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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初媚月】【第一部分】【作者:一江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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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2 22:53: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本主题由 捂裆大师管理 2019/12/13 06:58:16 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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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捂裆大师 于 2019-12-13 06:51 编辑


  第一章

  「嗯!」我犹豫片刻,在看着周围的同学或急或缓的走进校园。

  我原地站立,默然了半分钟,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又一次踏进了校园。

  也许是我最近精神压力太大了,可是也不像啊,毕竟离得最近的考试还有一个月,功课虽说有的跟不上进度,但我本来也不是那种视学习成绩如圭臬的好好学生。父母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做着早餐,而昨天老师也没有特别的关注我这样的小透明。

  我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我也算得上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学生啊。上课时老老实实做笔记,下课后老老实实的做作业,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和周围的同学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这就是我。一个随处可见的学生。

  莫名其妙的迟到早退就太奇怪了,所以,在踌躇再三后,我还是走进校园。

  只是,似乎还是有点不对劲。

  这个情况似乎是从上周末出现的,最近几天更是接连的出现,虽然时间并不长,可是每次早餐的的犹豫总搞得我精神轻微敏感,现在已经无聊到连本能的迈步都能在大脑里拆分成运起肌肉提起大腿,然后舒展膝盖让当先的一条腿跨进,然后再让脚掌准确的着地,随后,移动另一条腿这样若干个步骤了即将迈步时,脑袋里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晕眩感,让我还是微微的有点在意啊。

  总不至于年纪轻轻就得了什么病啊?!

  去医院很麻烦,可是,拖着不去医,更麻烦。哎,如果这一周,情况还是没有改善的话,我就去一趟医院挂诊好了。

  真正进入学园后,那股仿佛要攥住心脏的心悸一下子就消失了。

  身体一阵轻松后,我也不再纠结,赶紧往教室跑去。虽然时间上还早,不过迟到了可不太好。

  刚一进门,就听到一阵女孩子的惊叹声。

  「华子好棒啊!」

  「不愧是田径部的干将啊!腰力这么强!!!哇嗷!!!!」

  「已经五十下了诶,五十了哟。」

  全都是些女生兴奋的叫声,搞得我本来不想凑热闹的,也忍不住好奇的探头过去——教室里靠前专属于好学生们的课桌几张张的拼成了一个大桌,书本都被暂时的挪到了旁边的课桌上。而在班上非常有人气的竹间华子赤裸着上本身……嗯,外加上下半身,正亲昵地抱着一个美少女。

  这两个人我都认识——废话,自己班上的同学怎么可能不认得。

  我扫了眼,不得不说,华子不愧是田径部的主将,一身看上去就很青春洋溢的小麦色肌肤,赤裸的上半身肌肉虬结,随着下身的节奏一动一动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现实中六块腹肌的人呢。

  不过,男人的身体再多么健美,对于同性而言也就那样了。华子的下面我可没兴趣看,我急忙转过视线,注意力集中到华子下方的女孩。她叫小清水芳,和名字一样,是个如水般清澈的女孩子。她平常可是呆在班上的乖乖女,业余似乎也是参与茶道社这样子比较优雅的活动。

  所以肌肤光洁白皙的像是刚刚泡过牛奶浴出来的一样,啊啊啊,手感肯定不错吧。华子这个混蛋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那超级粗壮的手毫不客气的放在芳那饱满的奶子上,深色的手指头深深地陷到那白净的乳肉里面,整团的奶子肉被五只手指头分隔成几大块不说,而且还顺势在里面揉搓起来,正随着隼人下面的动作不断的晃动。

  看上去就超级有弹性和柔软,光是看着就要羡慕得哭了。

  她此时正被华子的动作带动得一挺,那平日里一向平稳的小脸变得通红,羞郝和舒服的感觉交织着在那张本来很高冷的脸上。小嘴不断的张开,连舌头都有点怂拉在外头。

  「芳,你好可爱啊!」华子托起芳的脸,一脸的深情。

  「华子,你也好……好厉害啊」芳就比较矜持了,从一开始的情不自禁的开口回应,变成想了想后,改口到其他地方去了,也不晓得最开始究竟想说些什么。

  华子又是一插,带动得芳的身体一阵剧颤。那白玉般的无暇身体不断的颤着,嘴巴里也在发出甜甜的呻吟。

  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明显的急促起来,看样子,也快到了吧。

  「到六十了,六十了!」旁边的武藏也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明明也是女人,居然帮着另外一个男人玩计数。

  就算是同学间的亲密接触,也稍微注意点影响好吧,都快上课了,其他人还等着用桌子呢。

  我摇摇头,走到后座——那才是我自个的位置。

  后面,当然也有人在表达这样激情,画风和前面的还稍微不一样,比如说鬼头龙也这个染得黄一片绿一片头发的小混混,平常里还看不出来,居然和神宫礼奈同学的关系那么好,两个人站着抱在一起。

  嘴巴好像是黏在一起一样,两个人好像金鱼缺氧那样大张开嘴,可是从嘴巴的空隙里可以看到两人的舌头互相的在对方的嘴巴里搅来搅去。龙也更是侵略性的把一只手撑在教室的墙壁上,用胸膛和手臂压着礼奈同学,作出一副霸气的壁咚样子。另一只手则大胆的从礼奈的衬衣下摆伸了上去,停留在她的乳房的位置,有些用力的动作将礼奈的上衣都揉捏发皱,光隔着那白色的衬衣来看,都能看到礼奈的奶子被捏扁搓圆的各种姿态。而礼奈那被撩起来的制服间,白花花的肚皮都毫无防备的裸露出来了,连同那被拉得有点开,在里面若隐若现小裤裤……

  两个人的唇间发出口水相交的声音,呼吸也像是要溺毙一样变得粗重急促。

  搞得我的脸上也变得红红的,呼吸也有点变快了……

  诶,话说回来,为什么我也要呼吸变快的,这明明就是感情要好的同学们,为了表达以及增进感情所要做的「必须」的日常事情。就算是有其他人在旁边围观,那也只是「非常平常」的事情。

  毕竟,亲密的感情需要培养,更需要维持。在这个开放的时代本来就不应该太过含蓄,以免对方看不懂自己的心思。多多的用行动表达,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让人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印象是,似乎是这样的。既然生活的常识是这样的,似乎就没错呢。不过,总感觉有点排斥的感觉……是因为沉浸在自我的精神世界里,于是变成可怜的孤僻瘦宅对现充的怒火吗?

  我们班上,印象里是女少男多的比例吧。

  环顾四周,其他的同学也各自的找到了自己的伴侣,比如说雨宫同学解开了自己的裙子整齐的码在一边,让零时同学的阳具插到她的屁股里去,田上同学更是兴奋的直接跪倒地上,摆出一副挺别扭的姿态凑到她的下面去舔弄她的下阴。

  雨宫同学的嘴巴,正叼着松下同学的肉棒。想必是下面被舔得很有感觉了吧,她的嘴巴里愉悦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不愧是外向的雨宫同学,身为风纪委员的她深知道无人理睬的屌丝的苦楚,明明是前排的好学生,竟然屈尊降贵的来到后席,主动地给其他的男孩子增进感情,提供服务。

  眼下她的水手服也被竹取同学撩起来了,一只白嫩巧翘的奶子正被他握在手里,另外一只乳房还空闲的裸露着小半边南半球,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可是人生里最美的一段时光了,浑身都粉嫩得出水,脑袋里也没有那么多杂七杂八的想法。

  哦,对不起,这句话可不是我自己想的,是看凌晨的电视的时候不慎转台,听到某个似乎是三流节目的大叔一边猥琐着嘻嘻笑,一边双掌在空气里揉来揉去,一脸陶醉的说道。

  雨宫同学在看我了,从她的表情来看,我似乎也可以走过去……

  嗯,不,想想看还是算了,总感觉有点不对……似乎,总感觉哪里不对。

  大概,这就是我作为死宅的命运吧。

  对了,说起来,增进感情其实并不限于异性,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之间,也是可以的。

  之前就有点怀疑是百合的远坂同学就在和园坂同学坐到一起亲密的接吻起来,两个人互相在对方的脸颊上留下银丝丝的吻痕。清淡和甜美的氛围好可爱啊。

  至于男人间挥洒着汗水和荷尔蒙的相互「亲密交流」,也有那么一两对,我没有兴趣,所以忽略不看。

  结果就是,整间教室里,就我一个人没有可以增进感情的伴侣。

  「不好意思,各位,快上课了。请赶紧收拾一下,谢谢!」有人在上面敲了敲黑板,发出提示。

  我闻声抬头,哦,是张军曦月同学。她正站在讲台上用手指轻叩着黑板,俏脸红通通的目视着台下。

  说来也奇怪,以往作为委员长的她都是早早的来学校的。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好像总是很忙的样子,总是像这样几乎就要临近上课铃响,才恰好提前一刻来到教室。

  对了,她似乎也和我一样,完全没有需要增进感情的同伴。不过结果一样,可不代表原因一样。张军同学可是年级上乃至于全校都有名的天才美少女,听说出身也很显贵,是名副其实的高岭之花。

  恐怕也是自认为没有配得上她的人,大家也很有自觉的并不敢凑近。

  「哎呀」「滋滋滋!」

  在听到张军同学的提醒后,所有的同学仿佛才意识到时间,一个个都赶紧起身提起裤子,重整仪表,并且把桌椅归位到原来的地方。

  我因为是根本就什么都没做,也就不存在什么整理了。趁着张军同学的视线转到其他地方的时候,我偷偷的看了她两眼。

  明明是同班的同学,可是无论看上多少次,她的美都是那么的令人心跳加速。

  我们学校私底下似乎流传过一份校花榜,张军同学就是位列其上的高岭之花。

  站在讲台上凛然地注视着下方的少女身体修长,一头乌黑的秀发被扎成干练的马尾状,学校配发的白色水手服合身的套在她的身上,和袖口外裸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相得益彰,水手服的短袖上用别针扎了个绸布的袖章。轻盈纤细的娇躯稍显得矮小一些,配合上身高和那一马平川的胸前来看,简直就是幼齿的合法萝莉。

  说起来,张军同学的年龄好像是要比我们偏小一些,似乎是因为家里的补习和优秀自学能力,经过测试,她的学力远远超越了同年龄的学生,被认为是达到了我们这个年级的水平,于是从低年级跳级上来的。

  但是除了脸蛋稍显稚嫩,张军却时常流露出和那个年龄段的孩子所完全不相符合的稳重感。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章法有度,井井有条,而且一向以来的不带一点烟火气的平淡神情,让人在面对她的时候,时常会忽略她的年龄。

  好可爱,无论怎么看都好可爱。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

  在看着所有人都整理好仪容并且把桌椅都摆好后,张军委员长才像是满意了一样轻轻地点点头,扫视了一圈后,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刚刚张军同学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多停留了一下。

  第一堂课是数学,第二堂课是语文。数学老师是严肃认真的男性,而语文老师也是任教多年的可以称得上是慈眉善目的白发老媪了。

  他们就不用和年轻学生一样那么奔放的「表达感情」了,在认认真真做完笔记结束后,在课间的时分,百无聊赖的看着其他同学纷纷起身继续「增进感情」,我只好偷偷打开手机,准备玩一把小游戏。

  伴随着桌上的叩击,天籁般的清冷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有老师找你,请跟我过来。」

  「啊!?」我抬起头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张军同学就以不可辩驳的姿势牵起我的手,将我拉起来向外走去。

  我亦步亦趋的紧跟着张军曦月的步伐,脑袋里一阵混乱——现在既不是考试周,我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迟到不早退,对老师有礼貌,也就是说,和每一天一样过着平淡的日子,似乎并没有要连累到某个老师需要特意找我谈话的糟糕地步。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情况接触张军同学,虽然只能从背后看着她的背影有点点可惜,但是能够亲手接触到这样的绝美的女孩子,真的是太好了。

  不知道是因为老师叫得很急,还是不知道是突然忘记了,张军曦月一直牵着我的手,没有松开。

  和偷偷地从后排看讲台上的她不一样,近在咫尺的她更加可爱。似乎女孩子的体温天生要比男生要低,柔若无骨的纤手摸起来软软的,温温的。光是和这凝脂般的肌肤接触,就格外的享受了。

  女生的手都是这么柔滑舒服吗……还是,单单是张军是这么特别的人呢。

  看着那及肩的马尾随着步伐一摇一晃的时候,我心神一荡,有些痴痴的看着她。

  如果是张军的话,不错呢……

  然后,她停住了,不知道是感觉到了我的视线,她回过头来,抬起头来望向我。

  那双黑色的双眸炯炯有神,仿佛有星星在她的眼眸中,吓得还在遐思的我一惊,心一下子就虚了。

  就算是平常不怎么交集,但我可不想给她留下什么坏印象。更不想被认为是什么奇怪的色狼啊之类的。

  然后,就当注意力从她的身上回来的时候,我注意到,我们两人去的地方似乎和老师办公室不是一个方向。

  还没等我发问,从张军拉着我的手上,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难以形容,就好像过电一般。不,并不是说张军的魅力很大啊让我身体颤栗之类的文学形容词,而是,真的由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从她拉着我的手心里传了过来,仿佛电流一样一下子穿过手腕,攀上手臂、胳膊,然后传遍全身。

  世界,好像起了变化,我的眼前,仿佛是坏掉的电视机那样起着雪花状的幻视。

  一点都不舒服,好在,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张军还在抬着头看我,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平静,几乎就让我以为是错觉。

  明明就实际身高来说我可是比起张军来说要高上小半个头,可是被她这样平静地注视着,我却像是被气势上压制一般,直感觉好像反而是矮了她一个头一样。

  张军凝视着我,说话了,「嗯,你是有『自净』能力的人呢。」

  我不明所以的大张开嘴,在张军眼里一定很傻吧,「什么?」

  「唔!」似乎是错觉,一向从容,处变不惊的张军委员长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窘迫,她先是低下头,随后很快又坚定地抬起头来,郑重的问道:「你在这几天,是不是有觉得什么不对的地方?」

  承蒙有美少女主动搭话,我倒是非常的受宠若惊拉。只是,搭话的内容无关学习,又不是什么兴趣爱好,就是这么一句似乎没头没脑的话,根本抓不住重点,真的很难作答啊。

  像是看出我的傻乎乎的样子,张军蹙起眉来,突然问了我几个问题,「今年是公历几几年?」

  「现任的国家元首是谁?」

  「我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接二连三的问的,全都是一些更加没有头脑的问题了,虽然这些问题不难,全都是常识题,但是一口子囊括了古今中外,还有现代服饰,风俗传统之类的。

  用意根本是让人丈二头脑根本就搞不清楚。假如换了是别人问的话,我早就连连摆手装聋作哑,当信了邪的诈骗犯论处了。

  不过,既然是美少女问话的话,不管为什么,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嗯,完全正确,和我记忆里的完全一致。」问话后,张军像是有点疲累的揉揉太阳穴,叹息了一声。

  此时此刻的她,看样子明明是个眼神迷离的娇小女生,可是似乎有种奇异威严感隐隐传来,让我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贵族的威仪吗?

  好在,张军并没有把我晾在原地,在烦恼了片刻后,还没等我问,就主动的回答起来,「大概就在一周前吧,学校就有点不对劲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恐怕是那个时候,结界就已经设立好了。」

  我也终于产生了联想,当然,结界不结界什么的我不懂,但是我踏入校园前的心悸感,似乎也是从「一周」左右产生的。

  「然后,我找到一些证物。」像是取信我一般,张军拿起一个小小的笔记本递给我,我翻了翻,上面满是一些像是小孩子涂鸦一样的,完全看不懂的图案。

  「这是我发现的一些出现在学校里的符咒,再加上我的经验判断,以学校的范围为界限,应该是笼罩了一层常识修改的结界!」

  听到了张军的断言,我无言以对,这是……终于,小女孩的中二病在这个时候,因为提前转到高年级才发作了吗?

  如果不联想到一周前开始的心悸,外加上张军那手心里传来的过电感的话,我一定会这么断言。

  只是……望着张军曦月那一脸认真,认真到甚至凝重的表情,我的心里,已经信了五分。而且,张军的手,还在牵着我的手呢!

  有点怕怕的感觉!

  但是,手心里的那种纤细柔滑的手感,也真的很好!

  不过,什么也不说的话,似乎会被当成是笨蛋,所以我只能故作深沉的用疑问句复述最后一句话,不知道是从哪本书里看来的,听说这样显得比较圆滑,「应该是笼罩了一层常识修改的结界?!」

  张军撅起嘴,露出了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嗯,是的。是应该。因为,我现在也在这座结界里了,换句话说,其实,我也正在被结界影响着。」

  我眨巴着眼,心里波涛汹涌。在长达一年的同学生涯里,我记忆里的张军,从来都是一副云淡风轻、成竹在胸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样子,在引发大家的敬畏之余,却也有着疏远的畏离感。今天她终于,露出了像是普通的女生一样的微嗔的表情。这让那高贵如女神般的华贵气场稍微受损,但是,多了几分「人」的气息。

  「而且……」张军的脸上,露出不服气又羞恼的样子,「可以确定的是,对方远比我强得多。这个常识修改结界所修改的部分,我自己前几天似乎还有些印象,可是现在……已经开始慢慢的,搞不清楚了。」

  「虽然按理说不该把不相干的人给扯进来,但是既然你的身上有「自净」的能力,说明你也流着退魔师的血统,我需要你的帮助!」张军的脸上突然羞红起来,露出很不好意思样子,小声地对我请求着。

  然后,她再对我介绍了下情况,按照她的判断,在一周前,这个学校就被人布置了强大的常识修改结界。凡是进入这个范围内的人,都会被替换掉指定的常识,按照被「修改后的常识」而行动,而在走出结界的瞬间,在按照「修改后常识」的行动记忆也会模糊消失。

  当然,张军发现这座学校异状的记忆,同样在离开时会清理的记忆范畴内,所以长达一周,她都是踏进校园后,才恍然想起「常识修改」的这件事。

  而且,假如随着她呆在校园的时间越来越久,也依旧无法破解的话,说不定连她自己,也会完全的被这个结界所影响。

  这样一来,妖魔岂非是可以借着这个的掩护为所欲为,情况听上去很糟糕。

  我想了想,提了个最简单的建议,「能不能用纸笔或者是手机短信的形式将这个讯息记录下来,然后在外界召集有法力的人员破解。」

  张军摇摇头,叹息了声,我的提议她在第二天、或者第三天的时候就尝试过了,结果却是令人失望的,似乎从结界内带出的讯息,会因为某种原因无法解读,所以根本就无法实施。

  而张军之所以找上我的理由,则是因为第一天就发现班上的众人因为常识的改变,行为悖德,只有我在常识改变结界笼罩后,依旧是维持着之前的生活。

  虽然经过了快一周,她的「常识」似乎也在逐步被结界所侵蚀,可是对我的那个印象,还原封不动的保留着。

  「我……我自己一个人已经没有办法了。而你,说不定还有着正常的常识,我们两个人加起来互相对照的话,说不定……还有很大希望。」

  看到张军曦月那垂目低沉的样子,结果就是,我感到一阵冲动,一股守护娇柔公主般的壮志豪情油然而生,于是,我几乎是不经大脑思考,就答应了张军。

  虽然后来细细一想,遵循本能好像也没什么错啦。

  毕竟,如果张军说的都是真实的话,与其说是期待那不知名的什么东西对我们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不如和还认识的同学张军曦月在一起,说不定还有点希望。

  假如是张军自己出于好玩而来耍我的话,除了浪费一点时间,好像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因为我既没加入什么社团,对于学习成绩更是没有和可以拿奖学金的优等生相比的偏执,能把没什么大用的时间跟曦月这样超级可爱的女生在一起,还是单独在一起,听上去似乎是我赚了才对。

  「嗯,快上课了,你带了便当吧,中午的时候,我们再见面细谈。」不愧是张军,再度抬起头来,面色恢复了平静。但是依旧牵着我的那只柔荑在我答应的瞬间明明是微颤了下,显然她的心情并不如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真的是很可爱啊,望着那清秀绝美,还强作镇定的张军曦月,我禁不住被她吸引住了。

  接下来的两节课也并没有特别值得说道的地方,在陷入到对张军同学课间那耸人听闻的说明后,我就更没心情听课了,在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后,随着下课铃响。所有同学都或起或立,有的人先行拿出便当准备吃饭,有的人已经又搂到一起开始「强化感情」了。

  我看到张军站起来,表情平淡的对我点点头后,就拿起书包先行走出去后赶紧拿着便当盒跟着出去。

  然后就是有些逆着人潮,走到了教室的楼顶。

  和普通的动漫里的浪漫的诞生地不一样的是,通往天台的大门是用铁锁给锁住的,据说是因为担心安全问题。

  不过张军作为委员长是有钥匙的,于是,门就打开了。在我们都进来后,明坂再把铁锁在门内锁好后,天台就变得好比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基地一样。

  「过来。」张军有些急切地带着我走到天台的边缘,隔着铁丝网给我指了若干个地方,「金、木、水、火、土!」

  老实说,我是完全看不懂啦,非要说的话,那就是按照她的说法,这个学校建校是非常之早,占地面积广大,在地脉的角度来看,阴阳五行俱全。借助地下灵穴的流通,并且加以调整后,就可以比较省力地构建出一个巨大的结界。

  但是省力,也只是相对而言的。对方拥有的「力」和「智」,已经到达了可怕的地步。

  而且我们这个学校是涵盖了初中、高中的超大学院,足足好几千人,作为童男童女的精气,对于妖物而言最是滋补。

  初步判断,这个大型结界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吸取学生的生命力以储存起来,想然后借机作出什么大事情吧,而且结界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步的加强,假如真的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说不定会出人命的。

  看着张军严肃到紧绷的表情,我相信她的话肯定不是在说谎。唔,明明是热天,说的我都有紧张得点起鸡皮疙瘩了。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这么庞大的结界,在强化了规模性后,对于细节的把控往往难以周全,就好比是庞然巨兽般,对于同等级别的同类是很容易起反应的,但是针对于内部的轻微的破坏的话,就好比是蚊虫或者寄生虫那样的,并不是那么的容易察觉。

  布置这个结界的人,也似乎并不在这个地方。

  当然,张军委员长说得不止是这么一点,她还附带了大量的理由和说明,只是因为我实在是听不太懂,只能有些傻乎乎的不断点头,把最后的结论记在心里。

  「那么,我们应该要怎么办呢?」我像是小学生一样,虚心的举手询问。

  张军委员长对于这个问题看来也早有准备,看来早就想过不止一次了,按照她的说法,要化解这场危机其实很简单。无外乎两种方法,一个是外,一个是内。

  外的话最是简单,那就是如果张军她自己可以带着这里「常识已经被修改」的记忆走出去的话,就可以打电话给阴阳厅报警,然后让更加专业更加强力的阴阳师先生门来解决这件事。

  听上去太简单,也太高效了。可是张军自己试过好几天,无论运用什么手段,还是自己携带纸条、用学校的机房往自己邮箱发送邮件,都好似被屏蔽了般,只有第二天踏入校门的刹那,重新回到这个「常识修正的结界」内部,才能想起这个事情。

  而内部的话,则就是,结界这种东西归根到底也是如同魔法阵、阵法图之类的东西,虽然借助地脉、灵穴的自然潮涌的加持,宛若河流般永无休止,但是,它只是借用了灵脉的力量而非是真正意义上的灵流,绝非是毫无破绽的。只要针对其中的关键阵眼进行破坏,这样一来,就算不会失效,对我们的束缚也会大大减轻。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找到阵眼,然后破坏掉它就行了吧?」我听了好半天,就听懂了这么个意思。

  「嗯!」张军委员长肯定的点头,然后蹙起秀眉,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对方既然也是采用五行的方式布下结界,按照正统的分布,我就可以确定大概的范围,然后我们找到阵眼中枢的位置,在那个地方,覆盖上我的符咒,在最后一起发动,就可以在这结界上打开破绽了。借着这股破绽,无论是出去寻求外援,还是接着从内部扩大结界的裂口,都是可以在当时随机应变地选择了。」

  记忆里的张军委员长的话很少,沉默寡言的她几乎可以称得上字字千金,但是难能地在我的面前侃侃而谈。

  我听说,女孩子们很喜欢看到心爱的男生认真自信的样子,那种样子能让人一下子怦然心动。

  我得说,这种感觉并不止于花痴尖叫的女生,我也觉得这个时候认真、干练的张军的身上,仿佛环绕着一股莫名的光辉。这种光亮并非是因为她那本来就绝色耀眼的出众美貌,而是因为她本身就具备的过人气质。

  也许在平常,这股只在高贵之人上流露的气质会被张军那绝美的脸蛋,和面无表情似是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所掩盖,但是到了整个儿时候,或许可以说疾风知劲草,张军的凛然和勇气正在淡淡地、毫不动摇地展露出来。

  她蹙眉,不是因为恐惧惶然下的动摇,而是在逻辑推导后的反复复盘,是为了打破这场萦绕着全校学生的噩梦,而在默默地努力着。

  这是一种由内而外的人格魅力,格外的令人心动。我在侧面就这样痴痴地望着她的脸,那完美的犹如最完美的艺术品般的黛眉、星眸、琼鼻、樱唇、白肤,都只是作为「张军曦月」这个人的部分,当这一个个完美的部分再一次的组合起来,和那外冷内热的真正高贵的气质整体的融合起来,才是真正的张军曦月。

  作为男性的视觉动物,我倾慕于张军那绝世的容颜和诱人犯罪的萝莉身材。

  而作为人类的我,更是为那勇气、自信、责任所显露出的高贵感所折服。

  光是站在这朵高岭之花的面前,就让我感觉到一阵阵自卑。

  还好,女神体谅着我卑微的男性自尊,仿佛拥有读心能力般恰到好处的开口了,「嗯,这应该就是成功率最高的办法了。但是,让我在意的是,这个常识修改的结界里面,究竟是有哪些地方被修改了。这让我很在意,假如不搞清楚这些的话,我很担心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不愧是委员长,办事情就是这样高效干练。不过我也有了一个提议……和她的主题稍微有点不相干的议题。

  「对了,委员长,既然都到这个时候了,要不我们边吃边聊吧。」我们好像站在这里也挺久了,从天台居高临下地看过去,在食堂门口进的学生也开始变少,陆陆续续开始有人从里面出来。

  看到这里,我就更觉得有点饿了。

  「哦。」张军并没有因为我突兀的偏离拯救校园的主题而不高兴,平静的接受了我的提议,「也好,今天中午,我们就暂时梳理一下记忆里的常识吧。主要的难点就在于,如果我们两个人的记忆出现了冲突,怎么样判断谁的是正确的呢?」

  一边说着,张军领着我走到遮掩日光的蔽阴处,从书包里掏出一叠报纸展开平铺,铺成类似于野餐郊游的那种毯子后,拍拍旁边示意我也坐下来说话。

  我受宠若惊的坐到张军的身边,然后张军委员长接着从书包里拿出她的午餐,那是一块麦黄色的面包,再加上一杯盒装牛奶。看上去是非常朴素的速食餐呢。

  我也打开了我的便当盒,里面是昨晚剩下的一点肉团包裹在米饭里,总之也是比较平常的东西。不算多好吃也算不上难吃的东西,我一边咀嚼着嘴里的米饭,一边继续着张军的话进行思考。

  常识这种东西说起来似乎很简单,可是细细想起来可谓是千头万绪。任何一条常用的知识,都可以称作常识。常识的范畴可以从天文、到海底,再从人文,到物理化学。

  被别有用心的扭曲的话,按理来说,应该都是针对于最基础的生活类型常识吧。毕竟我们这里是学校,是年轻的学生云集的场所,除了朝气蓬勃的挥洒青春的汗水外,似乎没有和其他地方有显著区分的特征。

  可是,生活的常识五花八门的,到底是哪条不对呢?

  哎,实在是太麻烦了。还是先吃饭好了,毕竟吃饱饭也是面对挑战的重要前提,算不上是逃避。

  我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捏动着筷子,将一个个捏得毫无形状可言的饭团塞到嘴巴里。

  张军也沉默着,嚼着嘴巴里的面包,时不时的拿起牛奶喝上一小口。不愧是张军,哪怕是在小口吃着普普通通的蛋糕店里买来的面包,细嚼慢咽的姿态,也端庄得好像宫廷里的公主。

  哦,其实我没见过宫廷里的公主,都是通过电视剧和动漫的片段,在脑子里胡乱拼凑的啦。我也是学过历史和政治的通识教育,知道公主说白了就是国王或者皇帝的女儿。是由与生俱来的高贵身份的光晕笼罩的女孩子,本身并不天生具备动漫和小说里赋予的那些美丽啊、智慧啊、高傲或者傲娇、神圣、高洁啊、乃至于娇柔得必须要各路的王子殿下拯救的刻板印象。

  不过这个世界上假如真的有幻想作品里的公主的话,这种形象最接近的目标,就是近在我眼前的张军了。

  好萌啊!

  该说是我大嚼大咽呢,还是今天的餐量少了,或者是张军的美貌都可以称得上秀色可餐了,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我就把便当盒里的饭团给干完了。

  而再看看张军,她手里的面包,至少还有一半左右的量。

  她眨巴着眼睛和我对视,那黑黝黝像是宝石一样的可爱眼睛,看上去总有种让我联想起松鼠一样的萌萌的小动物。

  看到她犹豫了下,有点像是在踌躇是继续吃下去,还是就这样放下面包,继续和我回到刚才的话题。

  怎么可以因为我自己的狼吞虎咽影响到「公主殿下」的饮食,我赶紧连连摆手,「委员长你不用在意我。男生吃饭起来……嗯,是比较快的,你完全不用在意,慢慢吃,慢慢吃吧!」

  不过我一个人就傻傻看着她吃面包,好像也有点不太对劲。

  应该怎么做呢?

  对了,这个时候,我应该和张军加深一下感情,毕竟,感情这种东西,不仅仅是窝在心里头的,也必须经常用口头和行动表达出来。在双方的交流里面得到促进和加强。

  所以每次课间的时候,总有很多同学们亲亲我我,你侬我侬的。

  只是以前总感觉融入不进那种氛围里,而且,在大庭广众下交流感情,总感觉太难为情了。

  不过是现在的话,对象是张军的话,是在这个绝对不会有其他人打扰的天台的话,抬头就是蓝天白云,屁股坐着张军像是贤惠的小媳妇那样铺好的报纸垫,又吃得饱饱的。总感觉,心里头有种东西,在这个好天气里慢慢地萌芽伸展出来了。

  我伸出手,轻轻地,轻轻地搭在了张军的肩上。

  「嗯?!」张军有些惊讶地瞪大眼,哼出疑问的鼻音,被我触到的肩头更是大幅度的抖了下。不过,她并没有像是受惊的小兔子那样的逃开。也没有露出什么反感厌恶的神情,看上去就是稍微有点惊讶。

  不过我感觉我必须给个解释了,否则不是很奇怪吗?

  我轻轻的咳嗽了下清清嗓子,结果发现声音还是激动得有点变形,「张军你看,我们既然都要开始合作做这样的大事情了,彼此之间的默契是很重要,先『沟通交流一下感情』比较好一点。」

  「**哦!!」嘴巴里还有着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面包,张军只是又从鼻腔里哼出可爱的哼声。脸上惊讶的表情似乎因为我的解释,变得柔和了不少。**只不过她的眉头,还是微微的蹙起,似乎还有什么难解的事情徘徊在心头一样。

  只是碍于我在面前,她倒也没有抱怨什么,一脸平静地啃着手里的面包。

  这样安静的吃着面包的曦月宛若是画卷里的美少女,无论做什么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光是抚到她的肩膀,我就觉得心里一荡,激动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好像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冲动在心头里蓄积起来,带动着我的心脏越跳越快。

  连带着我觉得呼吸都开始有点变快,另一只手,也颤颤巍巍的伸了过去,搭在张军靠在我这一侧的腰间。

  张军曦月一头黑色的长发被编成有点类似剑道时的马尾显得飒爽英气,可是那略微娇小的身体摸起来却是温温软软的。我的手掌大张开,就好像已经握住她的小半个身子一样。

  现在是夏天,我们穿着的都是单衣。只是轻轻用力,在我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到张军的纯白的水手服内陷着,同时感受着手里那种手指一点点的嵌到张军的肚皮里的绝妙的手感。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感受,更是让我有着一种这白嫩的纤腰正在我的掌控中的实感。

  一股巨大的幸福感从我的手上开始,一路蔓延到心头。

  虽然很不好意思承认,不过张军的沉默,给了我一种得寸进尺的冲动。想要……

  很想要更加更加的靠近张军……总感觉,只要再这么靠近的话,一直到贴到张军的身上,会有一种比现在的抚弄细腰上的软肉舒爽一万倍的感觉。

  想要安定地贴上去……就算是什么也不做,这种感觉光是想想,都好像超级不错呢。

  当然,如果是张军主动的黏上我来,像是小猫一样慵慵懒懒地抱着我,贴着我……那种感觉一定更加……

  嗯,还是算了吧,以张军的个性应该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不对!」张军轻轻地开口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莺叫般好听,那么的清冷,慌得我如蒙雷击,赶紧收回手,小心翼翼的问道:「委员长,怎么了吗?」

  虽然是为了要加深感情,而且张军看上去一开始也默认了,不过似乎也应该要经过女孩子的同意才比较好。

  张军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她看着我,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是摇摇头,一脸迷茫的揉揉自己的小脸,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不,没什么,只是……只是……刚刚被你碰到后,好像……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只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我们两面面相觑,气氛一下子尴尬了。

  小半天后,我看着张军吃到最后一口面包后,提议道:「既然张军委员长是因为和我接触才想到什么,是不是在接触一下后,可以帮助想到更多啊?!」

  张军委员长脸上,露出有些迟疑的神色,明显的陷入了深思。过了很久,她看上去都并没有得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她颓然的叹了口气,「不行,还是想不通哪里不对。」

  「那就再试试?」我提议道。

  张军抬了抬手,看上去想作出个摆手拒绝的动作,不过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般迟疑的停住,就这样僵在半空中。

  从我这个角度来看,恰似美丽的公主高傲地伸出洁白无瑕的玉手,正等待着她的守护骑士的亲吻。

  虽然我也知道这只是一种幻想,作为大小姐的张军曦月只要愿意,学校里大把的男生抢着争做她的护卫,根本轮不到我这种没什么特长的人来靠近。

  但是,此时此刻,就在这片晴空下和她坐在一起的人,只有我。

  也许张军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对于我而言是多么大的荣耀了。光是这么一个事实,就让我雀跃万分了。

  好想,好想和张军再进一步啊!

  无论怎么样,都先从加深感情开始吧!

  看着那只靠近我的柔荑,我忍不住伸出手去,将它拉住,感受着手中那微微冰凉,柔若无骨的绝佳触感,我低下头,像是动漫里的白马骑士那样将嘴唇轻轻地贴在张军公主姬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啊,张军的手背上那光滑无比的触感停留在嘴唇上,仿佛连美少女的甜香,也一并的留在了上面。

  「啊呀,抱歉!」在那股亲吻张军公主的冲动褪去后,我突然意识到我做了什么——这是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就被脑子里的妄想所充满自顾自的就对张军擅自进行「加深感情」的动作,实在是太失礼了。

  虽然……虽然印象里,我们同学之间进行「加深感情」的行为,本来应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才对。

  毕竟,逻辑上是这样的,正是因为感情还不够好,才有必要加深感情的。而以同班同学的关系,适当加深感情也不是件奇怪的坏事。而如果感情本来就很深厚的话,那就更加有必要巩固和强化感情了!

  可是,就算是明明记得这样的逻辑,不过本能的,我还是惶恐地对着张军道歉了。

  我可不想被她讨厌啊!

  「没事!?」张军的声音又有点迟疑,像是在努力的回忆,「同学之间,沟通交流是很普通的呢。不需要道歉什么的。」

  「张军!」这次,轮到我开始狐疑了,「你没事吧?」

  在说到沟通感情的时候,张军的目光变得有些迷离,表情也好像呆滞了一下。

  等到我摇着手在她的眼前晃悠,她才回过神来,脸上带有一丝凝重,「刚刚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是还是记不起来了。一定是被结界干扰了。」

  我听后只觉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严格来说,我对张军的信任,还是有所保留的。毕竟,什么笼罩着整个学校的结界啊,一口气修改了几千人的常识啊什么的,太过虚无缥缈了,让我实在没有什么实感。就算是联系上初进校门的头疼,也只是让我稍微相信了张军。但是也不排除张军委员长刚好是在这个微妙的年龄段刚好中二病发作了,把自己想象成拯救世界的巫女,然后拉上一个同学作为见证的这种可能性啊。就好像唐吉柯德和桑丘的关系差不多。

  不过,这不也挺好的嘛。我本人并不讨厌这样哟。因为,拯救世界这种愿望,虽然我随着年纪增大,是越来越知道不太可能了。可是,这股愿望可没有消失,只是像是埋入土里的种子一样,在沉积下越变越深,可是从来也没有消失。

  而如今,有一个美少女对我伸出手来,邀请我走上一条「英雄之路」。哎呀,就算不是真的有结界,和一个美少女玩角色扮演游戏也很棒啊。尤其是我相信明坂。

  委员长这样沉静温柔的女孩子,做事一定很有分寸的,想必不至于把我带到坑里去。

  而且,拥有自净能力,听上去似乎连带着我冥冥中也有一股高贵的血统在身体里一样,一听就很带劲。虽然在我的记忆里,我的家族从来就没听说过有什么所谓的代代相传的灵异故事,更没出过什么奇特的大人物。当然也就更不存在突然有一天,一个黑衣黑帽的男人突然拦住我,恭恭敬敬请我上一辆纯黑的一看就很有档次的车,对我说:「少爷,终于到这一刻了,老爷需要清您过去。必须是您出手的时候了。」

  嗯,我印象里,和超能力啊、灵异啊走得最近的亲戚,也有那么一个。就是很少谋面的伯父了。听说他在90年代的气功热里,运用来自东方古老的神秘力量大大的折服了很多信徒,一度成为了那个时候风头正盛的教主一样的人物。和很多大人物们都一起在报纸、新闻上并肩而立。不过等到那次的恐怖事件发生后,在政府的大力清扫前,他就未雨绸缪的提前卷走了一大笔钱去北方过好日子去了。

  不过从父亲嘴里有时候谈到他的时候,津津乐道的倒不是他所谓的超能力,而是那挥金如土的生活和走上走下都有教徒恭敬接待的奢靡挥霍。我就觉得……他作为一个骗子的可能性,远高于所谓的灵能力者。

  说远了。

  上面的这些都不是很重要。

  尤其是张军眨着那宝石般的眼睛,对我说道:「虽然预想里是一定要速战速决呢,可是太过焦躁的话,也是于事无补呢。需要关照的地方恐怕还会很多,请多多支持了!」张军委员长一边说着话,一边居然调转身体非常有诚意的对着我鞠了个深躬,因为我们本来都坐在报纸上,这样一来,情况不就演变成张军她的纤细双掌压在地上,然后脑袋垂下,身体大幅度向前倾斜,跪坐在地上的场面嘛。

  我瞪大眼!

  只要……只要张军再把头低上一点点,那这不就酷似传说中的四肢趴地的美少女土下座吗!

  甚至是……母狗爬——一些不那么正面的色情联想冒出来了啊!!!

  不过,最好不要再低了。这可不仅仅是为了张军的声誉和形象考虑,太低的话,就看不到了。

  也许是因为是贵族家的大小姐吧,张军应该有过穿着传统的华服对着长辈行礼的经验。

  但是她恐怕没有机会在日常里做过这种事情,所以从来也没有人提示她。这样子鞠躬的话,为了好好活动而比较宽松的水手服的领口就会立刻敞开,水手服里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被素色的胸罩所包裹的小胸脯全都会暴露在我这样的陌生男生的眼前。

  我的眼睛都看直了。

  虽然在这个年龄段,也该是到了对女孩子感兴趣的时候了,托着网络的福,我也看过一些女星的写真集,其中也不乏清纯型的,只不过……作为为了牟利而拍摄的照片,哪怕是像素再好,终究也是为了金钱的不实之作。

  而且和虽然还未长开但是一看就可以看出来未来一定是个大美人的张军比起来,只能说都是一帮庸脂俗粉了。

  而曦月这不经意的敞口露出,那种认识却疏离的高岭之花毫不知情的给并不熟识的男生制造机会,让他可以看到自己细白可爱的裸体。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可是那股合法的偷窥而来的禁忌感,一下子就让我幸福感满溢。

  而且,一想到还有和张军进一步加深感情的机会,我的心里就更加暗自雀跃了。

  我对礼法不熟,但是也知道和同辈的同学用深鞠躬这样的大礼都有些过头了。

  在短暂的美好时光后,张军直起腰身,重新坐回到原位。

  我再也忍不住了,用几乎可以说得上蜗牛爬行的缓慢、但是极其坚定的速度向张军挪了过来。

  「嗯……」我说的话有些不着边际,不过以张军的冰雪聪明,恐怕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委员长温顺地低下头,没有说话,看来是开始默许了。

  然后,仿佛是场景重演般,我又一次的抱住了张军。

  不过一开始就做什么的话,不就显得目的性太强了嘛。我试着开口缓和气氛,「张军……委员长,很多事情我也不是很明白,请多关照了,我要开始了哦。这也是为了加深感情……」

  这一次,她只是轻轻一颤,并没有开口拒绝。

  不过一刹那,动人的红霞一下子爬满了她的整张小脸。因为都已经半抱住她了,在我的掌心间,可以感觉到委员长纤细的腰身微微颤了颤。

  我的胆子开始大了起来,双手开始在张军的身上乱动起来。

  印象里,男生应该是需要更为主动一些的,毕竟女孩子们都比较羞涩。而明坂委员长作为出身高贵的大小姐,更是一向都表现得非常稳重矜持。

  要她和那些做惯了「交流感情」的女生们一样大胆,那也太难为她了。

  印象里,好的正面感情是一件让双方都觉得舒服的事情。所以「加深感情」,也是要双方互相接触交流,让对方都感觉到舒服起来。

  当然,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舒服,因为是「初步加深感情」,两边还应该好好的沟通,向着对方好好的介绍自我。

  这可真是头疼啊,我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什么好介绍的地方吖。

  那只能先从让张军觉得舒服开始了!

  一边想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逆着水手服的纹路从张军的腰间往上,五指像是攀沿的蜘蛛那样快速的移动着,不断地在张军那雪白的水手服上轻点着。

  而另一只手则从肩膀开始,顺着张军的胳膊缓缓的向下捋着。看上去倒是有点像给小猫顺毛一样。

  张军没有说话,身体微微的颤动起来。

  我挪动了腿,绕到张军的身旁随地坐下。已经足够近了,或者说,太近了。

  哪怕是在一天之前,我都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和全班男生的女神有机会坐得这么近。

  现在的我,只要头稍微凑前,鼻子都可以碰到张军的发梢了。在这么近的距离里,我可以将张军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像是默许了我的「初次交流感情」的动作,张军没有丝毫的反抗。但是,也没有任何迎合的动作。她的脸稍稍向另一侧偏转,故意地不看我。

  但是浮满脸颊的好看红晕,可代表着张军委员长此时此刻的心情,远不是表面上的那么平静了。

  我的手,已经像是蜘蛛攀爬般快要接近张军的腋下了,像是不小心的碰到什么开关般,她的身子突然大幅度的动弹了下,之前有些僵硬的手臂迅速条件反射般的夹住了我的手。

  被这样一刺激,我一紧张,动作也停下来了。

  一下子,两个人就好像凝固的石像一样顿住了。

  不过,我被夹在张军腋窝里的手,正好压在张军那纤细腰身和细小鸽乳的边缘,在这紧紧的亲密接触下,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张军委员长的心脏,正在越跳越快!

  不过这搞不好是我的错觉……因为,我的心跳,也在咚咚咚的,变得好快!

  自己的眼睛是看不到自己的表情的,不过我的脸也发烫得厉害,恐怕和张军一样,都已经染满了红晕。

  嗯?

  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要怎么和张军初次交流感情呢。

  我可不想让她讨厌。

  张军的心情恐怕也变得极为复杂吧,她的小脑袋微微的左右晃动着,那是想要转头对向我说什么,然后又强行按捺下去的样子。

  侧着看着张军红扑扑的脸,犹犹豫豫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她好可爱。

  就这样的动作,让张军从印象里清冷高傲的那朵高岭之花一下子变得平易近人起来。以前对委员长形象累积起来的敬畏感,好像不知不觉间就消失了。

  是呢,说起来,张军也是个女孩子呢,而且,还是个年龄比我要小的少女。

  看着张军的马尾辫在空气中微微的摇曳,我突然起了一种恶趣味。

  我张开嘴,轻轻地对着张军的后颈吹了口气。

  「咦呀!」张军惊叫了下声后,抖了抖脑袋,马尾在空中荡秋千一样的飞舞。

  直在奇怪的僵着状态的张军开始有反应了,她转过头,脸蛋红红的,「三山君……呜……不要这样子作弄人呀!」

  这内容听上去像是在责怪,但是从她那毫无底气的声音里,更多的像是一种嗔怪。

  这看上去不像是在拒绝,张军似乎并不算很讨厌这样。所以说,我可以更进一步了——至少,电视剧里都是看到男主人公总是得寸进尺的那一面。

  像是取得了张军的赞同后,我继续了动作。

  要怎么做呢?

  完全没有经验呢,常看的热血漫画里,男儿的热血柔情也是在和强大的敌人交战后,男女主人公才会突然在各种契机的交互作用下,感情迸发,我是模仿不来的。

  如果是按照言情电视剧的男主角的话……

  调整了姿势后,我缩回了被夹在张军腋下的手,转移着方向,从腰侧过去,放在了曦月的小腹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脑袋上。

  嗯,感觉好像有种奇妙的感觉……不像是那种剧片里的霸道总裁强势推倒,倒是有点像是除了温柔就一无是处的男角,缓慢地攻略女主角的感觉。

  只是这种姿势,还是我第一次这样子贴近女孩子啊!

  啊啊啊啊啊啊!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嘛!

  张军委员长在我的手碰上来之后,不由得娇躯微微一抖,不过表面上还是维持着清冷无口的样子,没有说话。

  也就是看上去没有反对的意思,我于是继续摸上去了。

  说是在不断的摸,其实我心里也是忐忑的不得了,太过分的话,是会被讨厌的啊。

  下腹部的下面,可是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而上面,则是张军那略带着可爱弧度的胸脯,也是敏感的私密部位。

  虽然,班级里的很多人的感情都「深化」到可以随意的触碰那些地方了,甚至可以是更深入一点。但是我和委员长好像还没到那种地步吧……

  于是,第一下的触碰,就变成了今天最大胆的尝试。

  我只能按照一开始最大胆的落点,然后双手不住的画圈打转,扭来扭去——看上去的话,大概就是在反复地揉着张军委员长的黑长直的秀发和肚子。

  这样子在外人看起来恐怕会很奇怪,可是……感觉很舒服。

  张军的肚皮分外地柔软,往下只是稍稍按下一点,那种难以言喻的舒服感从手心里传来。软软的,带着少女温温的体热,发鬓间的香气淡淡的,但是就是忍不住让人多嗅几口。

  我更是忍不住轻轻的加了一点力,平坦的小腹,就像是最上品的蛋糕般,又好像是棉花糖那样的软酥酥的,但是只要稍稍用力。手指头陷进肌肤的表层后,更内里的就是少女紧致又充满弹性的身躯。

  按下去后,手指头挤进肚皮里,哪怕是隔着衣服,也能轻松地看到手指的五道轮廓陷了进去。肚皮周围的美肉不情愿地吸收着外来的力道被迫地收缩着,却在侵入的手指前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着被揉捏着。

  不过直接这样子动作大起来的话,总感觉是在对着张军委员长的肚子掐来掐去的,好像不太妥当,而且也不像是让人舒服的动作——这对于和委员长「加深沟通」可是大忌啊。

  对于柔软的肚皮,最适合的动作总感觉应该是——我并指为掌,并拢的指头前伸着靠在曦月的腰侧,然后掌心反复地在她的小腹的肌肤上搓动着,而扶着委员长发鬓的手,也搭在了她的刘海上,不停地像是给小猫顺毛一样地捋着那整整齐齐的发丝。

  「呜……」张军的样子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黑色的美眸似被惊醒般又睁开,透着迷茫、惊异,大概是这十几年的大小姐生涯里,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大胆的对她这么做吧。

  可能是不由得在这种陌生的接触模式下感到紧张起来,之前只是跪坐着的姿势,在被我触碰到之后,张军的脊背条件反射式的越挺越直,双膝也严严地合拢着,两只白皙的柔荑,如临大敌般的端正地摆在膝盖上。

  这样完全绷直着窈窕娇躯的样子,看上去好像是电视剧里的大人物们爱摆的正襟危坐的样子啊!

  只是明明是为了表达场景的肃穆,或者是做出大决策的紧张感才有的专门姿势,在张军窈窕纤细的身上出现,总感觉说服力不够的样子呢。

  张军本来白白的俏脸上,脸蛋的边缘像是染上了层红晕,还在不断地往四周扩散。白里透红的样子,可爱得让我突然好想恶作剧一番,让这样可爱的女孩子不要摆出那样子老成的姿势,恢复到她这个年龄段本来就该有的样子上来。

  只是轻轻着力的掌心更加大胆的在这轻盈的娇躯上滑动,手指隔着衣衫在明坂的肚皮和腰肢上乱点着。而放在她黑长直秀发上的手也从刘海转移到了马尾辫上,捏着马尾辫的尾端,像是玩弄毛笔一样的在委员长的后颈上轻轻的扫了扫。

  感觉好像是小学生戏弄喜欢的女孩子那样的恶作剧啊……一定很不成熟吧,还是要亲自体验,才知道曦月的美好呢「呜……」张军委员长就在这样的玩弄下发出一声与气质不太相符的惊叫,娇躯就好像是在风里的柳树一样的轻轻摆着。

  然后,委员长那好像要绷直到天长地久的正襟的姿势动摇了。故意摆出冷冰冰样子的俏颜上,红霞从脸颊上一下子扩到整个脸蛋上,看上去就好像是一颗红扑扑的大苹果一样。

  张军的手也动了,我不知道委员长是练过的人,她的动作又疾又准,在身前搓揉着腰侧的手也就算了,连脑后都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的,就在一瞬间就把我的双手擒了下来。

  而且动作的力道恰到好处,我只看到她的手一动,明明眼睛好像还跟得上,可是猝不及防之下,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双手就被委员长直接擒住了。

  「对不起,河君。我可能还是不太适应这个,而且这样子弄得我也……好痒。」

  曦月松开我的手腕,将我的手递还过来,脸上好像更红了。

  委员长低下头,好像是简短地致歉,当她低下头的时候,我注意到,连那颈上雪白无暇的肌肤也染上了些许的绯红。

  「啊呀,时间不早了,快上课了,我们也不要呆太久了……快回教室吧……」像是要逃开一样,委员长说完后就急急忙忙地站起身来,连报纸和面包的包装都来不及收拾,就红着脸急匆匆地跑掉了。

  第二章

  张军的话,一听就是借口拉,不过这样一来,搞得我也忐忑起来了。

  是我的动作太过火了嘛,会让委员长讨厌起来吗……如果被讨厌的话,要怎么办才好吖……

  各种各样的想法在脑海里乱晃着,不过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我只能叹了口气,心里一边默默地祈祷着事情不要变得太糟,一边替张军把报纸啊,包装袋、牛奶盒那些东西收好。

  然后等到走到天台大门后,我惊讶地看到张军委员长又从楼梯下匆匆地走上来,因为过了一段时间了,脸上的绯红消了不少。

  「张军,你还过来啊?」我有些吃惊地打了个招呼。

  「嗯嗯……」张军像是害羞的大家闺秀一样的轻轻点了点头,「刚才的事情,对不起了。而且门还是要好好地锁好的,要不然任由其他人进进出出不太妥当。

  还有一些收场……」

  委员长这时候应该是看到我手里的包装袋了,又是轻轻地点了点小脑袋,好像是做出「谢谢了」的意思。

  果然是委员长呢,就算是前不久才被我这样的男孩子骚扰得落荒而逃,可是短短的几分钟后就平复了情绪,而且想到了垃圾清场和好好关门的事情。又在责任感的驱使下又走回过来。这也正是张军的一大魅力所在。

  我就是喜欢这样子的张军啊,不仅仅是外表上的秀丽可爱,内心里也有股强烈的责任感和坚持,和那些自持家世就鼻孔翘到天上看不起人的大小姐不同,明坂曦月可是个表里如一的好女孩子啊!

  而且印象里,张军委员长的体育分数似乎是偏上游的,可是完全想不到居然身手那么优秀。

  张军曦月走上来的时候,动作还有些僵硬,表情也略显紧张。

  应该是担心我还想接着得寸进尺吧,不过就算是有这样的担心,张军她还是走上前来。就算是表情绷紧的张军也好可爱啊!

  不过意淫的事情还是到此为止比较好,「放心吧,委员长。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会再碰你了。」

  「嗯,谢谢。」委员长经过我的时候,点了点头,用那脆生生的声音轻轻道谢道。像是真的从我的抱歉里解除了后顾之忧,张军的动作自然了不少,轻快流畅地将大门锁好后,我们两个人一起又下楼走回教室。

  因为发生了刚才的事情,我们两个人都不好说话,一路上显得有点尴尬,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

  百无聊赖之下,我只能从后面悄悄的看着张军。委员长的棉质袜子是黑色地直达到膝盖以下的位置,裙子也是好好的按照学校规矩盖住了大半个大腿,只有靠着膝盖上下的小半截大腿构成了白皙的绝对领域,这小半圈的裸露虽然并不怎么大,也没有露出什么不得了的部位。可是眼看着那欺霜傲雪的白腿迈着优雅的脚步越移越近,再通过那完美腿型曲线幻想着好好地裹在毫不透光的棉质袜子里的小腿和莲足,还有裙下的风景,哪怕是仅仅只是想象,也是极度的诱人……不,甚至应该说,在半遮半露之下,那一点点的真实的裸露配合上男孩子们青春期里猴子般无尽跃动的想象力,比起纯粹的露出要更加带劲。

  回到教室后,似乎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提及的地方。无外乎就是呆在教室看着「要好」的同学们或者继续在脱着衣服赤裸相对,毫无遮拦地「深入地了解同班的身体」,或者在赶着时间温习功课,总之是这样那样的小事情了。

  下午的课程也是和上午一样平实,各个课堂的老师进进出出,循循善诱地讲解着功课,也就是这样了。

  等到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铃后,我没有像是往常那样的回家。

  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期待感,让我留下来。我一边坐在后面一边期待地看着张军的位置。

  委员长似乎还有学生会的工作吧,虽然对于张军还不算太熟悉,但是像是这样出众的大人气美少女,在男生中总是会有有心人在搜集她的事情。连带着,我也在后排听过了一些。

  不过今天委员长看上去并没有要去学生会办公室的意思,她在整理好课本后将它们放到书包里,手提起来后,像是料定了我不会先走似的,对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就往外走去。

  我的书包是早就收拾好了,就像是突然有了默契,我也拿上书包跟着张军走出了教室。

  这一次,还是径直地上了天台。

  还是熟悉的风景,还是再一次的两人的绝对私密空间,还是……张军委员长的那小小的酥胸凹陷出来的乳沟……

  并没有别的意思,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再等我进了天台后,并且重新关好大门,张军曦月就牵着我的手,又跑到了中午一起吃午餐的地方。

  随即,就像是要复刻中午那太过隆重的大礼一样,张军又一次地四肢着地,螓首垂下,美好的少女身体向前倾着,跪在地上对我深深地鞠躬。

  于是等于又给我发了一次不自觉地敞开水手服的前襟微露那素色的乳罩和那紧紧包裹在里头的小小乳鸽的福利。

  不过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福利也就到此为止了,在几秒钟后,张军委员长就重新站直起身,一脸严肃地诚恳道歉:「中午的事情抱歉了,明明是和同学之间的必要的「加深感情」,可是却做出那样的反应,我想应该是第一次这样和别人「加深感情」还很不习惯吧。看来是我还不够成熟呢。」

  「哦,我倒是吓了一大跳呢。」我老老实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说起来,当张军红着脸逃一样地从我的身旁跑开的时候,我确实是吓了一大跳呢。但是倒也没有太过不能理解的想法,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本该如此」的感觉。

  明明,记忆里确实有着同学之间应该好好「加深感情」的必要呢,这也是被妖异侵蚀的结果吗?

  「抱歉呢……」张军委员长垂下头,俏红的脸蛋上显出一丝窘迫,像是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似的,「明明,解决妖异必须很赶时间,必须要我们俩的通力协作,还因为我的任性变得这样。」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张军的意思是传达过来了没错。可是一直都是她在自顾自地讲解,其实到了现在,我还是不是很明白,委员长她具体是要我协助处理哪些事务,往好里面想,既然只是认定我有「自净」能力,听上去虽然不错,不过一听就不算什么战斗性的强悍能力,如果只是这种辅助能力的话,想必不至于叫我上阵打打杀杀吧。

  大概是看到我一脸呆呆的样子,委员长泯紧嘴唇,像是下了决心般开口:「和河同学的合作是必要的,要先培养出可以互相协作的默契的话,还是要双方增加对彼此的了解,必须要「加强沟通,深入理解」才可以的。虽然我也并不是很确定,这方面的常识是否也在被改写的范畴内,但是……应该不至于完全的改变才对,对方不可能那么强,一般而言,最多是对于某个别的细节进行扭曲和歪曲……如果只是因为怀疑就疑神疑鬼而什么都不做的话,那说不定也正中了敌人的圈套呢。不过,我对于「深入的加深理解」的过程其实并不是很懂,而且看班上同学的通常做法,一般都是由男生作主动的,所以……我想……」

  张军就好像安排班级工作那般的侃侃而谈,似乎很有说服力的样子。

  「所以我想……还是回到当时没做完的那个阶段,我们再开始一次,好不好?」

  曦月轻轻地说道,然后从书包里拿出报纸,整齐地铺到地上后,端庄地跪坐了下来,宛若中午的那个时候的重现一样。

  上一次是由我自己大胆的触碰不一样,这一次,是张军委员长主动请求我来抚摸她,触碰她,开始「初步的交流沟通」。

  张军的那对纤细小手,安稳地叠放着,这个时候的张军看上去乖巧得像是任何一个大家闺秀一样。可爱的小手纤细修长,在白嫩的肌肤底色下,隐藏在白肤下的青色血管都似乎比起其他人来要秀气美观,只是单纯地看着,完全想象不出中午那爆发力和灵巧兼具的擒拿。

  明明穿着的还是学校的现代制服,却看上去像是集约了灵秀、清纯、婉约、可爱等等一系列男生们对于大和抚子的不切实际的幻想的组合。

  少女的窈窕身姿傲气地挺直着,可是曦月的脸蛋,却好像是和快要落下的夕阳那样,红霞一片。

  美丽的少女,红颜在缓缓沉坠的夕阳的衬边下愈显娇俏,光是看着,本身就好似是一幅绝美的绮丽景色,甚至让我不忍心踏足其间。

  可能是因为一直没有感觉到我的动作,好半天后,张军扭头疑惑道:「还不开始吗?」

  一瞬间,「美少女端坐于夕阳下,俏颜比红霞更美」的静景消失了,但是动起来的曦月眨着那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望着我,同样有一股更加活泼娇憨的别味情致。

  由静转动,景色变了,心里也变了。

  是张军委员长在叫我呢,她想要我的触摸,想要和我「深化感情」!

  可以摸摸这个女孩,这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而且……我还有机会更深一步!

  巨大的幸福感让我一阵目眩,好像夕阳正降落在曦月的周围一样,脚已经不由自主地踏前,前伸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张军的头发上。

  「嗯!」委员长这次没有太多的反应,大概是在此之前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吧。她重新转回头,脸朝向外面。一动不动地任由我摸着她的小脑袋,就是脸蛋上还是带着动人的红扑扑的滚烫。

  站着摸人脑袋,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或者说太过居高临下的俯视感了。想了想,我也蹲了下来,就像是要复刻今天中午的场景一样,我们两个人靠得很近。

  现在的张军,是个乖巧温顺的小女孩的模样,一色红色的系带将长及肩下的秀发给束了起来,头发扎得整整齐齐的,摸起来的感觉非常舒服。从上午到下午已经快过了一个白天了,张军的身上也出了不少汗,微湿的汗迹不均匀地在白色水手服上留下通透的痕迹,好像本来就轻薄的水手服都要变得轻盈的半透明般,只要再轻轻一瞥,就能够看到那衣下的风光一般。

  少女运动后的汗味混着清幽的体香,在张军的身体上凝聚然后挥发,混杂出一股好闻的味道,这是只在张军身上才嗅到的气味。大概,这就是只属于可爱的少女的青春气味吧。

  光是坐在张军的身旁,我就觉得心跳似乎变得有点加快了,口里一阵发干,在荷尔蒙的驱使下,我对曦月伸出了手……

  张军的头发,丝滑顺柔。裸在水手服的短袖外的白皙手臂仿若无骨,柔软得非常好摸。她的肚皮,就算是隔着学校的制服,也是碰上去就有种令人心神一荡的美妙触觉。

  就光光是对着这些部位的触碰、然后轻抚,就让人有种幸福到无法言喻的喜悦感了。

  但是……大概青春期的男生真的是太过贪婪了……我觉得还意犹未尽,甚至还想要更多,更多。

  不,搞不好只是我把自己的好色,给推到全人类的男人头上了……但是,心里的这股本能是非常诚实、而且明确的,那就是我想摸摸……更多的摸摸张军,看看她。不止是所有的同学都可以轻易地看得到的水手服袖子口外裸出的手臂啊、黑色的袜子上那白皙的绝对领域啊,曦月那包裹在水手服里面的窈窕娇俏的身体,也想看,也想要摸……

  而且,不仅仅满足在那种只是隔衣抚摸的触感了,想要……更多。

  这应该是根本没法对别人开口直言的欲望了,是那种……大概就是成熟的大人们都明白的,但是绝对不能诉诸出口的念头,是那种一说出口,就会觉得非常下流的东西。

  幸亏呢,我和张军委员长是同学关系。也就是说,「作为学校里的同学的话,只在这个学校为限,大家可以由肉体的接触来加深心灵的联系,坦率地表达出对对方的好感,就像是同学之间的一起参加社团活动一样,是只能在学校体验的限定剧情,真的是非常方便的好方式呢」!

  我第一次因为进到和张军同样的学校而感动不已。

  不过,直截了当地说出心里的想法的话,恐怕还是会吓到张军吧,我尽力地压抑着声音里的兴奋,以所能发出的最沉稳的声线说话,不过即便是尽可能地压制了,最后发出的声音还是带着颤音:「委员长,我觉得……只是抚摸这些比较表面的地方,可能对于「加深理解」的帮助也还比较浅显,可以的话,我可以……可以……可以再稍微进去……直接多摸上一点点吗?」

  「嗯……」张军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点为难的神色。

  犹豫的神情在她的脸上一闪而过,不过,大概这些也在张军预料得到的情况下吧,片刻后,委员长羞耻地闭着上眼,但是脑袋向下地点了点。

  张军没有出声,但是连续点了好几下的意思,想必……应该是同意了吧。

  我试探性地将隔衣揉着曦月肚子的手轻轻往下,碰到水手服的下摆。

  作为学校制服的水手服的原型,本来就是方便于水手们活动的工作服,在改良后,用更加轻薄舒透的材质构成的衣料,就变成更加合身便于青春好动的学生们行动的服饰了。

  这样的衣服,无论是穿……还是更换,都是非常方便容易的。

  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搭在了张军水手服的边缘,两根手指头像是要触碰最珍贵的古董那样,惴惴不安的向上提。

  张军的水手制服,也在这个动作下被掀起了一角,露出了张军那可爱的倩腰。

  裸露出来的部分,白得胜雪,晶莹如玉。

  只是掀起的缝隙里微露出来的半截细腰,明明也不怎么见得多么前凸后翘,可是却有种撩人心弦的别样的情致。

  张军的脸上看上去闪过几分紧张,不过大概是心里面早就有所准备了,身体还是平静地跪坐在地上,任由我从后面一点点地掀起她的衣服来。

  不反对,那应该就是默许了。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我的手变本加厉地大胆起来,两只手都托到了张军委员长的衣服的下沿,然后顺势向上拉起。

  轻柔的面料在泛起一个涟漪后,只能顺着我的力道向上,不再履行它遮掩主人美体的职责。

  委员长的身体,也随之一点一点的裸露在我的面前。

  先是平坦紧致的小腹和纤细腰肢,白白的雪肤带着一种莹润的通透感,就像是最上品的美玉般,温润滑腻。

  但是这身体远比美玉还要精致动人,充满年轻的活力。玲珑的玉体在带着股仿佛不可亵玩的洁白之余,本身也是带着极致的舒服,轻触表层,只在指尖上留下一抹滑滑的绝美的柔软触感,可是只要戳进去稍加用力,那美肤下的筋肉似乎有好好锻炼过一般,充满了弹性。

  而再继续往上的话,就是平坦的肚皮的边缘了,再更上的位置,就是张军那小小的鸽乳的下沿。透过水手服的通透材质,在夏日下可以轻松地看到曦月那白色的胸罩的贴身的小小轮廓。在那里,一对不大的,但是形状挺翘可爱的弧隆像是竹笋般朝前凸起。

  水手服被撩得高高的,在那平坦的肚皮和挺翘的小白兔之间隆起了团团不规则的褶皱,再向上,只要一点点的话,似乎……张军的酥胸的样子就可以展露出来了,在这半遮半掩之间,那对雪峰更显神秘诱人。

  就算是我,就算是心里面明明知道这只是和委员长「加深感情」的必要操作,可是看着这对美丽的曲线,还是让我微微一呆,会不会有点过头了……双手保持着上拉的姿势,却不敢再动弹了。

  「委员长,可以继续吗?」水手服已经被掀得好像有点高了,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向张军问道。

  张军的脸蛋已经是变得相当的可爱,从脸颊一直到耳朵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泛起红晕,看上去却是白里透红,诱人至极。不过曦月紧紧蹙起的蛾眉和攥紧的拳头,则是给这美妙的绮景上增添了几分苦闷。

  张军的双手时而攥紧成拳,时而又展开,像是想要在虚空中抓取什么一般,口里喃喃自语起来,「不对……不是这样的,有什么不对……」

  看到她这种样子,我只能讪讪地停住了。既不敢问,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比较好。

  过了一小会儿,张军突然颓然地垂下手,无奈地锤了下自己的大腿,然后像是才想起有我这么一个人一样,转头面向我,黑宝石般的双眸目光炯炯,「河君,从进到这里一直到刚才为止,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正要沉思,好好地思考一下张军的话,又听到她急急地打断我,「河君,不需要太多的思考。在这个我们可能都被影响过「常识」的地方,越是想太多,反倒可能会被对方影响得更深。毋庸考虑太多,直接凭你的本能来第一时间做判断就好了。」

  「你,有没有觉得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张军委员长挪着脚,完全转过身子,从侧着背对我变成直接的正面迎向我,那漂亮的脸蛋像是我的脸上就有她所要的答案一样,凑得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几乎连呼吸的气息,都能感觉到像是微风一样的吹到脸上了。

  第三章

  我觉得一阵紧张,倒不仅仅是因为张军的问题啦。

  老实说,这个所谓的常识改变的大事件,我从听到后到目前为止,就有种毫无实感的感觉。毕竟,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来说,假如「记忆和常识」在踏入学校的一刹那就被改写了,用已经被修改过意识的大脑,又要怎么思考出正常的答案呢。

  恐怕只有张军这样的专业的破魔师具备了足够的能力和知识才能涉足其中,在危险的漩涡中奋战。而我等这样庸庸碌碌的凡人只能在漩涡的外圈不住地顺着涡流打滚旋转,完全没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但是,就算如此,让张军这样可爱的女孩子一个人去面对,未免太可怜了,也太悲哀了。

  好歹,我也是被张军称呼为有「自净」能力的,说不定祖上有退魔师血脉的人。能帮的地方,我自然是愿意尽力去帮。

  只是……如果要我不用思考,全凭本能,只用第一时间的想法来感受的话,张军现在半裸的上身,就是最大的干扰啊。

  在刚才张军转身的时候,我的手也顺着傻傻的跟着调整了下,大致的绝对位置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因为张军从侧身对我,变成正对着我,所以我的两只手,也就变成了好像是直接的正面掀起了张军的上衣的样子。

  本来侧望着就觉得好雪白的肚皮,现在就变成大咧咧的正面朝着我,只要稍微低下头,就可以看到那没有一丝赘肉,平坦可爱的柔软肚皮。

  可爱的小小香脐如同宝石般镶嵌在滑嫩的雪腹中,让人有种忍不住就想调皮地按下去的冲动。

  明明还没有多暴露,可是我的脑子里就是只有一个感慨,「好色啊,好想接着摸摸看!」

  不过这种鬼话,压根不用常识也知道,根本不是能对老实的张军说出口的事啊。

  所以这种见不得人的思想,肯定不会是被常识修改过的部分了。

  心里的想法在脑袋里如电闪过,反应到现实里,那就是我的嘴巴嚅嗫了下,然后说道:「嗯……现在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好像就是跟平常一样。就是觉得,张军委员长你好可爱啊……」

  犹豫了下后,我决定还是老实的说出一个萦绕在心里的话:「就是会不会,我摸得太上来了点?」

  这个倒是实情,微调了手的位置后,之前只是撩着侧腰的衣服下摆还不觉得,可是等到正面的时候,总感觉只要双手再往上提上去一点点,就可以蹭到委员长那小小的乳鸽了。

  听完后,张军整个脸都像是红得更厉害了,无奈的苦笑起来:「都这种时候了,河君不要开这种玩笑啊。」

  「啊哈哈……」我也干笑了几声掩饰尴尬。

  虽然我确实还是觉得,摸得这么上面,似乎有点过头了。

  说起来,虽然异性之间触碰肌肤,肌肤之亲的感觉是挺爽的。不过我真的以前有和其他的女生这样子「加深感情」过吗?

  只要稍微一想,就可以轻松地得出结论了,那就是没有!

  这么令人心跳加速的事情如果以前有过的话,那可是到老了也值得大加纪念回忆的喜事啊!

  怎么可能会印象模糊,既然记不清了,那肯定就是没有了。

  是该说我太失败了,还是否极泰来,终于上天怜悯我苦苦坚持了这么多年,天降了一只美少女呢?!

  搞不清楚了,不过张军那滑滑的肌肤真的很好摸。

  越摸越想摸,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不过脸颊的娇羞通红姑且不论,张军的眉头簇得越来越紧了。不过脸颊的娇羞通红姑且不论,张军的眉头簇得越来越紧了,手指不安地在膝盖上敲打着,一脸的在为什么烦心的模样。

  「是这样的呢!」张军点点头,抬起脑袋目视着我,略带犹豫的说道:「说起来,在河君你碰到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就觉得脑袋一阵阵的头晕,好像有点迷迷糊糊的。好像一下子想起来什么,可是又忘记了。」

  「也就是说?」我顺着她的话问道。

  「要凭着本能的思考来察觉不对,既然我这边有了特别的反应,而河君也觉得不对劲的话,那么常识改变的东西,就和我们刚才做的事情有关。」张军目光灼灼,下了定论。

  「那……常识改变的部分和摸肚子有关系吗?」听到这里,我觉得心里一紧,连忙缩回了手。指腹上那少女肌肤滑腻的感觉真好啊,实在是令人恋恋不舍。不过也只能缩手了,要不然被张军误会了就不好了。

  「不知道呢。」张军一本正经的回答我,语气里充满了不肯定,「如果可以恢复本来的常识的话,这些应该就迎刃而解了。可是……只知道有地方被修改了,可是完全不知道改动了哪里,只能瞎猜了。大概,是和刚才的行动有关系吧。」

  张军低着头,整理了一下被我拉得凌乱起了褶皱的水手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我才说了一个字后,停住了话。也装作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老实说,这有点像是小学时候看的侦探小说的寻找线索题,只是,无头无尾的好麻烦啊!

  如果是按我的个性,在一开始没想出来的话,就很想去翻页到最后直接看答案了。可是,现在又没有可以利用的小抄。

  可是我又不好随便开口,说出太轻浮的内容的话,会被张军当作笨蛋的。所以……必须想一个一听就很聪明,比较有深度的话,好让张军刮目相看。

  「会不会跟场地、时间有关呢?」我思前想后,还是作出一副深谋远虑的样子开口。

  「场地吗?」张军看看四周,缓缓地摇了摇头,「没有人来的天台,可能会有什么问题呢?」

  「至于利用昼夜交替的晨昏之时施展的咒术不是没有,但也没有什么修改记忆的类型啊?」

  张军似乎走到了死胡同,眉头蹙紧,脸上也阴晴不定,像是在反复的暗暗推敲各种可能性。

  充满了认真思考的秀雅俏脸,看上去仿佛染上了一层高贵动人的光辉。张军的脸蛋已经是非常可爱俏丽的、类似于大家闺秀那样的端庄的类型,平常的她生性十分的纤细文静,不爱说话。在夕阳的余晖下,那还有点婴儿肥的小脸上,还能看到些许如同桃子般的绒毛。

  但是增添了这种认真气质的张军,隐约间好像年龄一下子增加了不少──并不是身材或者长相之类的骤然变化,只是说内在的气质似乎取代了乖巧的外表,明明并没有展现出愤怒、严肃这样类型充满压迫感的神情,却让人莫名的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凛然的感觉,是一种心理上令人信服的成熟的那种感觉。

  而从她接手班级委员长和学生会以来,就我的印象来看,似乎无论是组织活动,还是班级日常里都是滴水不漏。而这样的行为,更加是促进了这种成熟感的形成。

  所以有时候,甚至连年轻一点的老师和张军说话的语调,都有种不自觉地是那种面对和自己同龄、或者同等级别的人的感觉。

  以前的我和张军接触得比较少,只是略微注意到这种事情,等到真的和张军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后,才明白大家对她的态度,确实是有道理的。

  于是,我就好像是被拉到训导室里,犯错后等着被老师发配的孩子一样,毕恭毕敬地坐在一旁等着。

  等待着张军思考完得出一个结论来。

  好在张军沉浸在自我的思考世界里并没花太久时间,可能也就几分钟吧,她最终摇了摇头,颓然说道:「不行了,信息量太少,样本也太少了。只能确定刚才的行为,大概有和」常识悖离「的部分,除此之外也很难确定其他东西。」

  「那刚才的事情就是不可以做的吗?」我的阅读理解能力不算很好,不过大概还能捕捉到张军话语里的重点。

  「嗯」,她点点头,认同了我的话,「在确定具体是」哪个部分「的常识变动前,刚才的动作最好就不要做了。」

  「啊……」我不禁一阵失望。

  不能再抚摸张军委员长了吗?!

  虽然……虽然能和这样的美少女呆在一起,对于以前的我来说恐怕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了。可是,当这股梦想真的化成现实后,总有种想更进一步的感觉。而且,明明都眼看着就要接近到了那小小的酥胸。

  结果就这样被无情地打断了……

  虽然道理确实是在张军那边的。就算是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呐。委员长的身体,自然是她自己来做主的。就算是想要「加深感情」,当然是要合乎礼节,不能是想要就强行的自顾自地来加深感情。那当然是不行的。就好比是一个人再怎么爱喝可乐,但是一个不熟悉的人莫名其妙的递过来一瓶,一般人都不会去喝的。而如果强掰嘴巴来灌的话,无论是谁也要生气了。

  但是,理性归理性。感性归感情,就算是心里知道委员长一万个正确,但是我还是深深地沮丧起来,心里的想法自然地显露在了表情上。

  可能是表露地太明显了,倒是吓了张军一跳,还要她反过来安慰我,「诶?

  怎么了吗,河君……嗯,想要加深理解和默契的话,确实肌肤之亲是必不可少的。

  不过也不是说只能在肚子上啊。其他的地方……其他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

  就像是跌到井里面又被人打捞上来,我心里一喜,这次还记得装一下正经,「那……我们可以摸哪里呢。」

  「这……」张军一下子迟疑起来。

  似乎是先前的「常识改变」的部分还让她心有余悸,口不择言地安慰我完了后,张军一下子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尴尬。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看到张军的双眸好像呆滞了一下。

  「嗯,除了肚子以外,其他的地方……应该都没关系吧。」沉吟片刻后,明坂吞吞吐吐的说道,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的感觉。

  「那……我可以摸摸你的胸部吗?」潜意识里,总感觉那个部位似乎不是可以随随便便触碰的地方,只是,似乎课间里「交流学习」的同学们,又经常揉捏抚弄女孩子的那里。我也有点疑惑了。不过刚才的提起水手服的行动,让我不由得滋生了对张军那里的野心,好像被什么冲破了关口,我大起胆子来提起来。

  「诶……」张军本能的惊叫一声,然后脸上又露出迷惑的样子,似乎连她自己都不太理解这声惊叫的意味,然后张军托着下巴沉思了起来,但是最终明显没有得出什么结论,她轻叹一声,「总有点不对劲的感觉,可是,目前还是不知道哪里不对。不过就算如此,因为可能的」常识修改「或者顾虑其他可能的咒术就束手束脚,什么都不敢干的话,也可能就中了敌人的疑兵之计。也不能就这样因噎废食。」

  越是说着,张军的语气从充满迷茫的不确定,变得越来越坚定,然后挺起那窈窕的身体,让那对乳鸽朝前,深呼吸着,让那对小巧的乳鸽一下子在视觉上,看上去好像变大了一点,「你摸吧。」

  「哦……」既然当事人是这样表态了,我于是伸手过去,在张军那尽力抬起、吸气挺高的酥胸上抹了一下。

  由于是盛夏,张军身上的衣服不多。或者简单来说,就是一件水手服。而在往里一点,就是透过单薄的水手服也能看得见的浅色的胸罩。

  张军的酥胸正是在发育的时候,那是两团正微微凸起的雪丘,正从腰腹的那平滑的身体上凸现起独属于少女的美感曲线。

  看上去和那种成人片里的熟女的那种发育完毕、丰满到夸张的大奶子完全不一样。但是乳房这种东西,作为女性整体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并不是越大,就越好的。也是要根据「局部和整体的统一协调」和每个人的性癖的不一样,而具体划分的。

  张军的美乳正是符合她身体发育的大小,恰到好处的小白兔亭亭玉立,只要一只手就可以大致的抓握住,也就是所谓的「盈盈一握」。

  也许离得那种成熟的完美女神还有一定的距离,可是比起那些早已生长完成,到达女性的巅峰的女人不一样,张军这种还在最好的青春发育期的美人胚子,美丽中带着稚嫩,傲气中带着纯真,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有着巨大的可上升的塑造空间,仿佛什么角色都能驾驭,仿佛可以成为任何一种「想要成为」的人,这种含苞欲放的感觉才会使得她更加得令人期待。

  「哎呀~」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我的手在她的酥胸上抚过后,委员长满脸通红的哆嗦了下,身体像是小兔子一样一下子躬缩回去,嘴里发出一声甜甜的呻吟:「怎么回事,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张军委员长看着我,眨巴的剪水秋瞳里,既有着羞涩,更有种未经人事的不解,「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和洗澡碰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嗯,大概是第一次被其他人碰到那里吧?」我尝试着推断。

  张军抿起嘴,但是和缓的表情上看上去是接受了我的解释。「或许吧?」

  她的身体颤栗着,看上去有些不习惯的微微扭动了几下,所幸并不是很讨厌我的样子,在本能地扭了几下后,娇躯还是平静下来,安安静静地接受着我的抚弄。

  看着这样的张军,掌心里托着她的酥乳。只要轻轻一捏,那一掌就能握住的柔软小乳鸽就在掌力下变形收缩,哪怕是隔着水手服的遮挡,也能看到那挺翘的美乳的凸起轮廓在揉弄中不断地变幻着形状。

  而似乎张军还很少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样,未经人事的纯洁头脑尚未适应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哪怕只是轻轻地抚摸着雪丘的外围,都能让张军的小嘴里不住的低喘,不时地发出挠人心弦的悦耳声音。

  似乎是自己不自觉从唇里溢出的声音增大了内心的羞耻感,张军低下头,手掌提起来挡在脸前不让我看,「不知道为什么,好奇怪的感觉啊……从来都没有过这种的……也好害羞,不要看我的脸啊……」

  张军那惹人怜爱的、绮丽的、微微地带着一种透明感的声音,传递到我的耳朵里,那种羞羞怯怯的感觉,混杂着手心里的软绵的绝佳触感,总感觉有种暖人心扉的清泉在心里头蹦跳。

  现在的她,安安静静起来后,低垂眉目的样子好像脱去了气质带来的加持,回归到身体本来有的年龄上,含羞带怯的模样惹人怜爱。

  好想把委员长抱在怀里好好抚摸疼爱啊,好想拥抱她,安慰她,将我的温度传递给她,让她不要害怕,不要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心里好像总是积压着沉甸甸的压力。

  又好想更加大胆、更加过分地欺负她啊,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露出那种平常绝对不会显露在人前的表情,身体却只能在不断的「欺负」下感到舒服,只能小嘴里矛盾的呜呜咽咽,带着哭腔的笑出来。

  不过……嘛……两种看起来好像是矛盾的念头在我的心里面也只是想想而已,无论是哪种都好像太激进了些。

  交织起来的想法最终在行动的表现中变得中庸,我的手掌贴在张军背心上,揉着那精致小巧的蝴蝶骨。另一只手则是对应着,从张军好看的锁骨往下,从上往下地抚弄着可爱的鸽乳。

  美少女身上摸起来的有种特别舒服的感觉,我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其他的同学那么热衷于「沟通感情」呢。

  因为,确实很舒服呢。

  不过只有一个人爽,可是不行的。肌肤之亲的身体接触,应该是要让双方都快乐起来。这样子才能从表及里,借由浅显的接触来让心灵开始交互。

  「张军……曦月,舒服吗?」我本想叫委员长的,可是,一股突然而来的冲动,让我生生的改掉了在嘴边的话。

  叫张军同学为委员长的人太多了,班级上的每个人都可以这么叫。但是能够和她现在开始「沟通感情」的,只有我一个人,这让我隐隐地觉得有些开心。

  不知怎的,大概是雄性的本能在作祟,也可能是一种独占自私的基因在起作用,我也好想得寸进尺啊,在只和张军一个人单独「加深感情」之余,获得一个只能由我来称呼她的名字。

  被我侧靠着搂住后背,娇小的身体像是被我抱在怀中的少女诚实地微微颌首,用一声轻吟作为回应:「嗯,很舒服……」

  「对吧对吧!」听到了张军一向温和镇定的声音里隐约的暧昧,我感觉受到了巨大的鼓舞,用某种很俗套的形容词来说的话,应该是叫心里像是喝了蜜一样的甜。

  本来还以为没有和女生的「交流感情」的经验,一开始会很丢人呢。不过看样子,作为男人流淌在血脉里的本能,只要顺着这股感觉一直走下去,就不会出错了。

  何况,张军……曦月同学也是和我一样第一次和异性这样的接触。我们两个人都比较青涩呢,如果彼此都是初体验的情况下,也就没有什么经验对比的不满了。

  我放下心来,大胆的放任了心中的欲望,顺着那澎湃的感觉而走,「哼呐!」

  张军的呼吸在我的动作下变得急促起来,从嘴巴里也不自觉地哼出非常可爱的声音。

  应该是已经非常舒服了吧,这来自身体本能的反应,可是骗不了人的呢。

  严密整洁的衣着反倒有一种想要弄得凌乱的感觉,青春美少女的水手制服再给曦月的身体上多添了几分小女生的味道,并不色情,便于行动的简单形制和朴素的颜色,看起来满满的积极蓬勃生长的旺盛活力。

  从下往上掀起这层衣衫是不太可能了,因为刚才的常识修改的揣测,和之前动作有关联的部分都会被委员长所抵触吧。

  不过,和那完全无关联的,从上往下看似乎可以。

  我满怀期待,半是紧张半是惴惴的,把一只手放在张军的领口,轻轻地勾起了其上的一角,让它的缝隙稍稍扩大。

  扩大到,肉眼可以直接看进去的地步──这里面,是和其他视角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简直是难以描述,原本贴身的白净水手服,在自上往下看后,在视界里就变成了薄薄的比指尖大不了多少的一条缝隙,在衣领之后的部分,就是曦月那莹莹如玉的窈窕玉体,精致的锁骨下,就一小片平坦的平原下,开始有着微微的隆起,雪嫩的小白兔朝上挺立成两个可爱的椭圆,两团隆起的雪丘中间,赫然有着条浅浅的沟壑。

  阴影在那乳沟中汇聚,仿佛凝成神秘深邃的景象。被隆起乳肉和胸罩覆盖隔绝出的的明亮度的降低,却是更加微妙的提示着这是少女的最私密的部位,反倒是一下子吸睛一样地将注意力一把往下拉,直面这颇为可爱的身体曲线。

  在注意力的集中下,视野里的一切在脑海里仿佛微妙的放大起来。白白的胸罩紧贴在同样白净的乳房上,明明都是被归类为「白」的颜色,却极有层次感的分明着──雪白的,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的白嫩的乳肉,和素白的,紧贴在挺立的乳肉上,妥善地保护着主人的隐私部位、正确地塑造着胸型。

  只是,那在正面遮掩作用不错的文胸,在迎接来自上方的视线的时候,防护能力直接降为0。反倒是有种欲盖弥彰的色色的感觉。

  少女正在努力生长的酥胸,那是从萝莉演变成美少女的重要性特征,更是从可爱少女,以后变成带着慈爱温柔气质的少妇的必不可少的美好的装扮啊啊啊……而现在守护着乳房的胸罩,那素白的颜色正如张军的身体一样纯洁,那蕾丝的边沿线条,则又好像是曦月的温柔的素养那样可爱,更是善意地守护着主人美好的身体曲线。

  只是这样出自于善和美的绝景,正被我这样的人色眯眯地一览无遗。

  我屏住了呼吸,似乎时间就在这一刻静止了。也有一种好像是只要一呼吸,这种窥视着少女里面绝美的风景就会像是受惊的小妖精一样,只要轻轻一打扰,就会瞬间眨眼后不见。

  一秒、两秒、三秒……好几秒钟过去了,我终于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似乎是发出了令耳朵都可以听得到的呼呼声,张军抖了抖脑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脸蛋就低垂着保持着僵硬的一动不动的样子。

  「怎么了?」我细心地觉察了。

  「总感觉,好羞耻的感觉啊。虽然被河君看着身子是」沟通感情「的第一步,是理所应当的。不过总感觉心里有点奇怪啊。」张军委员长蜷缩了一下身子,声音轻得像是蚊子。不过很快似乎觉得会影响到我的观赏,于是又缓缓地放松开身子。

  很羞耻吗?

  我花了点时间寻思了下,的确呢。如果是两个不熟的男生女生,只让一个人看着对方的裸体,这种不对等的确是非常的羞耻,不能只由某一方单方面的付出啊。

  仔细想想其他人是怎么做的──然后,大家在教室里常做的事情浮现在记忆里。

  没办法了,我想了想后,于是解开全部的扣子,将衬衫松解开,将那扣子沿线的身体全都裸露出来。不过衣服就不脱了,借着短袖和肩部的支撑,还是让衣服保持在挂在身上的状态比较好,要不然总有种半强迫着委员长也跟着脱衣服的感觉,这样子第一次「初次交流」就这样子就似乎对女孩子来说太失礼了。

  「嗯……我……」看到我这个样子,张军的眼神里露出几分迷茫。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般,有些为难地摸了摸衣服。

  她的难处是显而易见的,张军的水手服的领口除了两侧稍微收窄了点,中间的缝隙还是足够容纳视线的通过的。而且那优良的衣料也支持着水手服可以撑得更大,但是想要不脱掉衣服的裸露的话,也就到此为止了。学校男生的制服穿的可是普通的类似衬衫的东西,想要解开扣子敞开胸腹都是小意思。但是女生的水手服上并没有纽扣这样的东西,整体成衣的制式,自然是不可能支持这样的操作。

  「没关系的,张军。不用太在意了,我也不算吃亏的。」我大方地说道。

  「哦,非常感谢。是我失礼了。」张军微微点点头,然后像是不确定一样的问道:「那……现在应该是到我了吧,该是我摸摸你的身体的时候了。」

  第四章

  嗯,这是委员长主动示意这个阶段准备结束了吗?!

  虽然有点想要继续看下去,但是假如当事人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死皮赖脸的赖着一定要继续看了。而且「接触来加深信赖」的事情本来就是相互的,不能单单只由某一方来做。有来有往才是感情啊。

  「哦,那请随意。」我调整了一下坐姿,挺胸收腹,让身体看上去显得更加笔挺。

  立场一下子就颠倒过来了。

  好像是之前动作的镜像颠倒,张军的小手开始从我的肚子上开始抚摸,时不时地绕动到胸口和锁骨的位置。

  我自认为没锻炼过身体,像是六块、八块腹肌、马甲线这样的在健身界的「标杆」一样的身体勋章,那是完全没有的。唯一值得高兴的是由于正常规律饮食,再加上年轻,身体还有着这个年龄段该有的体型匀称。

  委员长认真的看着我的裸身,视线一遍遍地扫视着,看样子在找些什么的样子。

  应该不至于说没见过男人裸露的上半身才对,至少在一些热火朝天的体育活动里,兴起的男孩子们也会偶尔脱掉上衣,欢快的挥洒青春。张军作为学生会的成员,不至于完全没有接触过。

  「怎么了吗,曦月?」我再一次地尝试着使用更为亲密的称呼。

  也许是注意力根本没在名称上面,也许是我们俩的感情的确已经「增进」到了这种程度,总之张军委员长没有对这个称呼有特别的意见。倒是听到我的声音,张军托着腮,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在想,刚刚河君看到我的身体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想法呢?」

  「委员长平常看起来挺严肃的,但是私下里也很可爱呢。」我诚实的说出了我的感想。

  也许是从小到大听过的赞扬太多了,也搞不好是直接当成是客套话了,对于这个赞美,张军只是笑笑,「谢谢。」

  似乎是开始逐渐适应了这种交流,曦月的脸上的红霞变淡了不少,恢复平静的俏脸上,有着青春少女的别致情致。

  像是仿效我之前的行动一样,张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在我的胸口上,然后往下的划拉,从锁骨到肚脐,一直下拉到小腹。像是在这种行动中得到了鼓励,接着,她的手掌也贴了上来,缓缓地在我的身上揉了起来。

  不过和我当时战战兢兢的大胆不一样,曦月的的柔荑,并没有胆怯的停留在某个地方,而是用随性的、同样轻柔的力道在身上划着,就好像是对肌肤表层的按摩一样,非常舒服。

  委员长的动作和她的为人一样,一板一眼,非常有规律的从上往下,从左到右。她的手轻点过坚硬的锁骨,她的手温柔地揉过胸膛,她的手也曾经在肩膀上停留,她的手还隔着衣袖捏动过臂上的肌肉,她的手划过肚皮,她的手伸进过衬衣里抚摸腰侧,捏了捏藏在衣服下的软肉。

  当她的手指在肌肤上划过,总感觉有种令人痒痒的感觉,撩拨的触觉直直地传到心里,好像心里头都变得酥软起来,周遭的空气的氛围都随之让我产生了一种柔和粉晕的错觉。

  只是,张军神情专注地做着抚摸我的身体的动作时候,总感觉有点像是对待一个很严肃的任务一样。那超级规律的手掌移动,比起说在加深交流,更像是在对着一个人体模型熟练人体构造的感觉。

  虽然说无论什么样的张军都超级可爱啦,这种认真的样子也有知性的气质魅力,只是,总觉得和氛围不太一样的感觉。

  而且,大概真的是被张军的手指头撩动起心里的感觉了吧,与其同时,夕阳正在渐渐地消隐在远处的天边,苍白的月亮没有了明亮日光的掩遮掩显现出了其弯弯的形状。天色呈现出一副深蓝色包裹着最后的浅红色的样子,这种即将变暗的婉约色调,莫名地有种夜色将把一切行动都掩藏起来的感觉,让潜藏的心思蠢蠢欲动起来。

  趁着委员长的手掌又一次移到我的胸膛的时候,我大胆地提出了对等的要求,「曦月,我也想摸摸你的胸部,可以吗?」

  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我的呼吸都屏住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是同样对等的行为,可是说出口后,总有种紧张的深怕被拒绝的担心。

  手指在我的胸口停顿了下,张军那深邃的眼眸定定地看着我,没有什么表情。

  沉默片刻后,随后平静地说道:「可以啊,请随意。」

  「嗯,我开始了。」嘴里说着这样的话,我伸手出去。

  并非没有感觉到疑惑,也不是没有觉得违和。

  从到达天台后,是在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不觉的就觉得有股奇妙的古怪感呢?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萦绕在心口的淡淡的异常感,是一种只要认真去想,

  就嗖的不见的小妖精。但是等到将注意力投在其他事情上后不经意间,就会若有若无地感受到那种莫名的违和的感觉。

  什么都不做,有可能是错的。什么都按照「常识」去做,也可能是被张军所说的结界笼罩改写记忆的缘由,想得越多,谬误反倒可能越深。就算是顺着本能走,这种源自于心底里不假思索的冲动,简单笔直,太不牢靠,也未必可以引着我们走向正途。

  真是难办啊!

  那还是先撇开太过宏大的思考,先专注在和张军的「初步交流感情」上好了,毕竟说不定是为期好些天的搭档,不快些培养出默契和信赖可不行。

  就这样想着,我开始抓握住张军的乳房,轻轻的爱抚起来。

  坚挺的小白兔柔软可爱,只要轻轻合掌一握,就可以将曦月的乳房给握在手心里。然后微微地用力,感受着乳肉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服传递到手心,简单的用力按压、揉动,那秀气可爱的隆起雪丘就在我的手中不断地变着形状。

  刚刚才褪去一些的红晕一下子重回到张军曦月的俏脸上,女孩变化的神情忸怩得可爱,本来规规矩矩的像是要在我的身上用画方格一样的手法一个个点过去的手指变得轻柔无力,方方正正的挥舞划动在乳肉的握捏下一抖,在我的身上滑下成歪斜的斜线。

  而且,随着我动作的继续,张军的样子变得越来越娇俏可爱。通红的脸蛋像是微风中的垂柳般摇着头,小嘴里也好像是缺氧的鱼儿一样一张一合的,不时的发出「啊哈……」的暧昧喘息,但是还牢记着要继续地「身体接触来改善关系」,身子反而是微微的前倾,窈窕的细腰绷紧着收起,将胸前的小白兔前挺着送到我的手中,尽力地不因为自己的身体因素而打扰到我的兴致的样子。

  看来抚摸胸部这样敏感的部位,对于「加深交流」来说真的是效果立竿见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捏紧的两团乳鸽里,好像连手心里都可以感受到张军的心跳。

  听说,刚刚发育的女生的胸前遍布着神经,就像是茁壮成长的嫩芽,正好是最敏感的时候。就算是轻柔的触碰,也是很容易有感觉的。

  再加上我也是血气方刚的男生,就算是再怎么努力轻柔,不过终究还是手法太粗糙了吗?

  对于曦月这样的女孩子来说,眼睁睁地看着异性就在自己的眼前握着自己的乳房摇来摇去,小白兔上传来的敏感的酥麻感觉混杂着眼睛里传来的视觉冲击,清楚地看着并且感觉着身体的一点点变化。这可能就不是简单的1+1的加法关系了。

  大概这对于未经人事的女生来说,还是太刺激了点。

  现在的张军的手都从我的身上缩了回去,无心地托在自己的肚子和大腿上,好像非常不习惯般的一脸的不知所措,灵动的大眼睛像是失去了焦距般望着我的双手的位置。

  似乎是因为双手还在握着那两团隆起的乳鸽妨碍了呼吸,张军的胸膛起伏不定,呼吸的节奏都紊乱着。

  「好热啊,好奇怪的感觉,不要这样子了……先等一下啦。哈呀……」小小的蓓蕾好像在我的指缝间变得坚硬起来,像是察觉到了这一点般,委员长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身体开始小幅度的扭来扭去的,似乎不由自主地想要从我的手掌里逃开。

  虽然张军只是在强烈的刺激下下意识的小小的扭动挣扎,如果非要坚持的话,我想应该还是可以等她恢复意识后继续搓揉着她的小白兔。不过这样一来,不就是有违「双方交流感情,互动快乐」的本意了吗?

  哎,我果然没有太多电视剧男主人公的气质。如果是肥皂言情剧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壁咚了张军,用健壮的身体半强迫地压制着少女窈窕的身子,强迫地吻上去了。又假如是偷偷借阅的AV的话,这个时候,我们恐怕都露天席地地开始翻来滚去了。

  心里还揣着一点惆怅,我失落地松开了手,腿脚往后挪了挪,给张军留出了一点空间。

  「呜啊……」在我退开后,张军立即半捂着肚子,用手撑地,低着头喘着气,诱人的喘息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

  不过也才几个呼吸的工夫,张军就调匀了呼吸。又一次恢复平静后,张军还是低着头,好像连看都不敢看我一样,小手辗搓着裙摆,声音吞吞吐吐,「刚才的感觉,好奇怪。其他人」加深感情「也是这种感觉吗……这也太……」

  说着说着,张军似乎想起了说好了要「沟通感情」的本意,头越垂越低,声音也越变越小,几乎是要到听不见的细如蚊蚋的级别了。

  我其实不太擅长读气氛,不过以委员长的个性,她在苦恼什么,好像我也大概猜得出来。或许是刚刚揉动着胸口可以感知到心跳的福,结果不仅仅是接触到了物理性质的心跳声,也顺带玄乎地感知到了她的心声吗?

  张军是个认真、细心、而且有责任心的女生。这些用来描述她品质的词汇,对于一般人来说都是赞许的褒义词。而且张军从我认识的这段时间里,似乎也是兢兢业业从未出错。

  这对我来说可是难以想象的,因为我自认为是绝对做不到的。所以我深知要做到毫无纰漏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有着这样的细心、责任感的朋友对于旁人来说一定是件好事吧。不过对于她自己来说,就是一种负担了。

  负担本身,似乎也不是坏事,毕竟压力也能带来动力。只不过,大家似乎都习以为常,认为张军就是这样那样都能做得到,老师的期望,同学的瞩目,都聚集到她身上。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发泄和得到反馈的渠道的话,压力恐怕会很大吧。

  对于一般人来说,压力这种东西,总要找个地方发泄出去,要么是通过外向的手法对外倾泻,要么则是向内,压迫着自己默默地沉淀在心底。

  而像是学校的常识都被改写的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恐怕更是不可能找到其他人来倾述。如果把全校几千人的安危都独力地看成是自己一个人的任务,但是和我这种有可能的协作者的第一步的「沟通」就出了岔子,而且这个岔子还是出在自己的身上,以委员长的骄傲,这说不定是很难忍受的事情。

  看来我必须说点什么了!

  「我已经觉得很满意了,和委员长的」初次的交流「很顺畅的样子,看来会是一个好的开始。」我赶紧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像是做总结一样的陈述起来。

  「是这样吗?」张军看上去有点不太信服的样子,不过好歹是抬起头来看我了,水润润的黑眸纯澈透亮,像是无垢的小动物一样,她泯着嘴,有些不满意的说道:「可是,其他人,在教室里的样子关系更好的样子……原因还是出在我的身上吗……」

  顺着张军的话,我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的。教室里的大家,好像基本上都是直接进入了身体的负距离接触了。

  不过这种事情也是强求不来的,我和委员长还不算太熟悉。第一天的「开始深入交流」能达成这种效果就挺不错的,强行追求和大家一样的进度的话,一蹴而就是不现实的。

  我赶紧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宽慰张军,虽说为了更好的合作,感情之间的交流和随后培养的默契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想要一天里就揠苗助长式的一下子就变得非常要好,也是矛盾的。

  张军听后点点头,像是听进去了。蹙起的秀眉缓缓舒展开,「想不到河君也这么会安慰人,感觉上……好像没那么紧张了。」

  然后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点迟疑的表情,犹豫了下随后还是说了出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明天晚上就要开始第一次的寻找结界的节点和破绽了。嗯……不知道河君明天会不会有什么其他安排吗?」

  我听后一惊,不好说是终于要面对未知的神秘的紧张,还是按部就班的日常生活里终于要出现可能天翻地覆变化的刺激,一瞬间,心跳都好像加快了不少,该来的,还是要来。

  这也是委员长找我合作的本意了,果然咯,在尝到甜头后,接下来就是辛勤的工作了嘛。

  不过我作为不参加社团活动也不怎么在外打工,每天乖乖回家的平凡学生,每天规律的生活,也没什么要聚会的狐朋狗友,而且父母亲似乎也是希望我在学校里多交朋友,对于我的回家时间要求还挺宽松,总之,我的时间是最凑的开的。

  我把我的情况和张军说明后,委员长点点头,表示最近会放掉学生会的一些工作,将精力全部放到解除洗脑结界上。

  「然后呢?」在敲定了下双方的时间,和讲述了下概况后,张军突然抬起头,问了我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然后?」我莫名其妙。

  「就是说……今天就到这里为止了吗?」曦月看我不明白,提醒了一句。

  就这样吗?

  我转头看了看天色,夕阳已经基本上落下了,只在遥远的地平线边还有若有若无的一点痕迹。头顶上的天空已经是纯粹的深蓝色,而且还在一点点地向着深黑的方向转变。星星和月亮都已经挂在了天上,闪着清冷的光辉,为这夜空增添一些冷色调的光彩。

  看到这些星光,似乎躁动起来的心情都平稳了很多,我突然想起来,张军委员长似乎也是不加入社团的,按理来说平常都是忙完了学生会和班上的公务后就要回家的。

  因为很好奇,所以我直接问了,「张军……曦月你这么晚回家,父母不会担心吗?」

  「嗯……」曦月的眉目低垂,一下子情绪变得低落了不少,正当我担心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她淡淡的回答我道:「我的父母亲,嗯……应该算得上是那个领域的专家了。作为现役的职业人,基本上都是在全国各地的跑,很少有空闲回来。」

  曦月淡淡的对我再接着解释了几句,看得出,她对于父母亲的职业,有担心挂念,有常年不见的寂寞,但是在她短短的几句讲述里,那闪亮的眸子里,我可以看出她对于双亲的自豪和憧憬。

  我想,这大概也是张军选择上这条道路的原因吧。无论是头脑、还是身体素质都是一等一的她,哪怕是这个国家稍有些重男轻女,但以她的资质,无论走上哪条路,都一定会有所成就的。

  像是从崇拜的父母那里得到力量般,曦月的眼神异常的坚定,「虽然……也许在河君听上去可能是大话,但是我相信,以我的能力,再加上你的帮助,我们是不会输给这种程度的邪妖的。」

  「哦……」我摸了摸鼻子,连连点头。以人情世故来说,我大概也明白她的自信从何而来。不过嘛,有自信总好过完全没有自信。

  「对了……」张军明丽的俏脸上突然露出了复杂的表情,随后,她微低着头,「不过我还是要对河君说声不好意思。明明你是没有这个义务的,但是终究还是把你给牵扯进来了。」

  「这不是你需要道歉的事情拉。」我倒是觉得还好,毕竟如果什么事情都让张军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一力承担,实在是太过沉重了。

  当然,拯救学校这种事情听起来是很带劲,可是太危险的话,我也是会挺害怕的啊。我只希望需要解决的事情会比较简单顺利,心里是这样想着,我继续努力地宽慰着曦月。

  接下来的对话就非常的平淡,大概就是一些家常里短的闲话闲事。

  曦月似乎是有些谈性,聊起了一些以前的故事。而我则是时不时附和一下,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应和着。

  聊着这样的话题,气氛变得轻松了不少。没想到那个高冷的不爱说话的张军,也有这么普通的时候,就好像是随处可见的普通女生一样,说着平平常常的话。

  这时候我发觉曦月的家教真的很好,哪怕是面对我这样不起眼的人,纵使我好像搭话有时候显得很刻意,但是她都能很随和圆润的顺着应下去。

  气氛慢慢地变得很好,张军的坐姿,也逐渐地从非常端庄的正襟危坐,变成了随意的靠在墙上的样子。说着说着,我们的距离仿佛被拉近了不少。

  头顶的天空,变得全黑了。张军的脸,逐渐变得很难看清楚。只是依稀的看到她背靠着墙壁,双手合抱在屈起的小腿上,「你知道吗,之前我一直很害怕。

  害怕……因为根本看不到敌人是谁,只能察觉学校里存在异常,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身处局中,究竟哪些部分被改变了。一切就好像是跟看不见的空气战斗一样。

  更害怕自己就这样被同化了,然后浑浑噩噩的,就被洗脑变成敌人的玩偶了。」

  低沉的话语,柔弱的内容,少女的彷徨,三个要素一下子激发了我的保护欲。

  「张军你这么厉害,应该不至于这样的。」只不过,在退魔除灵这样的事情上,张军本人才是专家。我故作自信的鼓励,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用途。

  而且我也并不擅长说话的技巧,总觉得越说越有种尴尬的感觉。

  「嗯!」隔着夜色,曦月淡淡的应了一下,似乎还轻轻地笑了笑,笑声中并没有调侃或者嘲笑的意味。

  然后,我们两陷入了沉默。我是不知道说什么接话比较好,而张军,则像是在思考着自己的事情一样,也并没有开口。

  在夜色笼罩了这栋露空的天台后,照明的东西只有天上弯狭的月亮,以及从楼下散射上来的灯光。在眼睛的视野变低了之后,近在咫尺却好像有了更多的私密空间一样,在朦胧的遮蔽下,总觉得无论是说什么,还是做什么,都似乎变得没那么拘束困难。

  那若有若无的光,就在眼前的张军那窈窕袅娜的轮廓上仿佛带上了丝神秘诱人的色彩。

  我突然涌上了股冲动,于是爬了过去,伸手将这可爱柔美的少女搂抱到怀里。

  张军颤了一下,不过也并没有反抗的意思,任由我就这样抱着她。

  这种沉默、这个没有太过光的夜,安静的天台,无论是环境,还是曦月的反应都好像是在对我招手,鼓励着我。我于是展开臂,张开着抱住她更多的部位。

  说来也很奇怪,在聊了这么久之后,总感觉,眼前的少女不再是那么一个高不可攀,或者是需要过多的形容词修饰的高贵清冷的女神,而是只是一个少女,一个简简单单的女孩儿。

  先前那种抚摸酥胸的兴奋劲过去了后,在了解了张军的故事后,变得更想要感知那些故事的主人的身体。

  抱着贴着,不干别的,我只是将头枕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贴在她的胸前,闭着眼睛,并不入睡。轻触在少女胸前的手,微贴在肩头的耳朵,已经不需要生物学的知识了,我也可以确定,我离得张军的心脏最近的地方不会超过10厘米,就这样,光是这样的身体的互相依偎紧贴,我的,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还是我把自己的逐渐加快的心跳声,误听成张军的心跳声了。

  或者是因为太近了,我们的颤动在无声的共鸣着,总有种很近,很接近的感觉。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贴靠在了一起,有种在黑暗中依偎着,然后星空为之闪耀的浪漫感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假如不是宣告社团活动尾声的铃声响起,我们搞不好会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黏在一起。

  等收拾完了后,基本上连那些忙活到比较晚的社团的资深成员都基本上走得差不多了,望着身后漆黑一片的教学楼,总有种整间校园里就我们两个人的感觉。

  我不禁脱口而出,「曦月,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这么客气了,我和你家不是一个方向的啦,」委员长捋了捋发梢,「让河君因为我的缘故耽误到这么晚才是不好意思呢,你也快回家吃饭吧。」

  说起来,肚子是有点饿了。既然曦月这么说的话,我也没太坚持。

  在走到那敞开的大门前,我们俩不约而同的停住了。

  一般的说「再见」,都是在分别的时候,本来在校门口后,还有一段路才是分别的路口,不过这道在平常不过敞开的大门,看起来是随意自由出入的样子,不过无论是身后漆黑的教学区和身前灯火通明的商业区,还是张军口里更加玄学神秘意味上的说法,看着看着,那条鲜明的界限似乎有种隔开「此处」和「彼处」的感觉。

  「明天见!」我首先开口。

  「嗯,明天见!」张军很有礼貌的点点头,简单的互相道别后,我们继续向前。

  在即将走出门口的那一刻,她突然展颜一笑,「今天我很高兴呢。」

  「我也一样!」这句话在心里盘旋,不过我还是没有开口把它说出来。

  随后的迈步,几十厘米的距离,就是划分学校的「里」和「外」的距离了。

  诶?!

  我僵立在门口,已经这么晚了啊!

  平常我可是都下课后按时回家的才对。之前在学校里面,做了什么才搞到这么晚呢?!

  记忆变得有些暧昧不清,只是记得好像是被同学拉去帮了个小忙,不过不是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事情,等到回过神后,就到了这个时间点了。

  居然这么久吗?

  不过既然帮忙,是应该要帮到底的。要花费一些时间,也是在所难免。

  只是,究竟是要帮什么事情呢?

  我回忆了片刻后,还是发现有些想不起来,好像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杂事。

  没准备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太多,而且肚子已经在咕咕叫了,停顿了片刻后,我还是准备快点回家去。

  以往准时准点回家,居然到了这个时候,少说也是会被一顿说教了。

  在走过一条过道后,眼角好像瞥到了一个匆匆经过的身影。

  背影看上去很眼熟,似乎是班上的张军委员长呢,今天的学生会的工作有这么多吗,想不到她也忙到了这个时候啊。

  说起来,不愧是班上的女神啊,光是看到背影,总觉得心里有种怦然心跳加快的感觉。

  第五章

  又是一个清晨,又是在门口踌躇不前的我。总感觉,走进去就要发晕了。

  每天的上学都变得好像是一种煎熬,纠结变成了日常。

  但是莫名其妙的,今天我比平常起得要早上许多。因为总感觉,好像到学校里会有好事发生,奇怪的雀跃感,于是催促着我早早的从床上爬起来了。

  然后……由于还比较早。进入学校的人流量还不多,再加上时间太宽裕,导致我迟迟下不了决心进门。

  于是,便出现了我一个人站在校门旁徘徊的场景。

  「早啊!」就当我对着大门愁眉苦脸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悦耳的声音。

  转头一看,是班上的张军同学。

  张军是我们班,不,应该是整个学校都出名的美少女。那宛若完美艺术品般的漂亮面容、如玉般白皙美丽的肌肤,再加上家教良好的言谈举止、以及平素里高岭之花的清冷气质,不知道能令多少男生为之疯狂。

  不过我和张军同学算不上很熟的同学,她本来就不算是一个很爱说话的女生。

  除了因为班长的职务偶尔班级会务上必要的咨询全班意见,以及收作业、布置值日任务之类的事务外,我和她几乎就没有什么说话的机会了。

  按理来说,我们见面后也说不上什么话的,不过在学校门前,张军就这样很自然地就对着我打了声招呼。从她的面朝的方向来看,是在对我说话没错了。

  面对校花级别的美少女的亲切问早,如果是以前的我,应该是会受宠若惊到惶惶的地步,然后疑心无事不登三宝殿。

  不过今天早上好像哪里都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有种莫名其妙的从容。

  就好像是潜意识里觉得这种事情很正常一样,我也是随口的脱口而出,「早上好啊,张军!」

  张军看了看我,安稳的点点头。然后好像是和我一样迟疑起来,在校门口微微停顿了下后,不过片刻后,她昂起头,漫步走了进去。

  我也亦步亦趋的跟了进去。

  清晨的阳光刚好在校园里铺开了一角,恰到好处的就照在了委员长的身旁,给她那秀美轻薄的水手服上染上了夏日的色彩,就好像是踏着朝阳的光芒铺成的毯子般,我们两个人在金色光辉中行走。

  只是,我现在开始知道心情沉重的原因了。

  在踏入校园的那一刻,之前好像是因为放置了许久而字迹模糊褪色的泛黄报纸般的记忆,开始重新变得一点点的清晰了起来。昨天张军说的话,像是回放一样般,开始在脑袋里显现。

  配合上走进校园一刹那的心悸,我确定了张军的话,这里面确实有问题。

  但是,问题究竟出在哪呢?

  笼罩着全校的结界,在我看来根本是虚无缥缈的,完全看不见摸不着。校园看上去,还是那熟悉的校园。进门以来的花圃,绿化带隔成的小道,一大早就起来晨练挥洒汗水的社团骨干,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正常。

  或者是说,正是因为被影响过了,所以在我看来,一切都很「正常」吧?

  说到底,还是搞不清楚究竟脑袋里的哪些「记忆」,是从一开始就有的,还是被巧妙的扭曲后放置进来的。

  「张军,你有觉得哪里不对吗?」我有些忍不住开口问道。

  走在一旁的委员长摇摇头,冷静的回答道:「就感觉上来说,和昨天一样。

  但是,这只是」感觉「。在已经不确定思考扭曲的关键点的情况下,」感觉「已经不再可靠了。」

  「原来如此。」我也只好呐呐的应了声,陷入了思考。

  如何用「可能被常识扭曲」的大脑确认「错误的认知」,似乎……好像……

  大概……这其实是属于哲学的范畴吧。

  我深深的思考过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完全没有结论。叹了口气只能选择放弃。

  然后,我发现我偏离了轨迹……

  因为刚才在努力的进行思考,所以我在走路的时候,参考的参照物就是走在一起的曦月。换句话说,我是跟着她的路线在走。

  等到回过神来后,发现前进的方向,似乎已经越过了教学楼,而是往着没什么人去的旧校区走了。

  说起来,我们这个小城镇,其实就只有这个学校。以前一直都在这个学校读书,也就不觉得。不过在和去到外地的同学交流后才知道,其实像是我们这种覆盖了从小学、一直到高中的全科性质的学校。并不是那么的常见。

  当年,似乎是趁着地价还便宜,政府加上几家的大地主合作,把这个当时算得上是城郊位置的学校给建设起来了。不过后来的经济发展,学校也就逐渐逐渐地被容纳到了市区了。不过也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具体的陈年旧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当然,作为一所教育机构,自然不可能是把教学楼、宿舍、实验楼这样的设施当成拼图、积木一样简单的堆叠起来就了事的。

  校园里为了互不干扰,是分成了好几个园区。比如说,小学就是独立的一个校区,分布在离得我们高中校区相隔了一条街道的地方,由于根本没有为小学生提供宿舍,所以其实就是由几个教学楼加上围墙围成的操场组成的。比较简单没什么好提的。

  而初中、高中的部门则是在一起的,有四个门。勉勉强强要描述的话,那就是以南方的正大门进来,先要经过一个花圃,然后两边的道路可以通往各自的教学楼,生活区(主要指食堂、小卖部),学生宿舍区。而实验楼外加上仓库,则是在学校比较偏角的位置,大概是担心存放的东西的安全性的缘故吧。

  东边的大门靠外的,则是综合楼,里面大部分是作为老师、校长的办公区来使用。

  而西边操场旁的建筑,则是容纳了各个社团的像是公寓一样的楼房。

  当然,这只是简要概括。并不完全准确,比如说,由于规划的原因,低年级的教室也有可能划分了一部分到高年级的教学楼。以及文学性质的社团的活动室,在教学楼里拐角的那种隔间小教室之类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其实也就是比其他的学校相对大一点,也并不是多特殊。

  考虑到学校的各个区域其实都是由各种各样四通八达的小路组成的,只要是知道方位,怎么走都能到达。

  只是,张军委员长走的小路,明显已经越过了我们班级所在的教学楼,而是往着更深的里面走去。那个位置,有点接近实验楼。考虑到一大早是不会安排实验的,所以那里其实目前一般不会有人在。

  对了,那边的区域以前是有2栋作为教学楼的房子的,几年前就在着手拆掉重建,然而似乎是由于缺乏资金,于是,做到一半,就暂时/长期中止了。不过因为有临时搭建好的工程围墙,所以一般人也翻不进去。

  「我不是很想进教室。」张军转过头,对我说道。

  「嗯?」我哼出了个鼻音,应该已经很好的表达出我疑问的心情了。

  「嗯。」张军的嗯,是肯定的语气,她摇了摇头,「总觉得现在去教室,会看到一些很不好的事情。但是我又记不起来哪里不对了。总之,我很不想过去。」

  原来如此,这就是一向早早到班上的委员长最近总是踏着上课铃在最后一刻姗姗来迟的原因所在吗?

  我摸了摸脸,凭记忆里,班上的一切,似乎很正常啊。趁着上课前的空闲时间,也不像是有可以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余裕。不就是早晨起来补作业、趁着还有时间吃早餐,或者是预习功课或者是和同学「加深、沟通感情」这样那样的普通事务。都是些不值得一提的事情才对。

  不过张军居然这么说,那肯定是退魔师拥有的能力和结界的摩擦中,残留下来的「正常意识」对于不正常的场景的告警吧。虽然脑袋里已经记不住了,但是潜意识里总还有些印象,于是呈现出「不对劲」的感觉在大脑里。

  张军把我领到1楼的休息室后,就着坐了下来。说是一个休息室,其实也就是楼梯口的一个小小的隔间,放了几把椅子。以前似乎是给巡查的老师和值日生简单休息用的。

  在坐下后,张军放下书包,就拿起了一本书,开始看了起来,看样子就是在预习今天要上的科目。

  真的是争分夺秒的学习,不愧是好学生啊。

  看了看时间,离得上课,大概还有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考虑到去到教室,也要5- 10分钟,那其实呆在这个没其他人的休息室,也就只有20分钟左右了。

  说起来,时间很多。但是想想也干不了什么——作业昨天写完了,早餐在出门前也吃过了。

  思前想后,也只能预习功课了,只不过,我并不是像是张军这样好好学习的好孩子啊。

  学著张军的样子,摊开书放在大腿上开始看,只是,总觉得看不太进去里面的内容,总有种心浮意乱的感觉。

  张开手掌,昨日抚摸张军的余温仿佛都还在指上停留般,虽然我也知道这恐怕是错觉。

  不过,那个女孩就坐在我不到半米的位置,一想到昨天的情况,就让我不禁心猿意马。

  那么,在读书的时候顺带进行一点交流感情的操作,也是被允许的吧。

  而且昨天的「初步交流」进行得相当顺畅,总感觉,心里和张军的距离大大的缩短了。于是我就大胆的伸出了手,摸向张军的后背。

  在碰到了她的后面的时候,张军委员长的身体微微一僵,不过在注意到是我后,又放松下来,什么都不说的任由我的抚摸。

  虽然的确还有很多感兴趣的、想要深入抚慰的部位,不过心里总觉得一下子太深入的话,反倒会欲速则不达。

  而且一开始就直奔HH的主题的话,总感觉有点羞羞的感觉,昨天居然那么大胆,现在回想起来,也挺让我吃惊的。大概是因为两个人有互动预热,然后天台上不可能会有其他人进来,两个人搂着气氛感觉很好才那么大胆去做的吧。

  所以我觉得,先让委员长的身体适应我的抚摸、适应我的力道,熟悉我的节奏会比较好。于是情况就演变成了,我一边伸手在曦月挺得笔直的后背上不住地按揉抚弄着。一只手压着放在大腿上的书,看上去好像是装模作样的低着头和委员长一样在看书,其实压根没有一点心思在书的内容上。

  今天的张军,穿着的是一套纯白色的连衣裙过来,极富夏日气息的单薄的衣料,摸上去就好像能直接触碰到女生柔软顺滑的肌肤般。曦月暖暖的体温渗透过简单的衣衫,在我的手心里留下了痕迹。

  说来也很奇怪,明明在夏天,虽然上午的太阳还没有那么毒辣,但是连日来的炎热已经在心里面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印象。一般来说,出于散热的目的,应该都很讨厌身体的近距离接触,以免双方靠的太近,体温互相交融增加,让身体处在更加难受的局面。

  但是和张军的接触似乎完全不必遵循这个普通的「常理」。手心在那洁白的衣裙上摩挲,有一种顺滑的柔感。不知道是因为女生的体温天生要比男生要低,还是光是碰到张军这个的感觉就让脑袋里开心起来。

  感觉很舒服,那种低于我的温度的体温,那种柔若无骨的轻柔触感,光是摸着,就有种心情舒畅的感觉。就这样,张军的整个后背变成了我的手部抚弄的空间。

  虽然这样子好像和其他同学「加深感情」时喜欢专攻胸乳、下体的地方很不一样,不过美少女的后背,同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

  将装模作样的视线从书本上移到张军的身上,今天,张军曦月扎着一种仿佛剑道少女那样的高高的马尾辫,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干练的感觉。

  如果对于普通的同学来说,也就只能看到这一步了。但是对于和张军只有一步之遥的我来说,还可以看得更加清楚——黑色的秀发被一根和秀发同色的黑色皮筋扎好,后脑勺发丝整整齐齐的向上的通过皮筋,然后顺势地像是马尾般垂下到肩胛骨的位置,黑长直的秀发修长却完全没有一丝凌乱的感觉,纯黑垂下的马尾愈发显得张军那洁白的脖颈宛如白天鹅般秀美,而且随着脑袋的轻轻晃动,马尾辫在晃动中以同样的节奏小幅度地摇摆着,看上去居然还挺可爱的。小小的动作里,仿佛无声的渲染出青春的活力。

  在脖颈往下的位置,就是被衣服遮蔽的范围里了。

  不过这夏日的炎热本身就限制了大家的穿着。为了更好的散热,大家穿的衣服都是尽量选择轻薄透气的类型,而且单层的衣服,提供的遮掩终究有限。

  张军委员长穿着的白色连衣裙还是那种比较保守的款式,小翻领有好好的扣紧最顶上的扣子收紧边缘,短袖的袖口长及了大半个前臂,然后连身的白衣一直到底下膝盖的位置上才露出张军欺霜赛雪的纤白美腿。

  就穿着上来说,的确是毫无裸露的破绽。

  只是,就算是怎么保守,出于女孩子爱美的天性和健康的需要,自然是以着自己的身形来选择最适合自己的衣裳。张军的连衣裙是贴身的包裹在少女的身上,将美少女窈窕精致的身体曲线就在我的面前展现得淋漓尽致。

  在早早就起床的,现在已经染得天空一片蔚蓝的日光下,根本不需要费劲凝神,就可以轻易地看到在连衣裙的内里,一道浅浅的起伏痕迹环绕在曦月的小白兔间,太过保守的全罩式的设计完全的覆盖了那挺翘隆起的乳鸽。两条约是一指宽的条带,从裹着曦月的酥胸的文胸向上,搭挂在少女的双肩。

  完全不用想象,肩带的另一头,一定是沿着精致的锁骨往下,经过锁骨下一片平滑的美肉后,和圈扣汇合,组成一个统一的整体。

  胸前的部分,恰到好处的挺翘得非常可爱。那两团柔软的挺起是最能够吸引所有男孩子目光的,就好像是一切的精华,或者好像是商店的首席橱窗、或者是贩售本子的看板娘封面一类的存在。

  也就是所谓的风口浪尖的地方。

  我可以往前摸吗?

  稍微想了想,虽然昨天的「初步沟通」后,我们俩的感情有所增进。如果是班上的其他人,似乎也有在「交流感情」中没多久就大剌剌地伸到对方的衣领里,或者衣摆下。不过总觉得张军委员长不是这种轻浮的人,还是暂且算了。

  说起来,无论是以前看的H本子里,或者是肥皂言情剧里面,好像都没见过男女主人公互相按抚后背的。

  抚摸后背总感觉是和挫折痛饮一番后,和好兄弟抱头痛哭附带的场景。或者一脸憨厚的老师傅,不断地给人按摩的感觉。

  反正,无论怎么想,这种动作都很缺乏和情欲挂钩的气质。

  不过在我看来,这也别有情致,隔着那一层单薄的衣服,抚摸着一个美少女毫无防备的后背。浑然一体的衣裙,在我的不停的抚弄下,被摩挲过的部位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一道道细微的褶皱就好像是标明手掌划弄的轨迹一般,仿佛是泛在湖面的阵阵涟漪。

  不过这当然不是关键,说起来也是,谁会对一件单纯的衣服感兴趣啊。哪怕是在多么高雅华贵的衣服,就算是加上了昂贵的材质,点缀上珍贵的珠宝,归根到底也只不过是衣服而已。真正有魅力的,正是穿戴好衣服,裹在衣服里的那个美少女啊。

  洁白的色彩,总是给人一种纯真无暇的感觉。

  简单清爽的款式,就好像是张军本人那样的透彻单纯。这身连衣裙穿在曦月身上,配合上她那冰雪更加白皙的肌肤,正合她的气质,让少女的整个人,都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一样,充满着一种圣洁无垢的感觉。

  不过这样的美少女,正毫不介意地任由着我抚摸着她的身子。

  虽然只是后背,不过美少女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我捻着曦月的马尾,轻轻地在她的脖子上扫动起来,乌黑的秀发在委员长自己的颈后轻轻的滑动着。

  然后食指和中指分开着,整只手作出仿佛迈开腿的小人模样,开始从张军的脖子后的位置,顺着那线条优美的脊椎骨,缓慢地向下行走。从第一节椎骨开始,一节一节向下抚摸着。

  身为支撑人体的骨架,无论是谁的脊椎骨都是坚硬的,绝不可能例外。但是不知为何,抚摸著张军的后背脊椎,看着手指头一节一节地向下捋去,每划过一个骨节,心里就莫名的有种轻微的兴奋感,就好像是好奇心旺盛,能在奇怪的地方找到乐趣点的孩子一样,玩弄著有趣的玩具。

  不过比起「小人走路」的小游戏来说,张军无声互动的姿态,更加的有意思。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张军的俏脸上已是一片酡红,挺得笔直的身体像是忍受不住后背的感觉一样,开始轻微的扭动起来。而这样的动作,也同样在脊背上有所体现。

  总感觉手指头在按动着钢琴的琴键一般,每按到一个琴键,总能有对应的无声的反应。当捋过肩胛骨中间位置的脊骨时,张军的双肩不自觉地耸起,黑色的秀气马尾,也在螓首的微微摆动中,晃出可爱的轨迹。

  而当手指划到腰间的时候,张军的反应就减弱了不少,只有腰腹地向前挺了挺。不过等到再经过几个骨节,下到腰身的二分之一后,似乎本能地察觉到快要接触脊柱的尾端了,张军的腰肢猛地晃了晃。

  从始至终,委员长都一直没说话。我们两就好像在表演无声又默契的哑剧一样,微妙的互动着。最后几个骨节要不了多久,当我的手指温柔的下滑到最后一个椎骨后,手指的触感,已经不再有脊柱的那种可以摸到骨节的坚硬感,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平滑柔软的感觉。

  毕竟,这已经抵达了尾端,在尾端的更下面,就是少女的股沟了。柔软的臀肉,因为正在坐着的关系,稍微有点向上堆积。

  在尾椎的位置上多停留了几秒后,手指做出的「小人」继续向下旅途。

  少女的屁股,也是非常柔软的地方呢,就像是和身上的乳肉一样,似乎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触碰的地方。

  可是,越是这样子难以得手,就反倒像是关好的糖果盒一样,愈发的有一种想要深入的感觉。

  看到张军没有开口,我一边更加小心、更加轻柔的向下滑动着手指。

  然后在将视线从后背转回到委员长的脸上,张军的头渐渐的低垂下去,不过明显不像是在聚精会神的看书。

  酡红得像是微醺的脸上浮现出矛盾的神情,双眼迷离,眉头微微的蹙起,像是感觉到非常别扭一般的轻轻晃动着小脑袋。

  我于是放缓着指尖滑动的速度,用几乎可以说是蠕动一样的姿势,在每寸肌肤上,都要蠕动好一阵子,在感觉张军委员长开始适应这种感觉后,象徵着抵抗的本能挣扎减缓后,才再向下滑一节。

  张军同学的裙装是白色的,在坐下后,一下、第二下……其实也说不上很久,终于,指尖的前端,感觉到一个软软的、深深的地方——这就是股沟的入口位置了。再往里面几公分的话,应该就是张军同学的菊蕾了。

  就好像是点燃了脑袋里的兴奋点一样,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本来只是如同按摩一样的动作突然变得好刺激。张军端庄地坐在位置上一动一动,坚硬的椅面让臀肉有些受力地向旁凸起着,这就愈发的显得中央股沟的深邃。

  在白色的裙子上,还一眼看不太出来,只有用手指亲自地放在上面,才能感觉到那股凹陷下去的感觉。青春的美丽少女的触感从指尖缓缓的渗入皮肤,产生一种温驯柔和的舒畅感,指尖传来的感觉一直传达舒爽到心里。

  还是效法着刚才为了消除戒心而做出的一点点的挪移的小动作,指节如同蜗牛一样的慢慢的爬行……爬进去。

  然后,手指失去了目标。

  因为张军她突然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然后转了个身,正面的迎对着我。

  这样一来,少女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

  曦月那红彤彤的脸上露出了羞涩兼杂着不自在的神色,双手握著书,像是生怕裙子走光一样的用力地按在裙装的下摆处,语气变得急促起来,也不管我听没听清楚,「这个……快上课了。我们也不要迟到了。先回教室吧……」

  「哦!」我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像是做错了事情被大人训斥的孩子一样,呐呐的低着头 .刚才应该只是做着普通的接触动作,可是被张军那纯澈的眼眸一扫,莫名间有种非常羞愧的感觉,我也不敢申辩,于是跟著张军赶紧回到了教室。

  没想到刚才的「交流接触」居然花费了比想象中要长得多的时间,几乎是踏着上课铃,我和张军回到了教室。

  和美少女相处的时间,感觉上总是非常短暂的。然后就是枯燥无味的教课了。

  数学和历史,一眨眼匆匆的就那么过去了。

  到了上午最后一节的国文课,国文老师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上了年纪的人,记忆力似乎就容易变得不好,人也容易絮絮叨叨。

  今天的国文课的课程,是出自据说是最早的诗歌总集【万叶集】。本来的诗歌,只是望文生义的话,也能明白是讲一些花啊草啊一类的东西。却不知怎地,激发了老太太多愁善感的情绪。

  老人家一边叹气,一边在讲台上踱步摇头,「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以前的我们国家的女孩子,都是以温柔矜持、成熟稳重的贤妻良母的形象著称的。甚至都演变成一个文化现象了。只不过如今啊,却变得越来越不传统了。」

  完蛋了……

  大概是国文课相对比较简单,还是教学任务不算太重的缘故,有时候,老太太就会陷入到这样悠长的回忆里,然后偶尔会这样突然的长篇大论起来。不过全都是和课本完全没有关系的感慨,或者年轻时候的见闻。

  某种意义上是挺有趣的,不过,这也意味着,这堂课就会变成老太太的个人演讲会了。

  如果听得下去的话,就会很有趣。反之,则会变成很无聊。

  而且,陷入到过往回忆的老太太,耳朵比起平常更加不灵光。

  于是,台下就陷入到一片窃窃私语中。前排的好学生大多还是一切如常的模样,可是越是后面,就愈发的散漫自由。有说悄悄话的,有传纸条的,也有就这样偷偷摸摸的翻出漫画书看起来。

  我也偷偷的翻起了小说,老太太的声音,于是变成了伴奏的旁外音,「在以前的乡下,男人们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做什么事情少得了男人啊。所以女人们在家里都要乖乖的听从男人的话。」

  「家里面没有了男人,孤儿寡母就没个照应,是要被别人欺负的,好可怜的,没有男人是不行的啊。」

  「女人啊,就是男人的附属。嫁到别人的家里,连姓都要改成别人家里头的。」

  总之,是这样总感觉跟如今的时代不太融洽的絮絮叨叨的话,就这样讲了半节课,然后再听完后半节课后,久违的放课铃声响起。

  这次不需要张军特意来叫我了,她站起身,和我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微微点头。

  我们两个人先在教室里坐了一会儿,等到急着下课的汹涌人群都走出后,才照着原来的路线一前一后的重新走到天台。

  天台上还是和昨日一样的光景,报纸铺在同样的位置上,我们俩用几乎和昨日相似的坐姿,坐了下来。

  第六章

  「今天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我坐下后便问道。

  张军摇了摇头,沉声道:「只是念书的话,似乎没有问题。我想,邪力的影响效果应该还没到课堂上。毕竟,课堂上学习到的东西,都是有着书本作为参照的,而被朝堂认证并且付梓过的书籍,同样是具备业力。我想,应该不至于随随便便就可以干预的。」

  我点了点头,哪怕是我也听说过,在古代的时候,也有因为笔墨纸砚很珍贵,所以有要敬惜笔墨的说法。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段历史的逸闻,对于破魔师而言似乎是更加「实实在在」的事情。

  不过我想也是如此吧,作为扭曲学生的意志的不怀好意结界,发挥作用的话恐怕是往着更加奇怪或者歹毒的一面发展吧,但是让我们悖离书本以为1+ 1=3大概是没什么好处。

  我们这里可只是小地方,也不像是会出诺贝尔奖的大人物。

  那么,扭曲的地方究竟在哪呢?

  「今晚,就要开始去寻找、然后破坏结界的节点了。」张军低着头,从小小的袋子里拿出面包和牛奶,一边用一种尽可能平静的语调说道。

  「哦。」我明面上也只是点点头,突然感到了一阵的紧张。连日来的幕后黑手所布置的结界,究竟能不能找出破绽呢。

  我又要在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怎么支援张军呢。

  张军在拿出面包后,犹豫了下,并没有拆开包装,而是把面包放到作为坐垫的报纸下,接着开口:「结界这种东西,并非是凭空产生的。而是和所有的世间凡俗之物一样,必须要有所依托。哪怕是目前扭曲着学校的结界明显强大到不正常,恐怕是借用了其他怪异的力量才能达成这种程度。但是,无论是阴阳术还是道法或者是其他的魔法之类的,都不会有无缘由就强大的力量。这不合理。」

  在说完第一次貌似要科普的话后,张军手托着腮,像是在斟酌接下来的内容如何才能做到浅显易懂的说给我这样的行外人听。

  「怪异?」这种词,好像在哪里的怪谈里听过。

  「是的,就是怪异哦。似神而非,日夜不止。游离于人类世界内外,反常于正常的世间,不该存在的事物。这就是怪异呢。」张军平淡的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某种意义上,和小说里的怪异,有接近的概念。但是并不完全像是小说里的那样。」张军接着引用了若干段似乎是源自古籍的解释。

  不得不说,高材生就是高材生。居然小小年纪就涉猎了那么古老的典籍。

  要知道,国家的文字改革也不是一次两次的。可以说,每几百年,无论是文字、还是语法、构词都会有些天翻地覆的变化。

  旧字被新字替代,相同的词语失去了原有的寓意,变成了承载其他意义的词组,繁复的说法被废弃,诸如此类的变化,让学习古文变成了一种颇为艰难的事情。虽然国文课不是不会讲解一些古老的文学,但是那也已经是经过无数学者精挑细选,并且优化后加上注释的浅显的版本。

  结果就是,以我的文学修养,对于张军哪怕是面对面的解释,只能停留在半懂不懂的阶段。

  不过其中有几个关键词在她的讲述里反复出现,总结来说怪异是「可怕、诡奇、反常」的存在。是一种虚幻的,以信念诞生的产物。

  「听上去就像是乡野的奇怪故事里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古里古怪的能力一样吗?」我试着随口说了句来掩饰我的不懂装懂。

  张军沉默下来,点点头,然后又缓缓摇摇头,「作为怪异,本来就是介于真实和虚妄之间的产物。所以才不可思议,无法用眼去观看,无法用手去触摸。和作为真实存在的可能性,互相牵扯着,抵消着。」

  「就像是故事里面的,那种像是毫不讲究道理的能力一样吗?」我发问道。

  然后我回想起了这个国家的神话故事,作为妖怪、修道者或者仙人之类的,如果以现代的角度来看的话,他们的能力大多数都在现代科技的进步下显得微不足道。例如日行千里、耳听八方、一声呼啸可以让几十个村子听得到、或者是坐在京城然后画上一幅画,可以从画里面拿出好几千里外的地方土特产。这样那样的能力,用现代化的手机、扬声器、飞机都大致的可以模仿了。但是有一些能力,却是一下子跨过几个认知范围,好像是捉下天上的星星放到壶子里,呼上一口气就起死回生,或者是神话故事里的魔人的生命不在自己身上,而在远方的树上的盒子里的小鸟身上,只要弄死小鸟就可以除掉大魔王一样的。

  有趣,不可思议,好像是梦境一样的荒诞。

  像是感觉到我开始理解了,张军接着说道:「大概可以这么理解吧。怪异本身也并非是拥有多强的存在,但是……那种奇怪的特性,就是最难应付的地方了。」

  事实上本应该什么都听不懂的我,根据从之前到现在的解释,反而开始渐渐地有些明白过来了。

  张军曦月,果然是一个非同一般的家伙。

  「我们大概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结界是必须固定存在的东西。换句话说,当怪异变成了固化的东西的支架的时候,那异常的本身,也就不可能随心所欲下去了。换句话说,就是有了「定义」,或者载体之类的东西。如果找到了它们的载体,应该就可以干涉它们,然后反过来影响结界了。」

  我不断的点头,不管是真是假,总之听上去确实很厉害的样子呢!

  「张军终于拿起了面包,但是还没有开吃,而是像是严肃的老师用粉笔在黑板上强调自己的语气一样,轻轻地用面包敲打着牛奶纸盒,用一种总结的语气对我说道:「对了,不出意料的话,幕后黑手应该还不在这里。而且结界的运转,也绝对还没到完美无瑕的阶段。但是,假如继续下去的话,就不好说了。嗯……我开动了。」

  「那么,委员长有什么头绪吗?」趁着委员长准备吃午餐的时候,我终于开口问出这最关键的一句。

  「河君知道这所学校流传的七大不可思议吗?」张军没有直接答复我,而是反问了起来。

  「嗯。」我沉思起来。

  和所有的学校一样,我们这个学校,自然也是有着所谓的源自学校本身的怪谈。

  而且一般来说,总是会凑成(07)啊(09)啊这样非常押韵的数字。

  就像是故事凑剧情一样的六翼天使、七日七愿、八大金刚之类的,总之是充满了令人不明白,但是乍听上去很厉害的感觉。

  我们学校作为历史悠久的院校,流传的七大怪谈,最著名的版本应该是:

  第1章:奇怪的迷路/,台阶/,仓库——传闻是在学校错综复杂的道路里/,楼道里

  穿行,在第666步还是999步的时候,你会发现进入到一个奇怪的空间。就像是全封闭的仓库一样和外界隔绝,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但是就是跑不出去。

  第2章:看到了会尿床的篝火——一般来说,学校这样的场所,是禁止玩火的,

  因为有安全风险。曾经有一届的学长们似乎在学校里玩过烧烤PARTY,接着,据说不可思议的时候就全员尿床了。随之的是,假如走在校园里看到莫名的篝火,也会出现尿床的悲惨事故。

  3、本不应该出现在楼道的镜子——我们这个学校,楼道里是没有镜子的。

  但是,当有人因为忙于期末学习或者社团活动晚归,非常偶然的会在墙上看到巨大的镜子中的自己的倒影。接着,就会发生不幸的故事。不幸的内容,在传说里大概是辛辛苦苦准备的考试终于失败了,辛辛苦苦交往的女朋友终于分手了,辛辛苦苦做好的作业终于……不翼而飞了,总之是诸如此类的不幸。

  第4章:会半夜扮演学生的人体模型——嘿,终于又有一个似乎全国通用的怪谈

  了。似乎是因为太过像人了,但是又是无生命的呆板物体。于是经常被认作各种怪谈的载体。例如说半夜会起来搬运东西啊,在楼道里跑来跑去啊之类的。总之,在我们学校,它似乎有着会模仿学生坐在教室上课的传说。

  5、强迫答题的达芬奇雕像——美术教室里会摆放一些雕像是很正常的事情。

  达芬奇作为文艺复兴时期的大人物,而且兼具了音乐、机械设计、美术一系列的可怕才能。这么有代表性的前辈的脑袋塑像被放进教室里也是理所应当。然后,它的传闻就是会在夜半三更的时候,注视着可怜的学生,然后逼迫他回答一些根本答不上来的问题。

  第6章:巡视教室的黑影——我们学校在夜晚最后终止社团活动的铃声后,在最

  后封闭校门前,会有老师负责巡视各个教室、活动室,将那些恋恋不舍停留的学生给叫回家。但是,假如有人躲开了老师的耳目,一直藏到最后。在午夜的钟声敲响后,可以看到另外一拨的黑影不断的巡视着整个学校,一直到第二天的黎明。

  但是那绝对不可能会是老师了,因为到了凌晨,除了值守的保安室外,整个学校都不可能会有其他的人了。据说遇到黑影,是绝对不可以逃跑的,因为一旦撒开腿跑起来,对方就会以比你还快的速度追击。一旦被追上的话,就会发生不幸的事故。

  第7章:不存在的神龛——在乡下的话,有时候在路边,或者是村子口的地方,

  是可以看到那种就像是壁龛一样的极小极小的房间,里面会有一个、或者复数的神像,神像的前头,会有一个小小的供桌,或者更为简洁的只有一个平底的位置,可以用来放置米酒、白米、瓜果、燃香这样的贡品。毫无疑问,我在学校这么多年,是绝对没有见过任何一尊神龛的。但是我们这个地方多年前是属于乡下也是没错。所以有传闻,在建校时消失不见的神像会在没有外人的时候,面向有缘人现身。届时就可以递交奉纳了,并且像是任何一个普通的神庙一样进行祈愿。但是这个切记的是,无论是什么样的愿望,只要是不太过分的,例如世界毁灭,摘下星星之类的太离谱的,只要在限定的范围内,比方说是升职加薪,考出好成绩之类的,都是非常灵验的。但是,神灵大人也会取走和要求的祈愿相当的代价,作为回报。

  似乎失去的代价和所获得的,刚好微妙的对等。

  似乎是以一种人生的「失掉」,换取另一个地方的「得」。

  这也是所谓的七大不可思议中,似乎最为安定,也最没有恐怖意味的一个了。

  我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其他学校的不可思议怪异,可以说,几乎所有的不可思议都是架构在现实的题材之上,然后似是而非的创作而成的产物。比如说,我们学校,真的有人体雕塑,也是真的有达芬奇的脑袋铜像,老师和学生会的成员们也的的确确会在放学后巡查。

  至于楼道口的镜子,在教学楼里的确是不存在的,但是从老师的办公楼里的楼道是存在镜子的,说不定在那怪谈诞生的时候,刚好是教学楼的镜子被取下不久的时候。

  就连那神龛,说不定也是当时还很早的时候,在田舍间见惯了神像的最早期的前辈里初始创作,然后在一代代的后辈的流传中,变成了戒除贪欲,脚踏实地的劝世良言。

  我轻舒口气,拍了拍胸膛。不得不说,我们这里小地方的人,可以说是相当的平凡,既没有歹毒和能力去做什么大好事,但是也不会有机会去做什么大坏事。

  可以说是一弯浅浅的池塘,安静的和田里的稻谷一样安定的生活仿佛和几乎所有的激烈事件都隔绝开来一样。这还是有一个好,那就是流传在学生之间的怪谈,也是充满了人畜无害的弱子气息。

  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们学校的怪谈事件死过/或者失踪过人的。

  回想起来,第一次听到这些不可思议的时候好像只在前辈们的脸上看到那种像是小孩子一样的雀跃和故作神秘。而且说完后,总有种是听话的好学生的话,就根本不需要在意这种稀奇古怪的怪谈一样的安定感。

  像是看透了我的表情,张军拿起面包,眉宇紧锁,忧虑的说道:「我也通过学生会前辈遗留下来的笔记,看过了上一届的不可思议的传说,和我们这一届的内容基本一致。只是,倘若和支撑着结界的怪异融合的话,实际上会有什么样的具现,就很难说了。」

  我这才想起来,张军委员长似乎是附属学生会的生活委员会,在可以调阅往届学生的记录的话,对于怪谈的来龙去脉应该是比起我来说,更有种通透的感觉。

  「那委员长的调查有眉目吗?」

  她摇摇头,「进展缓慢,不可思议怪谈虽然在学生之间口耳相传。但是归根到底只是一些普通的鬼怪故事。学生会明面上的官方记录里是不可能特意的去收集的。而且这么多年来,事实上并没有出现过不可思议怪谈的事件。也只能通过以前的前辈们遗留的一些杂谈、笔记来勉强探究了。就我目前的结果来说,目前流传的不可思议的版本,和前几届的内容是基本一致的。」

  一时之间,似乎没有什么显目的线索啊。

  似乎淑女的礼仪是在吃饭的时候不闲谈的。在短暂的午餐时间,我们两个人渡过了一段安安静静的午餐时间。

  「那么,河君有什么见解吗?」在收拾好面包的残渣和废弃的包装后,张军目光灼灼的望着我。

  「啊!」我张大嘴,本来以为张军是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主见,现在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将可疑的地方一一排查就可以了。

  但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将问题拿来问我……我其实除了进校门那一刹那的心悸外,就根本没有其他异常的感觉啊!而且既不是破魔师,也没有聪明的头脑,也难第一次碰到就有什么有效的意见啊!

  当我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后,张军只是平静的摇摇头,「不是这样的。河同学误会了,这和聪明与否没有任何关系,关键的是,人类的思维不是那么久轻轻松松的被改写掉的。长达十几年的生活所刻印在头脑里的思维定式,是一种难以忘怀的惯性。我们以往碰到经历过的事情后,一般都是先从脑袋里寻找旧例,然后沿用以前的经验,就很方便的做下去了。有时候这会被认为是让思想僵化。不过当碰到思维被植入其他的「意念」被改写后,脑袋里的一部分在遇到以往遇到过的事情后,本能的还是想要按照以往的惯性走下去,这样一来产生的冲突,就是觉得本能的不对劲了。」

  不愧是委员长,说话居然有着这么官方的书面色彩。大段大段的话下来,感觉我自己好像是个糊里糊涂的笨蛋。比起在学生会工作过很久的张军,我在这方面的表达能力实在无法相提并论。

  这么说起来的话,我好像是时常觉得偶尔有些奇怪。但是那种觉得不对劲,也只是好像湖面上的涟漪一样,一闪而过,等到注意起来后,波纹都不知道扩散到哪去了,想要追溯源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在听完我羞愧的陈述后,委员长的脸上古井无波,看不出多少失望。「果然如此啊,看来是常识改变的幅度并非是一蹴而就。而是缓慢的,一点点的增进、然后平抚、接着增强那股扭曲。因为普通的「常识」是在模仿人类的改变认知的合理方式一点点的被改变,由于是平缓的转变,所以很难归纳出某个剧变的点。

  那就没办法了。」

  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一种走上正轨的感觉,眼前的女孩十分严肃的看着我,那两颗好似宝石般的灵眸,直勾勾的看着我。

  搞得我一阵心慌,就好像是在上课时根本没有认真听讲却不幸被老师点中,战战兢兢的在大家面前站起来的那个学生一样。

  我当然不会以为「那就没办法了」的声音,是张军宣布放弃的宣言,「所以,要怎么样呢?」

  对此,张军委员长非常干脆的回答道:「不知道!」

  「啊!」轮到我目瞪口呆了,呆愣愣的重复着那句话,「不知道?」

  「的确是不知道呢。对方将结界设置在这所学校里,恐怕是看中了学生们年轻的精血、未受污染的魂魄哪怕只是汲取一点点,也是最好的滋补,而且,学生和老师们的作息,往往非常固定,这样一来,借用结界的「洗脑」,也不用担心太多外来的变数。如此强大的对手,只是如果是针对于等闲一两个人的话,恐怕我也根本就察觉不了吧。可是它太贪婪了。居然展开了面向几千人的大咒术,本来作为无迹可寻、飘渺不定的怪异,在作为咒法的基石之后,也就会自然而然的必须具备「形体」。不知道关键的话,那就创造时机,抓住那枚关键的key就好。」张军的眼神变得非常的坚毅,声音一如平常。但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明明说出口的内容充满了各种不确定的地方,但是话语里的那股传达出来的信心和意志,总让我有种莫名的想要跟随下去的魅力。

  「我之所以判定结界的基石很可能就是不可思议怪谈的理由,也正是因为之前的调查的时候,隐隐约约感到邪念的妖气,是从很多个地方传来的。当时还没有理解原因所在,但是今天突然就明白过来了。冥冥中自然有命数,说不定,河君就是我的幸运星呢。」张军双臂环抱着小腿,脸蛋斜靠在膝盖上,歪着头看着我,表情看上去平平淡淡的。

  那泯紧的嘴唇、绷紧的嘴角、微锁的秀眉和那上下起伏的胸部,看得出,明坂她自己也是有些紧张了。

  然后,张军朝着我伸出了手,小巧的掌心对着我张开,停留于恰好在我和她居中的距离的半空,像是等待着我的握住,注视着我的深邃眼眸中,有种令人不忍心拒绝的期待。

  这还需要犹豫什么吗?

  无论是伸出手来的美少女,还是放下主动权任由看不见形体的妖物操纵自己的心灵,这两种问题的答案都只可能有一个结果嘛。

  我同样的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从张军那里传来的力道稳定而有力,在这一刹那,有一种交托命运到对方的信任感传来。

  张军收回了手,表情显得有些开心。

  「太好了,决定行动的时间,就在今晚。我们先去美术教室,去查探达芬奇的雕像。」

  接着,张军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补充道:「前几天的时候,我也去过美术室,但是那个时候,并没有特别的状况。说不定是因为观察者的问题。所以我需要河同学作为额外的副手来协助我。」

  「好!」这种情况下,我本来应该对于未知的事务感到紧张的。不过大概是张军那平静的语气本身就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亦或者是手心里还残留着张军小手的温度,那种沉甸甸的信任感,让探究不可思议怪谈的行动,变得好像是班级活动里值日、打扫卫生一样的简单、轻易般。

  「哟西。」张军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对我问道:「河君对美术教室的地形熟悉吗?」

  这种问题,就不太好回答了,我并不是艺术社团的成员,基本上是不会特意去美术室的。但是说实在的,教学楼的每间教室,归根结底,在构造上根本都是一模一样的方块房间。除了内部的布置不同外,根本没有太多的区别。

  就算是不清楚位置,但是光光看外面标识的铭牌也知道了。但是具体的布置,就只能亲身进去用肉眼确认了。

  听到了我的回应后,张军捂住嘴笑了,「抱歉抱歉,问了个很笨的问题呢。

  不过事先有概念就好了。到时候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

  少女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然后轻轻地晃动着,接着转到了我的身上,将指尖对准了我,「换句话说,由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按照传说去触发一次不可思议事件就可以了。用我们的眼睛去看,用耳朵倾听,尽力地触碰,最后用可以传播的话语,将怪异真实的定型。这样一来就可以最为直白浅显的认知到,潜藏在「节点」里的真相了。」

  虽然还是在温柔的微笑着,不过张军的眼神里,充满了严肃到极致的感觉。

  这……大概就是找到我来合作的意义所在吧!

  这番话,再加上昨日的片段,很快就在我的脑海里像是珍珠连成一片。排除掉复杂的专业的阴阳师们的术语,那么,张军的意思和逻辑其实非常的好懂了。

  借助着陷入到不可思议事件本身,让原本处在结界之内的其中一个人,被吸入到到作为怪异的「节点」之内,然后另外一个处在「节点」外的观测者,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和它扯上关系了。

  由于并未被吸入到事件之中,所以不会受到全额的影响。

  但是能够观测,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就意味着可以干涉。

  干涉这个节点,然后影响它,改造它,将它变成本该是浑然一体的强大结界的破绽。

  风险,是显而易见的。就算是不可思议在口耳相传的传说里,并没有真正的做出令学生伤亡的事故,但是当和未知的结界结合起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谁也不知道。

  如果推断正常的话,好处则是揭开这个尘封在幕后的真相的一角。

  「好,我做。」我再一次的做出了声明。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逃避,只是当做事情没发生过。然而事情本来就在那里,就算是闭上眼睛装驼鸟,任由发展也只会白白失去了主动权而已。

  而且,现在看着张军的脸,也让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拒绝的动作。

  就这样,似乎我在短短的几秒内,就当场定下来很有可能决定我一生命运的决断。

  「嗯。」张军她微微地点头,看起来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又看上去,有种莫名沉重的紧张、乃至是忧虑。

  「虽然说得比较晚,但是我还是要再说声抱歉呢,把本来毫不相干的你牵扯到破魔师的事件里。而且实在想不出万全之策,一切只能全凭我的推断来行动。

  感谢你的信任。」张军说着话,躬下身子行了个大礼。

  这样一来,那白皙的略带弧度的酥胸,透过因为低头而向下敞露的衣襟,又对着我半遮地展现了全貌。

  不过才刚刚谈过那么沉重的话题,现在倒是实在提不起色欲的劲头。一时之间只能简单的看看,将这幅佳人垂首露胸的美景保留在脑海里以待回味。

  「没关系啦,既然已经在这个结界里面,其实就已经是事件里的一员了。能够和张军你一起……我很高兴。」

  听到我的话后,张军委员长在起身后,正正经经的说道:「今晚就是第一次调查的时候了,在那之前,我们最好先取得更深一点的默契,这样对之后的行动也比较有利。」

  「那是当然。」我也认可这个观点,想要对抗莫名的力量,和同伴的互助协作是必不可少的。优良的配合说不定可以起到1+ 1] 2的效果。

  只是以前从来没有经过配合,这样临时抱佛脚的行动……至少比什么也不做要好得多。

  「心、技、体!」张军摊开白皙的手掌心,目光投在那空无一物的手心,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因为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级别的事件,所以坦白说,并没有多少经验可以参考。事实上,「学校不可思议怪异」的本身,诞生的起源本来只是在人的头脑想象中而创作出来的产物,虽说诡异莫测,但是正是因为冲着离奇的目的而在现实的基础上添加太多玄异和无逻辑的要素,哪怕就故事而言也无头无尾,居无定型。很容易在复述流传中不断的流失原貌,被分散到各个不同的版本,反而难成什么气候。被人用外力干涉,也是少之又少。」

  但是……

  「这一次……」

  「就完全不同了。从未遇过的对手,在我记忆里的典籍里也没记载过的妖物,也就是说不存在简单取巧的范例。只能凭借硬实力和随机应变来应对了。」

  张军娓娓的说道,然后掌心合拢,攥紧成拳。面上的神色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看到委员长这个样子,我还觉得比较高兴。

  张军她虽然内心忐忑着,害怕着,但是她畏惧的,只是难题的本身。而不是害怕迈向解开问题的过程。这两者的区别可是比较大的。既然下定决心,也就没有什么可后悔的了。信念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拥有信念,不能保证必定成事。但是完全没有一股精气神的话,在这种敌暗我明,敌强我弱的情况下,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要知道,我在答应了之后,命运可是和张军委员长牵扯到了一起。假如曦月她自己掉了链子的话,我这边的情况也会大大的不妙。

  看到如今曦月的样子,我觉得心里头似乎底气比一开始强了些。

  张军站起身来,对着我示意着跟上来。

  跟着她走到了天台的围栏边,透过防护用的铁丝网,张军用手给我指着方向。

  因为美术室其实大部分都是集中在一个教学楼里面,我们所在的天台刚好是这个学校里算是最高的建筑物。目力可及的对面,就是今晚的目的地了。

  在正午的阳光下,似乎连妖邪都暂且收敛。从我的角度看过去,那属于美术室的一层楼里,乍看上去和所有的屋子一样,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啊呀!」站在身旁的张军突然讶然的出声。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居然这么巧就发生事故了。顺着委员长的目光的方向看过去。

  由于是最顶楼,这里也是可以自上而下俯览到学校的大部分地方。因为是大太阳挂在天上的最焦热的时刻,所以无论是道路上还是操场上,都没什么人。

  也正因为这样,我几乎没费多大劲,就明白了张军发出声音的由来。在靠近操场的树荫底下,有着两个人。

  虽然是隔了很远,所以根本看不清面容。但是从两个人身上的制服来看,就是本校的学生。一男一女的在树下,男生站着,而女生则是曲着身子跪坐在他的身下,脑袋的位置正对着他的裆部。

  更加细微的动作实在是很难看得太精细,不过这副「时刻抓准时机加深感情」的场景,在我们教室的休息时间里也算不上多罕见。所以我也就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不过张军委员长居然会因为这种小事情而惊叫,倒让我有点不太能理解。不过这就大概和很多体育系的少女再多么体力充沛不逊男生,但是看到移动的也不快的用一只脚就能随便踩死的小虫子也会发出惊叫一样的吧。

  不过这种同学舐舔的场景,就算只是远远地看到了,总感觉在大太阳下晒着的身体变得更热起来了。我随口说道:「哦,只是很普通的事情嘛。对了,委员长,我们也再「交流一下感情」吧。」

  「对、对啊……只是件很普通的事情。」张军的视线突然偏转,到门的那一边。在确定了天台的大门是有好好的封闭起来后。望向我,然后目光一瞬间后又游移不定起来,虚浮的目光不知道在看向哪里。整个人看上去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情绪中。

  委员长吞吞吐吐的说道:「河君,为了今晚的行动,我觉得必须更加的了解对方的能力,还有体力的状况,这样才好备足余裕的探索。」

  「嗯,这样很好啊!」张军突然脸红起来,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这句话没有什么问题,就像是体育活动里找队友一样,对于己方水平的充分认知,也是行动部署的重要一环。

  不过天台上也看不出什么测试的工具啊,我对于自己的能力还是有清醒的认知的。体格方面,在男生里既算不上是最健壮的,但是也不是最差劲的,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中等水平。应付平常的过关考试是没问题的。

  「上上周的时候,体育课上,老师不是对我们进行了短跑成绩的测试吗,我记得委员长当时有帮老师去记录成绩。应该可以作为体力的一种参考吧。」

  「啊、嗯……对!」张军好像在想其他的事情,一脸的心神不定。

  金色的阳光自苍穹洒下闪亮的光辉,让这窈窕精致的身影镀上了层华丽的色彩。十分的耀眼,十分的美丽。

  近距离下,我可以看得到,豆大的汗珠从少女的额头滚落。

  清亮的汗珠像是珍珠般漂亮,从那光滑干净的肌肤上一滑而落。曦月的表情一片迷茫,紧锁的眉宇,像是在纠结一些复杂的事情般。

  太阳底下的直晒可真不好受,才短短几分钟,我的身上也开始冒出汗来。不过我也不好开口说话,生怕打扰到张军的思路。

  过了小半天后,张军像是下定了决心,转过身示意我走回庇荫处。

  一回到阴凉的地方,感觉温度都一下子低了好几度,身上凉快了不少。

  站在一边的张军抹了下额头上的汗,开口道:「在行动前,我觉得有必要再互相交流一下,让双方都再加深一下对队友的认识。嗯,那就我先来吧。」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要如何开口,说来也是,我们其实已经同班一年多了,在一个教室里进进出出的。早就认识了,但是除了班级事务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交际。文艺点的说法,可以说是认识的陌生人了。

  「嗯唔,我是张军曦月。二年级生。身高是……体重是……,兴趣爱好是绘画。平常担任学生会的生活委员长一职,因为家庭的原因,私下里也有兼职见习破魔师。灵力测试的等级是初级,具备四年的实习经验。嗯……大概就是这样子吧,河同学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可以回答的问题,我都会回答的。」估计张军也没有太多面向这样子对象的介绍经验,于是本能的就用上了好似求职的简历模板。

  这样子的问答模板看上去很正经啊,我也只能结结巴巴的参考着张军的模板,用投简历一样的方式作答起来。

  不过比起张军来说,我的兴趣爱好只能说「没有」,见习经验的话,如果说在便利店偶尔帮忙的打工也能算进去的话,也只有寥寥的几个月啊。

  介绍完自己后,应该就是询问时间了。

  昨天其实张军也有简要的介绍过了自己,不过回想起来,只是觉得她的形象,从以前那个不苟言笑、办事细心的少女,变得增添了更多神秘的色彩。

  阴阳师、道士、或者是僧侣,在如今的时代并不算是什么罕见的职业啦。就算是日常里不是时时刻刻都能见得到,但是电视节目里也是时常可以看到他们的身影。

  只不过,出现在电视节目里的宗教人士,与其说是那种法力高强的大法师,看上去更像是为了烘托节目效果而专门聘请的演员。

  而对于所谓灵能力者的访谈,则更是充满了可疑暧昧的推销气息。

  我对于真正的能力者的生活,说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耳濡目染的热血漫画里,不都有很多帅气的画面嘛。憧憬这样的人物,也是理所应该的嘛。

  不过直接开口问的话,会不会看上去是被中二漫画冲昏了头脑的笨蛋。虽然我确实很感兴趣,但是年纪大了,也不想被人当成了中二病。那就只能先问一些简单轻松的话题,然后再切入到玄幻的地方。

  据说女孩子们都很喜欢星座啊这些听上去闪闪发亮的东西,所以就,「张军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啊,是什么星座?」

  「嗯,我是处女座的,生日是在8月底。因为我们还在结界的范围内,真名和生辰的本身,在巫术中也是有特定的意义的,所以生日的时辰就暂时不透露了。」

  张军作了个抱歉的手势。

  嘛,这个倒是没什么关系,本来询问生日和星座也只是先找个台阶,打开话匣子。具体是几月几时,代表了命运占卜的什么含义,我因为对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不感兴趣所以根本没了解。不过刚刚有个介绍听上去很有意思。

  「张军你刚刚说你喜欢绘画,以前都没见到你的展示啊。」

  「嗯,最开始对绘画感兴趣,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很多符咒都是以类似绘画和书法的形式来体现。因为是从小就开始学了,所以不知不觉间,也就从烦人的功课,变成了一种感兴趣的爱好了吧。后来在电视上也看过很多国内外的艺术品,传统的水墨流派。和新的非主流的视觉派别,或者是抽象的,都是人类的心对于美的展现呢。我很喜欢,所以今年暑假的时候,我在回都城的阴阳厅总部报道的时候,也准备去大博物馆看看。」

  就这样在问答间,张军说出了自己的私事。

  就好像是拼图一样,少女的模样在我的心里一点点成形着。

  并不是单单指脸蛋或者身材,那种东西在每天的进出教室,都已经见过了。

  而是更深层次的加深了解。

  在一个个问题后,我对于张军原来的印象,和如今的正在一点点的起着变化。

  她不是一个高贵清冷的、可望不可及的女神或者仙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会高兴也会忧愁的女生形象。

  说着说着,感觉问答脱去了那种像是准备工作的任务一样的强制色彩,而是变成了好像是随便闲聊的样子。

  张军的样子也变得越来越轻松,回答问题的时候也不再是经过简单的斟酌思考后才开始回答,而变成了比较轻松愉快的简答。

  在聊了很久后,大概是美少女的特殊力场效应吧,总觉得心情上也舒畅了不少。

  「对了,」张军温柔的笑容在脸上凝滞了,露出了羞涩而为难的神情,她低下头,双眼不知看向何处,脸颊上泛起好看的淡淡粉色。

  「听说好朋友之间,是应该坦诚相待的。而且今晚,我们就要去共同面对危险的敌人,所以我觉得,大家之间更是不应该有什么隐瞒。」

  一边说着,那洁白的柔荑垂下,捏起连衣裙的边角柔柔地往上提起,雪白的素衣仿佛舞台的帷幕一样,向上拉开,白皙光洁的肌肤一点点地在我的眼前缓缓裸露。

  连身的白色连衣裙款式保守,本来衣裙的最底端一直到膝盖的位置,先前只能看到张军那两条曲线苗条的纤白小腿。

  等到连身裙的下边角被缓缓地拉起后,先是膝盖之上的那对大白腿微微露出,然后再是更多更多的美好景致。

  撩起的连衣裙距离膝盖的位置越来越远,从保守的素色衣裳盖住四分之三的大腿,然后变成是裸露的大腿和衣裙两边对半开,再接着,是只有高年级的大胆学姐才敢用的三分之一的短裙……

  这正是所谓混杂着妖艳和纯洁,美少女的大腿和裙装间的绝对领域啊,若隐若现的间距、本身就带有萌力的诱惑力,光是这样的站姿和动作,就能撩拨脑海里的想象了。

  而且,张军的动作还在继续着……衣裙的下摆已经是眼看要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在我们这个风俗保守的当地,那里只有不良的小太妹才会穿这样的热辣超短裙。

  曦月的动作突兀地停了下来,手臂牵拉着扬起的衣衫,脸颊上的淡淡粉色,渐渐蔓延到耳根、脖颈。宝石般的黑色瞳眸,好像染上了水雾般,看上去水润如波。

  身体扭捏了几下后,张军重新动作起来,抬手的速度并不算快,可是十几公分的距离本来也用不了几秒,很快,几乎连耻丘都要露出来了,和衣服同样的洁白素色的内裤,和大腿上欺霜赛雪的美白肌肤,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裸露着给我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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