超市时她就在路边花店预定了,她觉得跟贝尔吃饭时最好有鲜花和香烛,否则情调就不够。找来一尊广口花瓶,注满水,把鲜花插进去放上餐桌,效果的确不错。又找出家里备有的香烛摆上桌,是两枝粉紫色的睡莲,绮媛想,吃饭前就可以点上,会有一点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比较宜人。
  再次响起了门呤,绮媛知道那会是谁。里边的门打开,隔着铁门栅栏,贝尔高高地晾出了一张笑脸,还有一枝滴着水珠的红玫瑰。这风度这礼数,是中国的男人们极少顾及到的。绮媛先从栏缝里取了玫瑰。习惯地放在鼻子底下嗅着,感觉到瞬间就被这个体面而殷勤的男人再次掳获。
  进门之后贝尔笑眯眯地看着绮媛,他敢肯定绮媛单薄的体恤底里没穿任何物件。隔着布料能看见她的奶头凸现而出。他咽下口水将绮媛抱进怀里,热烈地亲吻她露出的肌肤,心想,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她为你做好佳肴,穿着性感的衣服站在餐桌前等着你。
  他的双手伸到她的背后,撩起她的体恤下摆,果然里面空无一物,他两手握住她结实的臀,直到她发出呻吟。绮媛拍开了他的手,并朝里屋努了努嘴。贝尔再进一步,见贝贝正独自在课桌上做作业,他对她扮了个鬼脸。
  贝贝对这个身高马大的外国人并不羞赧,她用英语向他问了声好,贝尔也用英语跟她简单地聊了几句。绮媛见他们相处得并不陌生,转身忙自己的去了。贝尔在她的家里转悠了一会,尽管屋子宽敞明亮,但依然难以逃脱人们习惯的装璜和摆设,根本就没个性可言。
  过了一会跟着到了厨房,厨房间很大,用品也十分齐全,有一张长桌子供配餐用。他深深吸口气,然后他说,这屋子里有股特别的味道。绮媛问:“红烧肉的味道?”
  “是女人味儿。”
  “女人味儿是什么味儿?”
  “是男人在家庭中一嗅到就会感到幸福和满足的味道。”贝尔手扶着椅背继续说,“饭菜的香味儿,被单干净的味儿,化妆品淡淡的香味儿,我说不好,很复杂的。”
  绮媛让他离开,她说厨房的油烟味过大,表示完全不需人帮忙,她一个人就足够了。不过贝尔还是坚持留在厨房里帮着开罐头,洗菜什么的,两个人有一句无一句地搭着话,贝尔问她,中国的女人都会做出色泽鲜艳味道浓郁的菜肴吗?并不是人人都会的,只是我是个很传统的女人。绮媛说。贝尔说真有点不可思议。
  贝尔回到了餐厅,他被餐桌吸引了,常见的家常菜让他胃口大开,他像到了早就熟悉了的朋友家一样,用手捡几块肉扔进嘴里。
  “怎么样?”绮媛站在他的身后问,她发现贝尔似乎没有走进她所营造的有些许私密意味的情境中,便性急地直接问起来。
  “中西结合。”贝尔说,“这是中国的红烧肉,我严格按照菜谱做的,不会有问题。”
  “这个呢?”贝尔指指另一个蔬菜浓汤,“红萝卜、元葱、西红柿还有奶酪。怎么样?有脂肪也有维生素,你有胃口么?”绮媛往杯子里倒上红葡萄干邑。“通常中国人是不会在平常的晚餐上喝酒的。”
  绮媛嘻嘻哈哈地招呼着他,贝尔认为他的这个建议不错自己至少没白来,在家的环境下,绮媛好像换了一个人,而不仅仅是一副面孔。在他的眼中,她从前的可爱,她的善解人意,她的宁静端庄,迅速融化。
  他们把贝贝叫来了,一起坐下来开始吃饭。贝尔品尝着红烧肉,马上心悦诚服地夸奖绮媛做得好吃。绮媛很是得意。“真不错,媛,你是个持家的好手。”贝尔已经开始大吃起来。使绮媛突然以为贝尔是奔这顿饭来的,而不是她。
  绮媛看着贝尔嚼东西时的神情,像个容易获得满足的大孩子。他裸露出来的手臂,因为使用筷子,不时有条状的肌肉隆起。她看他的后脖梗,发线被修剪得十分整齐,他的脖子偶尔和干净的衬衫领子接近,偶尔低头时,它们又分开,无论怎样都给人清爽的感觉,这是个整洁的男人。
  如同风卷残荷似的,贝尔把餐桌上的食物几乎扫荡一光,他惬意地松了一口气。绮媛吃得很少,只是愉悦地看着他十分难看的吃相,突然她发现他的眼睛盯着她的胸部,他也看到了她在注意自己,赶忙怯懦地垂下眼帘。
  她笑着,带着一丝残忍把胸脯挺得更高,让体恤下的奶头更为醒目,它们骄傲地挺立着,一股兴奋的暖流传到了她的阴核上。她不禁想起了上午他们在电梯里他对她放纵时兴奋的样子,这种放纵时的兴奋骚动已让她愈来愈难以忍受。
  她的奶头翘立着,等待着被人吸吮,宽松体恤里面的肉穴又开始湿呼呼的。她朝他大腿根部迅速膘了一眼,那块鼓凸起的东西已经证明他受到了挑逗。不知是她诱惑了他还是他刺激了她,反正这时的他们情欲煽起,真是十分美妙而不可思议。
  现在她的下面已被淫液弄得湿漉漉的,或许她坐着的椅子上有了些湿渍,现在必须把贝贝弄到房间里去。贝贝还是主动地离开了,因为客厅电视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她喜欢的动画片。贝贝刚一离开,绮媛就歪着脑袋问:“是不是再开一支红酒?”
  “你别这样,会把我宠坏的。”他用英语说。
  “不会的。”
  “会的。”他说。
  “不会,因为你是个宠不坏的人,因为你知道满足,因为你会真诚地感谢。”绮媛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特别地低柔。“我喜欢你的声音。”他说。
  “仅仅是这些吗?”
  “我喜欢你的一切,我的女士。”
  “现在让我去洗盘子吧。”她说得有些夸张。
  “我来帮你。”他帮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碟子,他们一齐在厨房的洗碗池洗漱,绮媛戴着橡胶的手套水洗,他擦干着湿漉漉的碗碟。他伸过嘴唇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绮媛有些慌张,朝外面的客厅望了望。突然,她觉得屁股上一凉,她的体恤下摆被他撩高了起来。
  里面果然空无一物,在她两片屁股上有两堆软软的肉,上面有一对离得很近的酒窝。他站在她的身后,用两个大姆指按进那两个小酒窝里,绮媛扭摆着身子:“大洋马,你已让我不能好好地干活了。”他的手已从她的屁股转移到了前面,正捂到了她浓密、光滑、卷曲的阴毛。
  绮媛的脑袋往后一靠,他感觉到她那温暖而又柔顺的头发摩擦着他的脸。她的身子贴靠着他,轻轻地移动一下,把两腿分开来。他的手指在她两腿之间不停地移动着。他感觉到了她圆圆的大腿的冰凉,也感觉到了她大腿之间的湿热。
  他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吻着她的颈子。他的嘴唇可以感觉她脖颈的悸动,并且她闭起眼,很是享受地由着他的手指在那里抚摸戏弄。好像有一温湿的蚂蟥在她的两腿之间扭动。他手指下的花瓣变得湿漉漉的,很温暖。
  他感觉到它在颤动。他开始摸弄她可爱的湿滑的阴唇了。她的花苞在他的手指触摸下隆起、抖动。像一个蕴藏着生命的洞穴诱惑着他的手指,戏弄着它们。然后引诱它们接近、进入,透过那神秘,找到那洞若观火穴的中心。
  他的身体绷紧着,靠在她的身体上,他一边吻着她脖子跳动的脉博,而他的手指也被吻着,被一股蜷动的力量吮吸着进入她的深处。他双膝跪到地面上,吻着她屁股上的酒窝。然后又把他的脸紧紧压进她的股沟,并且他的手指更深地插入她的体内。
  那湿热的阴道包裹着他的手指,诱惑着他,他浑身由于激动颤抖了起来。她阴道内的肌肉收缩着,痉挛着,就像是有生命似的,把他的手指吸进去,玩弄它们,欢笑着、戏弄着。他把脸用劲地沉埋在她的股沟内,呼吸着她的气味。他把她的体味吸进他的肺部深处,感觉是多么的温暖、清新。
  她的花苞抖动着。他张大了嘴巴啃咬着她屁股丰厚的肉,她绷紧她的臀部挤压他的脸,扭摆着屁股戏弄他的舌头。他的舌头扭动着,品咂她的体味,舐着她的屁股。
  她向前弯起了腰,她的大腿叉放开来,她的花瓣因为兴奋而变得肥厚,而且快乐地张开了,湿湿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他的手指一碰就流出汁液。他低头狂热地吻着那美妙迷人的小洞口,并且感到它像是撅着的嘴巴回吻着他。他把脸挪下一点,用鼻子顶进她的阴道,他的嘴被她濡渗而出的淫液弄得全湿了。
  他把嘴唇贴住着她的花瓣,长满阴毛的阴户摩擦着他的脸,有调皮的阴毛钻进了他的鼻孔,痒痒的差点打出了喷嚏。他吻着她阴户闪闪发光的娇嫩肉瓣,绮媛一下就呻吟出声。他又腾出一只手盲目地伸向前去,一次又一次不停地用手掌搓揉她凸现的肉蒂,搓揉着那黄豆般湿润的一粒,可能是很少被触摸,使它在男人的手中更加敏感、紧张。
  他的嘴唇已跟她的肉瓣紧贴着,他将舌头伸出探进了那个迷人的洞口,里面像是有一股吸附力,舌尖欢快地游动着,就这样甜蜜地吻着,快乐地呻吟着,呼唤着他深入,同时用她的阴毛摩擦着他。她的阴户已经完全湿透了,是他的唾沫和她的淫液,粘粘的、浓浓的,像濡渗的果汁。这些液体浸润着他的生命、灵魂、男人的饥渴,使他像那女人一样润湿、舒适。
  他的舌尖舔着她的肉蒂,这使那豆粒更加凸现更加尖硬。她扭动着,嘴里发出了极度舒服的呻吟,这使他的舌尖更是欢快更是卖力。他继续品尝着她体内海洋深处的咸味。他的手又捏住她两个奶头,并向下揉动着那成熟、丰满的乳房,那发情了的乳房更加饱满更加柔软。
  她移动了一下,站直了身体,从他的双手中摆脱开出,同时她的阴户也离开了他的舌头。她转过身体,面对着他。“到卧室里去吧。”她说。她的声音有一点犹豫,又的一种欲罢不能的热切。
  贝尔穿过了客厅先进了卧室,里面很暗,装璜和家具模糊不清,像一部散光的电影底片,他习惯了黑暗之后才辨别清楚,他看见她的床,他扑倒在上面上享受着松软的感觉。这时,他听见绮媛在外面劝说她的宝贝女儿:“叔叔突然不舒服了,妈妈要护理她,你去的你屋子做作业吧。”
  贝贝好像不愿意,但经不起绮媛的劝释,终于不情愿地离开了客厅。她进近床边的时候,发现贝尔已把裤子脱掉了,耸立而起的肉棒正对着耀武扬威地晃动着,贝尔躺在床上,神情莫测高深,静静地看着她。她并没有上床而是站立在床边朝着他的肚腹趴下身子。
  “让我来安慰这受伤的叔叔。”绮媛说着用手抓住他的肉棒,又张开嘴唇把硕大的它含进了嘴里。“噢。”他快乐地轻轻叫了一声。在她舔弄着他的肉棒同时,他的双手也抓住她身上悬挂在他面前的一对欢欢乱跳的乳房,搓揉着饱胀丰满的乳房,然后把一个奶头含在嘴里,开始吸吮它,用嘴唇夹着它。
  已经发硬了的奶头在他柔软湿润的舌头逗弄下变得更加敏感,当他舔着她、吸吮着她时,在她口中的肉棒也开始挺起、变硬。她的奶头迎合着他的舌尖,好像要在他的口中融化似的。他吸吮着它,感觉着它的变化,开始变硬,变大。他的肉棒在她的舔舐下也在变化着,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富有弹性。
  他的肉棒开始感到一种要涨裂的痛疼。
  “怎么样?”她问,“快点占有我!”他说着,她的手现在正紧紧地握着他的阴茎,不断地施加压力,他克制着自己,努力使自己不呻吟。
  “那么来吧。”她说,爬到他的身上,他的嘴正好对着她的嘴,他们相互吻着。同时他坚实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摩擦着,她已经张开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他心领神会地双手托起她的屁股,用手指不停地来回插进她的阴道,直到他的手指被完全弄湿了,他才开始微微凑起下腹,把他快要憋不住的肉棒慢慢地插入她的阴道。
  绮媛高昂着头从胸腔里吐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慢慢地挺动着她的腰腹,随着她的起落身下那厚实的床垫震颤着,并且整个床面波动着,抖动着。她的身体随着床的波动而优美地起伏,使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完美地突显出来。
  他大口喘息,并配合着绮媛越来越快的起伏挺动着肉棒,她的阴道里面已淫液泛滥,奶白的汁液顺着他的肉棒渗出濡湿了他的肚腹。她的阴道紧紧地缠绕着、挤压着他的肉棒,吞纳着肉棒的全部,一直到龟头。绮媛看来是越来越疯狂,她把双手插进自己的头发大声尖叫着。
  他的双膝屈起挺起腰腹几乎将她整个人抛起,而她堕落时她的阴道像是个无底洞,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抛起堕落,绮媛的阴道壁收缩着、痉挛着,随即喷出了一股使她抽丝剥筋般淫液,很快地就在她的高潮来临时精疲力竭,浑身瘫软地倒在他的上面。
  他搂抱着她俩人一起翻过了身,他覆压到了她的上面,扳着绮媛的一双大腿勾放到了他的腰上,他的肉棒慢慢地推进着,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阴道,像是一柄犁耙一样。绮媛的双手推抵在他的腹部,她略有些惧怕似的,他深深地插进去,安静地停下几秒钟,再慢慢地拔出,然后又欢快地深深插入。
  过了一会,绮媛才有所感觉,同时她也凑动屁股迎合着他。他知道她已经缓过气来了,便一次又一次地加大力气,直到他觉得他的肉棒已饱胀就要射精了,他这才忘乎所以地一次又一次地深插,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他浑身着火似的就要燃烧起来。他的体内好像有一阵颱风在升起,旋转着,绕着一根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当它到达他的肉棒时,他的肉棒就好像一团火,开始向外爆发了,他躺在她软软的身体上兴奋地呻吟着,喘息着。
  他感到她的阴道在颤动,吸吮着他最后一滴精液。然后他的身体完全松驰下来,她也软下她的腰,落在床上,她让他在她的身体上躺着休息了一下,然后把他推下来。他软软地侧躺在她身边,吻着她的颈子,他的肉棒从她的阴道内滑出来,软绵绵地躺在她的大腿根处。
  从她的阴道内流出一些亮亮的,富有光泽的、半透明的、粘粘的液体,那是女人性高潮的分泌物。他的肉棒仍然在她身体的黑暗处,他们俩在那灯床的光线下,紧紧搂在一起。他吻了她一会儿,这才坐起来,开始抚摸她那美妙的身体,细细地体验着、探索着她身上每一块神奇的地方。
  突然间卧室虚掩的门被推开了,贝贝窜进了卧室里,床上的俩人中枪般地弹起,慌乱间贝尔捞过床单遮蔽住他的下身,而绮媛则光裸着愣头愣脑对着女儿。“妈妈,我困了。”贝贝稚气地说,对着床上赤裸的一对男女脸上很是悯然。
  “你快回屋里,妈妈马上过去。”绮媛挥着手对她说,慌忙抓起一件衬衫披到身上,她带着女儿飞快地离开了卧室。贝尔听见贝贝奶声奶气地问:“叔叔怎能跟你一起睡到爸爸的床上。”
  “叔叔的身子不舒服,妈妈要照顾他。”绮媛说,贝贝还是不依不饶地:“照顾他要脱去衣服吗?”
  “好了,不要再问了,乖乖地去睡觉,明天妈妈再向你解释清楚。”绮媛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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