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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单篇】【作者:hutuo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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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3 12:43: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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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19-12-13 15:40 编辑



  正文: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一)

  这是另一个位面世界发生的事情,这个世界的历史背景大致相当于中国古代宋朝与明朝之间,这个位面与本位面最大的不同在于女多男少,女人多到什么程度男人少到什么程度呢?陈朝,也就是这个位面东亚大陆的大一统王朝,都城南京有将近一万人口,市井繁华人流如织这些形容词都不提,就说你在这南京城里出个门转个半天,能见到十来个带把的就算不错了。

  而历朝历代如此延续下来,这个位面男女结婚组成家庭这回事极其少见,基本都是女性和女性组成家庭来保证生活质量和抚养后代,而一般女孩子到了成年,就找个男的来春风几度,能怀孕最好,不能就再找下一个,甭管来硬的来软的,总是得找一个让女方能怀上的汉子。

  当然也有些贵不可言的豪富之家可以找些男的安顿下来过日子,这实在是因为这世上何止是男尊女卑,男人简直就是事关国家兴衰的战略资源!身为男性那里还用辛苦谋生,到处巡游就能吃香喝辣衣食无缺受无数女人追捧央求,大陈朝廷还为了各地的生育质量着想,给予钱帛官职来鼓励男性巡游全国遍洒雨露。

  而女人虽然是这个位面世界的中坚力量,但是数量实在太多了,多到了女人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地步,就算是有地位有身份的女人,一旦自认为奴为婢,便和牲畜一般的待遇,不会有官府和会道德为其持公道。

  相对而言,也许这位面里女人才算是人,要承受人世间的喜怒哀乐,而男人倒不像是人类,而是逍遥的神仙,遍享姓的崇拜与官府的尊崇。

  但是人的天性是不会收到如此优越的待遇就能够满足的,总有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的人存在的,而我们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大陈朝两江郡凤凰山脉深处的地宫内,一位周身赤裸只披着一件红色兜头遮面斗篷的女子懒散的斜靠在一把罩着白虎皮的椅子上,而她的脚下正跪着两名不着片缕的女子,这两女子此时正一左一右的捧着虎皮座上女子赛雪欺霜的玉足用舌头舔舐,座上女子津津有味地看着用舌头忙碌的二人,似乎还未看惯这种奴性十足的姿势,而座下二女则连眼皮都不敢抬起,卖力的做着这件「工作」。

  这时座上女子动了动左脚,左边跪着的那个女人马上停下了手口,驯服地垂下头将手放在膝上,等待着座上女子的发落。

  座上女用脚抵住这女子的下巴轻轻地抬了起来说道:「张盟,可曾想好你们母女俩谁来开坛了吗?」

  左边座下女这时才敢将目光微微上移,媚笑着道:「奴听人的。」座上女不经意地拿脚拨弄着座下女的肥乳道:「你们母女两个的事情,你当母亲的还做不得?不过我倒觉得还是由你来开坛的好,你做了坛就把张小盟收了,我看你操弄你女儿时可是受用的很呢。再说我圣教中人,还是看母亲奸女儿看的更兴奋些」

  说到这她顿了顿,将目光移到还在舔舐自己右脚的女子身上道:「更何况是玉女盟前后两任盟母女,教中兄姐妹怕是早盼着你们上演母女相奸的戏码了。」

  说到这,右边女子脸上一红,神色和动作都有些不自在,两条修长的美腿更是夹紧了些,显然是小穴中被言语刺激的分泌出了爱液。

  左边女子道:「人说的是,奴也不知怎么的,只要一玩弄起芊奴,就格外的投入,或许真是因为和芊奴有母女血脉的缘故,不过既然跟随人入了圣教,也就不再受这些俗世羁绊了。」

  右边女子道:「芊奴心里也是喜欢被母不,琴奴操弄的。」「呵呵」座上女子笑道:「错了错了,你们两个又着相了,我这里讲的是人伦大欲众生平等,琴奴你既然生了芊奴,那这母女名分便是天雷地火也割不断烧不尽的,这名分若是能为交助兴,却为什么要强忍压抑?何况你俩认我做了人,是我逼你们二人了?还是折辱你们二人了?」

  右边女子道:「人说的是,自从人宠幸了奴之后,奴一想到身为玉女盟盟却被几世的死敌操的欲仙欲死,心里简直快活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之后又收了奴做母狗犬奴,简直比吃了妙玉散还要刺激倍。」座上女道:「是了,人欲就是天道,人世一些虚名浮影若是能起几分助兴,又有何妨呢?你们在我这里尽可以互称母女,若是操到兴起,张盟叫张小盟母亲也是可以的。」

  座下两女以头触地翘臀跪下道:「是,人。」

  这时地宫门外有一女声道:「启禀教,属下有事求见。」座下两女闻声站起,分立白虎座椅左右两边。

  这时旁人才能看清两女身材样貌,左边那琴奴,也就是座上女口中张盟,熟妇相貌,体态不算苗条,尤其身体各部位筋肉健硕,显见是久练武功之人,虽然乳房丰硕屁股高跷,但绝无一般熟女的痴肥观感,反见得有种与众不同的健美,而容颜眉眼一看就有久居高位的神态气度,加上保养得当,让人猜不出真实年龄。

  这种健美的体态和高贵的容貌混杂在一起,曾让许多色中恶鬼见之便想将其制服于胯下淫辱屈服。

  这便是中原多年名门正派玉女盟的第十七任盟,人称花剑的张玉琴!

  而右边那芊奴,也就是座上女口中的张小盟,年龄只有二十出头,体态苗条出众,尤其两条矫健的大长腿,令人过目不忘,肌肉虽然称不上健壮,但是流畅悦目,配着修长的四肢犹如青春骄阳般的炫目,而她的长相与张玉琴极为相似,毕竟是亲生骨血,不同的是芊奴眉眼一看就是精明强干之人,与一般这个年龄浑浑噩噩的青春美少女全不一样,这便是花剑张玉琴的大女儿,玉女盟第十八任盟,江湖人称黑衣夜鹰的张子芊!这两位曾让江湖恶徒淫贼垂涎欲滴又闻风丧胆的正道女侠,如今却和性奴一般侍奉玉女盟的生死大敌圣教教!真是让人瞠目结舌!难道是圣教又开发了什么催情神药?还是又制成了什么调教刑具?不像,从这对母女刚才说话来看,神色自如思维清晰,身上也没有伤痕,绝不像是受了外力斜坡摧残。

  尤其是两人神态和眼中的媚态与驯服依赖,绝不是药物和刑具能够调教出来的。

  反而更像是心甘情愿的服从。

  这是为什么呢?这段诸位看官先放一放,让我们看看要拜见教的那名女子说些什么吧。

  座上女说道:「进来吧。」

  「是」随着这一声,一位身着紧身皮衣的女子走了进来。

  这件衣服说是紧身皮衣,倒不如说是勾人的性具,扎眼到让人还来不及看这女子的长相与身材。

  黑色的软皮几乎覆盖了全身,脚上穿的也是半高筒的皮靴,但是双乳和阴部却暴露在了空气中,只是用红色的薄纱略略做了些遮掩,但这所谓的遮掩只能更近一步的引起旁人的性欲。

  进来这女子二十多岁,正值盛年,容貌不过中人之姿,但是体态娇小玲珑,一双丹凤眼中的黑瞳又大又深,加上嘴角上钩的厚嘴唇,让人一见就觉得亲切,凭空加了三分好感。

  这黑衣紧走两步,在白虎宝座前以头触地噘臀跪下道:「卑职伺服官楚文璇叩见教。」

  座上女教道:「这位姐姐抬头说话吧。」

  「谢教,卑职不敢当。」

  「这位姐姐看着倒是有些面熟啊。」

  这话却不是教说给楚文璇听的,而是扭头对着张玉琴说的。

  张玉琴道:「回人的话,楚文璇昔日江湖人称燕山女侠,三年前曾与玉奴联手剿灭沙山十二女盗,当日她也曾来过几次落霞山,想来人那时曾见过她。」

  楚文璇也道:「卑职两年前蒙前任孙教恩典,生平第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欢,又得妙玉散洗髓脱骨,便入了圣教为奴,后来孙教看我待人接物尚有可取之处,便赦了我的奴籍,命我伺服教,司隶内宫的通传禀报。」「哦,那楚伺服求见本座又有何事?」

  「回禀教,教中三月一期的展布大会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开始了,此为本教盛事,须由教亲自持,教中堂以上都必须参加。」「嗯,罗老教跟我说过此事。」

  教顿了一下看向楚文璇说道:「楚伺服可曾开坛?」「禀教,卑职一直在地宫伺服,不曾出得山去,所以还未开坛。」「那楚伺服平日如何消解肉欲?」

  「禀教,全靠教中兄姐妹施舍,还有孙护法偶尔眷顾。」「如此说来倒是苦了楚姐姐了。」

  「卑职谢教体谅,但卑职自从体会了男女这快活事情,便觉以往然无味,虽然现在未曾开坛也没有奴籍,但却比以往逍遥的紧。」教笑道:「当然也还有妙玉散的缘故。」

  这句话楚文璇不敢接,只有垂头沉默。

  「楚伺服不用怕,本教虽然履新,但仍会沿用旧人,毕竟本座的目标是广播人伦大欲,而不是勾心斗角,楚姐姐仍然担任原职,伺服本座。」楚文璇再次以头触地道:「卑职谢教信用。」

  「当然,本座也知道楚姐姐身下的小穴少人操弄,平日里也是孤独的很。来,时辰尚早,本座赐你一场极乐。」

  张氏母女两个闻言对看一眼,都知教虽然嘴上说的豁达,但是还是要动用神通把楚文璇收入胯下了。

  一想到教那惊世骇俗的神通,两人虽然早就被玩弄的不知脸面为何物,但仍然脸颊绯红,两条大腿夹紧摩擦起来,让自己淫穴多多少少舒服一些。

  楚文璇之前也曾听说过新任教的神通,但还未曾亲眼见过,不禁颤声道:「谢谢教恩典。」

  那教勐地站起身来,她这一站起来可真够吓人的,这教赤脚身高竟然能有一米九多!再把原本遮面兜头的斗篷扯下,露出了金发碧眼鼻梁高耸的面部与白皙近乎透明的皮肤!金发白肤先不去说她,单说那碧空色的眼眸,与杏仁大小且眼尾高挑的眼部轮廓一配,简直就是有勾魂摄魄效用的电眼,再加上一看便知苦练过武艺的匀称肌肉,只怕中原普通姓还以为是神鬼下凡。

  这一比较,把娇小玲珑的楚文璇衬的和个孩童一般,楚文璇自然被威慑的说不出话来,而张氏母女两人也在两边眼露痴迷神态。

  教笑笑,伸手探入自己被金色耻毛覆盖的小穴中一阵扣弄,当楚文璇还未搞清为何这么做时,教突然从自己小穴前抻出一条长约六十厘米擎天巨柱一般的肉棒!肉棒!是的,肉棒!是周身露着青筋,好似钢铁般,小臂粗细,青紫色,遍布着淫水的肉棒!!!「啊啊」楚文璇这时已经吓的摊在地上,口中发出不知所谓的声音。

  「呵呵」教笑道:「好像有些粗大了呢,这还是上次享用张盟的菊穴时的尺寸。」

  这时旁边传来张玉琴不由自痴痴地声音:「是是啊,玉奴可从未想到人如此粗壮的肉棒还能在奴的肠道里转弯,哦,天啊」这时张玉琴已经不由自的把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小穴中抽插了。

  教扭头看看同样快软成一摊烂泥的张子芊,说道:「看看你母亲那不中用的样子,去,帮帮你妈,别傻站着。」

  张子芊软软的答应了一声,过去抱起自己的母亲,将她放在了一旁的大床上,再把她两条健硕的大腿分开,露出了淫水横流的骚穴。

  做女儿的轻呼一声,然后一头扎进母亲的两腿之间,把像四肢一样修长的舌头插入了自己母亲的阴道,比阳具更灵活的触碰着那曾经生出自己的肉缝。

  可怜闻名大陈朝三京二十八省的白道正派玉女盟第十七任盟在自己下一任盟的舌奸下,淫妇一般兴奋地长吟一声后就用手玩弄起自己肥硕的双乳,大拇指与食指狠狠地撩拨掐弄着自己粉色的乳头,享受着自己女儿的拳拳孝心。

  教扭过头来对着淫液已经打湿身下红色薄纱的楚文璇说道:「楚姐姐别怕。」

  说着胯下的肉棒竟然勐的缩小了一截,变为了二十厘米出头的样子,又道:「楚姐姐这么娇小玲珑,我也怕操坏了你的身子,想来这个尺寸就够姐姐享用的了。」

  「是是」「过来,含住。」

  教言罢坐回宝座上,将腿分开。

  楚文璇狗一样连爬几步,跪在教腿间,朝圣一般先用舌头舔舐了两遍肉棒,但这一舔下去突然觉得自己脑中像是过了一遍海浪,一波波快感像拍到沙滩上的浪花一样奔涌在脑内。

  「啊」楚文璇不由自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将肉棒整个含入口中,虽然教将肉棒缩小了许多,但是仍然直接顶入了她的喉咙里面,不过我们的楚伺服近年也是久历欢场,深喉这种技巧早已掌握,不会像雏儿一样被顶的咳嗽连连。

  但这一含住,脑中快感比刚才更为强烈,楚文璇用仅余的神智猜测也许是看到昔日好友又是平日里高贵不可侵犯的张玉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与自己亲生女儿交欢,所以才快感如此强烈。

  但这一丝神智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就被喷涌而出的强烈快感所冲刷而去。

  「这这简直比吃了妙玉散还还要舒服!」

  这是楚文璇心中理智的最后一个反应。

  「楚姐姐虽然谈不上姿色和身材,但是这口交脸长得却是勾人的很啊,这厚厚的嘴唇裹的本座竟然有些舒服。」

  楚文璇这时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那本来黑黝黝的深邃瞳仁也已经散乱的毫无焦点,只是本能的希望再吸一会肉棒,再从肉棒中吸出些东西来。

  教这时见她已经入巷,便像抓小孩一样将楚文璇从地上抱入怀中,楚文璇身量不过一米五多,加上骨架娇小,在教那一米九多强健的怀里倒真像是个孩子一般。

  教勐地吻上楚文璇的嘴唇,舌头也趁隙侵入她的口中,这极有侵略性却又不失温存的一吻让楚文璇彻底失了分寸,这是因为她平日虽然未曾断了交欢,但教中众人都当她是个奴仆一样的人,有欲无爱,操弄她时不过是双方都图个快活,谁也没有想过感情上的需要。

  而教这一吻中的爱意和温暖却再明显不过,这是让楚文璇真正感到教与她操穴时的与众不同,她这时竟然僭越身份用左臂环在教玉颈之后,让两人之间的吻更加贴近一些,右手抚上了教那尺寸远超自己的乳房缓缓揉捏。

  教也不介意,只是不断将口涎渡入楚文璇口中。

  楚文璇这时只觉得教渡过来口水清香甘甜,像是能在脑中的海浪里凭空修出一座沙滩,供自己赤身裸体趴在上面喘息回味那不断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教,爱上了这个长了巨大肉棒天神一般的女人,这个只凭口交与亲吻就能让自己爱上她的女人。

  就在这时,教将自己口舌离开了楚文璇性感的嘴唇,楚文璇顿时觉得脑中空荡荡的,可身体还是有着刚才激情的余韵,这种矛盾的冲击让她一下子失了神,头向后仰去,眯缝的眼帘中还可以看到因为上翻而露出的白眼仁,左边嘴角还流出了因为第一次高潮凭空跌下而失去控制的口水。

  昔日力剿沙山十二女妖的燕山女侠竟然连三两分钟都坚持不到,就被这半神半妖半人的教调教成了这个痴呆样子。

  那教嘴角撇了一下,露出一丝不屑的弯度。

  紧接着她将楚文璇胯下和胸前的薄纱两把撕掉,再用两手托住她的腋下,将她抬起后再用肉棒对准她的小穴直接降落了下去。

  这一下子可把楚文璇扎的魂飞天外,她初时只觉得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棍捅进了肉穴!从体外烫到了五脏六腑之中!待教将她又抬起来操弄两下,她又觉得那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在扭动翻转,还从肉棒上传来一波波和口交时传到脑子里那种波浪式的快感!只不过这次却是从更加敏感饥渴的淫穴中传来的,混着肉棒的动能与热量,让这种快感从下体传到了四肢骸,又狠狠地印在了脑中!「啊!啊!教大人!卑啊!我好爽快!让文璇死了吧!啊!!」「呵呵,这才几下,燕山女侠就不行了?」

  「不,我不要做什么燕山女侠,我是教您的您的让我做您的奴隶吧!我天天用我的淫穴伺候您!」

  「呵呵」教起身将楚文璇压在地上,将她的小腿握在手上,抬起她的下身,用最普通的姿势大力操干这原本以温和如玉着称江湖的白道女侠。

  接着教又脱掉了楚文璇的半高皮靴,将她如少女般小巧的纤足含入口中吸允起来,「嗯,楚姐姐这混了皮革和香汗的体味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以后你就一直穿着这皮靴吧。」

  「是啊!好舒服!」

  楚文璇只觉得小穴内那股快感又一层层的卷向体内,教肉棒上的青筋似乎都在小穴内随着教的心跳而膨胀伸缩,她只觉得这种负距离的接触让她和教的心跳都连在了一起。

  「啊!老公!啊!操死我操死我吧!」

  啪!「贱货,莫要不识抬举!」

  教闻言一巴掌抽在楚文璇脸上,这是上位者的驭下之术,在下位者某些心态必然膨胀起来的时候狠狠的打压下去,才能收服人心。

  楚文璇忙道:「是,卑职是骚货,是贱货,只求教赐卑职极乐!」教微微一笑,弯腰趴在了楚文璇的身上,又一次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那种清凉的感觉又一次渗透了昔日燕山女侠的头脑,下身好似毒液的火热与脑中清凉的快感又一次碰撞起来,在教上舌下阳的夹击之下,楚文璇彻底的屈服了。

  而这时旁边床上的张氏母女两人也变换了姿势,母亲背靠墙壁,让赤裸的女儿背靠在自己怀中,母亲的左手从女儿的腋下伸出玩弄着她的乳房,而她的右手则用三根手指玩弄着身前女儿的小穴。

  她的女儿摊在她的怀里左手向后反环着她的后脑不断爱抚,右手搭在她母亲的右手上帮着母亲找她穴中敏感之处。

  张子芊道:「母亲,你看楚姐姐这才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想为人生儿育女了,差我们母女好远啊。」

  张玉琴微笑道:「傻孩子,你还没有体会教刚才那些话的用意吗,你不要叫我母亲了,反正我开坛在即,你我夫妻相称好了。来,让为夫亲一个。」「是,夫君。」

  这对已经毫无羞耻的母女就这样吻到了一起,前面体态健康修长的小少妇向后扭头与身后的气质熟妇用口舌交换着彼此的爱液,偏偏两人的长相又是如此的相似。

  让我们急迫的想知道她们的人,有如此神通的新任圣教教又是谁呢?张玉琴一气吻完,对怀中爱女说道:「娘子看楚女侠如此不堪征伐,倒不是她功力有多么弱小,心性又有多么淫荡。而是人最近和我们夫妻的云雨双修又有精进,你不妨提一提内力,看看功力有了多少的长进。」张子芊稍一屏息后道:「真的,奴家功力又有进境了!」「是了,人这云雨双修与以前江湖上流传的歪门邪道不同,那些外道多是用女子身体作为炉鼎道具,修的只是单方面的功力,实际上都是吸取对方的精髓和功力以为己用,即残忍又效率低下,与人这种她进五分我们两个进两分的正道修行相比,乃是天壤之别。而且就算咱们夫妻二人运用此法修行,也同样可以增进功力。」

  张子芊道:「哎,以前为了提升功力,打熬筋骨不说,还要苦修内功,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那时哪里会想到有这样简单快活的修行。」张玉琴道:「也亏了人心性坚韧,能够自小隐藏在玉女盟中那么多年。」张子芊娇嗔道:「那个时候的母亲好坏,竟然独占了人那么多年,还搞出为了闭关修炼传位与我的把戏。」

  张玉琴叹道:「当年人刚来玉女盟,不过是个小女孩,我看她是孤儿,又长相不类我族,心下可怜,便让她做了我的侍女。没想到过了几年竟然出落的越发诱人,那比男人还要高大的身躯,舒展精健的曲线,更别提那与众不同的发色和眼眸,你母亲我动了淫心,便在她十六岁那年将她诱到了床上」张子芊插嘴道:「那时妈妈你不是和白师叔」「哎,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那时候我和白师叔她算了,不说了。我和人交了数次,也算是享受到了异邦女子的妙处,但两个月之后」张子芊又插嘴道:「我知道,两个月后你和人在磨镜子时她竟然从胯下拽出一条小肉棒来。」

  张玉琴啐道:「你个小丫头又来插嘴,看我这次不插插你的嘴!」说着将在女儿小穴中抽插的手指抽出,转而塞进了张子芊的口中。

  「呜呜,夫君你慢来,奴家最爱吃你手上的淫水了。」张子芊说着话,就细细的将母亲的手指舔弄起来。

  「那时为娘真是又惊又喜,一是男人不好找,二是找一个适的男人更不易,三是找一个能够带上落霞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要知道我生下你和你妹妹之后就再没有和男人操过穴了,这时身边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妙人,真是惊喜交加,然后便胡天胡地起来。初时人的肉棒也只是聊胜于无,但是没成想一年之间竟然越战越勇,不仅尺寸能够随意粗长,而且还能够分泌出催情圣药,口中唾液也变成了能够助兴的琼瑶玉露,我那时其实本应该发现不对,奈何淫毒哦,不,圣药入脑,根本没有余力思考,每日里只想着让人的肉棒插进骚穴中将我像母狗一样操干。」

  张子芊含着母亲的手指含混道:「然后?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闶瘴概恕!?/div>「是啊」张玉琴有些失神的道:「那天她将我摆成狗爬式淫辱,噢娘子,快来帮为夫吸一吸下面的骚水,为夫一想到当日的情景,下面的骚水就格外的多。嗯唔就是这样。」

  张玉琴接着道:「那时我俩已经夫妻相称多日了,我正喊着老公老公操死母狗时,人突然停下告诉我她是圣教前任教罗正仪派来玉女盟的卧底!我那时只当人又玩的什么情趣游戏,便迎着她来」

  「夫君你怎么迎的?」

  「还不是自认圣教中的母犬供人享用,但是这念头刚一从脑子里划过,我整个人便如同飞了起来一般,那种被多年死敌按在胯下肆意凌辱的感觉和人肉棒带来的快感两相夹击下,撕扯着我的心,尤其是一想到你母亲我这种白道侠女被死敌调教成性奴毁去一生,便有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心里迸发了出来,像一条无形的阳具从胸口向我脑中不断抽插,以前的快感是从下体传入脑中,但这种下贱的快感却像是又在心脑中另多了一种快感,让整个人的身体和感官都崩溃在这两种快感的夹击之下,这感觉太妙了」

  张玉琴顿了顿,低头对还在舔吃淫水的女儿说道:「这感觉后来你也尝到了。」

  张子芊娇嗔道:「何止呢,还有一种被母亲欺骗的快感,这感觉夫君可是尝不到的。」

  「嗯,这倒也是,想起你那次爽飞了的样子就知道了」张玉琴又道:「这次交让为夫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等这次交结束后一刻也不停留,马上去山中牢狱提出一个圣教中人,让她收我为奴,让这种摄人心魄的快感能够伴我更长久一些。但没想到事后人真的拿出了圣教前任教罗正仪的信物与密函,也亏人心思缜密,这些东西竟然能藏在落霞山上。

  我大喜过望,便跪在人脚下求她收我为奴。再后来的事,你也都经历过了,为夫也就不说了。」

  「是啊,夫君借口闭关修炼传位与我,其实是躲在密室里和人云雨双修,逍遥快活,等人功力超过夫君时,便出关来把你女儿我,玉女盟第十八任盟收为性奴了。哼,母亲你算计我算计的好啊。」「呵呵,子芊啊」

  张玉琴这时脸上露出了慈爱怜惜的笑容,抚摸着正在自己腿间忙碌的女儿的头说道:「我从向人跪下那时起便想明白了,这世道女人已经低贱到只要自己嘴上承认为奴,官府和公议便不再理会干涉,而我们这些所谓的正派白道,还要再在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身上加上一道道枷锁,束缚着我们的心性和欲望。女儿你想想,先不说这多年来,就说你我身为玉女盟盟时,救过所谓多少被圣教调教的女子?救出来之后她们还不是大多被别人买走充当奴仆?我们还觉得这是持了世道正义,还觉得是救她们于水火,再想想那些被调教后无法再回到过去女侠,还不是被关在落霞山中苟延残喘!我从小就看着这些昔日侠女的惨状,还以为是圣教做的孽,其实这些都是我们种下的恶果啊!」「是呢,我觉得其实母亲你从那时起,心里埋下了渴望被圣教调教成性奴的种子。」

  「也许是吧,总之我现在想明白了,过去的张玉琴活的看似风光潇洒万人敬仰,其实人们心中把你当个屁,他们对你的抬举就是向你身上绑去的一根根绳,你母亲我过去活的太累了!太傻了!是人让我明白了这些道理,她用她的身体让你我母女二人明白了这些道理!世间凡事,就没有什么空与色,凡事只要能让我有快活的理由,我又为何不随波逐流呢!?」「母亲」「子芊,母亲也好夫君也好,那个能让我们快活,我们就叫那一个」张玉琴停了一停,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咬了咬牙又道:「这么多年来,折在我和祖辈手上的圣教同道和他们调教的性奴女侠不知道有多少,我现在深感痛悔,所以我要弥补我和咱们家列祖列宗犯下的过错。」「母亲想如何弥补?」

  「你我拜入圣教以身体弥补是其一,但这是小道,我还要想办法帮助人将你妹妹调教为奴,还要将你白师叔调教成奴,还要将全玉女盟上下调教为奴!让玉女盟变为圣教的傀儡!用来吸引那些自以为是的白道女侠!将她们全都变成圣教同道的胯下母狗!」

  啪啪啪,张玉琴言罢,旁边响起了掌声。

  母女俩扭头一看,原来是教早已经从楚文璇身上站了起来,还将左脚伸进楚文璇身上唯一称得上是极品的地方口中,缓缓享受昔日楚女侠的口舌侍奉。

  而楚文璇已经爽晕了过去,双腿间的尿道还因为兴奋的失禁而不断涌出澹黄色的尿液。

  母女俩赶忙跪下道:「恭喜人又收服一匹性奴。」教边缓缓的在楚文璇口中抽插玉足,边澹澹地道:「一个功力和姿色平庸的母畜罢了,若不是她身负教内要职,我还懒得收用了她。」教将脚从燕山女侠口中拔出,走到张玉琴身前,将她扶起道:「比较起来,我最爱的母狗还是张盟,就算你女儿在我心中也不能与你相比。」张玉琴脸上竟然一红道:「玉奴跟随人多年,只盼能助人成就大业。」教哈哈一笑,左臂一把将美妇拥入怀中,然后居高临下的吻上了她的嘴唇,直吻得这丰乳肥臀的前任玉女盟盟娇躯轻颤不已。

  若不是教胸上的巨乳和空空荡荡的阴部,只会让旁人觉得这是一位矫健的男子在热吻一名熟妇。

  教吻罢,将张玉琴放开,对张子芊道:「芊奴,去拿三个母狗用的颈圈来。」

  张子芊答应后,教走到已经缓缓转醒的楚文璇身前,将脚勐地插入她的骚逼之中,用脚趾边玩弄其中的嫩肉边说:「本座今天重新发还了楚姐姐的奴籍,但不夺你旧职,仍任本座的伺服官。另外,你的人不是孙教也不是孙护法,而是本座,圣教教蒙行月!」

  正文: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二)

  【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二)凤凰山地宫,圣教议事厅内坐了男男女女上号人,这里的男女比例罕见的超过了大陈朝内平均比例,而这些人膝下和身旁都至少跪着躺着立着一个女子。

  这便是圣教三月一期的展布大会现场,议事厅两壁上点满了火把,高顶上还垂下了无数吊起的油灯。

  四面还每隔三步站了一名持械护卫的女子,这些都是圣教奴军,由圣教自小调养的女子和掳来的各派女侠和女子调教后组成,这些女奴身上都披着金属与皮革的护甲,但设计的却和情色衣物一样,大片的肌肤和臀部、乳房、阴部都裸露在外,显见这盔甲的设计者并不关心这些奴兵的生命安全,只是将她们当做了可消耗的色情用品和奴仆而已。

  在这些奴兵周围,每隔十来步还站着一名奴军女将,这些女将大多由调教成奴后的各派女侠组成,姿色、身材和武功都比身后的奴兵高出不止一筹,这些奴将都身披红色斗篷,内穿黑色紧身劲装,脚穿黑色高跟露趾藤制凉靴。

  但乳房和阴部都未着衣物,暴露在空气当中,方便教中同道随时随地奸淫这些女将。

  显然这些女将的设立也不过是为了更深更彻底的淫辱这些曾经的白道女侠而已。

  议事厅内建筑格局僭越大陈朝皇宫大殿,厅中坐北朝南立一三阶高台,最高处自然为教所设,下面两阶与厅中平地是为不同职司的教众而设。

  而高台的顶层与下一层的台阶中建有一石框,框中铺满了南洋甲丹国特产的绿色暖玉,暖玉地面上斜躺着一似在沉睡的裸体女子,这女子看着乃四十岁上下妇人,面部因为眼睛紧闭看不真切长相,但看口鼻和脸部轮廓,倒与张玉琴有几分相似。

  双乳肥硕,乳头还似乎受到过改造,不仅比一般女子长出许多,还在其上穿有金色乳环,她两臂平直伸出,双手腕上被玉石镣铐钉在玉面上。

  曲线优美的两腿被特制的玉料架子摆布成了仰面交的形状,大开的双腿之间,阴蒂部被嵌入了秘银制的钉子,阴道和菊穴中分别插了两根硕大的北极白玉伪具,这种白玉能在人体温的包围下不断膨胀收缩,是极其少见的调教圣物,这女子身上竟然一用就是两根,还如此巨大,这待遇世间难。

  这石框内女子的左下方,也就是高台的第二阶上坐着一身形健硕的中年大汉,这大汉浓眉大眼,加上一口美髯,俊朗非常。

  这便是圣教前任教,现任圣教左护法,江湖人称「隐侠」的孙成,此人不好抛头露面,但一身业艺惊人,十年前被圣教再上一任的教罗正仪病死前传以教之位。

  这圣教职位,不全靠武艺与人望,更重要的还是要看调教的女奴资质,而孙成以前之所以能够稳坐教一职,大半靠了他身后叉手垂立的两名女奴,这两女不是别人,却是大陈朝朝廷上的「左相」宋博琼和「右将」袁思雨夫妇!这两人皆是三十出头,左相宋博琼皮肤白嫩,体态肥熟,像是古画中的贵妇仕女,气质端庄,带有一种文人独有的贵气,她在朝时曾任户部尚书,以计相兼任内阁三辅,是大陈朝名声赫赫的清官良相。

  宋博琼的丈夫右将袁思雨曾任后军都督府左都督,外领应云府总兵,少年时曾以三千铁骑大破羯勒骨部都勃极烈所率的两万宫室骑军,后任京城御林军鹰扬卫都指挥使,袁思雨虽为女子但身材高大身体健壮,有着小麦色的健康皮肤,也被人戏称为「黑牡丹」。

  袁思雨和宋博琼夫妻二人昔年一见倾心,结为同性夫妻,在国中素有恩爱的美名。

  几年前袁思雨典兵北伐,袁思雨孤守空闺,被孙成伪装身份官职混入府中设计引诱,宋博琼虽然才能突出,但意志薄弱,又从未受过孙成这样能言善道外形俊朗身体强壮的魅力中年男性勾引,三五天便做了孙成的情妇,在孙成的巨棒调教下不消旬月就自认为奴了。

  而待袁思雨得胜归来,在卧房里迎接我们大将军的却是自己的爱妻在自己的床上被一个陌生男子奸的死去活来淫语迭出的画面,袁思雨当时理智全失,冲进房内要将孙成击杀当场,没想到孙成武功高强,单人技击袁思雨根本不是孙成的三之敌,被他当场拿下。

  之后大陈朝的后军左都督被孙成剥去甲胄,当着自己妻子的面被圣教教粗野强暴,还与自己妻子一起上演了一出夫妻双飞的戏码。

  与自己意志薄弱易受情感肉体勾引的妻子不同,袁思雨久经生死关头,意志坚强,但从来未受到过另一个人带有原始雄性本能的野蛮凌辱,这次她遇到了一个比她还要强壮的人,一个比她更强的男人,加上自己爱妻自甘为奴的刺激,这让她比宋博琼堕落的还要更快,在第一次被大肉棒操弄后便向孙成发誓效忠为奴了。

  于是这两条曾任大陈朝高级官员的母奴,便成为了孙成在教中地位的基石。

  这几年虽然孙成也收有新的女奴,尤其是他最近新收了万春山玄悲观的慧怡师太,这位师太年龄虽大,却身有异香,让孙护法流连忘返。

  这圣教的展布大会除去公布和讨论教中要事外,最重要的便是展示堂以上教众调教的性奴,所以虽然户部尚书手下的骄阳和春柳两位秘书官,和黑牡丹麾下的龙虎豹狼四大护卫都在后来被孙成设计调教为奴,但受展布大会所携带性奴的数量和质量限制,孙护法也只能带这黑白二奴出席了。

  而袁宋两夫妻除了在孙成胯下为奴外,还分别兼着教中奴军总兵官和薄这两个职位,只不过奴兵操练时是开群体「操」练还是算账时被人用毛笔开发口穴菊三洞,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孙成现在倒没有注意自己身后两个规规矩矩的性奴,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台阶上石匣中的女人,他心道:「罗老教,您在天有灵,今天她们祖孙三代就要在圣教团聚了!年前我教先祖,第三任教阳顶天重伤临死前罚下的血誓不管是否圣教教徒,有能将玉女盟盟调教为性奴者!即刻就任圣教教!今天,终于有人做到了!而且还是两任盟被调教为奴!罗教您瞑目吧!」原来这玉石匣中的女人是张玉琴的母亲,玉女盟第十六任教「两仪剑」张慧弦,她在二十年前与圣教的血战中失手被擒,这场血拼过程中不仅罗正仪受了难愈的大伤,还损失了教中堂和散仙以上的兄姐妹三十余人。

  但这是多年来第一个被圣教抓住的玉女盟盟!初时教中一片欢呼雀跃,在开过轮奸报仇大会后,便要一口气将张慧弦调教为最下贱最淫荡的母狗!但圣教众人失算了,与袁思雨那种外强中干的坚强不同,张慧弦简直就像是一块上古玄铁一样火烧不毁水泡不烂刀砍不进枪扎不透,无论圣教中人使用什么样的调教手段,使用什么样的调教圣物,使用什么样的催情药品,在张慧弦的意志面前都败下了阵来。

  人们能看得出她有快感,并非石女,但她的意志却不受疼痛与快感的影响,别说为奴了,就连软话都听不到一句。

  千人「斩」大会开过,窒息水刑用过,双倍妙玉散下过,肉体改造用过,无限灌肠排便使过,闹市当众强暴演过,让玉女盟其他为奴的女侠调教过,捆绑颠倒乾坤术用过,丢入猪圈茅厕用过,断绝食水也用过没用没用没用,全都没用!圣教引以为傲的调教法门全都失败了!这种打击简直比损失的那三十多个教中精英还要大!这使得原本有望恢复七成功力的罗老教几乎成为废人!无奈之下,罗正仪只得命玄武长老段建明以炼制尸奴的法术将张慧弦化为不生不死的催眠状态,再用上教中的「不腐石匣」将她就这么挂在议事厅,一是夸耀圣教武功,二是望教中后世能人再行调教。

  所以实际年龄应有五十多的张慧弦,现在外貌才不过和她女儿张玉琴一般大小。

  孙成出神的望着插入张慧弦屁眼中的那根北极白玉的伪具,看着沿着伪具从屁眼中流下来的淫液掉落石匣下方,真是名器啊,他心中这么感叹道,当年对张慧弦的调教他也参加过,那时候他还年少,对自己胯下巨棒极有信心,而在与这个女人的交过程中他也能感到对方也在享受快感,尤其是「两仪剑」的菊花,里面的肛肉层峦迭嶂,待到高潮时还能分泌出淫水爱液,教中众人绝对称得上是御女无数,但这样的菊穴却谁都没有见过。

  「孙兄发什么呆呢?」

  这时对面坐着的女人对他发出一声声音亲切的问候。

  「啊,让林妹妹见笑了,我刚在想罗老教终于可以瞑目了。」「哦?我还当孙兄还会为失去教宝座而不满呢。」说这话的是坐在对面的圣教右护法,江湖人称「女孟尝」的侠盗林薇,而她一丝不挂的坐在椅中,胯下还有两名女奴在舔舐她的私处。

  「妹子别说笑了」孙成倒是知道林薇是真关心自己,这个林薇私下和自己有夫妻之实,以前做帮时两个人之间就有些情愫,只不过圣教中对感情看得重对婚嫁名分看的轻,所以两人间说话并不拘泥于俗套。

  这个林薇也不简单,她还不到三十,身材高挑体态风流,尤其是一张瓜子脸和杏眼,眨一眨就能能让人觉得她对自己深有爱意。

  她原本是中原一名侠盗,专干劫富济贫的好事,江湖上风评极佳,而大陈官场对她则是深恶痛绝。

  几年前她查实西贡省梁王密谋造反,便将证据盗出转交陈朝皇室,这本来是件使天下姓免遭兵火的好事,但没想到这任梁王是当今太后爱女,太后爱女心切,拼死护犊,女皇也不愿意背负杀妹罪名,更不愿让太后责骂自己不孝,加上梁王得知谋反事发仗着太后庇护,从封地直奔金銮殿自缚请罪,辩称是林薇联对自己不满的王府官吏假造的谋反证据。

  于是当日金銮殿上便上演了一出母慈女孝姐友妹恭抱头痛哭前嫌尽释的狗血大戏!皇家的体面算是保住了,可这锅得有人背上,用抓阄的方法选几个梁王府官吏满门抄斩不去说它,最重要的是犯林薇啊!于是刑部四大女名捕「冷血」「无情」「铁手」

  「追命」倾巢而出,在刑部右侍郎,有着「邸公再世」美称的夏落樱指挥下,将女孟尝林薇抓拿归桉,准备走完程序后千刀万剐。

  这期间林薇算是尝尽人间冷暖,之前嘴上对她夸赞有加的白道江湖众人因为事关皇家体面,全都不敢发声,而普通姓更是因为掌握话语权的官府以及官吏缙绅对她的污蔑而对她的评价一落千丈,尤其是在传出她为了赏金和虚名不惜伪造证据挑起战端的谣言后,姓们简直对她恨如仇寇!在她被官府抓拿归桉游街示众时,围观姓的石块和辱骂让她心如死灰!她明明是为了救这些姓啊!为什么!为什么!与姓的殴打辱骂和白道江湖的不闻不问相比,在牢狱中被梁王同性相奸凌辱虐待倒不算是一回事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几位有圣教背景的酒肉大盗朋友竟然敢劫了天牢将她救出!这大大出乎了林薇预料,也让她彻底看清了世态炎凉。

  而在她越狱后,陈朝女皇和太后也自知有愧,刻意没有宣扬和追逃,使得这事竟然悄无声息的掩盖了过去。

  这之后林薇拜入圣教门下,不再想什么恍如隔世的名声也不再想什么救民于水火的道理,她只愿意在圣教中做一个快活逍遥自在的门徒,但这仇必须要报,她在圣教中拜当时的青龙长老为师,不光青龙长老,圣教中人大多可怜林薇的遭遇,也喜欢她美艳绝伦的长相,所以都将武功与调教的本事全都毫不藏私的交给了她。

  过了一年,林薇武功成倍精进,她先设圈套将刑部四大名捕一打尽,将这四位美丽而武功高强的女捕头调教为奴后,林薇又将女神捕「冷血」的丈夫刑部右侍郎夏落樱虐成母狗,可怜夏落樱虽然智计出聪慧过人,但是在身负仇恨的林薇面前,一切的智慧都不能免除她的痛苦。

  就像林薇的师父跟她说的那样,这些以抓捕和审讯犯人为职业的人,她们是最恐惧疼痛和折磨的,因为她们很清楚被人刻意制造出来的痛苦有多么可怕,尤其是聪明人会更清楚这点。

  只要能让她们知道你能够源源不断的突破她们忍受的底限来制造痛苦,她们必然会死心塌地的屈服于你,并且会对你每一次的停止与温存产生倍的感激与爱恋,最后会对你抱有满腔的爱恋与惧怕。

  没错,看看现在在林薇两腿间忙碌的夏落樱与冷血夫妇,我们能够明白为什么林薇在圣教中以虐待式调教而闻名了。

  在刺杀梁王成功后,林薇的仇也报完了,因为太后已经在梁王谋反之事后病死,而女皇陛下对于林薇脱狱和刺杀梁王这两件事,都没有展开实质性追查,尤其是杀死梁王,那简直就是帮了女皇陛下一个大忙啊!加上刺杀皇帝难度极大,林薇也不打算再向女皇复仇,毕竟自家那五只摇头摆尾乞怜的雌性「警犬」还等着自己爱抚和淫虐呢。

  林薇说道:「你知我并非说笑,毕竟蒙教武功盖世,又身具双修功法,再加上那一大一小两个盟,只怕你我二人联手都敌不住她。况且她自从答应献出大小盟供全教淫乐,现下在教中声望如日中天。哥哥你千万不要心怀怨怼」

  「好了妹子,」孙成心道女人真是一旦把你挂到心里,就会跟个老太婆一样「我在教中能有今日的地位,全靠罗老教的知遇之恩,他去世前曾和我说过他自从全教调教张慧弦失败后,就自己孤身一人前往西域求他山攻」玉「之石,终于让他到了一个奇人,他对这奇人传以毕生所学,只盼她日后能够带领圣教击败玉女盟。但是他为了保密,没有跟我细说这人到底是谁,只是告诉了我他给那奇人留下了信物与书信,叫我日后凭此与那奇人相认。」「哼哼,只是哥哥和罗老教都没有想到奇人竟然奇到如此地步,竟然能将那帮道貌岸然的女侠中前后两任盟都玩弄成这样。」孙成道:「是啊,所以这次我是心服口服,遵守教中血誓,退位让贤。只盼如蒙教所说的那般,能够将玉女盟一打尽!」

  这时高台顶上充作侍卫的两名奴将大声喊道:「教到!」议事厅内圣教教众急忙起身向躬身行礼,而高台二层和三层的左右护法和四大长老则向高台抱拳为礼,至于厅内奴兵奴将则是全部双膝跪下将臀部高跷额头触地为礼。

  「诸位免礼!」

  「谢教!」

  厅内众人恢复如常。

  只见周身只披了件斗篷的蒙行月赤身露体的从高台后面的台阶走上顶部,而她虽然手上牵着两条母狗,但与她一起登上高台的却一共有三条母狗,一条是蒙行月亲自牵着狗链的玉女盟第十八任盟,江湖人称「黑衣夜鹰」的张子芊,她浑身赤裸的趴在地上,显然已经很习惯这种用手肘和膝盖行走的方式。

  另外一条被蒙行月牵在手里的母狗是张子芊的母亲,也就是玉女盟第十七任盟,人称「花剑」的张玉琴,她虽然脖子上戴着性奴专用的项圈,但却是直立行走着跟在教身后,她手里牵着蒙行月刚刚收服的母狗,曾经在江湖上人称「燕山女侠」的楚文璇,这个与众不同的姿势显示出她在蒙行月眼里有别于其它母狗的地位。

  这时台下平地中教众已经看清了张玉琴和张子芊的长相,顿时一片骚动,而台上的护法和长老们则在之前就见到过这母女二人,所以并不吃惊。

  张玉琴将楚文璇的狗链交与旁边的奴将后,与自己女儿一起用狗蹲的姿势蹲在台上教宝座两边。

  蒙行月站在高台正中,虚抬了一下右手,台下教众的喧哗声音顿时停止,显然大家虽然震惊于亲眼见到化为犬奴的两名死敌,但还是更为畏惧它二人的人。

  「大众!昔日罗老教在极西之处偶遇异于常人的我!当时我的亲族已经都被当做妖魔处死,是罗老教花重金将我救下!并将一身本领尽数交给了我!这一是救命之恩,二是再造之恩。我蒙行月知恩图报,虽然我未曾拜罗老教为师,但是我从被救那一天起就是咱们圣教中人!我身荷重恩,虽死不能报此恩于万一!」

  蒙行月停了一下,环视了一下前方众人后又道:「天幸我教列祖列宗护佑!

  我蒙行月终于将此二女调教为母奴!实现了故阳教的誓言!天佑圣教!」议事厅中所有教众、母奴和奴军,包括张玉琴母女都跟着大喊起来:「天佑圣教!天佑圣教!天佑圣教!」

  蒙行月将手一扬止住众人喊声道:「今天,这两个玉女盟前任盟将拜入我圣教,正式成为本教的母奴!而且她们为了补偿以前对本教犯下的罪过,将在本议事厅用身体赎罪七天!在这七天里本教所有教众都可以随意享用她们母女的淫荡的肉体!而且这七天之后张玉琴将在本教开坛,成为我教散仙,她开坛后会将她的女儿收为她的第一只性奴!到时,只要教中兄姐妹有人想看两位前玉女盟盟的母女相奸,此二人都将会立刻表演,以此作为她们赎罪的一种方式!」「现在!进行张氏母女入教仪式!母奴张玉琴!母奴张子芊!」「奴在」张式母女跪爬至宝座前噘臀跪下,将自己的下身转向台下教众后齐道:「母奴张玉琴(张子芊),曾身为圣教之死敌玉女盟盟,在江湖白道中人称花剑(黑衣夜鹰),我们母女二人之前愚钝,不知逍遥天道之美,与圣教为敌多年,手上犯下累累罪孽。今幸得教点化,使我母女二人沐浴人伦天道,幡然悔悟,情愿抛去过往白道女侠身份,愿以此贱躯中的口、淫穴、菊穴侍奉人与教中兄姐妹,并拜入圣教,开坛后接受圣教职司。为广播圣教大业略尽绵薄之力!」言罢两母女转身左手撑地,两小腿弯曲撑起,向台下众人张开大腿,再用右手开始在自己美穴中抽插自渎。

  两母女浑身发红,显然对两位昔日行侠仗义的玉女盟女侠来说,在多名曾经不死不休的宿敌面前发浪手淫是件异常刺激的事情。

  尤其是张玉琴,已经将整个手掌都插入了小穴她边插边高声喊道:「玉女盟的列位先祖!我们母女两个不再受你们愚蠢的荼毒了!我今天才知道在这么多仇敌面前发骚是件多么快活的事情!什么行侠仗义!什么正道大义!都不如让这些昨日的仇敌,今天的兄姐妹来插满我身上的三个小穴舒服畅快!什么正义道德侠义秩序!都见鬼去吧!我就是要以玉女盟盟的身份拜入圣教门下!我们母女要做圣教的母狗!要做圣教的母奴!要做圣教的性奴!迟早有一天我还要让玉女盟全部女侠都变成圣教的母狗!!啊!啊!啊」这一番话说完不仅张玉琴自己达到了高潮,连一旁听的面红耳赤的张子芊也同时达到了高潮,母女两人阴道中的爱液同时潮吹出来,尽数落在下面石匣中昏睡的张慧弦身上!「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天哪!老天有眼啊!」

  「佳奴啊!你当年为了掩护我,死在这盟剑下,天道好还!」「耶!!」

  「夫君!我一定要把张子芊磨豆腐磨的死去活来!为你报仇!」「玉奴!老子的肉棒已经饥渴难耐了!」

  「老三呜呜呜呜你看见了吗!?」

  台下教众一片欢腾,欢腾之中也夹杂着许多与玉女盟有着深仇大恨教众的呼喊!蒙行月在喧闹中走到高台前沿,她的脚下是两条互相用舌头清理对方身上爱液与尿液的母狗,她笑了笑,往下看去,发现不止平地上那些堂以上的教众,就连四大长老左右护法都激动不已,除了没有入教时间尚短还没有经历过多少深仇大恨的右护法林薇只是在脸上露出喜色外,就连年事已高的白虎长老都已经激动地振臂高呼了!她又将目光移到了脚下不腐石匣内的张慧弦身上,当年罗正仪曾经对她多次提起过这个女人,除去无奈之外,罗老教言语内竟然也有几分敬意,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蒙行月知道他非常想要她神功大成后将张慧弦虐成淫荡肉奴!但是当时为时尚早,八字还没有一撇,罗正仪不想给她太大压力,毕竟卧底落霞山再调教玉女盟盟在那时看来都是胜算淼茫的事情。

  她突然心血来潮道:「玉奴,去跪在你母亲身下,把她穴内两根伪具抽出,用你的嘴让你的母亲爽爽。」

  既然教众群情激奋,不妨再折辱一下这熟妇女侠。

  张玉琴这时已经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廉耻了,只要能让自己舒服刺激,只要能让人满意,就是龙潭虎穴她也闯了,她听到人命令后马上爬进石匣中,把她二十年没见的母亲下身插的两根极品伪具取了出来,然后一口将自己母亲早已没有耻毛的阴部一口含住,先将那两片阴唇连嘬带吸的玩弄一番,再用自己的香舌在母亲光秃秃的肉缝中上下舔弄,她边舔边说:「母亲,孩儿二十年没有见您了,没想到您竟然和我看起来年龄一样,呼噜噜这样最好,以后等人也将您调教了,我们母女两人可以像姐妹一样一起被人操弄。啊,母亲菊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竟然还是甜的!还有,您也有孙女了,还是两个,其中的姐姐正在人脚下发浪,而她妹妹还在玉女盟当代盟,回头我们祖孙四人都可以在一张床上噘着屁股等着人临幸。咱们祖孙四人都是女侠,又都是圣教母狗,这是一件多么下贱卑劣的事情啊」

  蒙行月在台上听到张玉琴这些话,哈哈笑了两声,对下阶的孙成说道:「孙护法,还记得我说的那些话吗?这些白道女侠,平常看着道貌岸然,也做着些行侠仗义的事情,把世俗礼法当做盔甲一层层的往自己身上缠。其实啊,她们这些人心里早就有了无耻下流的各种念头了,越是地位高的的,心理越是变态无耻,你们看张小盟年龄还小,也就是在刺激下图个快活逍遥,但是你看看这张玉琴,说的这些话做的这些事,谁能想得到这么一个在江湖声名显赫德高望重地位尊崇的女侠,内心早就想着做敌人的母狗,早就梦想着操自己女儿,现在不仅自己母女做了母狗,还要把以前全玉女盟的姐妹拉下」火坑「,所以啊,对于这样的贱货,只需要找到她们的敏感点,满足她们的敏感点,那么调教起来实在太过简单了。」

  孙成和林薇以及玄武长老段建明闻言想了一想,再看看自己的几只性奴,确实如教所说,这几头母畜都有着位高权重的特点,同样心理也都有着与地位相匹配的变态敏感点。

  当下几人对蒙行月更加佩服。

  蒙行月又道:「芊奴,去你妈妈屁股后面去舔舔她的两个小穴,你们祖孙三代连穴同心,想必一定是本教一大盛景。」

  张子芊答应后急忙爬到张玉琴身后开始舌奸自己母亲的菊穴。

  厅中众人看的玉女盟三代盟中同穴连心不禁血脉贲张,性急的已经开始拿自家的性奴泻火了。

  段建明凑趣道:「教,我这尸奴也曾是玉女盟戒律殿殿,是否可以让她用舌头也去开发一下」

  黑衣夜鹰「的小穴?以壮此盛典声势?」

  「哈哈,段长老好意啊,吴姐姐我以前也是认得的,快去让她伺候一下她的两位老上司吧。对了,此厅中前玉女盟出身的女奴也是不少,干脆让她们一起来个人体蜈蚣!」

  教众一听都纷纷叫好,一个说:「我这紫霞仙子是玉女盟的,老张你那两头母狗也是玉女盟出身,赶紧让它们上去吧。」

  另一个说:「对了,这边这个奴军女将原来也是玉女盟。」那个说:「呵呵,玉女盟德惠府分会的会长前日刚刚在我胯下认命,这下正好和她的盟友们来个无遮大会!」

  不一会二十几个前玉女盟的女侠性奴就都被一个连一个的穿接了起来,从高台直排到了地面,你含着我的逼,我舔着你的屁眼,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以前玉女盟光说自己内部情同姐妹,恐怕也从来没有这么多女侠如此亲近过吧。

  蒙行月心下大喜,说道:「大众!干脆这原定张氏母女的七日肉偿轮奸大会改成玉女盟圣教分会的群奸大赛吧,教内谁有玉女盟出身的女奴都与我一起奉献出来,大家一起干上她七天七夜岂不美哉!?」厅内教众均是大喜过望,一吐这么多年来被玉女盟压制的恶气,要知道虽然落在圣教手上的玉女盟女侠不少,但是还有更多的圣教教众和性奴死在落在玉女盟手上,圣教多年来屡受玉女盟重挫,没想到今天一天就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人都对这新任教的蒙行月心服口服了。

  林薇这时上前对蒙行月说道:「教体恤教众,我等心悦诚服,只是教这几日没有性奴伺候左右,多有不便,不如拿我这两只母狗去用,这女神捕和女神探也都是我教中数得着的优质性奴,必不让教失望。」「林护法好意本座心领了」蒙行月道:「但是本座早有计较,一是本座承罗老教遗志,要调教着张慧弦,二是哼哼,想来张代盟,张美玲,也在自投罗的路上了」蒙行月看着台下正在自己母亲臀后施展口舌功夫的母女二人和张慧弦,又道:「何止她们祖孙四人大难临头,玉女盟也要灭亡在即!」正文【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二)修改版【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

  作者:hutuohu

  作者注:17年5月1日对本章节进行了重大修改

  (二)

  凤凰山地宫,圣教议事厅内坐了男男女女上百号人,这里的男女比例罕见的超过了大陈朝内平均比例,而这些人膝下和身旁都至少跪着躺着立着一个女子。

  这便是圣教三月一期的展布大会现场,议事厅两壁上点满了火把,高顶上还垂下了无数吊起的油灯。四面还每隔三步站了一名持械护卫的女子,这些都是圣教奴军,由圣教自小调养的女子和掳来的各派女侠和女弟子调教后组成,这些女奴身上都披着金属与皮革的护甲,但设计的却和情色衣物一样,大片的肌肤和臀部、乳房、阴部都裸露在外,显见这盔甲的设计者并不关心这些奴兵的生命安全,只是将她们当做了可消耗的色情用品和奴仆而已。

  在这些奴兵周围,每隔十来步还站着一名奴军女将,这些女将大多由调教成奴后的各派女侠组成,姿色、身材和武功都比身后的奴兵高出不止一筹,这些奴将都身披红色斗篷,内穿黑色紧身劲装,脚穿黑色高跟露趾藤制凉靴。但乳房和阴部都未着衣物,暴露在空气当中,方便教中同道随时随地奸淫这些女将。显然这些女将的设立也不过是为了更深更彻底的淫辱这些曾经的白道女侠而已。

  议事厅内建筑格局僭越大陈朝皇宫大殿,厅中坐北朝南立一三阶高台,最高处自然为教主所设,下面两阶与厅中平地是为不同职司的教众而设。而高台的顶层与下一层的台阶中建有一石框,框中铺满了南洋甲丹国特产的绿色暖玉,暖玉地面上斜躺着一似在沉睡的裸体女子,这女子看着乃四十岁上下妇人,面部因为眼睛紧闭看不真切长相,但看口鼻和脸部轮廓,倒与张玉琴有几分相似。双乳肥硕,乳头还似乎受到过改造,不仅比一般女子长出许多,还在其上穿有金色乳环,她两臂平直伸出,双手腕上被玉石镣铐钉在玉面上。曲线优美的两腿被特制的玉料架子摆布成了仰面交合的形状,大开的双腿之间,阴蒂部被嵌入了秘银制的钉子,阴道和菊穴中分别插了两根硕大的北极白玉伪具,这种白玉能在人体温的包围下不断膨胀收缩,是极其少见的调教圣物,这女子身上竟然一用就是两根,还如此巨大,这待遇世间难寻。

  这石框内女子的左下方,也就是高台的第二阶上坐着一身形健硕的中年大汉,这大汉浓眉大眼,加上一口美髯,俊朗非常。这便是圣教前任教主,现任圣教左护法,江湖人称「隐侠」的孙成,此人不好抛头露面,但一身业艺惊人,十年前被圣教再上一任的教主罗正仪病死前传以教主之位。

  这圣教职位,不全靠武艺与人望,更重要的还是要看调教的女奴资质,而孙成以前之所以能够稳坐教主一职,大半靠了他身后叉手垂立的两名女奴,这两女不是别人,却是大陈朝朝廷上的「左相」宋博琼和「右将」袁思雨夫妇!这两人皆是三十出头,左相宋博琼皮肤白嫩,体态肥熟,像是古画中的贵妇仕女,气质端庄,带有一种文人独有的贵气,她在朝时曾任户部尚书,以计相兼任内阁三辅,是大陈朝名声赫赫的清官良相。宋博琼的丈夫右将袁思雨曾任后军都督府左都督,外领应云府总兵,少年时曾以三千铁骑大破羯勒骨部都勃极烈所率的两万宫室骑军,后任京城御林军鹰扬卫都指挥使,袁思雨虽为女子但身材高大身体健壮,有着小麦色的健康皮肤,也被人戏称为「黑牡丹」。

  袁思雨和宋博琼夫妻二人昔年一见倾心,结为同性夫妻,在国中素有恩爱的美名。

  几年前袁思雨典兵北伐,袁思雨孤守空闺,被孙成伪装身份官职混入府中设计引诱,宋博琼虽然才能突出,但意志薄弱,又从未受过孙成这样能言善道外形俊朗身体强壮的魅力中年男性勾引,三五天便做了孙成的情妇,在孙成的巨棒调教下不消旬月就自认为奴了。而待袁思雨得胜归来,在卧房里迎接我们大将军的却是自己的爱妻在自己的床上被一个陌生男子奸的死去活来淫语叠出的画面,袁思雨当时理智全失,冲进房内要将孙成击杀当场,没想到孙成武功高强,单人技击袁思雨根本不是孙成的三合之敌,被他当场拿下。之后大陈朝的后军左都督被孙成剥去甲胄,当着自己妻子的面被圣教教主粗野强暴,还与自己妻子一起上演了一出夫妻双飞的戏码。

  与自己意志薄弱易受情感肉体勾引的妻子不同,袁思雨久经生死关头,意志坚强,但从来未受到过另一个人带有原始雄性本能的野蛮凌辱,这次她遇到了一个比她还要强壮的人,一个比她更强的男人,加上自己爱妻自甘为奴的刺激,这让她比宋博琼堕落的还要更快,在第一次被大肉棒操弄后便向孙成发誓效忠为奴了。于是这两条曾任大陈朝高级官员的母奴,便成为了孙成在教中地位的基石。

  这几年虽然孙成也收有新的女奴,尤其是他最近新收了万春山玄悲观的慧怡师太,这位师太年龄虽大,却身有异香,让孙护法流连忘返。

  这圣教的展布大会除去公布和讨论教中要事外,最重要的便是展示堂主以上教众调教的性奴,所以虽然户部尚书手下的骄阳和春柳两位秘书官,和黑牡丹麾下的龙虎豹狼四大护卫都在后来被孙成设计调教为奴,但受展布大会所携带性奴的数量和质量限制,孙护法也只能带这黑白二奴出席了。而袁宋两夫妻除了在孙成胯下为奴外,还分别兼着教中奴军总兵官和主薄这两个职位,只不过奴兵操练时是开群体「操」练还是算账时被人用毛笔开发口穴菊三洞,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孙成现在倒没有注意自己身后两个规规矩矩的性奴,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台阶上石匣中的女人,他心道:「罗老教主,您在天有灵,今天她们祖孙三代就要在圣教团聚了!百年前我教先祖,第三任教主阳顶天重伤临死前罚下的血誓——不管是否圣教教徒,有能将玉女盟盟主调教为性奴者!即刻就任圣教教主!今天,终于有人做到了!而且还是两任盟主被调教为奴!罗教主您瞑目吧!」原来这玉石匣中的女人是张玉琴的母亲,玉女盟第十六任教主——「两仪剑」张慧弦,她在二十年前与圣教的血战中失手被擒,这场血拼过程中不仅罗正仪受了难愈的大伤,还损失了教中堂主和散仙以上的兄弟姐妹三十余人。但这是百多年来第一个被圣教抓住的玉女盟盟主!初时教中一片欢呼雀跃,在开过轮奸报仇大会后,便要一口气将张慧弦调教为最下贱最淫荡的母狗!但圣教众人失算了,与袁思雨那种外强中干的坚强不同,张慧弦简直就像是一块上古玄铁一样火烧不毁水泡不烂刀砍不进枪扎不透,无论圣教中人使用什么样的调教手段,使用什么样的调教圣物,使用什么样的催情药品,在张慧弦的意志面前都败下了阵来。人们能看得出她有快感,并非石女,但她的意志却不受疼痛与快感的影响,别说为奴了,就连软话都听不到一句。

  千人「斩」大会开过,窒息水刑用过,双倍妙玉散下过,肉体改造用过,无限灌肠排便使过,闹市当众强暴演过,让玉女盟其他为奴的女侠调教过,捆绑颠倒乾坤术用过,丢入猪圈茅厕用过,断绝食水也用过……没用没用没用,全都没用!圣教引以为傲的调教法门全都失败了!

  这种打击简直比损失的那三十多个教中精英还要大!这使得原本有望恢复七成功力的罗老教主几乎成为废人!

  无奈之下,罗正仪只得命玄武长老段建明以炼制尸奴的法术将张慧弦化为不生不死的催眠状态,再用上教中的「不腐石匣」将她就这么挂在议事厅,一是夸耀圣教武功,二是望教中后世能人再行调教。所以实际年龄应有五十多的张慧弦,现在外貌才不过和她女儿张玉琴一般大小。

  孙成出神的望着插入张慧弦屁眼中的那根北极白玉的伪具,看着沿着伪具从屁眼中流下来的淫液掉落石匣下方,真是名器啊,他心中这么感叹道,当年对张慧弦的调教他也参加过,那时候他还年少,对自己胯下巨棒极有信心,而在与这个女人的交合过程中他也能感到对方也在享受快感,尤其是「两仪剑」的菊花,里面的肛肉层峦叠嶂,待到高潮时还能分泌出淫水爱液,教中众人绝对称得上是御女无数,但这样的菊穴却谁都没有见过。

  「孙兄弟发什么呆呢?」这时对面坐着的女人对他发出一声声音亲切的问候。

  「啊,让林妹妹见笑了,我刚在想罗老教主终于可以瞑目了。」「哦?我还当孙兄弟还会为失去教主宝座而不满呢。」说这话的是坐在对面的圣教右护法,江湖人称「女孟尝」的侠盗林薇,而她一丝不挂的坐在椅中,胯下还有两名女奴在舔舐她的私处。

  「妹子别说笑了」孙成倒是知道林薇是真关心自己,这个林薇私下和自己有夫妻之实,以前做帮主时两个人之间就有些情愫,只不过圣教中对感情看得重对婚嫁名分看的轻,所以两人间说话并不拘泥于俗套。

  这个林薇也不简单,她还不到三十,身材高挑体态风流,尤其是一张瓜子脸和杏眼,眨一眨就能能让人觉得她对自己深有爱意。她原本是中原一名侠盗,专干劫富济贫的好事,江湖上风评极佳,而大陈官场对她则是深恶痛绝。几年前她查实西贡省梁王密谋造反,便将证据盗出转交陈朝皇室,这本来是件使天下百姓免遭兵火的好事,但没想到这任梁王是当今太后爱女,太后爱女心切,拼死护犊,女皇也不愿意背负杀妹罪名,更不愿让太后责骂自己不孝,加上梁王得知谋反事发仗着太后庇护,从封地直奔金銮殿自缚请罪,辩称是林薇联合对自己不满的王府官吏假造的谋反证据。于是当日金銮殿上便上演了一出母慈女孝姐友妹恭抱头痛哭前嫌尽释的狗血大戏!

  皇家的体面算是保住了,可这锅得有人背上,用抓阄的方法选几个梁王府官吏满门抄斩不去说它,最重要的是主犯林薇啊!于是刑部四大女名捕「冷血」「无情」「铁手」「追命」倾巢而出,在刑部右侍郎,有着「邸公再世」美称的夏落樱指挥下,将女孟尝林薇抓拿归案,准备走完程序后千刀万剐。这期间林薇算是尝尽人间冷暖,之前嘴上对她夸赞有加的白道江湖众人因为事关皇家体面,全都不敢发声,而普通百姓更是因为掌握话语权的官府以及官吏缙绅对她的污蔑而对她的评价一落千丈,尤其是在传出她为了赏金和虚名不惜伪造证据挑起战端的谣言后,百姓们简直对她恨如仇寇!

  在她被官府抓拿归案游街示众时,围观百姓的石块和辱骂让她心如死灰!她明明是为了救这些百姓啊!为什么!为什么!与百姓的殴打辱骂和白道江湖的不闻不问相比,在牢狱中被梁王同性相奸凌辱虐待倒不算是一回事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几位有圣教背景的酒肉大盗朋友竟然敢劫了天牢将她救出!这大大出乎了林薇预料,也让她彻底看清了世态炎凉。而在她越狱后,陈朝女皇和太后也自知有愧,刻意没有宣扬和追逃,使得这事竟然悄无声息的掩盖了过去。

  这之后林薇拜入圣教门下,不再想什么恍如隔世的名声也不再想什么救民于水火的道理,她只愿意在圣教中做一个快活逍遥自在的门徒,但这仇必须要报,她在圣教中拜当时的青龙长老为师,不光青龙长老,圣教中人大多可怜林薇的遭遇,也喜欢她美艳绝伦的长相,所以都将武功与调教的本事全都毫不藏私的交给了她。

  过了一年,林薇武功成倍精进,她先设圈套将刑部四大名捕一网打尽,将这四位美丽而武功高强的女捕头调教为奴后,林薇又将女神捕「冷血」的丈夫——刑部右侍郎夏落樱虐成母狗,可怜夏落樱虽然智计百出聪慧过人,但是在身负仇恨的林薇面前,一切的智慧都不能免除她的痛苦。就像林薇的师父跟她说的那样,这些以抓捕和审讯犯人为职业的人,她们是最恐惧疼痛和折磨的,因为她们很清楚被人刻意制造出来的痛苦有多么可怕,尤其是聪明人会更清楚这点。只要能让她们知道你能够源源不断的突破她们忍受的底限来制造痛苦,她们必然会死心塌地的屈服于你,并且会对你每一次的停止与温存产生百倍的感激与爱恋,最后会对你抱有满腔的爱恋与惧怕。

  没错,看看现在在林薇两腿间忙碌的夏落樱与冷血夫妇,我们能够明白为什么林薇在圣教中以虐待式调教而闻名了。

  在刺杀梁王成功后,林薇的仇也报完了,因为太后已经在梁王谋反之事后病死,而女皇陛下对于林薇脱狱和刺杀梁王这两件事,都没有展开实质性追查,尤其是杀死梁王,那简直就是帮了女皇陛下一个大忙啊!加上刺杀皇帝难度极大,林薇也不打算再向女皇复仇,毕竟自家那五只摇头摆尾乞怜的雌性「警犬」还等着自己爱抚和淫虐呢。

  林薇说道:「你知我并非说笑,毕竟蒙教主武功盖世,又身具双修功法,再加上那一大一小两个盟主,只怕你我二人联手都敌不住她。况且她自从答应献出大小盟主供全教淫乐,现下在教中声望如日中天。哥哥你千万不要心怀怨怼……」「好了妹子,」孙成心道女人真是一旦把你挂到心里,就会跟个老太婆一样「我在教中能有今日的地位,全靠罗老教主的知遇之恩,他去世前曾和我说过他自从全教调教张慧弦失败后,就自己孤身一人前往西域寻求他山攻」玉「之石,终于让他寻到了一个奇人,他对这奇人传以毕生所学,只盼她日后能够带领圣教击败玉女盟。但是他为了保密,没有跟我细说这人到底是谁,只是告诉了我他给那奇人留下了信物与书信,叫我日后凭此与那奇人相认。」「哼哼,只是哥哥和罗老教主都没有想到奇人竟然奇到如此地步,竟然能将那帮道貌岸然的女侠中前后两任盟主都玩弄成这样。」孙成道:「是啊,所以这次我是心服口服,遵守教中血誓,退位让贤。只盼如蒙教主所说的那般,能够将玉女盟一网打尽!」这时第三阶中坐着的玄武长老段建明接话道:「老夫倒是觉得玉女盟树大根深,一网打尽怕是艰难,不过只要本教借得张氏母女之力,几年内在形势上压倒玉女盟并不为难。」

  孙成笑道:「段老说的是,到时候小弟一定把玉女盟戒律殿殿主给您抓回来,让她们姐妹重逢在您肉棒之下。」

  这句话搔到了段建明痒处,这老禽兽笑着摸着自己胡子不再做声。要说这玄武长老段建明白须白发相貌有类画中神仙,但却是圣教之内最令人生畏的高手,与孙成和林薇这种名声虽差但是并不令人发指的「守序邪恶」派不同,这老禽兽在江湖上声名狼藉,就算是邪派中人也不愿与他多打交道。

  而这全是拜他家传绝学所赐,那就是前面曾经提到过的炼制「尸奴」,这尸奴就好像他现在膝上抱着的那一只一般,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体温没有神智,更重要的是没有脑子,只有对性事快感的反应和对主人言听计从的意识。这尸奴的炼制需要武功高强的女子,段建明要先将之调教成性奴,然后便是最重要也是失败率最高的一步——让性奴心甘情愿的被炼制成为尸奴。要知道蝼蚁尚且偷生,虽然对于圣教高层来说性奴女侠很好调教,但是让每天沉浸于快感的性奴坦然直面死亡却是太难。

  所以虽然这老畜生掠来的女侠虽多,但大多都在炼制过程经受不住折磨死去。

  而教中同道虽然虐起女侠来都心狠手辣,但实际绝大多数都还是惜花之人,所以很多人一直都不屑与段建明为伍。

  几年前段建明手上只有两三只尸奴,且资质低劣,以至于每次展布大会他都不得不带性奴出席,虽然他这些性奴资质极佳,但是这老头却一直闷闷不乐。直到四年前圣教高手齐出,在武威省将单独执行玉女盟盟规的戒律殿殿主吴欣兰擒住,这吴欣兰是圣教近二十年来除去张慧弦之外最难调教的女人,她与张慧弦不同,张慧弦坚毅如铁,但身体仍能感受交合带来的快感。而吴欣兰是个地地道道的石女,她三十七八岁还是处女,平日里在玉女盟中执掌戒律,不苟言笑待人接物都是冷冰冰的,而执行起盟规来也是铁面无私绝不徇私,以至于虽然有着一米七六的高挑身材,但是却毫无曲线。眉眼虽好,但面色不是铁青便是蜡黄,让人一看便欲念全消。

  若不是她在玉女盟中担任要职,圣教同道还真不想对她出手。擒到教中开始调教后,大家也都发现这石女果然没有搞头,因为你怎么搞怎么弄她都没有快感啊……上了双倍妙玉散也毫无作用,下面那个洞口里始终是干巴巴的,而她上面那个洞口倒是一直骂不绝口,就算戴上钳口球也能够感觉到她眼里那种冷冰冰的愤怒。

  招数使尽后众人都以为又将是一场张慧弦式的溃败,所以已经预备再用炼制尸奴的方式将吴欣兰挂在议事厅张慧弦的下面了。

  而这时,惊人的事情发生了,在带着吴欣兰进入段建明炼制尸奴的洞府后,吴欣兰在目睹了那一排排放在透明琉璃罐中历代炼制时取出的女侠脑子,目睹了段建明收藏在大型琉璃罐中女侠们的尸体,目睹了段建明炼制的尸奴。

  然后吴欣兰有生以来第一次从下体里流出了淫水!不仅如此,石女体质,铁面冷口,就算被轮奸仍然能威风凛凛不堕气势的堂堂玉女盟戒律殿殿主,竟然前所未有的摊在地上,像怀春少女一样伏低做小的向段建明说话!

  「段……段长……老。奴家不知道怎么了,一看您这房间就觉得脑中有根绳子断掉了,有一瓢热水从头顶淋到了脚下,奴……奴家好热,奴家好羡慕这些被挖去脑子,死后尸体还要被展示侮辱,甚至还成为不死不活怪物的姐妹们。」「奴家的嘴、小穴、屁眼,这些前日被人玩弄过的地方都好热。段长老,是您把这些女侠弄成这样的是吗?」

  段正明愣愣的回道:「是……」

  「噢……欣兰好喜欢这样死了还能被人玩弄,欣兰好想这样死了。段长老,奴家心里不知怎么的只要一想到自己会被挖去脑子,在脑中放入符咒,然后将腹胸切开把五脏六腑拿出放入各种药物,缝合后再被赤身裸体的放入药缸里炮制,就好舒服畅快。这心里一舒服,下面尿尿的地方就憋不住的向外出水,好怪……啊……好舒服……」说话间吴欣兰竟然当场失禁,喷出了带着骚味的黄色尿液!

  段建明虽然身居高位,炮制尸奴的手段独步江湖,但是智计平常,不能明白吴欣兰为什么突然转变成这个样子。但是他明白这个成名已久的白道女侠正在发骚。于是他俯身将瘫软在地的吴殿主抱起,走向内室。

  路上吴欣兰紧紧抱着这个老畜生道:「长老,可是先要将奴家变为性奴?」段建明傻乎乎的道:「是……」

  「主人,不用变了,欣兰心甘情愿的做你的性奴,只要主人答应兰奴将我炮制成尸奴,生生世世都用身体服侍您和您的子孙!」段建明喜道:「好!!」

  于是,在内室中,段建明和吴欣兰这两个变态男女就像是小别相逢的新婚夫妻一样,抵死缠绵。段建明用引以为豪的肉棒狠狠肏了吴欣兰的三大件,还一次次的用窒息虐待法将已经对快感开窍的戒律殿女殿主不断送上高峰,吴欣兰则一次次被送到了生与死的边界,在这种徘徊中获得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

  以段建明的智商是不会明白的,他不会明白这世上既然有他这样的「男」变态,那么必然就会有吴欣兰这样的「女」变态,因为所谓的这两种变态都是人,这种变态的想法自然会分别出现在男女身上,有以炮制女侠尸奴或者说虐杀女侠获得快感的变态,就一定会有以被调教为尸奴的女侠和被虐杀为快感的变态。而他直到现在也没有明白,像吴欣兰这种平日装模作样,对性交和情感毫无快感,用铁石一样的外表掩饰自己的女侠,内心一定会有更加变态的追求,段建明只是走了狗屎运,恰巧碰上了与自己同等档次的变态而已。

  之后,在段建明阳精滋润下的吴殿主,彻底堕落成了他专属的性奴,而且原本干枯乏味的曲线与肤色在一次次的口交、肛交、性交的滋润下,变的日益丰满起来,吴欣兰的脸颊和眼神也逐渐变的有了健康的色彩。只不过过了一个半月,一个身材凹凸有致,容貌精致妩媚的圣教母狗就横空出世了。

  这之后,心甘情愿追求死亡的吴欣兰被段建明亲手剥去脑子,放入了代替思维只听从段家家主命令的符咒,之后这位性奴女侠又被剖开胸腹,将除了性器之外的其它内脏器官取出,放入了段家祖传的珍稀药物,然后则用以阴沉木特制的木棍从肛门穿过身体直达嘴唇外,最后吴欣兰的尸体被像烤全羊一样架起沉到了药缸中,炮制了七七四十九天。

  四十九天一过,段建明有史以来最好的一只尸奴便炼成了!这尸奴不光保留了吴欣兰的武功,而且没有痛觉没有恐惧不需要呼吸,除了性交快感和语言、视觉、听觉之外其它负面感觉一概没有,只听从段建明一人指挥控制,虽然在实战中有迟钝的弱点,但其它优点令人胆寒。

  而且吴欣兰这尸奴,是蒙行月回归以前教中调教的玉女盟女侠中级别最高的一位。所以孙成刚才那一句话即暗示了段建明之前的功劳,又给他画出了一个大饼,哄得这又残忍又傻的老禽兽一阵高兴。

  不过,若是能真将吴欣兰的妹妹吴雪梅,也就是现任玉女盟戒律殿的殿主送到段建明手里,对本教也是一件好事。孙成心想,听说这吴雪梅和她姐姐一个性子,这样本教就多了一对玉女盟戒律殿殿主姐妹尸奴,只是,终究还是便宜了下面那个老禽兽,不过也只有他能够把这种极品女人玩弄的不生不死,嘿嘿,世间事当真有趣。

  孙成正想到这,高台顶上充作侍卫的两名奴将就大声喊道:「教主到!」议事厅内圣教教众急忙起身向躬身行礼,而高台二层和三层的左右护法和四大长老则向高台抱拳为礼,至于厅内奴兵奴将则是全部双膝跪下将臀部高跷额头触地为礼。

  「诸位免礼!」

  「谢教主!」

  厅内众人恢复如常。

  只见周身只披了件斗篷的蒙行月赤身露体的从高台后面的台阶走上顶部,而她虽然手上牵着两条母狗,但与她一起登上高台的却一共有三条母狗,一条是蒙行月亲自牵着狗链的玉女盟第十八任盟主,江湖人称「黑衣夜鹰」的张子芊,她浑身赤裸的趴在地上,显然已经很习惯这种用手肘和膝盖行走的方式。另外一条被蒙行月牵在手里的母狗是张子芊的母亲,也就是玉女盟第十七任盟主,人称「百花剑」的张玉琴,她虽然脖子上戴着性奴专用的项圈,但却是直立行走着跟在教主身后,她手里牵着蒙行月刚刚收服的母狗,曾经在江湖上人称「燕山女侠」的楚文璇,这个与众不同的姿势显示出她在蒙行月眼里有别于其它母狗的地位。

  这时台下平地中教众已经看清了张玉琴和张子芊的长相,顿时一片骚动,而台上的护法和长老们则在之前就见到过这母女二人,所以并不吃惊。

  张玉琴将楚文璇的狗链交与旁边的奴将后,与自己女儿一起用狗蹲的姿势蹲在台上教主宝座两边。

  蒙行月站在高台正中,虚抬了一下右手,台下教众的喧哗声音顿时停止,显然大家虽然震惊于亲眼见到化为犬奴的两名死敌,但还是更为畏惧它们的主人。

  「大众!昔日罗老教主在极西之处偶遇我!当时我的亲族已经都被当做妖物处死,是罗老教主花重金将我救下!并将一身本领尽数交给了我!这一是救命之恩,二是再造之恩。我蒙行月知恩图报,虽然我未曾拜罗老教主为师,但是我从被救那一天起便是圣教中人!我身荷重恩,虽百死不能报此恩于万一!」蒙行月停了一下,环视了一下前方众人后又道:「天幸我教列祖列宗护佑!

  我蒙行月终于将此二女调教为母奴!实现了故阳教主的誓言!天佑圣教!」议事厅中所有教众、母奴和奴军,包括张玉琴母女都跟着大喊起来:「天佑圣教!天佑圣教!天佑圣教!」

  蒙行月将手一扬止住众人喊声道:「今天,这两个玉女盟前任盟主将拜入我圣教,正式成为本教主的母奴!而且她们为了补偿以前对本教犯下的罪过,将在本议事厅用身体赎罪七天!在这七天里本教所有教众都可以随意享用她们母女的淫荡的肉体!而七天之后张玉琴将在本教开坛,成为我教散仙,她开坛后会将她的女儿收为她的第一只性奴!到时,只要教中兄弟姐妹有人想看两位盟主的母女相奸,此二人都会立刻表演,以此作为她们赎罪的一种方式!」「现在!进行张氏母女入教仪式!母奴张玉琴!母奴张子芊!」「奴在」张式母女跪爬至宝座前撅臀跪下,将自己的下身转向台下教众后齐道:「母奴张玉琴(张子芊),曾身为圣教之死敌玉女盟盟主,在江湖白道中人称百花剑(黑衣夜鹰),我们母女二人之前愚钝,不知逍遥天道之美,与圣教为敌多年,手上犯下累累罪孽。今幸得教主点化,使我母女二人沐浴人伦天道,幡然悔悟,情愿抛去过往白道女侠身份,愿以此贱躯侍奉主人与教中兄弟姐妹,并拜入圣教,开坛后接受圣教职司。为广播圣教大业略尽绵薄之力!」言罢两母女转身左手撑地,两小腿弯曲撑起,向台下众人张开大腿,再用右手开始在自己美穴中抽插自渎。两母女浑身发红,显然对两位昔日行侠仗义的玉女盟女侠来说,在百多名曾经不死不休的宿敌面前发浪手淫是件异常刺激的事情。

  尤其是张玉琴,已经将整个手掌都插入了小穴,她边插边高声喊道:「玉女盟的列位先祖!我们母女两个不再受你们愚蠢的荼毒了!我今天才知道在这么多仇敌面前发骚是件多么快活的事情!什么行侠仗义!什么正道大义!都不如让这些昨日的仇敌,今天的兄弟姐妹来插满我身上的三个小穴舒服畅快!什么侠义公道!都见鬼去吧!我就是要以玉女盟盟主的身份拜入圣教门下!我们母女要做圣教的母狗!要做圣教的母奴!要做圣教的性奴!迟早有一天我还要让玉女盟全部女侠都变成圣教的母狗!!啊!啊!啊……」

  这一番话说完不仅张玉琴自己达到了高潮,连一旁听的面红耳赤的张子芊也同时达到了高潮,母女两人阴道中的爱液同时潮吹出来,尽数落在下面石匣中昏睡的张慧弦身上!「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天哪!老天有眼啊!」「佳奴啊!你当年为了掩护我,死在这盟主剑下,天道好还!」「耶!!」「夫君!我一定要把张子芊磨豆腐磨的死去活来!为你报仇!」「玉奴!老子的肉棒已经饥渴难耐了!」「老三……呜呜呜呜……你看见了吗!?」台下教众一片欢腾,欢腾之中也夹杂着许多与玉女盟有着深仇大恨的教众的呼喊!

  蒙行月在喧闹中走到高台前沿,她的脚下是两条互相用舌头清理对方身上爱液与尿液的母狗,她笑了笑,往下看去,发现不止平地上那些堂主以上的教众,就连四大长老左右护法都激动不已,除了入教时间尚短还没有经历过多少深仇大恨的右护法林薇只是在脸上露出喜色外,就连年事最高的白虎长老都已经激动地振臂高呼了!

  她又将目光移到了脚下不腐石匣内的张慧弦身上,当年罗正仪曾经对她多次提起过这个女人,除去无奈之外,罗老教主言语内也有几分敬意,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蒙行月知道他非常想要她神功大成后将张慧弦虐成淫荡肉奴!但是当时为时尚早,八字还没有一撇,罗正仪不想给她太大压力,毕竟卧底落霞山调教玉女盟盟主在那时看来是胜算渺茫的事情。

  她突然心血来潮道:「玉奴,去跪在你母亲身下,用你的嘴让你母亲爽爽。」既然教众群情激奋,不妨再折辱一下这熟妇女侠。

  张玉琴这时已经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廉耻了,只要能让自己舒服刺激,只要能让主人满意,就是龙潭虎穴她也闯了,她听到主人命令后马上爬进石匣中,把她二十年没见的母亲下身插的两根极品伪具取了出来,一口将自己母亲早已没有耻毛的阴部一口含住,先将那两片阴唇连嘬带吸的玩弄一番,再用自己的香舌在母亲光秃秃的肉缝中上下舔弄,她边舔边说:「母亲,孩儿二十年没有见您了,没想到您竟然和我看起来年龄一样,呼噜噜……这样最好,以后等主人也将您调教了,我们母女两人可以像姐妹一样一起被主人操弄。啊,母亲菊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竟然还是甜的!还有,您也有孙女了,还是两个,姐姐正在主人脚下发浪,而妹妹还在玉女盟当代盟主,以后我们祖孙四人都可以在一张床上撅着屁股等着主人临幸。咱们祖孙四人都是女侠,又都是圣教母狗,想想吧妈妈,这是一件多么下贱卑劣的事情啊,您当年心底难道没有像女儿一样的念头吗?」蒙行月在台上听到张玉琴这些话,哈哈笑了两声,对下阶的孙成说道:「孙护法,还记得我说的那些话吗?这些白道女侠,平常看着道貌岸然,也做着些行侠仗义的事情,把世俗礼法当做盔甲一层层的往自己身上缠。其实啊,她们这些人心里早就有了无耻下流的念头了,而且越是地位高的女人,心理越是变态无耻,你们看张小盟主年龄还小,也就是图个快活逍遥,但是你看看这张玉琴,说的这些话做的这些事。谁能想得到这么一个在江湖声名显赫德高望重地位尊崇的女侠,内心早就想着做敌人的母狗,早就梦想着操自己女儿,现在不仅自己母女做了母狗,还要把以前全玉女盟的姐妹拉下」火坑「,所以啊,对于这样的贱货,只需要找到她们的敏感点,那么调教起来就很简单了。」孙成和林薇以及玄武长老段建明闻言一想,再看看自己的几只性奴,确实如教主所说,这几头母畜都有着位高权重的特点,同样心理也都有着与地位相匹配的变态敏感点。当下几人对蒙行月更加佩服。

  蒙行月又道:「芊奴,去你妈妈屁股后面去舔舔她的两个小穴,你们祖孙三代连穴同心,想必一定是本教一大盛景。」

  张子芊答应后急忙爬到张玉琴身后开始舌奸自己母亲的菊穴。

  厅中众人看的玉女盟三代盟中同穴连心不禁血脉贲张,性急的已经开始拿自家的性奴泻火了。

  段建明凑趣道:「教主,我这尸奴也曾是玉女盟戒律殿殿主,是否可以让她用舌头也去开发一下」黑衣夜鹰「的小穴?以壮此盛典声势?」「哈哈,段长老好主意啊,吴姐姐我以前也是认得的,快去让她伺候一下她的两位老上司。对了,此厅中前玉女盟出身的女奴也是不少,干脆让她们一起来个女体蜈蚣!」

  教众一听都纷纷叫好,一个说:「我这紫霞仙子是玉女盟的,老张你那两头母狗也是玉女盟出身,赶紧让它们上去吧。」另一个说:「对了,这边这个奴军女将原来也是玉女盟。」那个说:「呵呵,玉女盟德惠府分会的会长前日刚刚在我胯下认命,这下正好和她的昔日姐妹们来个无遮大会!」不一会二十几个前玉女盟的女侠就都被一个连一个的穿接了起来,从高台直排到了地面,你含着我的逼,我舔着你的屁眼,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以前玉女盟光说自己盟内情同姐妹,但恐怕也从来没有这么多女侠如此亲近过吧。

  蒙行月心下大喜,说道:「大众!干脆这原定张氏母女的七日肉偿轮奸大会改成玉女盟圣教分会的群奸大赛可好,教内谁有玉女盟出身的女奴都与我一起奉献出来,大家一起干上她七天七夜岂不美哉!?」厅内教众均是大喜过望,一吐这么多年来被玉女盟压制的恶气,要知道虽然落在圣教手上的玉女盟女侠不少,但是还有更多的圣教教众和性奴死在玉女盟手上,圣教多年来屡受玉女盟重挫,没想到今日竟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人都对这新任教主的蒙行月心服口服。

  林薇这时上前对蒙行月说道:「教主体恤教众,我等心悦诚服,只是教主这几日没有性奴伺候左右,多有不便,不如拿我这两只母狗去用,这女神捕和女神探也都是我教中数得着的优质性奴,必不让教主失望。」「林护法好意本座心领了」蒙行月道:「但是本座早有计较,一是本座承罗老教主遗志,要调教这张慧弦,二是……哼哼,想来张代盟主,也应该在自投罗网的路上了」蒙行月看着台下正在自己母亲臀后施展口舌功夫的母女二人和张慧弦,又道:「何止她们祖孙四人大难临头,玉女盟也要灭亡在即!」正文【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三)

  作者注:已对本文第二章进行了重大修改,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移步第二章

  【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

  作者:hutuohu

  (三)

  横塞省落霞山,玉女盟同心堂内。

  虽然已经是午夜时分,但是同心堂中仍是灯火通明,堂内几名劲装女侠正在商议要事。

  「代盟主,这是刚刚张小盟主飞鸽传来的急信。」戒律殿殿主吴雪梅将一张窄窄的纸条送到张美玲面前。

  纸条上潦草的写道:「母亲被掳淫教我已混入」张美玲将纸条交与吴雪梅,吴雪梅看完后将纸条交给室内其他几人传看。

  张美玲,张玉琴的小女儿,张子芊的妹妹,她比其姐晚出生两年,如今还未到二十岁。虽然武功远超同侪,但因张玉琴春秋鼎盛,张子芊又已继承玉女盟盟主之位,所以她一直苦修武功,并未行走江湖。是以虽然人人都知张玉琴有个资质极高的二女儿,但都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而自从一个月前张玉琴张子芊母女同时失踪,除了张子芊留下了一张字条外,竟然没有其它的线索和行踪。玉女盟暗中苦苦搜索许久,仍是一无所获。只得依照盟中惯例让盟主女儿接领盟主之位,又因为前两任盟主只是失踪,所以盟主之位前还要加个「代」字。

  张美玲现在心中倒是没有因为这个「代」字而有丝毫不满,反而是焦急迷惑担心这些情绪在她心中占据了上风,毕竟她在两个月前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此生能够挑起这个对她来说非常沉重的担子,十几年来一直苦练武功的她对执掌这么一个在正道中首屈一指的大派是毫无准备的。

  「母亲,姐姐,盟主的责任太重了……」张美玲心里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将目光投向了桌上的另一张纸条,这是张子芊失踪前留下的那张,仓猝撕下的纸条上更加潦草的写着「妈被抓我去追」六个字。

  「此事乃淫教所为,已经是能够确定了,只是怎么救出张盟主,还是需要马上定下来。」玉女盟主管盟中庶务的「铁算盘」陈炳珍看过飞鸽传书后说道,众人之中以她资历最高,张美玲又殊无经验,因此这段时间都是她来起头做事。

  「还有什么说的,直接带人攻上凤凰山!」说这话的是脾气火爆的讲武殿殿主高洁,她这主意想的快,说的也比别人快。

  「凤凰山地宫四通八达,陷阱机关无数,极难强攻。况且就算攻进去,张盟主还在对方手上,张小盟主到时也不好说是不是会被淫教抓住,我们投鼠忌器,只怕找不到人不说,损失还不可估量。」金玉殿殿主何其英说道。

  「召集武林同道会攻凤凰山也不可行,一是耗时费力太多;二是万一两位盟主……」凌霄殿殿主罗梦夏说道,而众人也都明白这没有说完的第二点的含义,试想整个中原白道大集于凤凰山后,万一淫教已经将张玉琴调教成性奴,甚至或许还有张子芊,再把两人当着整个中原武林的面拉出来示众。那何止是救人失败,以后玉女盟还有什么脸面行走江湖?

  陈炳珍忙道:「张盟主和张小盟主武艺高强为人正派天下皆知,绝不会有万一之虞。」算是把这段揭了过去。

  高洁又道:「那我们先等等张小盟主的消息再做决定呢?」「此事宜快,不宜迟。」戒律殿殿主吴雪梅以她惯有的生硬与简洁的口气说道。

  不能大动干戈,也不能慢条斯理。同心堂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

  「我们先派人潜入到凤凰山中,盟中精锐埋伏在附近,待情况明了后再择机而动。」以智计见长,江湖人称「赛朱戈」的玉女盟机宜总管李英英打破沉默说道。

  这似乎是目前最合适的一个办法了,但是潜入凤凰山多难多险大家都很清楚,不光是要武艺高强智力超群意志坚强,更重要的是能够担得起这个重任。所以在座的几位女侠马上都为自己能够获得这个任务而与别人争执了起来。

  「各位姐姐」一直没有说话的代盟主张美玲突然开口了,「此事我已有对策,大家不要再争了。英英姐和炳珍姐随我来,其他几位姐姐请回去休息。」说完张美玲转身走进了后厅,同心堂中几人虽还想再说两句,但张美玲毕竟是盟主,张家嫡亲骨血,虽然不说话则已,但一说话众人便没有不遵从的理由。当下李英英和陈炳珍跟着走向后厅,其他人也只得先回房休息了。

  子时已尽丑时未报,张美玲将一脸忧色的李英英和陈炳珍送出了内厅,随后她带着自己的侍女孙嘉悦走出同心堂的小院,在夜色中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半山腰的一个院子里。她进到院里,在一间屋子门口敲了两声门,里面马上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

  「师父,是我。」

  「进来吧。」屋内女人的回答直接而亲切。

  张美玲将孙嘉悦留在院中,进到了屋内。

  「美玲,是玉琴和子芊有消息了吗?」那师父起身坐在床边问道。

  「子芊姐昨日晚些飞鸽传书回来,道母亲被掳进淫教,而她已经跟着潜入进去了。」

  「如此也不算出乎意料,只是事情这般紧急,你和你的几位姐姐们都商议定章程了吗?」

  「已经定下了,先派人潜入淫教打探情状,之后埋伏在凤凰山外的大队人马再视情况而动。」

  「嗯,这已经目前最稳妥的办法了,那是谁潜入淫教呢?李英英还是吴雪梅?」这时本来站在床前的张美玲突然双膝跪地拜了下去。

  「哎?徒儿你这是做什么?是要为师潜入淫教吗?这还要行这么大的礼做什么?别说为师是盟中同道,就说我与玉琴和你的关系也是责无旁贷的啊!」「不是」跪在地上的张美玲闻言仍没有起身,只是说道:「是徒儿擅作主张,由师父与我一起潜入淫教一探究竟。」

  「那你这是……」师父道。

  张美玲仍是死死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那师父略一思索,看到张美玲死都不肯把话往下说的样子,恍然大悟道:「你是想!啊……好像……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弟子无能,让师父蒙羞了!」

  「果然如此……」师父叹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你的想法,全盟上下也只有你我二人可以担起这个担子来。」

  「是,安安姐炳珍姐她们虽然能力不在徒儿与师父之下,但此事若有成功的可能,全看打入淫教之人是否能够尽心竭力,只有师父与我才能够有这个资格不去想是否有负他人重托,只需要一心救出至亲之人便可。还有,师父之威名也可添此事胜算,毕竟绝没人能够想到以师父之武功和名声……会去做……」「会去做一个女人的性奴是吗?」

  张美玲闻言将额头猛地撞向地面,不敢再说。

  师父又叹了口气,心中暗道「冤孽」,口中道:「为师知道徒儿的苦心,你且抬起头来吧。」

  张美玲缓缓的抬起了头。

  这张美玲不只是练武资质极佳,她从小时便有人小鬼大的评价,不仅胆大而且心细。尤其这长相,如果说她姐姐张子芊只是像她妈妈的话,那张美玲几乎就是和张玉琴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一样。而且不光是长得像,身材还和其姐张子芊一样,有着少年人特有的修长和活力,而乳房和臀部也和张玉琴一样饱满的。可以说是张美玲身上集合了她母亲和姐姐两人的一切优点。

  「你我何时出发?」

  「最好就在明日一早。」

  「你打算扮作什么身份?」

  「前几日其英姐姐和正心殿的雨茹姐姐刚在雍州城中手刃了江湖人称欲蝶的淫贼沈至柔,此贼虽然有些名声,但是从来不在他人面前展露面目,而她身材与徒儿相仿,且此事除了其英和雨茹两位姐姐外,并无第三人得知。徒儿打算用她的身份。」

  「那么你是打算以她的身份对外宣称因为将我调教为奴,所以引得玉女盟追杀,不得不前往落霞山投奔淫教了?」那师父显然也是玲珑心窍。

  「是,若是沈至柔将外出巡游的玉女盟总教习化为性奴,必将引得我盟追缉,而全天下也只有那淫教能够遮护他了。但我母亲与姐姐这些时日失踪,玉女盟不能像往日那般在她身上投入过多的人力和精力,那么也能够容她带着性奴暂时逃过追杀。」

  「徒儿你想的很周全了。」

  「只是……委屈师父了。没想到我第一次行走江湖会是为这天大的重任。」「徒儿,于公于私,我都没有推卸责任的理由。你我二人确是执行此事的唯二人选。」

  这时屋门猛的被推开了,本该在门外候着的侍女孙嘉悦走进来跪在地上道:「盟主,白阿姨,求求你们带上我吧!子芊与我从小一起长大,她现在深入魔穴,我不知这消息还好,但我现在知道了这个消息又怎么能够在这里苦等下去!?再说,我虽然武功不及你们两位,但自保绰绰有余,况且万一……我也会在牙齿中藏好毒药,到时不过一死而已,绝不会给玉女盟丢人,更不会成为你们的拖累!」原来这孙嘉悦是从小与张子芊一起长大的教中孤儿,也是安排在内定盟主接班人身边的侍女,论及与张家母女三人的亲厚,除了同时失踪的张玉琴侍女蒙行月外,也只有她了。

  张美玲与师父互看一眼,张美玲道:「确实忘了孙姐姐,你跟去也好,可充做沈至柔的贴身侍女,也算是姐姐的老本行了。」当下三人分头布置准备,只等天明出发。

  一个时辰后,落霞山山后僻静林中,一直信鸽悄无声息的隐入黑色夜空,向着南方飞去。

  蒙行月静静地看着正在自己身下舒爽的几乎要哭出来的健美熟妇,思绪却飞回到了很多年前。

  「月儿小心!」这声惊呼还没有完全传入还算是个少女的蒙行月耳中时,白色劲装的张玉琴就已经飞到她的身边,横出一剑将「月魔」贾琳突然发出三枚暗器打落。

  「哼,贾门主,你也算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赢不下我手中的百花剑,就来暗算一个孩子,这脸你是真不打算要了是吗!」「呸!」那月魔贾琳知道今天是栽的不能再栽了,不仅偷袭少林寺的阴谋被玉女盟击破,比武也输给了张玉琴,现在连一个小女孩都杀不掉,已是连句场面话都说不出口。只好转身就逃。

  「想跑?」只见那张玉琴身法化成一道白虹直追对方后心,贾琳听得身后风声,知道轻功也差张玉琴太多,不得不回身招架一剑,哪知对手只拿剑柄就将这招磕回,贾琳还没来得及惊叫,就被百花剑从后到前刺了个对穿。

  噗通一声,月魔贾琳的尸身从空中跌落,百花剑张玉琴也落回地面,手中长剑一挥,将剑上鲜血甩掉,这一连串动作配着瞬息斩杀黑道巨魁的经过,端的是英武异常。不仅让刚刚赶到的玉女盟总教习白槿为自己的情人红了脸,也让还是个少女的蒙行月看的芳心乱撞。

  下一瞬间蒙行月又想起了自己最后一个亲人临死前对自己说的话:「孩子,我族从此只剩你一个人了……也不知这个黄皮肤的人会带你去什么地方,你自己多保重。你要记住,我族女子到了十五六岁时,下身就会长出阳具,此后身上各处体液都会有催情作用,而传说中我族有女子功力强绝时血液会有更加奇妙的作用,甚至功力再进一步时还可让其他女子怀孕,但是时间久远已不知真假……」这时画面又恍惚回到了那处山洞里,罗正仪在篝火旁对她说:「行月,为师已将毕生功力传于你了,今天我再传一部书给你,这是几十年前我教一位从玉女盟投奔而来的女侠所写,讲的是女子之间双修的秘法,教中也曾有前辈修炼过此书,颇有助益,甚至能用功力在下身结成一股气劲,但练到最后却总是不能圆满,她们推算如果真有一只肉阳具的话,此神功方可大成,但世间又哪里有长着阳具的女人呢?我想你身体异于常人,或许……」

  「啊!月儿!你……这个东西是假的吗?」这是十六岁那年的一个夜晚,蒙行月只觉得那时下身有个东西要破土而出,伸手一摸,竟然是等待了很久的阳具。

  下一刻,还没等到她解释一二,在之前已经被蒙行月舔弄下体到欲火焚身的张玉琴扑到她胯下含住了那条还没长大的阳具……

  「主人,啊啊啊啊,好像有条火把在奴的骚逼里啊!」张玉琴淫浪的呻吟声把蒙行月拉回了现实,「噢噢噢,您的肉棒又在奴的骚逼里来回摆动了,快死了快死了快死了!」这位白道女侠正用左手揉搓着自己的硕乳,右手伸到下体搓弄着敏感的阴蒂。

  她的双腿早就箍在了蒙行月那白皙健美的腰上,期望这本应你死我活的仇敌再将肉棒深入自己的肉穴中一点。

  「哼。」蒙行月暗哼一声,将这美丽女侠的右脚从自己腰中摘下,抬到自己嘴边用舌头缓缓地舔弄她的脚心和充满精健肌肉的小腿,这让身下的女人瞬间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小穴内冲出的那股滚烫的阴精砸在蒙行月的龟头上,让她也不禁仰天吐了一口长气,然后运起功法将这股阴精在作为鼎灶的张玉琴穴中炼化起来。

  这女女双修的秘法显然因为创作者是玉女盟出身的女侠,所以在功力转化上特别适合吸收和转化玉女盟的独有内功,身为玉女盟前任盟主的张玉琴自然不用多说,蒙行月自己也有泰半功力源自玉女盟,所以两人还有张子芊,在交合双修时都是进步神速。

  躺在床上的张玉琴这时也略略的平静了一些,显然也是因为在吸收穴中的那股精华。蒙行月伏下身来,张玉琴见此极为配合的张开了嘴将舌头伸了出来,两女在交合的间隙热吻起来。

  高大精健的金发白肤女子和肥熟健硕的美妇,白道掌门和淫教教主,这情景实在荒诞。

  两女吻得久了,穴中功力也已化完,马上又开始新的一轮征伐。

  蒙行月将身下熟妇摆了个狗爬式,让这曾经武林中人人敬仰惧怕的女侠像狗一样摇动着屁股祈求她将肉棒插入体内。

  「教主,玉女盟盟主已经是您的母狗了,请您赐我极乐吧……」不知羞耻的百花剑媚眼如丝的回头哀求道。

  蒙行月笑了笑,将肉棒猛地插进了身下女侠的菊花当中,「啊啊啊……谢……谢……主人,琴奴的菊穴之前就让芊奴吸的干干净净,就等着您临幸了……」,张玉琴菊穴早已被开发的敏感无比,又因为体位的关系,让那肉棒可以扎的更深更深……

  看着曾经端庄英武的女侠如今比荡妇还要骚浪的样子,蒙行月又一次陷入了回忆当中。她在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张玉琴的?是少女时张玉琴对自己的照顾关怀?是自己与张家母女三人和孙嘉悦之间多年的亲情?是玉女盟中快乐而辛劳的生活?是跟随张玉琴闯荡江湖时目睹她的飒爽英姿?是张玉琴和白槿偷情时她帮着望风时听到的淫声浪语?

  蒙行月自己曾经无数的想过,就这么在玉女盟一辈子是顶好没有的了,儿时那残酷而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她无比珍惜在玉女盟的日子,无论是张家母女三人还是教中姐妹,对她都是关爱有加,丝毫不因为她是个异族孤儿而对她另眼看待。

  自己是圣教卧底这件事只有罗正仪一个人知道,虽然他应该留有后手,但罗正仪在将自己送回中原的路上就得了急病去世,此事多半可以赌上一赌。

  也许我对你的爱慕只能一辈子埋在心里,盟主,是你自己贪图淫欲勾引了我,如果不是你控制不了自己那卑劣的情欲,如果你能够像你自己在人前摆出的那副冰清玉洁的模样一样表里如一,你如何能够现在像一条狗一样活在我的胯下?百多年的名门正派又怎么可能会将要落入到我圣教的手里?

  对,我爱你我喜欢你我仰慕你我敬佩你!

  对,我是卧底我的任务就是要毁掉玉女盟就是让女侠们堕落为奴!

  但我真正想过的是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我不敢妄想能和你成为情侣夫妻,我只想安安稳稳用我自己的武功挣下一份家业,瞒下我那肉棒的秘密,娶几个同道女侠作为妻妾,若是能娶几个退出玉女盟的姐妹那更好不过。儿时那种每天每月都有亲人被杀,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敌人追杀到来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

  是你毁了这一切,是你选择了这条路,当你第一次剥去我的衣服吻上我的嘴唇时,你就逼我不得不走上了罗正仪给我选好的这条路,你给了我机会让我去征服你,让我心中曾经遥不可及的女神变成了我的情人我的老婆我的性奴我的母狗!

  你这道貌岸然的荡妇。

  当这条路在我眼前展开时,也是件好事。在原本的那条路上,你我就算做了情人,也不能让他人知晓,而现在我不仅能够光明正大的玩弄你和你女儿,还能够坐上圣教教主的宝座,这无上权柄和荣华富贵又那里享的尽呢?况且我现在功力已达武林巅峰,就连你和你女儿联手也不能胜我,这天下我又会怕谁呢?

  既然走上了这条路,那不妨就走的尽兴一些。

  「是吧,琴奴?」

  「啊,主人您说什么?」

  「我在说,像你说的那样把你们玉女盟的女侠都变成母狗啊,哼哼。」蒙行月调笑完可怜的女侠后,用手在她的两瓣大屁股上重重地拍打了几下。

  「教主,啊……教主打的奴好舒服,求教主到时给美玲和姐妹们一个好归宿。」「别急,还有段时日,这段日子先把你母亲调教一番。」还没等张美琴应答,卧室外传来了楚文璇的声音:「启禀教主,有信鸽飞回,上面有秘印,奴才们不敢妄动,赶紧给您送来了。」「嗯,拿过来吧。」

  楚文璇跪着爬了进来,将密信双手捧给蒙行月,然后羡慕地看了一眼床上那位不断的盘旋在高潮浪尖的前玉女盟主。

  「呵呵,你二女儿和你旧情人一起来了,离你们一家人团聚在圣教的日子不远了。琴奴。」蒙行月又对楚文璇说:「璇奴,叫两位护法和长老半个时辰后来我这里议事。」

  玉女盟四代盟主都撅着屁股爬在我面前求欢,很有趣不是吗?蒙行月嘴角不由得微微翘了一下。就像这样,她狠狠地将肉棒在身下美妇的肠道里转了几圈,控制肉棒再次变长,将这骚逼女侠爽的死去活来。

  「这条路,是你们自己选的。」

  靖安省淇州的官道上。

  四匹马载着三个人和一架行李缓缓走在路上,当先那匹马上坐着一位身着黑夜蓝紧身劲装与斗篷的女子,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九岁许,腰中挂着一柄长剑,再加上其它随身的物品,路人可以看出这是位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而她身后那匹马上坐着的那位女子就不那么一般了,这女子看起来三十多岁,却穿了一身白红相间的紧身纱衣,这纱衣不仅透明,而且很多地方镂空透明,只在下体和乳房两处织料甚密,护住了要紧部位,这身纱衣配着她颈中的黑皮狗项圈与赤裸的玉足,向别人宣告着她性奴的身份。而第三匹马上的少女不过十六七岁,她衣着朴素,腰系一柄柳叶刀护身,一看就是仆役侍女,手上牵着驮运行李的第四匹马。

  这三人正是伪装成「欲蝶」沈至柔的玉女盟代盟主张美玲,和她师父玉女盟总教习白槿,以及张子芊的侍女孙嘉悦。

  她们三人几日前被秘密送至雍州,然后亮出身份一路南下,今日刚刚进入淇州地界,一路上她们不敢快马加鞭,生怕引人注意。为了掩盖身份,还在路上城镇与玉女盟「追兵」激斗一场,打退了「追兵」后,这才敢以平常的速度赶路。

  但是,白槿现在的情形却有些不对,她现在低头伏在马上,恨不得将头低到马鞍上才好。这也难怪,白女侠在玉女盟地位清贵,不仅是玉女盟很多女侠的良师,更是江湖上有名的「义侠」,她嫉恶如仇打抱不平又急公好义,为人低调又待人和善,与性格坚毅处事果断的张玉琴有着「钢」与「水」一样的区别。这样,她在玉女盟和武林中收人敬爱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如今这样一位收人敬爱的武林白道女侠,却穿着标准的性奴装跟在别人身后,也难怪她羞得不敢抬头了。

  她前面的张美玲是头次行走江湖,万分警惕之外也好奇心极重,她发现路上行人携带性奴出门的极多,便拉了一下缰绳等白槿走到自己的身侧,问道:「师父,您和诸位姐姐以前跟我说的世间女子卑贱到了极点,就是这个样子吗?」白槿侧目看了下从另一侧走过的一支商队,里面穿着富贵的几个女子手上拉着至少一条狗链,每条狗链后面都是一个穿着暴露淫荡的女子,都是她们几人的性奴,有两个个性奴还携带兵器,显然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很可能是被调教好卖至商人手中的女侠,不仅可以泄欲还能像保镖一样保护主人。

  白槿迅速收回目光道:「主人须得注意,我现在是落到淫贼手中被调教成性奴的白道女侠,万不可等我走到身边再和我说话,称呼和语气也不能像往日一样,否则被有心人看到就是极大的破绽,我们身负重任,万不可因为这些细枝末节坏了大事。」

  张美玲一时对这话不能完全消化,没有回应。

  白槿又道:「回主人,这世上男子极少而女子极多,女子已经不被当做真正的人了,能够与男子交合生下孩子延续后代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若不是官府在此用力极大,将世间男子当做宝贝一样供养起来,四处撒播种子,这世道怕是早就亡了。」

  「就是这个低贱法吗?」

  「回主人,也不全是,世间女子欲望得不到发泄,就只能寄情于同性身上,官府对此也是认可,女子同样可以娶妻纳妾,若是得了男子临幸怀孕,便可一起抚养孩子。」

  「那这些性奴又是怎么回事呢?」

  「女人太多,没必要管。」

  「为什么?」

  「大陈朝有不成文的规矩,女子只要口头认另外一个人为奴,不管是官府还是民间,都会认可她们的主奴身份,绝不加以干涉,就算那自认为奴的是皇亲国戚,也是如此。」

  「为什么?」张美玲从小只是在玉女盟中苦练武功,从未接触俗世,所以这时就成了好奇宝宝。

  「主人,奴这样解释吧,你在山下遇到条小狗,你把它抱回家自己养可不可以?」

  「可以啊,但那狗若是有主人呢?」

  「女人比狗都贱。」

  「……」张美玲无语。

  「主人,世事也不止如此简单,好比有的人家财万贯权势滔天,别的女人自然会愿意认他为主人,如果这人只是个苦哈哈,那断没有人愿意做她性奴。」「那要是拷打奸淫虐待逼迫呢?」

  「同样也是认可,只不过风评不好听,但毕竟女人太多太多了,无论是官府还是民间,都不会管这种小事。就好比你踩死一只蚂蚁,或是折磨死一只老鼠,会有人管你吗?」

  「……」

  「当然也不会真个杀人,女人虽然低贱并且不被当做是真正的人,但毕竟在身体上是人,所以杀死女人或者性奴还是要被官府惩治的。这就是世道的现状,女人是人,但低贱,只要不突破底限,便没人管你。」「那淫教呢?为什么我们和他们不死不休?」

  「淫教男人太多了」这时白槿忙于解释,也忘了「主奴之别」。「他们淫教里的男人都是以单纯调教玩弄女性为主,并不是为了生儿育女延续后代,而且掳掠调教女人的方式太过不堪,所以不仅是武林大敌,朝廷也一直看他们不顺眼,百多年里多次发兵与武林正道会剿这些淫贼,但是这些人不光团结一致,还惯会蛊惑人心,不光里面的男女淫贼与我们杀的不死不休,就连那些性奴也要和我们拼死一战,再加上落霞山地势险要地穴四通八达,一直没能剿灭这淫教。这几十年里淫教和朝廷达成了一定程度的默契,淫教只要做的不太过分,朝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是私下里命我们处处限制为难这些淫贼。」张美玲听完后没有说话,对她这种一直生长在温室中的青涩少女来说,有些事情太过于难以相信了。

  过了半晌,张美玲猛地一拉系在白槿颈中项圈上的狗链,将身后的白槿拉到身侧边道:「槿奴,我是该这么招呼你过来是吗?」白槿将脸埋的更低了,道:「是的,主人……」这时后面的孙嘉悦说道:「主人,前面有座凉亭可以歇脚。」张美玲看了看天色,已过午时,该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了。于是便决定在凉亭里休息一下。

  三人在凉亭前下了马,张美玲牵着白槿走入亭内。

  孙嘉悦将马拴在拴马桩上,再转身去拿张美玲的鞍袋里拿水囊,这时她看见鞍上正中间有一道水痕,她偷偷的沾了些在鼻前一闻后露出了稍瞬即逝的微妙笑容……

  坐进亭内,三人都用了些干粮肉干,就在喝着水吹着刮进凉亭的微风休息时,官道上又有两人双马走向了凉亭,看打扮也是准备在此休息的武林中人。

  走近了一看,只见当先一人是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女子,约莫三十多岁,腰上配着一把银色剑鞘的长剑,此女面目清秀,但眼中总有一丝掩不住的戾气。而她身后那名女子,明显是个性奴,只披着件黑色斗篷,内里却是一丝不挂,露出白花花的肉体,这性奴面容标致,年岁也不过十六七岁,让人不禁有些唏嘘。

  黑衣劲装女子进得亭来,打量了一下亭中三人,尤其是在低着头的白槿身上打了好几转,才把眼神收了回去。向明显是三人头领的张美玲拱手道:「不知这位少侠如何称呼?」

  张美玲站起来拱手为礼道:「前辈好,在下沈至柔。」黑衣女惊道:「原来是沈少侠,真是久闻大名,在下刘婧。」这刘婧也是江湖上一位成名的人物,专以盗抢为生,江湖人称「不留根」,足证此女心狠手辣。

  她这次路过此处,看亭内中人像是黑道朋友,便进来拜会一番。

  两人又客气几句,落了坐。

  刘婧道:「久闻沈少侠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怎么如今竟然抛头露面了?」张美玲向白槿抬了下下巴道:「在下两月前在嘉城遇到此女,设计拿下,之后将其调教为奴。后来引得玉女盟追杀,说来惭愧,当时只顾逃命狼狈的紧,平素遮掩的法子也来不及用,索性就不再掩盖了。」这是三人事先商定的口径,因为沈至柔和白槿在两月前确实在嘉城附近有过交手,只不过后来被沈至柔逃了。

  「哦?能在玉女盟追杀下携两人逃命,还能逃出生天,妹子不简单啊。」听到对方实力后,刘婧马上刻意拉近了双方的关系。刘婧顿了顿后又道:「这么说前几日在马头集和玉女盟大打出手的是你们三个?」张美玲点了点头。

  刘婧道:「那么你手上这条母狗便是……」见张美玲没有答话,刘婧起身走至白槿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后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果真是你啊,白女侠!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快活死我了!!」这时张美玲脸上不自觉的带了两分怒容出来,刘婧这样的老江湖虽然正值得意之时,却也察觉到了,她心里虽然提高了几分戒备,但仍只当是少年人眼里容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放肆罢了。

  刘婧这时大步走回座位,将站在旁边的那个标致女孩猛地拉入自己怀中,一把将女孩的斗篷脱掉,双手边玩弄此女的乳房和小穴边道:「妹子可知此女是谁吗?」

  「小妹不知。」张美玲见不得此人对师父放肆的同时还如此玩弄别的女子,声音有些微微走调。

  刘婧仍不以为意道:「小妹可能年少,不知道十年前江湖上有对同性侠侣,江湖人称琴剑双侠的郑芩与马芳夫妇。」白槿听到这里略微抬起了一点头,「她们夫妻两个当年就是死在我的手上。来,母畜,讲一讲当时主人我是怎么杀的那两个弱鸡的。」

  被称之为母畜的标致女孩听完这话后,整个身子都软倒在了刘婧身上,小穴中的淫水也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显然是受到了极大刺激而瞬间达到了高潮,她断断续续地道:「主人先……啊,先杀了爸爸,在妈妈……面前奸淫了爸爸的尸体……再把妈妈也操了,然后又把高潮中的……妈妈也杀了,还把她们的头砍了下来带走……」

  「哼哼,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只怪你那死鬼爹娘强为那些穷鬼农民出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只是当年我不知你还躲在暗处。难为你小小年纪竟然能够忍着不出声。否则当场就被我一剑杀了。」

  刘婧接着又道:「这傻瓜女子,竟然还想报仇,找了六个她的师姐妹,花了几年时间练了个什么破北斗七星阵,去年她们在元山寻到了我,一交手这破阵还真有点门道,竟把我逼的差点翻船,可惜这几个书呆子光会死练阵法,临阵交战的经验是半分都没有,被我引到附近山林中利用地势一个一个都杀了,杀到最后只剩她一个,当我拿着沾满鲜血的宝剑走到她面前时,这个母畜竟然跪下了,哈哈哈哈,跪下来了!她给奸杀父母的仇人跪下了!」张美玲这时听的已经怒气勃发,只是握紧拳头强行忍住。

  刘婧道:「她当时涕泪交加,绝望地跪下后不停的向我磕头求饶,哈哈,说什么她这几年只要一想到当时我奸淫她父母她就兴奋的自慰,还说自己不知道为什但是为了报仇不得不忍住,胡言乱语一通,我看她当时就是看着自己多年努力付之东流,至亲的父母师姐师妹都被我一个个杀掉,彻底崩溃了,又在崩溃中爽上了天。真是的,干嘛这么想不开啊,你说你看见我杀你父母就看见了,你父母都对付不了我,你们几个年纪轻轻的徒弟又怎么是我对手?还不如看开些自己偷偷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不就得了,哎,真是想不通你们这些道德先生脑子里面的东西。非得把自己往那些套子里面装,累不累啊。」这时那母畜女孩已经面红耳赤地瘫在了地上,两只手在下体不断的抽查阴道和菊穴,一副淫娃荡妇的样子,让人根本想不到她是因为听到自己父母和师姐妹的悲惨过去后达到高潮的。

  她颤巍巍地道:「母畜没有胡言乱语,我那时确实一想到主人奸杀我父母时就感到一阵阵的兴奋,也许是我背负的深仇大恨压垮了我,当主人将我的希望一个一个击破时,我只想跪下来求主人饶恕我,饶我一条狗命,让我能够终身以性奴的身份伺候您。」

  刘婧听到这里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笑了几声后道:「不满妹妹你,以前我从没带过性奴在身边,累赘!玩一个杀一个就是了,没想到被这个傻瓜缠上后,竟然带了一年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玩腻。」这时的刘婧靠在亭柱上,加上帅气的语调和小动作,竟然颇有些放荡不羁浪子的样子。

  那标致女孩,爬在她大腿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刘婧一把将她抱起,猛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两人就这么在玉女盟三人面前来了出舌吻。看着这女孩竟然和奸杀自己父母和同门姐妹的恶贼深情款款地吻在一起,看得三人目瞪口呆。

  两人吻完,刘婧不好意思的搔搔头道:「抱歉,这一年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动情,哈哈,可能是年龄大了。」

  张美玲闻言只能勉强一笑,这经历太过惊世骇俗,让涉世未深的她话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刘婧大大咧咧地说道:「妹子,算姐姐占你点便宜,咱俩把性奴换来玩玩,让你尝尝这年轻小妞的味道,我来好好和白女侠亲近一下,嘿嘿,白女侠可是坏过我的好事呢,不礼尚往来一下怎么对得起我这一片真心啊,到了晚上咱们投店后,我让白女侠尝尝我珍藏已久的北极白玉阳具!」说着也不管张美玲同意不同意,一下把那女孩推到她怀里,而刘婧自己则抱起白槿,在白女侠那丰满白嫩的身上上下其手,白槿倒还镇静,只是任由她乱摸乱亲,没有轻举妄动,只盼一会路上寻得时机再做计较。

  这时却听得张美玲一声爆喝:「无耻恶贼!放开我师父!」话音未了,张美玲推开那女孩抽出长剑向刘婧攻来,刘婧虽然措手不及,但是因为之前觉得这三人有几分怪异,所以有些警惕,趁着张美玲盛怒之下招术零乱,将白槿一把推倒,倒飞出凉亭。

  待她刚刚双脚落地,还未及抽出长剑时,只觉得面前掌风扑面压来,骇得她狼狈的向左一滚才堪堪避过,再一看是身着性奴服装的白槿挥动双掌攻了过来。

  要说这白槿的武功,用剑上可能不如前掌门张玉琴功法深厚,但是她一直担任玉女盟总教习一职,各种兵器拳法都堪称精通,几乎到了飞花摘叶皆可为兵刃的地步,这掌法她也浸淫经年,刘婧这种经验丰富的江湖老手在她深不见底的功力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只不过……白女侠虽然掌法正气磅礴法度严整,但是身上这羞耻的性奴装可是让这情景无比的怪异,只见白女侠一伸手一伸腿,那纱制紧身衣中的雪乳便猛地颤动几下,缝隙当中还经常露出乳头与阴毛来,真是香艳无比,这时若是有旁人经过,怕是要流一两升鼻血出来。

  但美景不长,没过四回合,刘婧的长剑便被掌风荡开,接着失去遮挡的躯干门户大开,被白槿看似轻轻的印了一掌上去,却只见刘婧如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摔在了五米开外的地上,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命不久矣。

  这时张美玲才恢复理智,不由得为自己刚才怒气攻心的轻率发作感到心虚,她跃至白槿身边刚开口道:「师父……」就被白槿抬手止住道:「其它的话不要再说,赶紧趁没人看见时收拾了这残局。」

  张美玲刚答应下来,只见亭内被孙嘉悦扶起的女孩挣脱了她的手臂,疯了一样向躺在地上的刘婧跑了过来。

  三人均不知如何处置这女孩,所以没有阻拦,只见那女孩扑在刘婧身上嚎啕大哭道:「主人啊!主人!你别抛下我!你们都死了我怎么办!?」张美玲忙道:「妹子,冷静一下,我会联络附近的玉女盟姐妹,将你送到落霞山或者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那女孩突然止住了哭声,但当她转过身来时,手中却拿着一把匕首,想来是刘婧身上藏着的暗器,她将它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白槿赶忙道:「小妹妹,别被这恶贼乱了心智,听刚才这位姐姐的话,我们都是玉女盟的,你现在被解救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那女孩泪眼朦胧的摇摇头道:「你们这些人不懂,你们这些套子里的人不懂……」言罢双手一用力,那尖锐的匕首就穿透了她自己的心脏,接着她倒在了刘婧的身上动也不动了。

  玉女盟三人被震的愣住了,无论是久历江湖的白槿还是初出茅庐的张美玲,都不能够理解眼前这一幕。

  直到地上的刘婧突然用冒着血泡的嗓子嘿嘿笑了两声,她们三人才惊醒过来,刘婧道:「嘿嘿……咳咳……没,没想到我这种……人……在死的时候还有……有人为我流泪,还有人为我殉情……咳咳,这辈子……值了……」言罢头一歪,再也没了声息。

  还是白槿年龄大,反应的快些,她扭头对还在亭内的孙嘉悦说:「嘉悦,你赶紧在那边林子里挖个坑把她们埋了,咱们收拾一下赶紧上路,不能再在这待下去了。」说罢扯了一下张美玲,然后自己转身跃回亭内开始收拾行李。

  张美玲回身看看白槿,再回身看看地上刘婧二人的尸身,对跑过来的孙嘉悦说道:「把她们两个人埋在一起好吗。」

  正文: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四)

  作者:hutuohu

  (四)

  玉女盟三人匆忙清理了刘婧二人的尸体后,又踏上了行程,她们的打算是行程前半部分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走的慢些,为的是等待「沈至柔」收服白槿的消息能尽快传到圣教内部。而一待消息传开后,三人再加速行程,到时她们还打算前夜仍然赶路,只在后夜略作休息。

  所以她们在仔细查看了刘婧二人所乘的三匹马并无标记后,便将这三匹马作为换乘之用留在了身边,同时也将二人行李中随身的一个小包裹留了下来。

  一路无话,三人晚间投宿后第二天又踏上了行程,到了这天午时三人路过一个名叫尤良川的镇子,便在路边寻了间食铺吃饭。

  自打三人公开身份踏上旅途后,就一直是其他人眼中的热点,这并不是因为她们携带了一只「性奴」,实际上就像昨天她们路上遇到的那支商队一样,出门在外带性奴的人很多,一是这个年代能够出门的人有很大比例非官即富,二是世上女子太贱,就算中人之家也多有养蓄性奴,三是性奴在身边就等于带个奴仆,不仅可以作伴还可以做床伴。甚至很多性奴还有识字写字、算账、保镖的专长,比带个只能干活的书童伴当有用。

  至于为什么成为其他人眼中的热点,这实在是因为白槿这头「性奴」品质实在太过于出众了。三十余岁正值习武之人壮年,身材比例合理,肌肉匀称,能看得出蕴藏着不寻常的爆发力。而且白槿在玉女盟一直担任总教习一职,为人又低调谦逊,比风里雨里抛头露面的女侠们多了些温婉清丽的气质,这便将那些所谓貌美如花丰乳肥臀的上等货色远远的比了下去。尤其是路上不少江湖人物是认得「义侠」白槿的,她们往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还有人冒失地过来询问。

  更有甚者……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孙嘉悦用传音入密的功法对白槿和张美玲愤愤不平地说道:「这丰城女侠李慧也是成名的白道人物,竟然在知道了是白阿姨真人后想用50两黄金的价格与您一度春宵,真是无耻之极!」张白二人没有搭话,只是白槿在周围人不断的视奸下又缩了缩自己的身体。

  就在三人快要吃完饭菜时,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

  这位来客看装束是一位捕快,性别当然是女,二十五六岁,一身衙门三班的蓝红色公服,左腰配一把单刀,右腰中别着一双铁尺(这里忍不住科普一下,武侠中所说的铁尺并非是尺子一样的兵器,而是类似于短剑,只不过在护手两边会各有一个长的旁枝,用来锁拿兵器)从她胸前的绣的标志来看是省一级提刑司的捕快。此女眼睛细长鼻梁高挺嘴唇丰厚,身材虽然不能说是凹凸有致,但也是长腿蜂腰。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不大,但不论扫过谁,谁就不由得暗中打个激灵。

  等到她一双厉芒扫到玉女盟三人时,眉心不由一跳,快走两步到三人桌边道:「此女可是玉女盟的白槿?」

  玉女盟这名字一出,旁边便有几桌人发出了低低的惊呼,虽然很多普通人不知道「义侠」白槿这个名号,但是玉女盟三个字可谓赫赫有名,百年来中原白道武林第一强的门派可不是玉女盟自己吹出来的。

  张美玲道:「呵呵,眼力不错,这条母狗确实曾是玉女盟的总教习。」张白二人曾经商议过,既然要将此事传开,那必然需要些装腔作势的嚣张做派。此话一出,不光是刚才的几桌,就连远处都有人站起来向此处张望指点。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侮辱,让白槿羞耻地颤抖起来。

  「怎么?小女子犯了王法了?」张美玲又紧接着道,说完她还将白槿的狗链紧紧拉了一下道:「来,母畜,说说你自己以前的名号。」白槿勉强用颤抖语气说道:「奴以前是玉女盟的总教习白槿,武林江湖中人称义侠……」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但从来未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说出这样无耻卑贱的话语,这其中甚至还有许多江湖同道,这种羞耻感让她不仅只是颤抖,肤色也瞬间红的几乎滴出血来。

  张美玲自己这戏份做的十足,但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一是前面这一出虽然顺利,但是白槿现在的反应并不像真正的性奴,虽然可以借口说是新进调教收用,但抵不住深究。而且她心里也明白,白槿这头「性奴」目前还是太过与众不同了,这并非是长相漂亮,身材诱人,气质清丽的与众不同,而是白槿现在还是太有「尊严」了。

  一是穿着,虽然白槿这套红白纱制的紧身性奴装一看便是高档货色,实际上也确实是从玉女盟缴获的战利品中选出来的,但还是太过于「保守」,三人这一路走来,所见到的性奴几乎没有那一个穿的如此「严实」,许多都是裸身戴狗项圈,其它则多是以情趣二字为主,好比在无关痛痒的地方缠裹几块布料绸缎或是黑色皮具,又或者把不该露的地方露出来该露的地方裹得严严实实,连用薄纱遮掩一下私密部位的性奴都少之又少,可见白槿这一身有多与众不同了。这其实也是没有办法,虽然玉女盟中人并非不知外面的「时尚」,但是无论是张美玲白槿还是其他几位知情的女侠,都不忍心让白槿穿的太过羞耻,还是抱着多少留些体面的心态,二是习惯,要知道白槿现在是和张美玲孙嘉悦三人同桌吃饭的,再看看饭铺内其它几桌,谁家性奴不是在地上放个碗碟让性奴跪爬在地上像猪狗一样吃饭?

  这性奴能上桌的实在太少见了。这也是不得已,世间讲尊师重道,玉女盟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张美玲从小和白槿在一起的时间远超过她那忙于处理盟中事务与出门公干的母亲,彼此间的亲厚远超同门其他人,若是骤然让白槿在她脚边像狗一样吃饭,倒还不如一刀杀了张美玲还容易些。

  其实对比其他性奴,在细节上还有许多不同之处,好比隔了两桌的那位女富商,刚才在席间就要小解,于是她直接就让自家性奴钻到桌下裙内,用嘴贴住小穴将女富商的尿液全部喝下。这些调调,不要说让白槿和张美玲做,就是让她俩动一下这个念头都不可能。

  那女捕快只是拿眼角斜了下白槿,没有将目光移开张美玲身上,她道:「阁下又是那位?」

  听到这话,孙嘉悦赶忙将事先准备好的路引呈上,那女巡捕接过来只撇了一眼,便将这几张纸头扔回给了孙嘉悦,以此表明她其实根本不相信这上面写的任何一个字。

  她转头对白槿说道:「白女侠,我是本省提刑司快班捕快铁红兰,若是你受到什么人的胁迫,跟我说,我以提刑司的名义保你周全。」言罢,又将目光转向张美玲,死死的盯住了她。这目光实在太过锐利,必然是是审过无数人犯,手刃过许多盗匪魔头才磨练出来的。

  张美玲倒是不怕将「欲蝶」沈至柔这个名号亮出来,因为她选择冒名顶替此人,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这沈至柔是这几年新进崛起的淫贼,专门玩弄调教女性,经过她手的女人最终都是卖给了专门给有权有势人家订制性奴为业的黑道势力,所以虽然江湖内遍传她的劣迹,但是官府因为查无实据,便没有她的案底。

  张美玲三人不过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才又在沈至柔这层身份上又假冒了一个行商的名头,这也只是在明面上对付一下官府罢了。

  张美玲闻言,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以示自己对此根本无所谓。

  果然白槿略略平静了情绪以后道:「这位大人,奴确是真心实意认她为主人的,以前那些虚名都已经彻底抛弃掉了。」

  铁红兰这次没有再看白槿,只是对盯着张美玲道:「我知道你是那路货色,小心些,别在靖安省犯在我的手上。」言罢扭头啐了一口,也不理睬想过来巴结几句的店家径自出门上马离开了。

  这时店里的气氛才轻松了些,有人说道:「原来此女就是铁红兰,江湖上有了名的铁面无私啊!」旁边人也道:「是啊,咱们省提刑司巡检邵璐萍邵大人手下快班中的首席马快,要说咱们省里快班里的四大捕快在整个北地也是有了名的!」(本书涉及到的各个官职均为本人虚构捏造,无任何史实依据,方家勿究。)而这边玉女盟三人也暗暗松了口气,虽然这官府不会给她们造成什么实质性麻烦,但是万一应对没有得当,坏了大事也得不偿失。

  三人不敢耽搁下去,急忙吃完剩下的饭菜就出门赶路去了。

  路上,张美玲寻得一段没人的道路用传音入密的功法对白槿说:「师父,这样太过危险了。」这时孙嘉悦也对张美玲说道:「盟主,我们太引人注目了。」白槿闻言对两人道:「为师也知道这样不合适,下面……你们还是按照正常的方式来对待我吧……」

  张美玲虽然不甘,但也知道事关母亲与姐姐的生死大事,只好道:「只是苦了师父了……」

  白槿苦笑道:「我们玉女盟百多年来一直将那淫教死死压住,连教主都死在前辈们手上五六个,没想到这旬月以来,形势竟然变化如此之快,这让我隐隐有些不安,生怕祖辈交下来基业和江湖声望毁在我辈手上。所以我们三人不用再有顾忌,必须摒弃那些无谓的面子与尊严,如此才尽快打入淫教,救出你母亲和姐姐。」

  张美玲孙嘉悦二人都暗中称是。

  白槿再道:「从现在起,我们都要完全抛弃以前的称呼和关系,无论人前还是私下的言行,都必须符合我们现在的身份。至于我身上这件衣服,我们先不要脱,这并非是我自己还想留下一两分面子,而是现在骤然脱下,前面路上再遇上有心人,只怕不妥,还是慢慢来的好,等到下个好时机,我们再换不迟。」说完这段,白槿叹道:「此事如果能够善了,为师也不奢求能够回归原来的生活,只求到时盟中向江湖武林道明事情原委。而我将择处隐居,再不问世间俗事。」

  张美玲闻言几乎落下泪来,自己师父这么一位端庄清高自爱的女侠竟然被自己的一个主意逼到这个份上,让她有些懊悔当时没有多为师父考虑,而是单纯卖弄自己的机智,让情逾母女的师父变成这样,但仔细一想,确实没有比现在这个办法更为妥当的选择了。另外,她自己心里竟然也有一丝丝隐约的快感和期待。

  「这两天下体不知为什么总是有些水流出来,也许是月事有些不调吧。」这段话在张美玲心里闪了一下就消失了。

  这半日行程气氛有些沉闷,三人路上再没交谈过。

  晚上,三人到达了淇州城,投宿在了途安客栈。

  孙嘉悦上楼放了行李后下来在大堂与两人汇合吃饭,这次是张美玲和孙嘉悦上桌吃饭,而白槿白女侠则像其他那些被调教的女奴一样像狗一般爬在地上,等着店家把她的饭端来。这客栈远比中午那间供路人休息吃个便饭的饭铺大的多,人也多的多。这样一来,不仅看她这条美女犬的人多,认出她的人也更多。

  而我们的白女侠却不再像个羞涩的小女孩一样,而是大大方方的跪爬在地,一脸痴相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张美玲。而她的好徒弟也不时的摸摸她的头,或是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玩弄一番。

  大堂人多,她们又来的晚,饭菜一时半会还端不上来。正当有些无聊的张美玲用靴子逗弄白槿的乳房时,铁红兰竟然又出现了!

  这次铁捕快可不是一个人,跟着她进来的还有三个穿相同公服的女捕快,四人虽然有高有瘦有壮,但是都在二三十岁之间的美人,气质一看便是老道的公门中人。

  这四人进来后看到玉女盟两人一奴后,便散开着像她们围了过来,隐隐封死了她们进退的道路。周围食客也发觉有异,纷纷起身避走。

  铁红兰站定以后哼了一声道:「白女侠倒是进步的很快啊。」白槿答道:「是主人调教的好,奴心里是高兴的。」铁红兰听到后显是非常不悦,她愠道:「近来周边几省出了多起贩卖人口的案件,我看你和你这匹奴隶倒是和通缉公文中说的很像,案中罪犯惯用迷药将人迷住,受害人只能按照罪犯的安排话说,但是行为不受罪犯和自己控制,最多只能让罪犯带着走路。另外,我刚刚去淇州城里玉女盟的分会看了下,里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旁人说前几日分会里的女侠都赶去北面了。我还听说前几天北面的马头集有人持械伤人……」

  张美玲道:「哦?那又如何?」

  「哼,我们怀疑你就是通缉文书中的那个人贩,现在你必须和我们回提刑司。」「哈哈,现在官府都能够随便拿人而不用证据了吗?!有通缉人像吗?有物证吗?有逮拿文书吗?」张美玲虽然初涉江湖,但为人聪明,一下就找到了对方话中的破绽。

  周围人听到这里也开始起了议论,一时间大堂里面的人都在看向这里,甚至雅座包厢中都有人出来看热闹,这三百多人给铁红兰带来了一定压力。她不得不道:「据传受害人行动并不受其他人语言控制,你敢在这里证明吗?」张美玲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说我们去别处私密之地做证明,只能心虚的道:「呵呵,这又何不敢。」心中念头急转,只是瞬间找不到应对之策。

  这时白槿突然道:「主人,奴来伺候您。」

  张美玲暗暗吃了一惊,嘴上却不得不说:「哼,倒是让不相关的人开了眼了。」白槿没有说话,她这时温柔的替张美玲将靴子脱下,再把裹脚布取下,露出了她徒儿的纤纤玉足,这一下引得周围人小小的骚动了一下,因为张美玲这脚可是长得太美了,不仅白,而且还有一种让人觉得这脚是由玉石雕成的错觉,有人甚至在想这美足若是对着灯光,怕是能将光线透射过来。

  骚动间,白槿像捧着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将张美玲的右脚托到嘴边吸吮起来,还不时的用舌头清理脚趾之间的缝隙,好像这其中有什么美味佳肴似的。这下旁人倒是信了大半,要知道这旅途路人,最受罪的就是这双脚,不仅累,还臭,虽然张美玲的脚美,但是汗臭味还是一样有的,而这白槿竟然能够吃的津津有味。

  应该是性奴无疑,不是拐卖的人口。

  铁红兰这时仍然强撑道:「就这点证明?」

  白槿闻言转身趴下,将下身的紧身衣脱下,将美臀对着张美玲的脚媚声道:「请主人在奴的屄里暖暖吧,顺道让奴的淫水给您洗洗脚……」张美玲不敢怠慢,嘿嘿一笑,将右脚伸入了自己师父的肉缝当中来回的拨弄了一番,而白槿则是在前面骚浪的呻吟了起来。

  这时铁红兰脸上就不好看起来了,一副想发作却又找不到理由的样子,但又一时不好离开。

  张美玲也豁出去了,俯身一把将白槿抱入怀中,左手伸入自己师父穴中抠挖了起来,而白槿也将头放在自己徒弟的肩头颈侧不断厮磨。

  张美玲将左手从白槿穴中抽出,将其上的淫水在指间摩擦了几下道:「大人,您看这行吗?」这时孙嘉悦也凑过来,将张美玲粘有白槿淫水的手指用舌头舔舐起来。

  张美玲又道:「怎样?要不我们上楼回房,再让我这侍女和性奴磨个镜子给您看?」

  铁红兰看起来知道这次又栽了,一跺脚恨声道:「我们回房!」便带着剩余三人上楼回客房去了。

  大堂上下一群看客也都一哄而散,对于他们来说虽然没看到官府抓贼的场面,但是却目睹了一场活春宫,真是值了。而玉女盟三人则为又一次躲过这女捕快而暗暗庆幸。

  三人到客栈的晚,吃饭也晚,所以吃完饭就到了该上床休息的时辰。三人梳洗完后便打算入睡,这时孙嘉悦用传音入密的法子对两人说:「这四个捕快有古怪。」

  张白二人问:「为何?」

  孙嘉悦道:「我刚才下去给主人打水时,给店里伙计使了几个小钱,盘了盘那四个捕快的底细,伙计说这四人确实是本省提刑司的捕快,江湖上也称之为靖安四大名捕,以示和刑部的四大名捕有别。她们四人经常在公干途中来这家店住宿,只是这几次她们投宿都有些古怪。前几年她们四人如果一同前来住宿,都是开一间客房,自打去年开始,便每次来这都要开三间房。」白槿道:「四人开三间房倒也不是什么怪事。」孙嘉悦道:「不只如此,就算她们单独成双或是三人投宿,也是开三间房。

  而且每次都固定要那间客房,另外两间空着不住人。「张美玲道:「店家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吗?」

  「她们四人是本省官府官差,店家和伙计那里敢多问多看,再说她们还是照价付钱的。」

  白槿说道:「嘉悦你做的不错,这捕快一再和我们为难,确实要先尽力摸清底细。」

  话音刚落,白槿突然做了个禁声的神色,然后迅速的跪爬在了地上。另外两人会意,知道有人前来墙外窗下偷看偷听了。

  张美玲靠在床边作色道:「的,那个狗腿子今天两次找我晦气,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白槿狗爬到张美玲腿边,用脸蹭着她的腿道:「主人不要生气了,让奴给您泄泻火吧。」

  张美玲仍然语气不平道:「这些人就是披着张官皮狗仗人势!」白槿没有再说话,而是主动将张美玲裤子褪下,将她的小穴露了出来,然后将舌头缓缓沿着肉缝上下耕作。张美玲也长出了口气,开始享受自己师父的口舌侍奉。

  要说这张美玲的小穴,大概百万人中也没有一个,说漂亮是真漂亮,两瓣阴唇整整齐齐地向两边撇开,露出里面的粉嫩的蚌肉,尤为另类的是,我们张代盟主的私处竟然一根耻毛都没有,甚至连稍微大些的毛孔都看不到,极品的白虎美屄。

  白槿虽然知道这个徒儿的私处不类凡品,但是也被这美景有些迷住了。要知道先前白槿曾和张美玲的母亲张玉琴有过许多年的私情,当然此事也只有张玉琴最贴心的侍女蒙行月知道,盟中姐妹们从没有人发现自己的顶头上司和总教习有这种不伦的交合。

  「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天,能和你的女儿有这样的关系,那些淫贼常说什么母女双飞,这次我也算是和你们母女有了肌肤之亲了,真是罪孽。只是我这心里……还有下面的阴道里……竟会有些感觉……明明是这么羞耻的事情,以前的我……啊……」白槿心中想到这里下身和脑中都有些承受不住这种刺激,竟然身不由己的呻吟起来。

  白槿定了定神,又想到:「反正都已经豁出去了,如果我这里装的不像,又是一场大麻烦,不仅救出两位盟主的事情不能成功,就连我之前做出的种种丑态也打了水漂,所谓扁担从中断,翻的可就是两个水桶了。」于是白槿又加紧了舔弄,把淫奴该有的戏份做了个十足,不光是用舌头将张美玲美屄中的淫水一口口的吞下肚,还呻吟着提醒张美玲:「主人,奴侍奉的可好,当年您调教槿奴时,也是用舌头这么一下一下的插进奴的小穴,那时候奴可是这辈子第一次爽上了天……呜呜呜……求求您再像以前那样用您的美穴施舍一下奴的骚逼吧。」

  张美玲这时候脑子里简直要爆炸了,这是她此生第一次尝到肉欲的滋味,以前别说有人玩弄她的小穴,就是自慰也从没有过。只是听盟中姐妹说过一些江湖上淫贼的手段。更不要说现在埋头在自己胯下用口舌舔舐自己小穴的是自己从小就尊敬亲爱的师父,这一时间她脑中闪过了无数自己从小到大和白槿的相处画面,这是比母亲还要亲近的人啊!自己人生几乎每一天都与白槿有着最直接的关系,这个比自己母亲还要关爱自己的人,现在却在自己腿间像淫妇一样疯狂用舌头进出自己的小穴……

  现在张美玲只能假做闭眼享受,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慌乱与兴奋,这时她依稀听到白槿说的那些话,虽然这几句话像碎片一样飞进她的耳朵里,但是她脑中还有几分清明和警惕,知道这个样子不能再保持下去了。万一被自己的性奴舔的失态,那篓子就闯大了。

  于是她强撑着抓住自己师父的一头秀发抬将起来道:「嘿嘿,我的白女侠,当时还真没想到你能够骚成这样,在你们玉女盟那尼姑庙里素的时间太长了吧,是不是都变态了,哈哈哈。我沈至柔玩过的女人无数,女侠也有不少,最后都是卖给了那些人贩,只是你我还真有点不舍得呢!」「是,主人愿意把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听您的……只是求您快可怜可怜我的小穴吧。」说着白槿还将右手伸入性奴装里开始自渎起来。

  「呵呵,既然你这么求我。」说着张美玲就拽着自己师父的头发将她拉上了床,然后三把两把将对方那碍事的纱制紧身衣撕成了碎片,然后她一边回想着曾听说过的方式,把白槿的两条长腿分开,再将自己的小穴和师父那留着大量淫水的骚逼对在了一起。、「噢……」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下,白槿感觉到自己徒弟的两瓣蝴蝶逼一下自己就将自己的阴唇吃了下去,而张美玲则感觉到这个好像性奴一般的师父那紧紧闭合的阴唇顶入了自己的肉缝内。这是一种严丝合缝的快感,虽然白槿以前和张玉琴做爱无数,但是这样第一次就如此合拍的感觉却从来没有过。

  但张美玲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她毕竟是个连自慰都还没有过的处女,对于该怎么「操」另外一个女人是完全不懂的。

  白槿感到了自己徒弟身上的僵硬,便道:「主人您白天赶路累了,还是先让奴来伺候您吧。」说完,她熟练的转动起腰身,将两人的肉穴在贴合的状态下淫靡地摩擦起来。

  张美玲这时真的被迷住了,她感觉下体中那个米粒大小的东西和自己师父那个稍微大一点的东西不断旋转的碰撞在一起,每一次两个东西一碰撞,就是一股麻痹感冲入脑内。同时,四片阴唇也一下一下的互相裹住,每当它们分开时总能听到噗嗤的一声,那一声声就代表着自己和师父的一次肉体交合。

  「这是自己的师父啊师父啊师父啊。」这时又与之前几次两人有肉体接触不同,之前的接触多不深入,都是为做戏给别人看,虽然有精神上的刺激,但和现在这种两个肉洞肉穴的交合是决然不同的。

  「我和师父真的做到这一步了……这感觉好妙,自己的心里好虐,又好兴奋。

  啊……外面还有人在偷看,师父真的是在做戏吗?我不管了,我不想演了……」

  想到这里,张美玲猛地腰上一用力,第一次主动将自己的美穴撞击到了白槿穴上磨了起来,这一下撞的白槿猛哼一声,然后就在张美玲的腰部旋转带动下,双手抓着床单呻吟大叫起来。

  「槿奴要泄了啊,主人你的小穴像旋涡一样在把槿奴的屄往您身上吸啊,主人……主人,爱死我了,让奴泄身给您看吧!!啊啊呜呜呜!!」白槿刚说完,小穴中就像鲸鱼喷水一样从阴道里喷出一股水雾。

  「噗」的一声,那淫荡的爱液不仅洒到了张美玲没有脱下的上衣上,还有不少落在她的脸上。然后白槿就在与自己徒弟的初次交合中潮吹泄了身,完成了她「通吃」张家母女的大业。只是她这时已经因为与爱徒以及前情人母女交合的精神刺激下失了神,这与她以前和张玉琴的偷情交合不同,以前是爱情与肉体的刺激,而这次则是精神与肉体的刺激,显然这次的精神刺激对她的肉体敏感度有极大的提升,需知她以前在与张美玲的母亲操穴时从未潮吹过。这让这位久经欢场的女侠无法自拔的沉溺在了其中,翻着白眼半天缓不过劲来。

  「我……我到底喜欢的是什么……」白槿昏昏沉沉无意识的想到。

  张美玲猝不及防,也完全不知道这种叫做潮吹的东西是为何而起,瞬间有些呆滞,不知该作何反应。而这绝不是一个以玩弄女性为生的淫贼该有的反应。

  但是还好,屋子里本来也不只有她们师徒二人。

  「主人,奴婢也好想要……」孙嘉悦及时的挪到张美玲身边,边说边将嘴唇盖到了对方唇上,与自己前主人的姐姐热吻在了一起。

  这一缓恰到好处,张美玲很快的清醒过来。

  「外面还有人,不能这么傻呆着。」她心道。

  于是她对孙嘉悦说:「瞧你个小浪货,快去把包裹里那根北极白玉的阳具拿来帮我穿上。」这东西是她们之前从刘婧那里夺过来的,作为掩护之用。

  这时白槿悠悠地说道:「槿奴吃不住劲了,请主人今天饶了奴吧,明天晚上奴一定竭力伺候您。」

  张美玲正好借驴下坡道:「也罢,这两天赶路也都累了,今天暂且饶你。」「谢主人……」

  于是三人各自歇下。过了一会白槿对二人密语道:「外面那人走了。嘉悦,你刚才说的情况还有要补充的吗?」

  嘉悦道:「还有些,她们开的房间每次都是顶楼最里面的那间,以及隔墙一间和楼下那间。」

  白槿道:「看样子她们是要在那房里做些什么,又不想让别人发觉,所以才这么开的房间。」

  张美玲道:「槿奴,我们两人一会去探查一番?」「也好,一会主人和我去她们窗外探听,嘉悦你守在屋里,如有变化你学夜鸮一短一长叫声作为信号。」

  「好的。」嘉悦答到。

  过了大约两刻钟,听得客栈和外面再没有人声,师徒二人便从窗户跳出,用游墙功使内力吸住墙壁,同时借助建筑外立面的凸出部位,悄无声息的爬到了四个女捕快住的房间外。

  两人刚摸到窗下,就听得里面传来鞭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和销魂的呻吟。两人同时一惊,不由得看了看周围,确实是孙嘉悦所说的那间客房无误。

  这时张美玲轻轻一拍师父的手臂,示意她往右看,那边的墙壁上竟然离着不远分布着两个孔洞,显然是年头久远虫子逐渐蛀成的洞。张美玲慢慢地移了过去,在最右边那个洞旁慢慢的将眼睛移进孔中。这一看不要紧,惊得她几乎叫出声来,白槿看徒弟神色惊异,也将眼睛向另一个洞中看去。

  白槿看将进去,发现这两个孔洞正巧是分别开在屋里一个木柜子的两边,靠近地面和柜子两边,所以位置隐蔽没有人发现。

  但是待她将目光转向屋内中央时也是大吃一惊。

  原来屋中太师椅上坐着一位穿着官服的女官员,从服色和配饰上看应该是提刑司的某级管事,这女人三十来岁,生的眉目撩人眼波含春,一张白的过分的脸显示出她是一位长期养尊处优的官场人物。往下看,她那胸部堪称硕大,比白槿原来的情人张玉琴还要「伟岸」,只不过看起来没有张玉琴的挺拔,这也难怪,一个是江湖女侠一个是衙门官员,身体特点自然不同。

  惊人的不是这位官员半夜出现在这里,而是她衣冠整齐的坐在椅中,左右手还分别抱着两个坐在她腿上的女子,这两个女子都穿着用黑色绸带「捆成」的性奴服装,这种性奴装先是将绸带绑住脖子再从后方交叉到胸前,挤压露出一双乳房,再从身后交叉到大腿根部,露出两个女子已经练出腹肌与马甲线的小腹和下面的黑色森林,然后再在两条腿上分别缠上一圈后缠在脚面上,端的是淫荡无比,和白槿之前穿的白纱制奴装相比,多了许多扭曲的情欲。

  在这女官两旁,还跪着两名用红色绸带做成同款性奴装的女子,她们四人还都在菊花中插了一个像是狗尾巴的器具,应该是一种模仿犬类尾巴的性奴用品。

  尤其扎眼的是,这四个女子乳头上都穿了乳环,肚脐和下阴上也镶了黄铜制的器物,地上还扔着一把九尾鞭,对照两名红衣女子身上的鞭痕,应该是刚刚有人用这鞭子抽打过两女。

  那女官现在正在吻着一个黑衣女子不放,而另一个黑衣女子则在侧脸舔弄着她的耳朵和脖子。

  白槿觉得后一个黑衣女子的侧脸有些眼熟,正在回想时,接吻的那个黑衣女子被女官放开,回了过头来。

  这一回头不要紧,白槿和张美玲更是一惊,两人差点没有叫出声来。

  这女子竟然是靖安省提刑司四大名捕之首的「铁面」铁红兰!而另一个黑衣女子则是四大名捕中的「追魂」华胜芳!

  只见现在的铁红兰根本看不出几个时辰前那种咄咄逼人的冷面气质,嚣张的气焰更是荡然无存,那双曾经让玉女盟三人忐忑不安的细长眼睛此时再也没有先前那种厉芒,有的只是伏低做小的柔情媚态,她侧脸痴痴地望向椅中女官员道:「女主人,兰奴想要大鸡巴了……」

  墙外的张白两人再次被震撼到了,这两天遇到的奇事,别说张美玲,就连有不少江湖经验的白槿也是闻所未闻。

  那女官员本在与「追魂」华胜芳热吻,听到这话便扭脸看向铁红兰一边摸着她下体的阴蒂钉一边道:「臭婊子,伺候我还没伺候好,就想被主人操了?怎么?

  看那个白槿看的想肏屄了?」

  女神捕闻言一下子就瘫倒在女官员怀里娇声道:「邵大人,别说了,好羞人。」邵大人一把拎着她的头发拽了起来,左右开弓狠狠抽了铁红兰两个嘴巴子将她掀倒在地后,站起来道:「你妈,不知天高地厚的的臭婊子,还跟我这装什么纯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铁红兰倒地后不仅没有因为被打而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反而赶紧爬起来用手臂缠住邵大人的腿在她裤子上蹭着脸道:「奴就是主人和您的婊子骚货,骚逼婊子就是欠打……」

  这位邵大人看看脚下卑贱的女人嘴角抽动着笑了一下说道:「想挨打?没那么容易,来,你和芳奴把霞奴放架子上去,我好好整治一下她再说。」接着她又冷冷地接了一句:「想故意找打,想的倒美,跟我玩这个心眼?」铁捕快倒是不敢有丝毫的不悦和不满,她和华胜芳马上把旁边跪着的一个红衣女子,拉到一个架子旁边,还给她戴上了一个铁圈做的钳口环。张白两人看那架子,虽然从未见过这种器物,但是从结构上能够看出能够将一个人的四肢牵引张开至最大。此屋中还有另外几件不同形状的器物,应该都是性虐时使用的淫具。

  这被称之为霞奴的捕快,被牵至淫具旁已经快兴奋的站不稳了,口水大滩大滩的从钳口环中落下,看起来她对将被施以的刑罚无比期待。

  张白两人对视一眼,均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迷惑与不解,以她二人的见识无法明白为什么这五位身负一省平安的捕快和官员,竟然会如此的淫贱和堕落。

  这时,客房门外传来了一长一短一长一短四下拍门声。张白两人都心道,对方走到在这个距离竟然没有被自己发觉,显然武功颇高。

  房中五人听到这声音均是满面欢喜,四大女神捕赶紧跪爬到门的前面撅臀跪下,而那提刑司的邵大人则去开门。

  门开后,走进来一名高大壮汉,此人一口黑色胡须,脸上还有一刀从耳根划至嘴角的刀疤。

  见到此人后白槿向张美玲密语道:「从相貌特征上看,此人是最近今年在靖安省乃至西北诸省颇有名气的大盗岳满成,咱们玉女盟也曾多次与官府合力捉拿此人,但不知怎地,每次都能被他逃过。看来今晚找到原因了……」此人进门后理也不理地上那四名本应一起跳将起来将他逮拿跪案的女神捕,甚至也没正眼看迎过来的提刑司邵大人,直接走进此屋中间的太师椅,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地上跪着的四名女捕快忙不迭的像看家狗见到主人一样爬到他两侧,将舌头伸出嘴唇,晃着屁股后面的狗尾巴,做摇尾乞怜状。

  那位邵大人紧忙走到岳满成身侧道:「夫君一路上顺利吗?」岳满成答道:「嗯,宝物手到擒来,没有闪失。」他停了一下又道:「璐萍,那白槿和她身边人的底细可弄清楚了没有?」原来这邵大人就是提刑司巡检邵璐萍,是那四个捕快的顶头上司!可她身为统率全省捕快的高级官员,又怎么将岳满成这种江洋大盗称之为夫君呢?要知道他俩一个是社会秩序的守护者,一个是社会秩序的破坏者,本应该正邪势不两立!

  邵璐萍道:「兰奴已经两次探过她们的底细了」说着她将自己的官袍脱下,而她严整的官袍下面竟然赤裸裸的什么都没有穿,更为不堪入目的是在她硕大的双乳上竟然分别刺着几个字,左乳上是「岳满成之妻」右乳上是「巨乳贱畜」,邵璐萍这种保一方平安的官员,竟然在自己身上为一个盗贼刺青了这么两句话,细思极恐。

  邵璐萍在他两腿间双膝跪地,将他裤子脱下,又用她两只巨乳把岳满成已经涨的铁青的的粗长阳具夹在中间,一边慢慢的用自己的乳肉搓动那巨棒一边再道:「那女奴确实是江湖人称义侠的玉女盟总教习白槿,而她那主人我们推测应该九成九是沈至柔。」

  岳满成将头仰靠在椅背上闭目享受着女官员的乳肉侍奉一边道:「这样就不好轻易下手了,沈至柔我们还可应付,但那白槿武功极强,怕就算是我们几个齐上也不是她一人对手。况且,这姓沈的据传说和专门炮制女奴的几个地下门派有关系,这些门派经常找人指定一些女人拐来再调教成订制性奴,所以势力不小,虽然我也不怕他们,但这种麻烦还是不要去惹了。」「夫君说的是。」邵璐萍媚眼含春的看着岳满成,眼里全是崇敬的爱意。

  岳满成没有回话,反而嗓子里嗯嗯的咕哝了两声。应该是邵璐萍的美肉让他感觉又放松又舒服。

  过了一会,岳满成睁眼抬头道:「来,娘子,为夫让你好好爽爽。」墙外张白二人满以为邵璐萍会急不可耐的满口答应。但邵璐萍竟然心平气和地道:「夫君,奴家当然想和您春风一度,但是您看这四条母狗正等着您临幸呢,请您先满足她们吧。您要是忙不过来,奴家就先和媚奴玩一会,让兰奴芳奴霞奴伺候您。」

  「哈哈,谨遵娘子之命!」说着岳满成俯身将铁红兰一把抱到怀中,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他一边托着铁红兰的下巴一边道:「兰奴,瞧瞧你当年在我脸上这一刀,差点要了你主人的命。可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还有点人样吗?」说着他手指就插入了铁捕快的小穴当中玩弄起来。

  「啊……主人好厉害,摸到兰奴的阴蒂了,兰奴……兰奴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是想抓住主人,啊……兰奴下面好舒服,水……水……」「嘿嘿,你这骚货当年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吧。」「啊……我好喜欢主人……兰奴以前从来没有被男人亲近过,但只要一见到主人就想拼命的抓到您,好把您留到我的身边,其实我心里就是想被大肉棒干……啊啊啊啊!!!!!!」

  这时岳满成猛地将肉棒插入了铁红兰的小穴当中。

  这一插直接让这位女神捕爽上了天,使她心甘情愿的被这昔日的敌人操干着。

  「主人,好棒,干的兰奴好爽,啊……啊……顶到花心里去了!别怜惜兰奴!」岳满成一脸淫笑道:「要是过去的你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是有什么样的感想呢。」

  「不知道啊……奴不知道,奴不知道当年为什么会对您下这么狠的手……啊……开花了开花了,奴当年不知道男女之间能有这么美妙的事情啊!好烫,下面好烫,我真是个淫娃荡妇,是主人让我认清了自己的真面目,感谢您……」「别光谢我,还要谢你们邵大人呢。」

  「是啊,多亏了女主人设计让我们彻底堕落在了您的胯下……」那边正把媚奴舔的像蛇一样满床扭动的邵璐萍闻言接道:「兰奴知道便好,当年我也是不知道人伦之爱,只是一心图个虚名,想在官场大干一番,造福一方百姓。没想到那天夫君直接闯进我的卧室,用肉棒教我重新做了人,从此之后我便立誓非夫君不嫁了。我看你们四姐妹也是被困在了套子里,总以为除暴安良、救民于水火、公正严明那些虚名才是正道,逼着自己追求那些虚妄。所以才做了那场戏,铁女侠,你恨我吗?」

  「女主人您说笑了……呜呜,主人您插的好深,插到奴的心里去了,若不是主人的大肉棒加上那些刑具,我哪里知道我自己心里竟然贱成这样,竟然会喜欢主人用疼痛来满足我,我喜欢大肉棒,喜欢主人用鞭子抽我,绳子绑我,将我吊在天上,将火辣辣的蜡油滴在我舌头上,给我各处穿环戴钉……对了,我见那些牛马身上都有主家的烙印,求您也在奴的屁股上烙一个吧,奴就永远是您的奴隶了……」这男女之间的羞喜滋味混杂着性虐时产生的快感,让这女神捕心甘情愿的屈服在敌人的肉棒之下了。

  墙外两人都是第一次见到男女交媾,看的脸红脖子粗,张美玲情不自禁的用右手握住了白槿的左手,但是白槿稍一犹豫还是将她的手挣脱了。

  「飞了,啊……奴飞了,让我用穴里的骚肉吸一吸您的肉棒,吸一下吸一下,啊,好硬好满足好充实……」

  那江洋大盗的巨棒在铁捕快的小穴里上下的进出,不断地带出里面的淫水,两人女上男下的姿势让铁红兰一直狂乱着掌握着性交的节奏,还好她一身武功才能够不间断的享受这男女欢好,不断的高潮,否则换一般女子早已累倒了。

  「兰奴是您的母狗,唔噢噢噢噢……奴小穴中的肉都化了……您是我们这些女捕快命中的魔头,我就是您的警犬……呜呜呜」铁红兰主动向对面那个男人献出了自己的吻。

  另外的华胜芳和霞奴也没有闲着,跪着转身将肉缝对准岳满成小腿的迎面骨上下摩擦起来。

  「兰奴好爱您……好爱您……操死我操死我,您是大盗贼,您是盗取我们女人身子的盗贼,您这大盗把我们这些可怜的女捕快的身子和心都盗走了,又丢了……丢了……」说着她握住自己的一双美乳送到岳满成的嘴边供他品尝。

  「您……您脸上那一刀,让兰奴用一辈子赔偿您,让您这坏人操一辈子的女神捕……好,好羞人,好想再被您在乳头上穿一次环啊啊啊啊……」享受着全靖安省最厉害的女捕快的身心侍奉和奴性十足的誓言,岳满成也不打算再坚持了。

  铁红兰这时感到自己的主人要射了,她喊道:「主人射在我花心里花心里,一滴都不要剩,我要给您生个孩子,等孩子能够人事以后,我们母女两个一起用小穴伺候您,到时候她再当了捕快,您不光能享受母女花还能享受两代性奴女捕快的小穴啊!」

  岳满成听到这里,再也憋不住了,一股阳精火箭似的喷入铁红兰小穴最深处,射的这女捕快不禁哭嚎起来。

  一待那滚烫的精液冷却了一点,这一热一冷的感觉让铁红兰失神的瘫在了地上。这时旁边的霞奴凑了过来,用口舌开始舔舐铁红兰的肉缝外阴。

  而另一位女神捕「追魂」华胜芳则将岳满成暂时软倒的阳具含在嘴里,套弄两下后那肉棒又恢复了雄姿。这华胜芳练的是一身外家功夫,所以身型比一般女性都要高壮,尤其是臀部腿部背部等要紧部位,都有着强健的肌肉,但虽然粗壮却不显得累赘,也算别有一番风味。

  岳满成玩别的那些美女玩的腻了,最喜欢将华胜芳摆个狗爬式从后面操弄于她,这个姿势下他能看到华女侠那强壮的背部和圆满的臀部,操到兴起再用双手从后面将她的两条小腿带脚搬起来,使她的淫穴更加妥帖的容纳男人的长枪巨棒,而且让这样强壮的女侠像狗一样臣服在自己肉棒之下,也是岳满成一个另类的喜好。

  这时铁红兰也转醒过来,她和霞奴两人移到岳满成和华胜芳交媾的前方,玩起了69式互舔。两位曾经亲如姐妹的女捕快淫荡的以互相舌奸的方式为主人助兴。

  这场性宴狂欢持续了一个半时辰,这期间墙外的张白两位女侠却像眼睛被钉在了孔洞之中一样无法自拔,两人本来之前就彼此交合了一次,虽然没有过瘾,但也是刺激极大。没想到在探查过程中第一次目睹了男女交合的壮美场面,这让两女的裤子从裆部湿到了脚跟。

  性宴的高潮是提刑司五女全部并排跪爬在床上,撅起屁股,让那江洋大盗轮番操干,岳满成操干其中一人时,另外四人的小穴也不闲着,用捕快的标配兵器——两支铁尺插入骚穴和菊花进去。一想到自己曾经用来除暴安良逮捕罪犯行侠仗义保护百姓的武器竟然插入了自己小穴和屁眼,那神圣的武器竟然变成了调教自己的淫具,把四位女神捕都刺激到了失神,墙外的张白二人看着那小穴中的八柄铁尺都在不断的颤抖,显然是在不断的高潮。

  到了最后,一男五女大被同眠。窗外玉女盟的两位女侠才拖着湿漉漉的裤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正文: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五)

  作者:hutuohu。

  字数:34567。

  第五章。

  第二天玉女盟三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准备行装,待准备妥当已近午时,便干脆在途安客栈内吃过午饭再动身赶路。出门前孙嘉悦又找到店内伙计用了几个钱,问明四位女神捕今天还未出过房门,午饭也是要店伙送到屋内,又问了问饭菜数量,大致可供六七人食用。三人由此估量昨晚听到的消息应该不假,这「猫鼠一窝」已经放弃了对三人的企图,便放下心来继续赶路。

  午后行路本来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太阳毒辣不说,气温也酷热难当,只不过玉女盟三人因为昨晚一番奇遇,劳累过度,浪费了一个上午,所以不得不抓紧午后这段时间加紧赶路。天气加上疲劳,以及为了减少暴露身份的几率,所以路上三人言语不多,就连密语交流也没有。只是走在最后的孙嘉悦很多次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张美玲放慢速度,与白槿并驾齐驱,扭头看向自己的师父,似有话要说,但总是欲言又止。而白槿除了在这种时候低眉顺目外,一旦张美玲走回前面,她又会呆呆的看向张美玲的背影。

  孙嘉悦将这些看在眼里,没有多话。

  这一路安静得很,到了晚上三人宿在路边一座道观之中。

  次日一大早玉女盟三人便收拾停当,拜别道长,急急赶路去也。

  行过两个时辰,玉女盟三人前方的山路上出现了三个江湖侠客打扮的行人,这三人骑着三匹马,还有两头骡子驮着一些行李,行路的速度比玉女盟三人要慢一些。待离得近了,可以看出是三个女子,其中还有一人是光头。

  这时前面三人也发现了后面的张美玲白槿和孙嘉悦,因为速度稍慢,所以这三人干脆让到路边,保持戒备之余也将前路让给了玉女盟三人。

  六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张美玲已经可以将前面三人中落在最后面的那名女子看的清楚了,这女子身穿一身方便旅途行走的江湖短打,黑衣红衿黑裤,脚上一双牛皮快靴,腕上一双银钉护腕。再看她长相,年龄看起来还未到三十,虽然脸型有些圆润,但是一双杏眼里却是遮不住的流光四溢,鼻子秀气微翘,嘴唇纤薄讨巧,让人一见就有三分好感。此女腰中挂着把寻常佩剑,马身上还系着一杆由皮革做套的长杆兵器,显然这才是她擅长的兵刃。

  而此女前面两人,一个是年龄在四十岁许的美艳尼姑,虽然头上还有香疤,但却未着僧衣,只用一件旅人很少穿的纯白色侠士服,随身一把长剑斜背在背上。

  另一女子看着二十二三岁,面貌清秀,腰挂长剑,身上和那女尼一样穿着纯白色的侠士服,衣服紧束的几个部位突显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那坐在马鞍上的肥美翘臀让人很难移的开目光。

  片刻间六人已近八步之内,前面三人中那黑衣女子显然是其中首领,面带微笑朗声道:「两位着急赶路,我便让一让」此女语调清澈谦和却又不失了身份,让人又多加了两分好感。

  张美玲左手握着剑鞘中部拱手道:「多谢姐姐相让」。

  这一来一往,黑衣女按江湖规矩没把白槿当人,张美玲施礼时也不忘戒备,彼此都看得出是真正的江湖人物,绝非一般带着兵刃防身的普通旅人。

  玉女盟三人张美玲打头,白槿居中,孙嘉悦断后,依次从那三人身前走过。

  在白槿走过那三人中前两人面前时,其中那美臀女突然惊呼道:「师父!」。

  另外五人闻声均是一愣。

  白槿扭头看向那美臀女,也觉有几分面熟,疑惑道:「你是……」。

  那女子这时又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拿眼光上下打量白槿,脸上露出了混合着惊讶惋惜与欣喜的表情。

  这时对方三人中的黑衣女打马上来向着张美玲说道:「若我所猜不错的话,妹妹带着的这头母畜应该是玉女盟的义侠白槿吧?」。

  张美玲道:「正是」。

  黑衣女道:「哈哈,真是巧的很,我这头母畜先前是玉女盟德惠府分会的会长,江湖人称青玄仙子的曹雪霜」。

  白槿听到玉女盟这三字时就已经想起这女子的来历了,只是她在玉女盟所教徒弟极多,曹雪霜又是多年前出师后前往外地任职,自然猛一下回想不起。

  黑衣女又道:「那么妹妹一定是最近名声很盛的欲蝶沈至柔咯?」。

  张美玲道:「不敢,江湖后进而已,敢问姐姐名号」。

  黑衣女道:「圣教湘怀玉」。

  张美玲白槿二人心中一惊,没想到在这遇到了淫教走狗,她俩倒是都曾听说过此人,湘怀玉是圣教中已经开坛的散仙,出道时曾将以暗器和轻功闻名江湖的白衣庵主持逸慧师太掳走而名震江湖,相传此女虽然年龄不大但是非常喜爱狎玩肥熟女尼,算是以此另类名号闻名江湖,不过除此之外倒也没有传出多大恶名。

  张美玲拱手弯腰重新行礼道:「久闻姐姐大名,不想今日能在道左相逢,真是小妹的荣幸」。

  湘怀玉朗声一笑道:「哈哈,妹妹怎么这么文绉绉的,都说了咱们是同道中人,别落了俗套。」说罢也是一拱手,两人算是重新见礼。

  张美玲嘴上正敷衍着场面话,但脑中却在思虑如何才能摆脱此人。这时她耳中传来了白槿用传音入密发来的声音:「主人别急,您和我武功均在此三人之上,真动起手来她们不是对手。况且我们本就是要潜入淫教,旁敲侧击打探一下内情,对我们极有助益」。

  张美玲闻言心中大定,对湘怀玉道:「敢问姐姐所往何处?」。

  湘怀玉道:「这趟远路都是为了些教中俗事,其实我也不耐烦的紧,留在家里调教调教我那些阿姨姐姐不知有多爽,但孙教主有令,没奈何只得去了趟塞外」。

  张美玲顺着这话道:「这尼姑可是当年为姐姐闯下名声的逸慧师太?我看年龄似乎不大对的上」。

  「确实不是那老尼姑,她现今已五十多岁,不便再出远门。呵呵,那老尼姑被我搞爽了以后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我,寻常人家里养的老狗也不过如此。而我也算对她极其优待了,我不在家时,家里那些大小尼姑都是她来管教」。

  「哦?姐姐到底收了多少尼姑?」。

  湘怀玉指了指前面那四十多岁的美艳尼姑道:「加上这头,已是有十只了」。

  「姐姐厉害,那前面这只又是?」。

  「嘿嘿,妹妹有没有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从刚才起就闻到了,我还纳闷行走江湖这还是第一次遇到用香粉的呢。噢!

  此女莫非是……」。

  「妹子你终于想起来了,她就是以一身异香闻名江湖的万春山玄悲观慧怡师太。我说妹子,我看你也是往南去,不如我们先骑马上路边走边说吧」。

  「姐姐说的是」。

  说罢几人又驾马上路,慧怡、曹雪霜和白槿三只女奴在前面开路,张美玲和湘怀玉并排走在中间,孙嘉悦仍然坠后。

  上路后张美玲主动道:「听闻这慧怡师太是去年失踪的,江湖上也有传闻是落到了贵教手里,没想到是姐姐你出的手」。

  湘怀玉得色道:「我也是妙手偶得,去年我与教中姐妹破袭玉女盟德惠府分会……」说到此处,走在前面的曹雪霜不由得低了低头「我趁夜潜入那青玄仙子的卧房,准备先杀了她这头领,其他人必然群龙无首。没想到,那夜我一摸进她的卧房前厅,就听得里间床上有喘息呻吟之声……」。

  「夫君夫君,啊……我的大鸡巴郎君……再来几下狠的给奴家解解痒。」潜进前厅的湘怀玉听到这一声呻吟不由得一惊,要知道玉女盟最爱标榜的除了姐妹间团结友爱之外,就是盟中女子都是冰清玉洁的高尚之人。突然从这么一个组织的「高管」房中传来这种声音,若不是湘怀玉早就确认过房间位置,一定会怀疑自己走错了屋子。

  「小宝贝,你这屁股真是让贫尼爱不释手啊。」这时屋里传来了另一个稍显成熟的女子声音,紧接着又是几声清脆的肉响,显然是在拍打另一个女子的臀肉。

  「好夫君,奴家不要这犬交式了,让奴家躺下吧,奴想看着夫君操我」。

  「好。」房中又是一阵悉悉索索声音,应该是两人又换了体位。湘怀玉趁此机会摸到了卧房门口,这时屋里又继续传来了呻吟声与充满汗液的肉体之间的撞击声。

  湘怀玉慢慢往床上看去,练武之人本来目力就远较常人为好,加上这晚月色皎洁,半开的窗户外照进来的月光正好打在床上。她看到床上一个光头尼姑用双臂架着身下一个年青女子的膝弯,正将胯下的阳具一下下猛力顶入对方的阴道!

  湘怀玉暗暗吃惊,再定睛一看便松了口气,那阳具不过是固定在一条皮裤上的伪具罢了。

  那尼姑看着四十来岁,长相艳丽,浓眉大眼厚嘴唇,尽管身材已不复少女的紧致,但却是典型的美艳熟女。看清了这尼姑长相,湘怀玉不由得心下大喜,原来这女尼这时她垂涎了许久的玄悲观住持慧怡师太!而慧怡身下那女子不问可知,一定是玉女盟这间分会的会长青玄仙子曹雪霜了。

  这时慧怡师太爬到曹雪霜的身上,一边与她舌吻,一边继续狠操身下的青玄仙子,曹雪霜发出嗯嗯啊啊的闷哼,显然是爽到了极处,于是她干脆将两条长腿环在了那女尼腰上。过不多时,只听的曹雪霜哼叫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猛地与慧怡的唇舌分开,双手双脚死死缠住对方的背脊腰椎,淫声道:「啊啊啊啊啊,到了到……啊啊啊啊!!相公……快!啊啊嗯嗯嗯!!」接着身子一阵猛颤,湘怀玉知道这青玄仙子是被操到了高潮,泄了身子。

  经过这一番征伐,慧怡也伏在了曹雪霜身上,两人喘息了一阵,便又将舌头伸到彼此口中亲了起来。湘怀玉准备趁此机会动手时,慧怡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使湘怀玉不得不缩回了暗处。

  慧怡找了件衣物披在了肩上,正要站起身,曹雪霜从床上坐起,抱住了慧怡柔软的腰身又将脸伏在了她的肩上道:「师太,你这次又要走多久?」。

  慧怡将手搭在了她的手上道:「我还没走呢,就开始想我了?」。

  「嗯」。

  「哎,可惜你我不能真的做夫妻。你至少还有个日后能够退出玉女盟的指望,贫尼却还有庙里这一大摊牵挂,上下二十多口人还指着我吃饭呢。」慧怡摆弄着曹雪霜的手说道。

  「夫君,我们私奔吧!」曹雪霜到底还有几分孩子心性。

  「哼」慧怡笑了一下,回手溺爱地抚着对方头发说道:「原来我前面都白说了?你啊,还真是个孩子」。

  曹雪霜在对方怀里蹭了几蹭后低声道:「奴家好想回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啊……」。

  「是啊,那时候你第一次来我庙里商议公事,为夫当时一看你那大屁股,就想把你摁到床上先用舌头舔你个七荤八素,再拿这角先生送你上天!」说着她一只手便袭上了曹雪霜的肥美雪臀。

  「讨厌,你年纪都够当我母亲的了,还这么坏……嗯嗯……说,你是不是就是这么干你庙里那几个师妹和徒弟的!」青玄仙子娇嗔道。

  「她们啊,都没有你有情趣」。

  「那干脆带着她们一起私奔吧,我就做正妻!她们几个做妾!好不好!?」。

  慧怡倒真有点拿这孩子没有办法了,这步步相逼的办法虽然幼稚,但也不好化解。只得敷衍道:「好好好,等我找个合适的时候咱们一起归隐山林」。

  「就知道夫君最好了!」虽然曹雪霜也知道此事泰半没有可能,但是能听到心上人给一个模模糊糊的承诺,也算是能够自己唬弄自己了,及时行乐过得一天是一天吧。

  说着,曹雪霜便将慧怡胯上戴的伪具脱下,将舌头伸到了这美艳女尼的肉穴中,想再来欢好一场。慧怡虽然欲走,但也知道这女孩子心里难过,而自己小穴里也颇有些瘙痒,于是也便随了她了。

  正在这二人刚要连场欢好时,埋伏已久的湘怀玉出手了!她猛地冲向床边,一指将正伏在爱人胯下舔舐的曹雪霜点的浑身不能动弹,同时一记手刀砍在慧怡下颌与颈部的交界处,将正在闭眼享受的玄悲观住持打的直接晕厥过去。

  「哼哼,你俩的心愿,我来帮你们实现吧!」湘怀玉看着倒在床的两位白道女侠道。

  「然后呢?」听湘怀玉讲到这里的张美玲倒是真有些好奇了,这德惠府分会被袭在去年是玉女盟头一等的大事,因为淫教许久没有让玉女盟吃过如此大的亏了。现在听来,竟然是分会会长自己不能够洁身自好,想来这分会上上下下也一定是破绽百出,被对方抓了空子纯属咎由自取。

  「后来我们就把这分会上上下下该杀的杀,该抓走的抓了」。

  「小妹是问那慧怡师太和青玄仙子」。

  「吓,这还不是明摆着的吗?」湘怀玉一指前面那两人道。

  「小妹是想知道姐姐是用什么手段把这二人调教为奴的呢?」张美玲有心盘对方的底。

  「也没有多难,」经过这一会的接触,张美玲三人都发觉湘怀玉是个直爽开朗交浅言深的性子,「分会被毁,曹雪霜已经没有了退路,而慧怡又久想摆脱她自己观里那些累赘。虽然嘴上都是不服了一阵子,正道女侠嘛,妹妹你久经战阵肯定也是懂的,偏偏我们教中对付这种女侠的法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湘怀玉停了停继续道:「对付那曹雪霜我就是个操字,喂了药再操,把她操爽了再告诉她玉女盟你是回不去了,回去也是名声尽毁,倒不如落在圣教能够保存性命,况且还能久伴她的爱人。我也对她承诺不将她与慧怡分开,这样一来二去,给她点时间让她觉得自己也算抵挡了一阵,对得起白道女侠的名声,有了个交代。之后便跪在我面前宣誓效忠了。」曹雪霜本就是还算是个女孩,意志和心性都很脆弱,再加上淫欲诱惑,自然堕落的最快。而湘怀玉所说的喂药,其实就是圣教的盅毒「妙玉散」。这东西一是吃下后三百天内不服用解药便会无休无止的浑身剧痛,但偏又不取人性命;二是能够催动人体内肉欲,成倍增加人对情欲和肉欲的需求和身体敏感度。

  此药虽然妙用无双,但是面对一些心志坚如磐石又武功高强的女侠时,却功效大减。但对付曹雪霜和慧怡师太这等档次的女侠便堪称「灵丹妙药」了。

  「那么慧怡呢?」张美玲接着问道。

  这些如何玩弄调教女人的事情在圣教人心里,都是一等一长脸的事情,别说湘怀玉这样直爽女子,换做教中其他人也很乐意与别人分享。

  湘怀玉闻言脸上得意之情更重,她道:「这贼尼要比曹雪霜难对付一些,虽然下了药以后也被爽上了天,但仍然顾及自己那破庙里的那些师妹和徒弟,所以仍是一味的硬挺,想寻到机会逃回去。哈哈,她那里知道凤凰山内地洞四通八达,就连我们圣教中人这一百多年里也未曾探明全貌,她又那里逃得出去,我也不去劝她,只是将她解绑后放出去,我自己在她后面跟着,这尼姑光着屁股走了一天一夜后便彻底放弃了,然后被我带回了洞府」。

  「她这就屈服了?」看来这凤凰山内确实有如迷宫,张美玲心想道。

  「那里,这不过是一方面罢了,我这次擒回她后,知道她已走投无路,便向她许诺了几点,一是自愿做我的性奴;二是我可以将曹雪霜许配给她,让她俩在圣教里做性奴夫妻;三是她玄悲观里的一众人等,愿意离开的由我发给一大笔钱财,保证下半生生活无忧,与慧怡有情又愿意追随的,可以来我这里做她的奴妾」。

  「这么容易?」。

  「当然,一击命中。」湘怀玉道:「她原本便忧虑庙里一众人等的生计,一个普通的尼姑庵,不靠名山不依仙迹,她虽然身为主持,但武功在江湖上也不算出色,又没有谋生手段,总不能学那些青楼妓寨装成尼姑庵的样子做皮肉生意吧。

  所谓江湖正道,混得好的,像玉女盟一般自然不用担心吃穿用度,但像玄悲观那样一无资产二无武功的小门派,也是要数米下锅的」。

  「小妹倒是不知江湖中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后来呢?」。

  「妹子你做的是逍遥生意,独门独户,无忧无虑,无非是有人订了货,你去擒来卖去,当然不会发愁那些阿堵物。后来啊……要说这慧怡也没有白混这么大年岁,一旦决心归降于我,事情便做的十分狠辣。她与我回去庙里后,先是依言将闲杂僧众发了遣散打发走掉。而那些与她有旧情的师妹和徒弟,她竟然一起给她们下了妙玉散,再将自己已经投身圣教为奴的事情告诉了她们,逼得那几个尼姑只能乖乖做她奴妾。」说到这湘怀玉叹了口气又道:「哎,这大概也是她在这几十年落魄艰辛中养成的手段吧,现在她落到我手里算是帮她彻底解脱了」。

  还没等张美玲回话,前面的慧怡倒是扭过头来说道:「奴心里一直是感谢主人您的,这化奴的一年多来,奴总有一种从人世到了天堂的感觉,平日里不说锦衣玉食,也是吃穿无忧,更不用每晚睡觉时还要忧虑庙里众人的明日生计。就连爱人也不敢见得天日,只能偷偷摸摸如同做贼,现在想想,江湖白道名门正派这面虚伪的牌坊,不知压死了多少人。现在的我,除了主人的命令外,不用再考虑任何事情,只需要用我的身体满足主人就可以获得无忧无虑的生活,还可以和我爱的女人们共度余生。」慧怡脸上带着微笑道:「这一定是我以前诚心侍奉佛祖,佛祖可怜我,才让我遇上了主人」。

  张美玲这时脑中有些纷乱,她虽然初出江湖,但是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似乎和以前长辈与姐妹对她说的完全不一样,这世道不应该是像以前自己认为的那样黑白分明吗?不是应该武林正派受到尊崇,邪派淫教人人唾弃吗?怎么……听到自己的爱奴适时出来现身说法,湘怀玉颇为欣喜,又对张美玲道:「慧怡这母狗很合我的心意,而且入教后将她那几个妻妾调教的服服帖帖,心性坚定,又对圣教忠心不二,我此次出来办事前就已经向孙教主提请让她自己开坛了」。

  听到淫教教中事物,张美玲急忙收回思绪打探道:「哦?贵教这开坛又有什么说道?这慧怡不是性奴吗?」。

  「妹妹有所不知,开坛是散仙及其以上级别教众才有的特权,简单来说就是可以在凤凰山中建立自己专属洞府,在调教性奴上有独到的成绩,拥有相应档次的母畜才行。虽然它现在还是性奴,但如果教主认可的话,一样可以成为正式教众畜养性奴。不用再像现在一样跟随我了」。

  「那姐姐岂不是损失了一只好狗?」。

  「当然不会,它就算成为了教众独立开坛,但面对我时仍是我的性奴,隶属关系永远不会改变」。

  张美玲有些好奇道:「那如果,妹妹我只是假设一下,万一以后它成了贵教教主……」。

  「哈哈哈,妹子你问的不妥,姐姐不能回答」。

  「嘿嘿,是妹妹莽撞了,请姐姐恕罪」。

  「山高皇帝远,别人听不到就行了」。

  说到这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下,接着湘怀玉问道:「妹子这是要去何处?我在前路听说玉女盟先前曾在附近与人大战一场,想必对手就是妹子吧」。

  「没错,玉女盟正心堂的谷雨茹带的队,哼,手上硬得很。」张美玲将下巴微微向前面的白槿背影一点,按照之前编好的说辞道:「若不是新收的这条母狗得力,我还真脱不了身」。

  「这母狗武功到底有多强?」湘怀玉说到这里声音不由自主的放低了一些,「义侠」白槿在武林中成名已久,不说邪派黑道有多少恶徒淫贼被她斩于剑下,单说圣教这十年里就有五个堂主十几个散仙命丧她手,五年前就连以一条银绫横行江湖多年的白虎长老雷倩也曾被她重伤。

  「谷雨茹带了十一个玉女盟成名好手,本来以为对付我一人手到擒来,但没想到白槿竟然会向她们出手,慌乱之下被它重伤五人,我们三人全身而退」。

  「噢……」听到这里湘怀玉不禁感叹了一声,接着又问道:「那妹子又是怎么把它……收服了的呢?」根据江湖传言推测,沈至柔武功弱于白槿,所以湘怀玉对于白槿向沈至柔表现出来的奴性非常好奇。

  「姐姐之前说妙手偶得,而妹妹我这次奇遇也算是与姐姐你不谋而合了。旬月前有江湖掮客托我去西北关外找异族女奴,报酬不菲,我便接了下来,出发后走到第三天,便在高弥药大戈壁里遇到了迷路许久水尽粮绝奄奄一息的白女侠,这真是天赐良机,她这样的人物,可是能用些许金银就能换来的?」。

  「那妹妹你又是怎么做的?」。

  「大戈壁里,寻常手段又能有什么用?还好我带的食水甚多,又有仆从相助,便先将她绑起后给了她一些水,弄醒了她。要知道,若是是我先前将她擒住再将她绝食绝水,白女侠这样的人物便宁肯死掉也是不会屈服的,但若是像当时那样,在绝望中挣扎了许久,以为必死却在最后关头发现救星突然出现的话便好治摆多了」。

  湘怀玉接过话头道:「若是饿困打熬的话,我们教中也有人常用在调教女奴上,效果因人而异。不过像妹妹和白女侠当时那样的境况,却是闻所未闻」。

  「否则又怎么能称之为天赐良机呢?」张美玲心知要想瞒过这女魔头,必须要在此事上取得她的信任「待她清醒一些后,我便诳她道自己是前去化外之地贩奴的商人,食水珍贵,不能平白给她,须得她自认为奴,我才能将她当作货品带出沙漠。白女侠绝境之下为了求生只能勉强答应下来,它后来承认自己只是假意答应下来,打算出得困境后再远走高飞。之后我只给她最基本的食水,不让她恢复功力,让她只有坐在马上赶路的力气」。

  「这样只怕不能真正折服她吧?」。

  「循序渐进,她以为我只是普通商人,便也谎称自己是普通的江湖女侠,打算先委屈一下自己再做计较。我哪里会随了她的心愿,先让她为一匙水叫一声主人,她便想既然先前嘴上承认自己为奴了,那现在为了活命再叫一声主人也说得过去。之后一指甲盖大的蒸饼,让她脱掉衣服,她心里想女奴本来该光着身子……再一匙水抠弄自己淫穴……再一指甲盖蒸饼舔我的手……」。

  「哈哈哈,妹妹真是妙计啊,好似街上卖城角糖的小贩一样,糖虽然又厚又硬,但一点点敲下来,一样卖得」。

  张美玲傲然作态一笑道:「姐姐夸奖了,三天之后,性奴该做的事情白女侠就做了个遍,她在我面前再无丝毫尊严。尤其我还一直不生不死的拿食水吊着她的命,第四天上她就彻底崩溃了,为了能多喝一口污水,哭嚎着跪下坦白了自己的真正身份,疯子似的表示自己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待她跪下哭求完后,我便告知了它我自己的真实身份,姐姐是没看见那时这条母狗的表情。」说到这走在前方的白槿适时的低头回看了一眼,脸上全是媚态。「她这一刻里连续两次精神崩溃,一次是求生,摧毁了她自己的自尊。一次是竟然被势不两立的黑道女侠玩弄成这样,摧毁了她的心志。嘿嘿」。

  张美玲讲到这里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兴起,尤其是自己师父前面那一眼回眸,让她那一声「嘿嘿」带上了几分货真价实的邪气。这时张美玲惊觉起来,心想:「我怎么……怎么心里真想像那晚的岳满成一样把师父按在身下……不!这是邪念,大敌当前我绝不能胡思乱想」。

  「妹妹?沈妹子?」。

  「啊!」张美玲在湘怀玉的呼唤中回过了神来,忙道:「姐姐见笑了,一回想到此等得意事,就有些失神」。

  「这我能理解,之后呢?」。

  「那之后,就得问问我那仆从和我那根北极白玉做的阳具了,呵呵……」张美玲心想不能一下子把说辞全都吐露出来,交浅言深,对方会起疑心。

  「那么……」湘怀玉看起来像是动了动心思,然后道:「妹妹打算怎么处理这只母狗?」。

  张美玲心知要紧的关头到了,叹了口气道:「本来是打算回到中原后卖给掮客,但这些日子处下来,倒也有些不舍,毕竟这等货色的母狗性奴,根本无法用钱财交易。而且又听话武功又高,妹妹心中颇为犹豫」。

  「那妹妹有没有想过加入我们圣教?」。

  「圣教……自然很好,但是我一不知内情,二无人引荐。只怕……」。

  「妹子别装糊涂了,姐姐在这你还怕无人引荐?哈哈,我们圣教最是公平,只要你有一身惊人业艺,那就不愁教中地位」。

  「贵教这些事我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真实细节」。

  「这么说吧,你姐姐我凭着掳获这些尼姑在教中不过是个散仙,但妹妹如果带着白槿白女侠入教的话,只怕四长老都要变五长老咯!」。

  张美玲作势惊讶道:「此话当真?」。

  「不假,具体职司虽然还要教主亲定,但白槿这种玉女盟的女侠对我教来说非同一般,毕竟她在玉女盟虽然不掌实权,但地位尊崇却仅次于盟主张玉琴」。

  「那且容妹妹我仔细思量一下」。

  「妹子不急,此事绝非小事,一定要细细思量。靖安省去往中原只得这一条路,你我还要同走好几日呢」。

  「是,妹妹心里还有好些关于贵教的疑问要请教姐姐呢,好比……」当下张美玲展开话头,与湘怀玉攀谈起来。

  听得后面两位主人聊的热闹,前面的青玄仙子曹雪霜又扭头看了看白槿,脸上止不住的喜色,白槿在这里见到徒弟,心里自然有些高兴,但一想到如今自己与她的遭遇和身份,又不禁的一阵悲哀。她不由得又一次想起虽然自己与张美玲是为了教中大事不得已扮成主奴,但就算此事顺利结束,自己一世清名也就此化为灰烬,往日风光与尊崇也都要换为背后他人的指指点点茶余饭后,可怜可叹。

  这时白槿入神间听到旁边有人温声道:「师父,您没事吧?」言语中的关切,让许久以来被敌人与亲人都当作畜生对待的白槿心头一暖,她扭头看向声音来源,身穿白色侠士服的曹雪霜恍惚间看起来竟然有些像是多年前的张美玲。

  是啊,多像啊,虽然整体上曹雪霜不能与张美玲相提并论,但是都是一样的白衣胜雪,都是一样的苗条好身材,都是一样的青春年华。刚才她的语调多像许多年前自己击败敌手后,少年时的张美玲跑过来关心自己的语气啊……

  「师父,您怎么了??」曹雪霜的语气有些焦急。

  「啊,我没事,只是一下子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了」。

  「没事就好,刚才您脸色很难看。您还像以前叫我雪霜就好,主人说我们母狗之间可以直接交流的,不像有些富翁大官家里那么多规矩。」说着她伸过手来将白槿的右手拿在手里,仔细抚摸起来。

  白槿大感意外,但却没有将手抽回来,对她来说这样的关心与亲昵太久没有过了。

  后面与张美玲谈的兴起的湘怀玉看到了这一幕,这让她脸上那种亲切而热情的客套笑容更浓了一些。

  曹雪霜一边抚摸着白槿凝脂般的手边道:「真是没有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您,虽然雪霜现在过的很好,也不再思念在玉女盟过的日子,但是心里却总是惦念着您。」说着,一双波光流转的美目含着春色看向了白槿。

  白槿心头被她这些话又是一暖,虽然觉得自己与这个并不算出众的徒弟没有多深的情谊,但终究是师徒一场,她对自己这种关心也是徒弟对师父的正常感情,只是这把弄她右手和止不住情欲的眼神……略微让她有些吃惊,她也回道:「我……现在过的也很好……」。

  「师父」青玄仙子又道:「以前我不敢说,生怕周围的人用眼光和语言把我千刀万剐……」曹雪霜话锋突然一转,将白槿说的莫名其妙。

  「那是因为我没有投到圣教门下,没有真正面对我的本心,只敢趁着出镇外地时,与我现在的夫君偷情,心惊胆战,生怕同门姐妹发现。」曹雪霜紧紧攥住了白槿的手,生怕一放手,自己的师父就会躲开,就会逃走。

  「师父……」曹雪霜接着低低叫了一声。

  「嗯?」白槿习惯性的回了一句。

  曹雪霜趁白槿回答的那一瞬,拉着对方的手臂,猛地扑过去亲向白槿的嘴唇。

  「啊!」白槿虽然吃了一惊,但毕竟武功高出曹雪霜太多,而且自打遇上这几个淫教中人,她就暗中提防,所以下意识的稍一侧头就避过了这一记香吻。

  「你?!」白槿躲过后惊道。

  「这……」张美玲也诧异道。

  「哈哈,妹妹你别怪姐姐先前没有说起,实在是见面以后时间上还来不及说到这三条母狗身上」湘怀玉道:「我这条母狗其实早就暗恋白槿多年了,她孤儿出身,所以尤其喜欢白槿这种气质温和,又带有母性风范的熟女。她不仅心里一直是把白槿当母亲看待,在玉女盟那种压迫人性的活棺材里想白槿想的多了,竟然还想和自己视作母亲的人恋爱交媾。呵呵,依我看啊,那玉女盟里这么多代这么多年下来,心里变态的人挺多的,就说那吴……」自知对外人话说多了的湘怀玉停住了嘴。

  「嗯?姐姐说什么?」。

  「没什么,反正妹子回头入了圣教,自然也就知道了」。

  她说的很可能是吴欣兰姐姐,张美玲马上意识到了这点,难道她竟然在淫教中堕落了?不可能,不过现在先不好追问这问题,以防露相。

  「那姐姐说的是?」。

  「那霜奴屈服了之后,她才跟我说的这些,你看那秃驴慧怡,是不是和那白槿有个大概齐上的相似?」。

  张美玲闻言又看向了慧怡,果不其然,这尼姑母狗虽然和白槿在相貌和气质上差了几个档次,但是整体感觉确实和白槿有很多相似之处,尤其是这熟女身材,奶大屁股大,却没有寻常市井妇人的赘肉,虽是穿着侠士服,但还是遮不住的风情。

  「姐姐说的是」。

  此时白槿已经略带惊慌的挣脱了曹雪霜的手,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另一位高徒。

  还未待张美玲说话,湘怀玉就说道:「两个母畜之间的事情,咱们主人就不要管了。况且师徒相奸就算是在圣教中也不是天天能看到的,妹子何不成全了我家霜奴?咱们也好饱个眼福,看看玉女盟的骚货师徒是怎么丢人现眼的」。

  张美玲听到「师徒相奸」这个词时心中没来由的一荡,心道接下来还要从这话痨妖女身上套出更多消息,此时若是拒绝这个建议怕是不妥,但是道旁淫乱,别说师父,自己心中也不愿接受。

  张美玲素有急智,便说道:「姐姐不必心急,这大路上也不便观赏她们淫态,再说你我又不是只同行这一时,不如我们晚上投宿后,再让她们表演可好?」。

  湘怀玉点头赞同。

  白槿听到这话微微侧过头来,向张美玲投过了情绪复杂的一瞥。

  倒是曹雪霜开心的不得了,她心智本来就浅薄,此时听到两个主人应允,又是拉白槿的手,又是抚摸白槿的后背和大腿,说着些小意体贴的话,让白槿虽是不胜其扰,但也讨厌不起来这个孩子心性的本盟叛徒。

  而曹雪霜的「丈夫」慧怡脸上神色则是毫无波动,张美玲心想这大概是她年龄较大,世事经历丰富的缘故。

  当下众人又赶了几个时辰路,在傍晚时分投宿到了路边山脚下的一座庙里,要说这尼姑庵和道观,平日里不光是善男信女们拜佛诵经的庙宇,还是道上往来客商行人投宿的地方,所以不光有客房,还有饮食供应,即便付不出房费也可晚上在走廊和屋檐下休息睡觉,也是出家人行善的一种方式。

  两人中以湘怀玉年龄为大,所以便做主要了一个偏僻的独院,香油钱也是她来布施,显得颇为豪爽。

  这寺庙远比寻常客栈住的清净舒适,院中三间房子,张美玲白槿自住一屋,湘怀玉和两名女奴住在另一间内,孙嘉悦守着行李住在第三间内。

  当下把院门一关,张美玲心神便松弛下来,虽然宿敌就住在隔壁,但是这种关起门来有些自由空间的日子已是许久没有过了。

  不多时,庙中开出两桌斋饭送了进来,两房各自用了。孙嘉悦又烧好两大桶洗澡水,张湘二人在其余人伺候下分别洗了,三名女奴也随后盥洗干净。

  一切忙完后已是掌灯时分,张美玲穿着宽松的葛布常服在胡床上慵懒的躺了下来,她看着房顶,脑子里把这一段时间发生的各种事情闪电般的过了一遍,颇觉头痛,先是母亲与姐姐一起失踪,全盟大乱,接着又是传来两位亲人身在淫教内的消息,再后来自己出了这么一个主意,虽说不好说是对是错,但这世间能够全心全意的救援母亲和姐姐的也只有她自己和白槿两个人了,孙嘉悦这一路一直服侍自己倒也对行程帮助颇多,只是她武功和智计并不高明,只是随行而已,对大事帮不上大忙。

  之后就是路遇刘婧主奴二人,目睹一场淫戏后又是一番搏杀,之后那性奴竟然为杀了她父母和同门姐妹的邪道主人自杀殉情,让自己颇受打击,生平第一次见识到了黑白分明之外的另一种人生。

  后来在淇州境内遇到铁红兰一干女神捕和她们的主人岳满成,人生第一次见到了男女交媾,那奇幻的情节和淫虐的情节,动摇了她对正义与公理的理解。不是说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吗?自己活着十几年来,一直被灌输的是这种观念,但为什么代表着秩序与正义的女神捕们和她们的上官竟然会委身于一个江洋大盗胯下,做了他的秘密性奴?。

  还有自己亲如母女的师父,她为了自己的一个主意,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就算以后救出母亲和姐姐,师父也无法再在这个世间抛头露面了。事到如今她颇感后悔,若是再有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想出这么异想天开的点子。

  然而,她一想到师父在淇州城中途安客栈在自己脚下那副淫浪的表情和姿势,心头就又是一荡。

  她忙回过神来,白槿是自己敬爱的师父,情同母女,自己心中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太羞耻了。只是她这时又想起那晚师徒二人偷看江洋大盗狂操女神捕的画面,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去拉师父的手……

  啊……又是这种羞耻的感觉……

  想到这里她扭头看向了正赤身裸体跪在床下的白槿。师父啊……张美玲心里一阵难受,直想拉起白槿来,钻到对方怀里像孩子一样痛哭一场。

  但淫教三人就在隔壁,她不能不有所顾忌,只是招手让白槿爬上床来,将肥美白皙丰满的身体搂入自己的怀中,右手还不断的在她身上巡游。

  她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对白槿说:「师父,徒儿后悔了,后悔这般行事,我觉得我错了」。

  白槿身体一颤,却不敢抬头,生怕湘怀玉突然进来撞破,只是用密语说道:「当时师父也知道此事确实孟浪,但你既然说了出来,这主意便是一座以大义名分压过来的山岳,为师不得不同意这个办法。否则便是自重名节,陷两位教主于险地而不救了。」白槿虽然音调正常,但听得话语也是心中凄苦。

  张美玲听得心中一痛,摸着白槿裸体的手还是一紧,眼中差点落下泪来。白槿感觉身边人有异,冒险抬起头来看向徒弟,看到爱徒眼中发红,表情紧绷,便知道这孩子马上就要哭出声来。她一是害怕露馅,二是心疼徒弟,又柔声道:「美玲啊,现在反而是为师要宽慰你呢,现在事已至此,你我身负重任,万不可意气用事,否则之前的一切牺牲都要前功尽弃。再说,我之前也说过,此事一了,我就要隐居山野田园,不再抛头露面,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师父说的对……」张美玲心中略宽,将眼中泪水强忍下去,又用双手搓脸整了整面部表情,之后便悠然说道:「如果师父你隐居的话,让徒儿去陪着你吧……咱们师徒做个伴」。

  白槿这些日子来,首次在爱徒这里听到安慰的话,心里竟有些甜丝丝的感觉,她柔声道:「别说傻话了,那时候说不定你母亲和姐姐都不愿再担任盟主,全盟上下还需要你呢。要怪,就怪这世道里咱们女人命贱吧……」。

  「哎……徒儿突然觉得这一桩桩的事情真是心烦,只想快些救出母亲和姐姐」。

  白槿正要出言再宽慰两句,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便及时住嘴,拿脸枕在张美玲肩头,像只小狗寻求主人爱抚一样不断摩擦着。

  张美玲也听到这些声音,她抬头看向门口时,便听到湘怀玉那大大咧咧的声音道:「妹子,我进来了啊。」说着她就推门进来,手上还牵着两只狗链,这狗链那头拴在已经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的慧怡与曹雪霜二人的脖颈上。

  这二人白日里穿着白色侠士服,看着还有几分英武神色,现在赤裸着肉体,倒是显出了久历淫欲的淫媚风情。

  那慧怡一身白肉,脱下衣服后的屁股与奶子更显肥大,果然与白槿有几分相似之处,难怪曹雪霜先前寄情于她。

  而曹雪霜则是体态年轻,未到肥熟的年龄,她苗条的身材竟然和张美玲有些神似,只是她两瓣肥臀显然是久经操弄,有着妇人一般的丰满与柔软。

  两位昔年的白道侠女,现在被邪教敌人当狗一般的牵着见人,脸上却绝无不满与愧疚的神色,反而还带着些与主人见到客人时礼貌的微笑,更显得湘怀玉畜养得当。

  看到这两位昔日女侠的表现,张美玲都有些为她们感到羞愧,但看到自己怀里的美人,却又无话可说。

  「妹子,母狗我带来了,赶紧让她们开始吧,我等她们的表演等了一下午了」。

  张美玲强笑道:「姐姐这么心急……」。

  「那是,这可是大名鼎鼎的义侠白槿啊,有几个人能看到她徒弟操她啊!」。

  「又说到徒弟……」张美玲心道。

  「那便听姐姐的吧。槿奴,和你以前的徒儿亲近一下吧。」张美玲强忍下怒气道。

  白槿爬下床恭恭敬敬的道:「是」。

  这屋中共有两张床,分放门口两边,为的是同行旅客能互相有个照应,同时也是能多住下几人。

  白槿答应后便走到房中央,这时慧怡曹雪霜两人走过来,慧怡手上还拿着个包裹,她从包裹中取出一副与自己脖颈上一样的狗项圈,给白槿戴到了脖子上。

  三位赤身裸体脖戴奴隶项圈的女侠站在屋中间,显得分外淫靡。

  曹雪霜二人一左一右挽起白槿的手肘,带着她坐在对面床上,这两人配合默契,曹雪霜在前面低头跪下,一口含住了自己师父的腿间小穴。慧怡在后,从白槿腋下伸出双手爱抚起她的两对大奶,慧怡那有着香疤的脑袋从白槿脖侧探出,不时亲吻舔弄她的脖颈和面颊。

  「啊……」在这对夫妻联手下,白槿一下子就发出了动人的呻吟。这是她的小穴第一次被人用舌头舔舐,以前她与张玉琴虽有欢好,但是对方自持身份,绝不会用嘴和舌头来抚慰她的小穴,最多用手指将自己送上高潮。她在与张玉琴多年的情感纠葛中一直扮演的妻子角色,而张玉琴虽是女儿身但性情和行事却颇为「大男子主义」,从不在房事上顾及她的感受。

  她这第一次被人用口舌伺候,对方却是她曾经的徒弟,而对面床上自己的另一个爱徒却在观赏自己的淫态……这让她嗓子里的呻吟源源不绝的散发出来。

  曹雪霜舌头极长,舌功这两年来也锻炼的颇有水准,一下子就试出自己一直爱慕的偶像从未被人如此对待,她更加起劲,稍稍用上些力气,那粉红色的长舌就全部伸进了白槿的阴道之中,她从下方看向自己师父的面部,只见白槿脸上布满了潮红,眼睛半睁半闭低头看向自己,眼神里都是怜惜和哀怨。

  「没想到这辈子真能操到师父!」曹雪霜心想,她用手将白槿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向外撇开,架到床上,练武之人韧带柔软,稍稍一架一放,就将白槿的美腿在床边横着摆成了个一字马。

  从张美玲这个角度来看,一个年轻女子跪在地上对着自己撅起了美臀,一个中年美妇将长腿分开对着自己,而在这美妇背后,还有一个赤裸的尼姑玩弄着美妇的一对肥奶。

  「这淫教在房中术上果然有些门道,这种事情做起来竟然如此的熟练。」脸色微微发红的张美玲心想。

  要说这个位面世界,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性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反而是男女交合罕见的很,基本上一个地方的女人要等朝廷派来男人做播种器时,才可以享受到男女性爱的滋味,所以绝大多数的女人一生中只能享受到个位数的真正性交。

  曹雪霜与一般女人舔舐对方的阴户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她并不是一下下的用舌头在阴唇和阴蒂附近游动,而是将整个张开嘴贴到那肉缝之上,最大限度的将自己的长舌插进对方的阴道内抽动,造成一种男性阴茎抽插的错觉。

  白槿这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春情了,在精神上,这位在自己腿间忙碌的女子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在肉体上,自己从未被人如此温柔的对待,将自己的穴道当作一件宝物来侍候。性爱终于作为一种享受出现在了自己的感官里,而不是一种自己单纯为别人的付出。

  「这应该是一种做女人的感觉吧……」白槿在快感的冲击中想到。

  曹雪霜用手指将自己师父的两片阴唇拉开,将舌根都伸到了穴中,这一时刻她等待了许久,她和女神之间的距离终于成为了负数,白槿那粉色的穴肉被她红色的舌头翻滚出了一滩滩爱液,她都如数咽下,她兴奋地想到就算是师父这时被自己操弄的撒出尿来,自己也要像喝妙玉散一样毫不犹豫的吞下。

  「唔……雪霜……你的舌头好厉害……」今天是白槿这段时间来最高兴的一天,经过了这许多时日的折辱后,不仅有人关心自己体贴自己,还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一个女人,虽然对方现在已经是淫教的性奴或是母狗,但这又有什么呢?把自己当做人来对待,是白槿现在最需要得到的。

  白槿腿间的青玄仙子眼角妩媚的垂了下去,露出了又骚又浪的表情,意中人的表扬让她更加卖力使用自己那非同一般的舌技来奸淫曾经同为女侠的师父。

  「啊啊……」白槿只觉得自己火热的肉洞中似有一条坚韧的绸缎带子,像波浪一样起伏在穴中,一波一波的向花心中延伸……

  「没……想到女人也……呜呜……可以让我如此快乐……」白槿无意之中呻吟道。

  「白女侠,做圣教的母狗并没有外人认为的那么坏……哦,你这奶子好重,还很坚挺,不像我的,都开始像布口袋一样下垂了。」背后的慧怡左手捏着白槿的乳头,右手颠了颠她的另一只乳房道。

  「这淫尼的手法好厉害……她的嘴唇也一直在亲吻我的后颈,啊……从没试过这么多的身体部位同时被人玩弄……」白槿心里呻吟道。

  白槿娈婉温柔仁义,总是容易迁就别人牺牲自己,所以江湖上送给她的称号是「义侠」。时间久了,别人便很少为她设身处地的考虑,虽说白槿自己是绝不在乎这些,但现在有人为她如此贴心的「服务」却让她非常受用。

  「难得雪霜这么把我放在心尖上……」白槿心道。

  曹雪霜将舌头从白槿穴中抽回,白槿穴中顿时一空,她用迷蒙的双眼看向下面的可人儿,微张的双唇告诉别人她还没有享受够这样的爱抚。

  曹雪霜弯着一双媚眼笑道:「徒儿不能老这么操师父的穴,得换个花样让您享受一下」。

  说着她用双手将白槿肉缝扒开,找到了被包皮裹住的阴蒂,她手舌并用将那包皮剥开,露出了白槿粉嫩的阴蒂。

  「啊!这里是?」白槿别说见过自己这个地方了,她实际上连听都没听过女人身上有这么一个部位。

  「师父,这下徒儿包您爽上天。」话落,她就用门牙齿尖轻轻的咬了那肉芽一下。

  「啊!!!!!!!」这一声带着喜悦的惊叫连在隔壁屋中忙着写什么东西的孙嘉悦都吓了一跳,她侧耳听了一下,接下来的却都是白槿淫声浪语,她轻蔑地笑笑,继续在一张纸上写起字来。

  「啊!……不要,不要,徒儿徒儿!感觉好怪……啊……那个肉芽好像变大了……你别再舔了……呀!!!也不要再咬了!!」曹雪霜哪里会听白槿的,她用舌头不断的挑、点、缠、磨那肉粒,没过一会白槿那阴蒂竟然变成了足有乳头那么粗细的肉骨朵。

  「师父这地方竟然能变的这么大……看来师父您是天生的淫种啊……第一次被舔这里就能涨大成这种程度,我主人说女人如果这个样子的话,一定是天生色欲远超旁人」。

  「好徒儿……别……别说这种羞人的话了,我不是你说的那种……呀!!!」白槿正说着,曹雪霜又是牙尖轻轻一咬那肉骨朵,又把白槿爽的惊叫起来。

  曹雪霜不再说话,她专心用唇舌对付白槿的阴蒂,同时左右手手指沾了些自己师父小穴内的淫水,分别将手同时插进了白槿的美穴和菊花。

  「呜呜呜……徒儿,那三个地方……」白女侠被这熟练的调教手法弄的全身狂抖,两条白玉色的大腿合拢在曹雪霜的颈后,夹住了对方的头部,这似乎是对自己徒弟的一种奖赏,让她继续玩弄自己的性器。

  青玄仙子飞舌如狂,直把白槿的阴蒂舔舐的更大更粗,她也没想到自己这看似温柔贤惠的师父,腿间的淫物竟然如此惊人,现在翘起的都有半根小指那么长了!她双手不停,在白槿阴道里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屁眼里是一根,她不仅舌头长,手指也长,直把那两处肉穴插的汁水淋漓。

  过不多久白槿呻吟道:「徒儿……为师那尿尿的地方好痒,怕是快……快要绷不住了」。

  曹雪霜抬头微笑道:「师父,要是想解出来,就直接解到徒儿的嘴里吧」。

  「那怎么行!」。

  「徒儿一直没有陪伴师父的荣幸,也许几天之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您,我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您我有多爱您。」说着她把插在白槿屁眼的手指抽出来,那上面粘有一些污渍,但曹雪霜却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

  「徒儿!那是屎啊!」白槿惊道。

  「没关系的师父,对我来说,您身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脏的,您无论是什么样子,在我心里都像母亲一样的圣洁」。

  「啊……雪霜……」。

  「师父,您现在知道我有多爱您了吧」。

  「为师……」白槿有些感动,有些茫然,一下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所以您真的想尿出来,就尿到雪霜的嘴里吧。」曹雪霜欢快的笑着,然后又一次将头扎进白槿腿间忙碌起来。

  「啊!为师……为师好感动……」白槿那三处淫器再次被玩弄,她恍惚间说道。

  她身后的慧怡这时将头从白槿右臂腋下穿了过来,一口含住了她的右乳乳头,吸吮起来。

  白槿抵不住这夫妻俩的上下夹攻,她将头仰靠在慧怡身上,右手向后摸着慧怡的光头,左手向下摸着曹雪霜的头顶,似乎是让她二人再努力一些。

  一时间,屋内充斥着吸吮口水的声音,淫声浪语的高叫,快乐的呻吟,以及肉体摩擦的瑟瑟声。把对面床上的张美玲看的个面红耳赤,她虽然极力运功遮掩,但脸上还是显出了一些红晕。她那里知道女人之间的互相抚慰可以这么的温柔动情,尤其是刚才曹雪霜那一番话语,更是说在她心上……她竟然忍不住幻想在白槿胯下卖力的不是曹雪霜,而是自己……

  师徒相奸……

  湘怀玉在旁边看到张美玲魂不守舍的样子,趁机坐到她的身边,将她的左手拿到自己的手中,张美玲被眼前那出淫戏牢牢地吸引着,下意识的配合着湘怀玉的手互相抚摸起来。

  湘怀玉只是和她摸摸手而已,并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她要等待一个时机。

  对面床上,白槿已是被淫教的两只性奴玩弄的呻吟连连,四肢拼命的扭动起来,想将自己的身体感受到更多的快感。因为快感而痉挛的肌肉让她觉得再也无法控制尿道的紧绷,她带着哭腔喊道:「雪霜!快,快闪开……」。

  但曹雪霜闻言反而更加起劲的指奸白槿的前后两穴,牙齿也又一次咬在了对方的阴蒂上。

  白槿只觉得整条脊髓像是过了一道闪电似的,瞬间击碎了她大脑对与下体的控制。

  「呀!!出来了!!!!!!」。

  一听到白槿这一声哀鸣,曹雪霜迅速将整张嘴贴到了自己师父的尿道口上,过不得一秒钟,一股腥臊的尿液就喷进了她的口中,她毫不犹豫的张开喉管将这些喷涌的骚水吞进腹内,有些从她嘴边溢出的尿液顺着她的嘴角和下巴流到了地上,滴答滴答的声音伴着白槿无助的呻吟让时间的流动仿佛都变的缓慢起来。

  玉女盟总教习,江湖人称「义侠」的白槿白女侠,在一间不知名的寺庙内,竟然被自己曾经的徒弟,现在的淫教性奴曹雪霜挑逗的喷出尿来。

  白槿喷过尿后,羞愧和失控以及从未有过的舒爽让她靠在慧怡身上微微翻起了白眼,露出了前所未见的痴态。

  稍稍平复之后,她舒服的眯着眼睛无意识的看向对面床上的张美玲,口中失神地喃喃自语道:「好徒儿……好徒儿……」将张美玲看的泛起一阵阵痴迷的情欲。

  曹雪霜还以为是在夸她,于是站起身来,双臂缠在白槿肩上,抬头仰视的对白槿说:「师父,现在相信我有多爱你了吧……」。

  白槿看着这个原来并无太深感情的徒弟,在自己人生最脆弱的时候,竟然这样奉献出自己的身体来抚慰自己,心中感动。她看到曹雪霜脸上还有一些自己的淫水和尿液,又是心疼又是感动,将她搂到自己面前,动情地用口舌清理起对方脸上自己的腥臊尿液。

  「师父……」看着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动情的为自己清理污渍,曹雪霜大是激动,这许多年来的煎熬随着女神一次次的主动亲吻,全都化为云烟。

  她忍耐不住,将白槿从慧怡怀里抱出,将对方压在自己身下,两人胸贴胸,逼贴逼,腿缠腿的搂抱在一起,舌头也从彼此的口中伸出,淫荡的纠缠在了一起。

  「师父……雪霜好快活……」。

  「雪霜,别叫我师父了,为师与你一样,现在也是自己主人的性奴,你叫幼时我的小名阿槿吧……」。

  亲吻间隙,两人彼此凝视,互诉衷肠,仿佛久别的情人一般。

  「我不要……」曹雪霜搂着爱人撒娇道:「我从小就把你当作我的母亲一般,也许师父你当时对我们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但是对于我这个孤儿来说,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温存与体贴,现在是我报答你的时候了,让我……让我叫你妈妈叫你母亲好吗……」。

  「这……」虽然白槿深感此举不妥,但是看着自己徒弟那双带着欣喜和期盼眼神的眼睛,以她温柔的本性却是半个不字也说不出来,她停了一下道:「好吧……」。

  「太好了!我的好妈妈!」曹雪霜高兴的搂着白槿又是一顿狂吻,她一声声的喊着妈妈,用这扭曲的情欲将白槿刺激的心动不已,用舌头和手猛烈的对女儿的身体做出回应,这对母女修长白皙的双腿你左腿插在我的腿间,我左腿插在你的腿间,彼此用大腿摩擦着对方腿间的肉唇。

  「老婆,白女侠,让我来玩一玩你们俩的肉缝吧。」慧怡说着,把床上紧紧贴着的两个人的四条腿敞开后叠在了一起,让两人的肉缝上下连成了一条线。

  曹雪霜对白槿说道:「母亲,她说起来也是您的女婿呢,让她来的话,可就是我老公玩我们母女二人了,这艳福可是不小呢」。

  白槿被女儿的淫词浪语说的不敢搭话,竟然用双手捂住了眼和脸。曹雪霜知道白槿这是默许,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她回头对慧怡淫笑着点了点头,慧怡马上将舌头插进曹雪霜的屁眼里,然后一路向下舔到白槿的菊穴中,她着意在白女侠的屁眼里将舌头打了打转,又再次向上舔回曹雪霜的肛门里。

  「啊!!!那里……被舔的好痒……唔……」白槿一声惊叫后,舌头都爽的微微伸了出来,被曹雪霜一口叼住,吸进嘴里玩弄起来。

  就这样,两位玉女盟的女侠在床上吻在一起,她们的腿被另外一名曾经的白道女侠分开,并被玩弄着两个肉洞,场面淫靡不堪。

  「妹子,你看,这一家三口玩的多高兴啊。」这边湘怀玉一边把玩着张美玲的手一边说道。

  张美玲看的眼睛发直,她万没有想到,自己心中那个冰清玉洁温柔端庄仁义正直的师父,竟然会被两个女人玩弄的浪成淫妇一般。

  她浑没觉察到自己的手还在湘怀玉手中,只是下意识的答道:「嗯……」。

  湘怀玉接着道:「我在圣教这么多年,只觉得这些嘴上义正言辞的女侠们,尤其是玉女盟中的人物,虽然看着一身正气,实际心底都有特别扭曲变态的淫欲」。

  张美玲这时才回过神来,她闻听此言心中颇为恼怒,但为了打探消息,迫于形势只能淡淡道:「哦,是吗?」。

  「你还记得白天时姐姐我说的那个玉女盟吴什么的吗?」。

  张美玲心道终于能听到吴阿姨的消息了,当下凝神道:「记得,以前听人提起过,是不是玉女盟戒律殿殿主吴欣兰,难道她确实如江湖中传言的那样被贵教擒下了?」。

  「不假,这骚货被抓住以后硬的紧,我教确实吃了点小亏,但是我教中奇人如云,待四大长老中的一人出马,便让她跪下乞求这位长老将她收为性奴,而现在这吴欣兰已经心甘情愿地被炮制成了尸奴,不生不死,要世世代代用身体服侍这位长老以及他的后代了。」虽说湘怀玉为了彰显淫教威风,用春秋笔法大大隐去了淫教初时的狼狈,但是大致过程还是说的事实。

  「啊……」张美玲听的心头一痛,没想到吴阿姨竟然死了,死了还不让她尸身安宁,还要把她变为尸奴玩弄,她压住心中悲痛,假做吃惊道:「这么说,是那玄武长老段建明做的?」。

  「哦?」湘怀玉也有些吃惊道「你竟然知道段长老?」。

  「以前听掮客说过,有人经常买些身体强壮的女侠,我曾好奇问过,那掮客与我交好,他说是给此人供的货。」这些说辞她们三人早就编好作为应对,所以不虞被人看破。

  「哦,他确实经常从掮客手里买些女子来实验。」湘怀玉显是信了。

  「那吴欣兰是怎么……怎么落在段长老手上的?」。

  「说来有趣,那骚货竟然一见到段长老洞府里那些存放的女侠头颅标本和器官,还有那其它的尸奴,一下子就小穴骚水狂流,跪在地上求段长老把她炮制成尸奴」。

  「这……不可能吧,那里会有这样的人?」。

  「姐姐我初时也是不信,后来亲眼看到那婊子与段长老欢好时乞求一死的丑态才信了的」。

  「哦……」张美玲心中有九分的不信,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装出半信半疑的神态。

  湘怀玉自己也不认为这个「沈妹妹」会一下子相信此事,她道:「那吴欣兰有些远,但你看这三条母狗,那一条不是当年在江湖上颇有声望的正义女侠,尤其是妹妹你的白槿,那是白道中顶尖的人物啊,可你看现在,被我们圣教两条极其平常的母奴玩成了什么样子,你说是这两条狗有多么出众吗?她俩也不过才入教一年多罢了,若不是白槿自己心中有那所谓的邪念,可会浪成这个骚逼样子吗?」。

  这一番话倒是说得张美玲两分相信,她心想:「别说旁人了,就算是今天白天时的我,也绝不信师父会是这样的人……」。

  「依我看啊,这白槿的弱点,恐怕就是在这师徒二字上」。

  「怎么说?」湘怀玉此话一出,张美玲心头巨震,她此时心中的惊讶大半是怀疑对方看穿她们的身份,另一部分却是自己心中有些刺激的异样感觉。她扭头看向对方,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这还用姐姐给你解释?你看看她这骚货样子不就知道了」。

  张美玲转头看向对面,此时的白槿已经不只是被动接受别人的玩弄,而是自己也开始扭动胸前的两大块美肉,用乳头与曹雪霜的乳头互相触碰,每触碰摩擦一下,两人就发出美丽的呻吟……

  「虽然是情非得已,但是师父是不是也有点过于入戏了……」。

  她正想着,床上的白槿却又再一次高潮了,这次虽然没有失禁,但还是有非常多的淫水从肉穴中涌出,让腿间的淫尼慧怡咕咚咕咚的咽了好几口才算喝完。

  白槿敞开四肢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她想这样应该就是结束了吧,可精力十足的曹雪霜又一次爬到了她身上,将脸埋进了白槿的雪白的乳峰当中,温柔的摩擦了起来。

  「可能是这孩子从小就缺乏母爱吧,才会这么依恋三四十岁的女人和乳房吧……」白槿爱怜的摸着对方的头发想道。却不想曹雪霜一口咬住她乳头逗弄起来,白槿的乳头从来未让人用口舌含过,今天却是让慧怡和曹雪霜连番玩弄,我们前面也曾提到过张玉琴与她欢好时从来都是她单方面服侍张玉琴,这个敏感部位以前只是让张玉琴用手摸过。

  白槿只觉得曹雪霜舌头上柔软的舌乳头一粒粒在自己乳头上擦过,舌面划过之后,又是舌尖在乳晕和乳头上来回拨动。柔软对柔软,又是女人的敏感部位,白槿一下子就爽的将躺在床上的背部弓了起来。

  「好……好徒儿,为师那里痒……别舔了,越舔……越痒……唔唔……」白槿一手按在徒弟的头上,一手伸到嘴边扒住了自己的嘴唇,露出一副痴相。

  「妈的,你这骚货!不是说好做我的母亲吗,你就这么喜欢做我的师父吗?」曹雪霜这时突然暴怒,一巴掌扇在白槿的硕乳上,激起一阵乳浪。

  「啊,不要!疼!好女儿!雪霜你是我的好女儿!」白槿被曹雪霜这忽冷忽热的态度搞的心中大乱,她下意识的服从了对方的指令。

  「嗯……这才是我的好妈妈,我最爱妈妈这个骚样了。」曹雪霜闻言又是一脸媚笑,低下头继续对付白槿的乳头。

  白槿此时心中一阵悲苦,她现在已经搞不清楚到底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坏了,刚才见面以来一直对自己温柔有加的徒弟,瞬间一改之前的态度,对自己恶语相加。可恨自己内心软弱,竟然一时糊涂听从了她的命令,但自己心底却又对这种恶劣蛮横的态度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此时倒是湘怀玉对这种不痛不痒的淫戏看的逆了,她对慧怡说道:「慧奴,你去把黄铜双头龙拿来,让白女侠彻彻底底爽一下」。

  「是。」慧怡答应后,从放在桌上的包裹里拿出一根黄色的金属棒子,棒身和儿童小臂相仿,长度约有五十多公分,两头雕刻有男子龟头式样。

  张美玲看到此物就是一惊,这东西实在太硬太粗太长了,对于这三个淫教妖女可能还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从未被阳具操过的师父来说太过分了。她与白槿亲如母女,而且绝不是曹雪霜那样的「单相思」,而是彼此相伴度过了十几年的师徒关系,只要在玉女盟,二人就没有一天不见面。若论感情不论血缘,她与白槿反而比自己的亲生母亲张玉琴更为亲厚。

  她情知这次劫难已是难以躲过,而且若与这妖女交好,对之后的行动大有助益。于是便主动说道:「且慢,姐姐这双头龙太过威猛,我这里正巧有三具北极白玉的伪具,正好拿出来助兴。」说着起身在行李中寻出之前从刘婧遗物中顺手牵羊的包裹。

  湘怀玉闻言一惊,说道:「中午时听妹妹你说到白玉阳具我只当是说笑,要知道北极白玉伪具世间极少,是最能模仿男子阳具的器物,本教之中也只有护法以上的教众才存有几具,没想到妹妹这里便有三个」。

  张美玲道:「我也是在人贩黑市无意中撞到,捡了个便宜。」说罢,取出其中两副交与慧怡,另一副放在中间桌上。

  慧怡从未见过此等宝物,不禁仔细打量了一下,这神器外形好似一条三角内裤,内裤材质是由极西的木古都蛮国出产的赑屃皮制成,伸缩自如,无论体型胖瘦,穿上去后都能够合身。三角裤前方正下方是北极白玉阳具的本体,在内裤外的长度约有十八九公分,这玉棒并非直接安装在皮裤上,而是棒体戳进皮裤内延伸至肛门位置,再做九十度上弯,约有十公分玉棒可以伸进使用者的菊穴之内,这菊穴棒的最上面是一个球体。慧怡听圣教中人说过,这个装置可以将玉质阳具和使用者的身体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而且肛门中的温度甚高,热度可以通过玉棒传导至对方肉穴里,设计的可谓巧夺天工。

  而且这神器不光设计独到,其玉料本身的与众不同才是最令人惊奇的,这北极白玉无论剖成何种造型,它与空气接触的部分很快会变的较为柔软,类似于人的皮肤肌肉,而玉料内部则还是维持玉石本身的硬度与强度,这种特性和男人肉棒非常相似,所以被视为房事神器。

  北极白玉世间罕见,所以此神器传世便更为稀少,也不知道那武功平平的刘婧为什么能够拥有三副,看来就冲这三件神器,刘婧就算不死在白槿她们手里,异日也要因为这些宝物而丧命。

  慧怡急不可耐的将白玉阳具穿上,她肛门这一年多来被玩弄的颇为松弛,所以那肛门玉栓一下子便塞了进去,她只觉得一个外软内硬的事物被括约肌紧紧的箍在了腔道内,一股渐渐升起的温度正在她屁眼中形成。

  「世间竟有此妙物……」慧怡一边用双手爱抚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说道。

  「啊,老公快帮我穿上!」曹雪霜见到这等神器后也顾不得白槿的乳头了,坐在床边向慧怡伸出了一条腿道。

  「为了操咱妈,瞧把你急的。」慧怡一边调笑着一边帮她把皮裤穿上,然而肛门玉栓对于曹雪霜的屁眼来说有点大,她自己塞不进去,这难不倒慧怡,她把白槿的脑袋压到曹雪霜的腿间说道:「妈,给你女儿屁眼润滑一下,再把那玉球也含一下,要不弄疼了我媳妇,你也心疼是吧?」。

  可怜白槿一身绝世武功不敢施展,又为了所谓「顾全大局」不敢轻举妄动,加上她一贯的软弱性格,真是打落了牙往肚里咽。她脑袋被压倒曹雪霜胯下,迟疑着不敢舔,慧怡终究也是对她以前的名气和武功有些忌惮,不敢再用强逼迫。

  白槿转头看向张美玲,希望能够寻求自己亲人的帮助。

  然而她却看到张美玲一脸痴迷的看着她们,双腿紧紧拢在一起,明显是在发情。白槿求助无门。无奈之际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头认命般的用舌头润滑起曹雪霜的屁眼,但是甫一舔上去只觉得舌尖接触到的那一圈带有褶皱的肛肉无比柔软,但舌尖与那肛肉接触不到半秒,又一下子变的硬如铁石。而且此处虽然听起来是污秽之处,但曹雪霜这菊穴却绝无半点异味与异物,甚至还有些淡淡的清香。

  白槿一是有些好奇,二是有些好玩,三是春情勃发,竟然卖力用香舌顺着那些褶皱一道道地舔了起来,曹雪霜万没想到自己师父竟会对自己这个部位感兴趣,被白槿香舌那一下下的侵袭爽的趴在床上将头埋在床单中呜呜直叫。

  白槿舔的舒服,觉得那一道道褶皱软中有硬硬中有软,在舌头上的触感颇为顺滑,干脆将对方两瓣美臀掰开,将舌头深入肛门内部一探究竟,这一伸进去,那粪门里竟然润滑无比,舌头在里面不光被紧紧包住,还找不到任何的借力点,每次舔到四周都马上滑开。不光如此,那曹雪霜的括约肌被舔的久了,慢慢松弛下来,触感柔软顺滑,又毫无异味,真是人间美味,竟让白槿舔上了瘾。

  慧怡看两人一往情深,不由得笑道:「都说白女侠是」义侠「,今天一看倒似」舔菊侠「。我家雪霜也别叫什么」青玄仙子「了,改叫」青肛仙子「还差不多」。

  白槿俏脸一红,但自己徒弟肛道里的口感和味道太好,竟是不舍得放开,只得当听不见,继续埋头苦战。

  倒是曹雪霜硬撑着抬头说:「老公你别说风凉话,我母亲这舔肛的天分真是……唔……太舒服了。还好咱们来之前在屋里互相灌了肠,肚里干干净净的,一会……一会你也尝尝咱妈的舌功,保证你还不如我……」。

  「还用一会?我现在就尝尝白女侠的味道!」说着慧怡大剌剌往白槿撅起的大屁股后面一站,眼看就要将胯下玉茎捅入对方淫穴。

  曹雪霜惊道:「老公不可,让我先来好吗?」说完可怜巴巴的看着慧怡。

  慧怡甚是疼爱自己这「老婆」,笑笑道:「这有何不可,只是看」舔菊侠「这功夫,怕早就被她主人玩烂了」。

  曹雪霜不干了道:「夫君莫非吃醋了?刚才玩弄她小穴时感觉里面鲜嫩紧绷水多,绝对不是什么烂货」。

  这个位面世界的公理中,别人玩自家性奴时,越是说它淫贱骚浪,越是对其主人的夸赞,所以张美玲听了慧怡那话虽然心中恼怒,但也不好发作。

  慧怡道:「好好好,我的宝贝,那你帮我含含这玉棒。这妙物在身上可比以前用过的假阳具合身太多了」。

  曹雪霜喜道:「好的!」。

  于是慧怡站在床边,将那玉棒对着床内,曹雪霜张开嘴唇将那白玉棒身含入口中来回套弄,这一套弄,将箍在慧怡菊穴内的玉球抻的来回晃动,搞的那淫尼也颇有感觉,过不得多时干脆双手抓住胯下女侠的脑袋自己使劲抽插,将曹雪芹的脑袋当成了屁股,口舌当成了小穴。

  再过得一会,慧怡干脆将曹雪霜从跪趴改成躺卧,再将她脑后垫上一个枕头,自己分开腿跪在曹雪霜脸前,耸动腰部操干对方小嘴。白槿也舔发了性,将曹雪霜的双腿向上抬起,屁眼朝天露出,然后将自己的脸整个扎进身下人的臀缝,享受着菊花里的鲜嫩肛肉。

  从张美玲这里看过去,床上三个女子连成了一体,白槿的舌头在享受着曹雪霜的屁眼,曹雪霜的嘴在被慧怡操着。张美玲和湘怀玉看的都有些春情,尤其是未经人事的张盟主,两条修长健美的美腿已经紧紧的夹了起来,左手无意识的插在大腿缝中,两颊通红眼神迷离,而右手还在被握在湘怀玉的手中。

  而湘怀玉此事也有一些动情,虽然左手还在握着张美玲的右手,但是右手却已经伸进上衣内抚摸挑逗自己的乳头了。

  但湘怀玉虽然发情,却毕竟是圣教教徒,虽说今次场下演员的身份令她大感刺激,但此类淫戏在圣教中颇为常见。所以动情是动情,还远远达不到像张美玲那样失魂落魄的程度。

  她看张美玲已是有些迷乱,便将嘴唇凑到张美玲耳边道:「沈妹妹,你看这三个骚货,原本都是正道女侠,自诩为正义的化身。但她们原本都是淫荡的母狗,她们以前用俗世的清规戒律人情世故压抑了自己的本性,装出不可一世的样子。

  但一遇到我们圣教中人,尝到了人伦大欲,就会千百倍的堕落下去,露出自己心底最阴暗的样子」。

  湘怀玉说这些话时,口鼻吐出的气息碰到张美玲的耳根和耳廓,让她脑侧一阵阵酥软麻痒,她本想离开这个淫教妖女远一些,却身体和眼睛却死死的盯住狂舔对方肛门的白槿和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曹雪霜不能移动半分。

  她心中有一个稀薄而朦胧的声音说道:「中间那个人是我该有多好……我就能和师父……」。

  湘怀玉自是不知她心中想法,接着道:「你看那慧怡,没入我教之前就把自己庙里的大小尼姑睡了个遍。那青玄仙子,空有仙子名号,却和一个尼姑偷情,还私下认了夫妻。而这白槿,江湖里天大的好名声啊,但是你看看她现在,竟然被我那两条母狗发掘出了喜欢舔人肛门的嗜好,啧啧……怪不得我教中一直传说玉女盟中地位越是高的女侠越是变态呢」。

  她不等张美玲回应,继续道:「妹子,这世道不靖,就连皇帝老儿身边也没有个常伴的男人,带把的全都用来到处播种,要不这世道也早就亡了。可我们女人,没有男人那肉棒棒,也得自己给自己找快活啊,你像她们那玉女盟」湘怀玉转头看看用肉体取悦对方的白曹二人道:「不光自己给自己上镣铐,还要别人也跟她们学,这还让人活吗?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连找个乐子都不行了吗?」。

  她这话说的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其实玉女盟视圣教为死敌,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圣教霸占了过多的「男人」,教众中男人的数量远高于这个位面世界的平均数量,这些男人不甘于做播种机器,选择加入了能够活的逍遥自在的圣教。而这世道无论换谁来统治,只要是世间男人数量远低于女人,那么一定会将圣教这种「邪道」视为眼中钉,毕竟少一个男人就是少一分生殖繁衍的几率,如果生育率低于一定数字,那么不光一个国家,就连整个人界都可能崩溃灭绝。而玉女盟自诩是武林中的秩序维护者,在江湖中协助大陈朝朝廷维护道统。这样的两个门派,自然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湘怀玉这些话张美玲放在平常自然是半个字都不信的,但现如今自己敬仰的师父,在玉女盟声望仅次于张玉琴的总教习——白槿,正在抱着自己徒弟的美臀猛舔屁眼,而她的徒弟,曾经的玉女盟分会会长——曹雪霜,正跪在一个淫尼的胯下为对方的伪具口交。

  在这样的环境和气氛之下,湘怀玉的话就像魔鬼的触手一样悄悄渗入了张美玲心间。让她十几年来一直坚定无比的心志出现了裂痕……湘怀玉看张美玲听得入神,干脆将手伸到对方胸前,隔着衣衫轻轻地揉捏起张美玲的乳房。张美玲此时浑身酥麻,精神涣散,只是将手轻轻地搭在湘怀玉伸来的魔爪之上,勉强做出了象征性的抵抗。

  紧接着,湘怀玉伏在张美玲耳廓边上,说着些动人而羞人的情话,一边将口鼻之中的呼气轻轻喷在「沈至柔」的耳旁和侧脸。这两个动作并不算放肆,甚至相对于屋中淫靡的气氛来说,还稍显保守,但也正好切中张美玲目下接受程度的临界点上,让她无法拒绝却又在天人交战的心里斗争中享受到一丝禁忌的快感。

  对面床上的曹雪霜这时再也按捺不住,她最想要的是跨在白槿身上一下一下的操自己的这个师父和母亲,而不是被白槿和慧怡两面夹攻。

  她猛地从慧怡胯下挣脱同时也摆脱了臀后的白槿,站起身将腿间白槿的唾液抹到自己那副北极白玉阳具的肛门栓上,微一用力就塞进了自己后庭,她稍微调整一下皮裤后,这副伪具就和长在她身上没什么两样了。

  曹雪霜俯下身,一边将白槿压倒一边含混的叫着「妈妈……唔……妈妈……」。

  然后她将白槿两腿抬起,伪具对准白槿鲜嫩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一时间两人都发出了释放情感的一声浪叫。

  「啊!!!」。

  「啊!!!」。

  白槿只觉得自己那块之前只有张玉琴手指曾经光临过几次的处女地,被捅进了一个温热润滑的棍子,棍子前头还有一个圆圆的疙瘩,刮弄着自己的穴肉。

  她虽然几乎算是处女,但毕竟没有处女膜这个事物,再加上依照编好的说辞她成为性奴时间不长,所以淫教的三个妖女均未在此看出她的破绽。

  「这就是她们说的交媾吗?比用手指在里面插来插去舒服多了,好充实好快活……」白槿心中道:「这还只是像男人阳具的玉制伪具,不知道那真正的男人肉棒得有多么舒服……」。

  另一边曹雪霜双手压着白槿两条长腿,让这一双修长白皙有力有如玉石质地的美腿,在曹雪霜身体两侧随着抽插而不断晃动颤抖,场景无比淫荡。

  「我腿间的洞里竟然在不断的发热……」白槿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心中想道。

  「没想到女子间也可以这么快活……」张美玲看着白槿与曹雪霜之间的性交想道。

  「啊……我嘴里感觉空荡荡的,雪霜过来……」白槿终于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在不断的抽插下开口向曹雪霜寻欢道。

  曹雪霜此时也是处在情欲的巅峰,多年夙愿已成,又能用到如此神器玩弄胯下女神,将其操的主动求吻。她脸上张扬着得意的媚态,淫笑着趴下搂住自己心中的「母亲」,将自己极长的舌头探了进去。她舌技惊人,白槿那小巧的香舌根本抵挡不住她那富有韧性与侵略性的舌头,多次被她伸进喉咙深处,将白槿的口腔填的满满的。

  「这其实就是我心底一直追求的满足感啊……」白槿心中呻吟道。

  穷人的满足感是温饱,富人的满足感是金钱,官员的满足感是权力。而对于这个位面世界的女人来说,最珍贵的怕就是男人肉棒的味道,她们期待这味道填满自己犹如无底洞般的穴道。太稀少了,太稀少了,男人太稀少了。如果说在另一个位面世界中最稀有的是财富,那么在这个位面中最稀有的就是男人。

  你有钱,有权,就能有男人了?不能,在整个族群和国家繁衍生息的重压之下,所有人都要服从这一铁律。任何一个政府,任何一个行业,任何一个江湖,都会有人领导和维护这一规律。

  至于情欲,在繁衍生存的巨大阴影下,连微不足道这四个字都谈不上。

  白槿躺在床上,她今天才像一个真正的女人……哦,不,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躺在床上和一个带「把」的同类交配,对,就是交配,人不也是动物的一种吗?人的本性就是兽性。

  「我为什么要违背自己的本性?」白槿脑中闪电般划过了一个念头。

  她呻吟着,叫着骑在自己身上人的名字,双手抚摸着对方的肩头与后背,她不在乎对方是谁什么性别甚至什么物种,只要对方有那个能让自己快活的鸡巴,她不在乎。

  她拼命探起头来,张开嘴伸出舌头向曹雪霜求吻,但曹雪霜有心捉弄自己的师父,把头凑过去作势要亲,却总在两条舌头马上要触碰时将舌头缩回,如此几次后,白槿难过的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她想念曹雪霜那条好像泥鳅一样的舌头填满自己口腔的快感。

  她带着哭腔说道:「给师父……把舌头给我,让我含着它……」。

  待此话一说,曹雪霜故意猛力抽插十几次,将白槿操的重新躺回床上,两条大白腿伴着哭叫和啪啪的水声一下一下的在曹雪霜的臂弯里晃动。

  曹雪霜看着身下被自己蹂躏的流出泪水的师父,颇有成就感,她趁师父被操的失神之际,伸手抓起对方的头发,在白槿一阵痛呼中将她拉到自己面前道:「还记不住是吗?你是我妈,我是你女儿,你是个喜欢被自己女儿和女婿操的骚货母亲!记住了没有?记不住,就别想再被我操,再被我亲!」言罢她用手轻轻拍了拍白槿的脸颊,活生生一副主子的表情。

  白槿此时在甜蜜的温柔快感和对方的凶悍与蛮横之间不知所措,她下意识的满足了对方的要求,流着泪点了点头。

  「这才对嘛……」说完,曹雪霜才如白槿所愿将对方抱进自己怀里热吻起来,白槿叉开腿坐在曹雪霜腰间,一边热吻,一边小幅度的起伏身体用肉穴套弄那玉茎。

  「又是这该死的温柔和甜蜜……」白槿流着泪想道,也不知这泪水是为刚才的欲求不满而流,还是为现在充实的快感所流。

  曹雪霜背冲张美玲二人,所以此时白槿稍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另一个徒弟,她顿时清醒过来。

  她心道:「好险,差点就落入万劫不复的淫道。」但她紧接着就看到湘怀玉的魔爪正在享受自己爱徒的乳房,她心中又惊又怒,差点从曹雪霜怀中跳起,一掌劈死这些淫教妖女!但她毕竟不是那些年轻气盛的「少侠」「,最终还是强忍下去了这口怒气。

  她心中狂叫:「放开我的美……不,放开我的徒儿!」但是形势却不容得她发作,只是用手紧紧抓住曹雪霜肩头。

  白槿这一清醒加上心中愤怒,小穴附近的肌肉又陡然紧张起来,曹雪霜顿时就感觉出来玉茎上的妙人有所不同,于是她将白槿拉回到身前问道:「妈妈怎么了?可是到了高潮?」。

  白槿慌忙收拾情绪,道:「我不过是看到两位主人……」她想着不如实话实说,反而更好解释。

  曹雪霜扭头一看,恍然大悟,但她可不敢编排主人来调戏白槿。只是笑道:「哦?这又怎么了?」。

  白槿羞道:「看到两位主人亲近,小穴里一下子就紧了起来……」。

  曹雪霜也不多说,直接将白槿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然后道:「母亲是不是想嘴里也填个东西?」。

  白槿吞吐道:「是……」。

  「那还不简单,」她转向旁边看的跃跃欲试的慧怡道:「老公,给咱妈的前面塞上呗?」。

  慧怡那里会有二话,整了整早就戴好的白玉伪具,直接跪在白槿身前,将玉茎插入白槿口中。

  那白槿只觉得嘴里外软内硬的戳进来个棍子,含了没两下此物也热了起来,更是惹得她淫心大动,加上第一次被人用这么羞辱的体位操穴,又将刚才清醒的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心里此时真真把曹雪霜当做了自己女儿,慧怡当做了自己女婿。这实在是因为曹雪霜刚才那凶狠的深情和语调以及操逼的畅快感觉,将这个虚构出来的关系当作现实印在了自己心里,取代了「曹雪霜是我徒弟」这一记忆。

  这也是圣教擅长的一种调教手段,一手萝卜一手鞭子,和马戏团中训练动物的手法无异,毕竟女人本身就是动物,而在这个位面世界中,女人又几乎是最贱的一种生物。许多女人看起来强悍,但是她们一旦真被当做畜生对待,她们心中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女人低贱」这一观念,就会浮出水面占据心灵,从而自认为猪狗一般的牲畜。

  慧怡和曹雪霜两个人配合默契,后面的曹雪霜一戳,慧怡就是稍稍一缩,将跪在两人中间的白槿像球一样打来打去。

  三位女侠此情此景,已经是淫荡到了极点,另一边张美玲和湘怀玉也是按捺不住这活春宫的挑逗。

  湘怀玉整个人缠到了张美玲身上,手指嘴唇双腿不停周游,而张美玲也是将两手虚搭在对方手上,看似阻拦,实则引导。两人不时发出呓语一般的轻呼。

  待到床上三位女侠操到高潮,湘怀玉又在张美玲耳边道:「沈妹妹,你长得好生漂亮,身材又如此婀娜,不如让姐姐今天在这庙里把你就地正法了吧……」说着左手就向张美玲裤裆里摸去,想要探到黑草丛中去寻那谷中山泉。

  张美玲本来本无不可,毕竟她身为贩卖人口的「黑道女侠」,对此等事自然是来者不拒的,而且现在她身上火烧火燎,早就想找个渠道宣泄。

  但是当湘怀玉的左手刚碰到她衣内小腹时,她忽然想起一事,顿时就是一惊。

  「我还是处女!」这一句话犹如惊雷般将她从春梦中炸醒。

  她急忙抓住对方左手,脑中急转后笑道:「姐姐且慢,妹子我却是从来不做女角的……」。

  湘怀玉一愣,但一想到她身上带着北极白玉阳具,倒也说的通。况且这种癖好也绝不罕见,好比玉女盟盟主张玉琴就从来不许白槿动她身上隐秘部位,当然这事湘怀玉也不会知道。

  湘怀玉倒是还想用强来个半推半就,但是她手上刚一用力就觉得对方手上涌过来的内力远比自己为高,只得苦笑一声道:「妹子好功夫,姐姐愿意伺候你……」。

  张美玲头脑聪明,心知自己不会什么调情手段,就算这一段时间以来从旅途中学了那么一招半式,对付湘怀玉这个大行家也是班门弄斧,不消两下就会露出破绽,自己和师父两人忍辱负重创下的「大好局面」就会毁于一旦。

  所以她干脆来个粗暴直接,正好显示自己武功与贩卖人口时的狠辣手段。于是她直接拉住湘怀玉身上衣服,稍一运内功,对方身上的衣服就如纸张般被一片片撕下。湘怀玉大惊,条件反射的想往回缩,却被张美玲一把抓住道:「姐姐,今晚就当一次妹妹的新娘吧」。

  湘怀玉本是欢场老手,刚才那一惊不过是条件反射,这时她也放开了心思和手脚,反而主动将裤子全部脱了下来道:「这还得要看夫君你今晚的手段能不能满足奴家了……」说着,她便投入张美玲怀中,抬头与张美玲吻到一起。

  这本是张美玲的初吻,却不意在此地被一个淫教妖女夺走,她心中气苦,却还要热情的配合对方,还好她这一段时间看到的热吻较多,吻技还不至于太差,看起来还真是像模像样,没有露出马脚。

  两女搂抱抚摸间,张美玲在湘怀玉的配合下脱掉了所有衣衫,这一脱却是把湘怀玉惊呆了,要知道这张美玲的美貌与身材均在张玉琴和张子芊之上,可以说是集合了母亲与姐姐的所有优点,丰乳肥臀取自母亲,婀娜身段酷肖姐姐,再加上白皙如玉的皮肤,容颜虽然此次出门前请盟中会捏骨整容的同门做了微调,但绝色容貌却是盖不住的。

  湘怀玉愣愣的艳羡道:「沈妹妹你这……太美了……干脆,我嫁给你好了……」后面嫁人这句话虽然突兀,但却是她心里话。要知道像白槿和张玉琴这样的美貌熟女,毕竟人近中年,已是在走下坡路,而张子芊曹雪霜这样的年轻美女,虽然青春洋溢,但又缺乏韵味,而且容貌和身材上和张美玲也有着档次上的差距。

  而张美玲则可以用完美两个字来形容,尽管捏骨整容后没有乍看之下的艳丽,但此时春情勃发后倒衬得她容颜分外娇艳,加上赤身裸体,令她肉体上所有的优点都让湘怀玉几乎不敢直视,就像是面对武功盖世的侠客时的小毛贼一样,顿时生出了俯首称臣的念头。

  「姐姐别说笑了,做夫妻现在不就可以嘛?」张美玲娇笑一声,握住湘怀玉腰身让她叉腿坐到自己怀里,仿效刚才白槿和曹雪霜的姿势,搂抱亲吻起来。

  张美玲有心占据上风,所以这时每个动作都显得侵略性十足,尤其她那舌头,虽是不如曹雪霜的天赋异禀,但是凭借着武功远高于对方的优势,猛力在湘怀玉口中乱搅,手上连捏带掐,顺手解了一些心中怨气。

  「叫你家母狗欺负我师父!」张美玲心中暗恨道。

  倒是圣教高手湘怀玉此时显得有些不堪,本来大大咧咧的性格豪爽的做派,在张美玲的不断侵袭中却荡然无存,只能像寻常女孩一样任对方予取予求,而且表情腼腆举止生涩,令人好生纳罕。

  张美玲这时顾不得对方异样的表现,她精神紧绷,生怕哪一个动作的不妥当让对方看出破绽。好在湘怀玉只是一味婉转逢迎,没有异常反应。

  舌吻抚摸了一阵,张美玲知道光靠这些皮毛把戏是无法再拖下去的,只好横下一条心,装作欲念无法抑制,突然一下将怀里正在忘情呻吟的淫教坛主放倒在床上,再双手用力将她的腰部一握,拉起转成了跪趴式。

  选择这个狗爬式并不是张美玲的偏爱,而是这个姿势能够让身下的人尽可能少的看到自己面部表情,减少露出马脚的可能性。

  湘怀玉猝不及防之下惊呼一声,但她搞清楚是她的沈妹妹要操她的淫穴时,反而温柔的回头对正在穿白玉阳具的张美玲道:「老公,要不要老婆给你把那玉茎上的肛门栓含一含?塞进去还方便些」。

  张美玲本是想自己弄些唾液和下体沁出的淫水来润滑一下,这时听到身下妖女这么说倒不好回绝,只是说道:「不许碰其它地方」。

  「好,奴家只是含一下那个圆球和夫君的屁眼,绝不碰其它地方。」说完她像水蛇一样在床上「游」到张美玲身下,先是含了含那肛门栓,接着又用双手捧住张美玲的美臀,再用舌头舔舐了一会张美玲的菊穴。张美玲此时整个人都是紧绷绷的,一是菊穴头次受袭滋味怪异,二是生怕那不要脸的妖女动自己的阴部。

  湘怀玉舔了一会抬起头来叹道:「夫君这个洞洞竟然还是粉红色的,别的女子这里早早就变黑发黄,让人一看就没有欲望。我想,舔菊侠会非常喜欢夫君这里的……」说着她一双媚眼扫了一下对面床上,嘴角露出了一丝捉摸不透的弧度,只可惜那床上的三人正在盘肠大战,三个白道女侠化身三条只知道追逐淫乐的骚浪母狗,除了心中对于情欲和身上三个肉洞对于肉欲的追求外,再无它物。

  张美玲有些恼怒道:「偏你有那么多话,赶紧过来撅屁股跪下」。

  湘怀玉含笑道:「是……」但还是在张美玲身后帮她穿上了那只伪具。

  这次将肛门栓塞进自己屁眼倒还算顺利,张美玲虽说感到肛道里有些欲拒还迎的紧迫,但为了显示自己用久了这器具,面上还是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这种诡异的快感。

  狗爬着移动到张美玲身前的湘怀玉又一次上半身伏倒屁股向上撅起,露出了自己腿间的两个淫穴,她双手扒开两瓣臀肉道:「夫君想插奴家那个小穴都行……」这话的声音中竟然有两丝颤音。

  张美玲也不知这妖女怎么会被自己一个雏儿弄成这个样子,而且当她把手搭上湘怀玉的臀部时,她竟然感到湘怀玉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这……

  张美玲有些迟疑,「总有些不对的地方……」她心道。

  但这时湘怀玉久久不见张美玲的动作,不由急道:「老公,怎么不插进来啊……」言罢屁股还左右摇了摇,以示焦急。

  「不上也得上了。」张美玲心道。她一狠心,学着这段时间看来的性交动作,一下子就将那粗长的玉茎整根插入到了身下妖女的骚穴里。

  「啊!!!!!」就算是湘怀玉逼里全是淫水,这深至阳具根部的一插也把她疼的浑身打哆嗦。

  「老公……轻些……」湘怀玉虽然呼痛,但是扭过来的眼中却全是性福的柔媚目光。

  张美玲可不管这三七二十一,一是她心里对这妖女有气,二是她确实也不会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勇猛抽插,她心道:「叫你家母狗操我师父!叫你操我师父!

  叫你操!叫你操!老娘现在就要把你个骚货操死!!!」。

  尽管张美玲一味的追求刚猛力度,但湘怀玉毕竟是此道高手,小穴也是久经开发,过不得一会就不再呼痛,而是开始浪叫,只是她身上那股一阵一阵的颤抖还是不时发作。

  「发水了发水了,好猛的鸡巴……」。

  「老公你好威猛……呜呜……这……这神器果然不同凡响,和真的鸡巴没什么区别……啊……」。

  「亲老公,亲汉子,亲大大……好棒好棒……」。

  张美玲的小腹一下下的撞在对方的肥臀上,两张床上此起彼伏的啪啪声和呻吟浪叫声飘到了院中。这时孙嘉悦趁机悄悄从房中走出,将一张叠的极小的纸块飞快的扔过了院墙,然后又重新走进自己房中。

  这时的湘怀玉仍在不断浪叫。

  「啊……奴家身上的肉……快……快要抖掉了,好刺激,没想到我会被……会被……会被一个女人操成这样,好……好刺激!」。

  「妹妹妹妹,姐姐嫁给你嫁给你……好不好,求求你了……啊!!又进去了……」。

  随着这一声浪叫,张美玲感到玉质肛门栓上传来了一阵热流,再往身下一看,原来是湘怀玉高潮时流出了一大片的爱液,竟然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了。

  张美玲大是得意,她狠狠一巴掌打到湘怀玉右臀上道:「娘子!可是知道为夫的厉害了吗?」。

  「啊……」湘怀玉虽然听到了这句话,但是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她根本无力回答,好半晌才勉强道:「奴也不知道怎地,一趴下浑身就开始激动地抖了起来,高潮也很容易就达到了……可能是……可能是奴与相公你的缘分吧……」。

  「哈哈,好个操逼的缘分!」张美玲又是一掌拍到对方左臀上,激起了湘怀玉又一声的浪叫,她继续道:「我还当你们圣教的坛主多么的能耐,结果还不是被我操成这个骚样」。

  「夫君不可这么说,我教中人才济济,只是奴家与夫君有缘,今天才有这么尽兴的交合。并非是我们圣教的问题。」湘怀玉虽然被操的魂飞魄散,但是一涉及到圣教名誉,还是拿出了几分认真。

  「好好好,娘子说的是,为夫说错了……」张美玲嘴上服软,心里却暗骂道「什么鬼圣教,母亲姐姐生死不知,师父也被你们给操成这样,待我先把你操服,也算是报个小仇!」。

  她也不待湘怀玉休息完毕,直接又是一通狂抽猛送,她功力本就较对方深厚,长劲发力,操到最后把个湘怀玉操的直如一滩烂泥般瘫在了床上,多次高潮后连浪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对面床上三女早就操完逼,慧怡和曹雪霜把白槿搂在两人中间边是抚摸便是亲吻,一起观看着两位主人之间的美丽性戏。

  白槿这时早已忘了平日端庄的做派,只是痴痴的看着自己爱徒暴奸淫教妖女,她心中只有张美玲那粗长的伪具好似打桩一样戳进湘怀玉股间淫肉,慢慢的,她开始幻想那跪趴这的人不是湘怀玉,而是白槿自己……她下意识的配合着慧怡和曹雪霜的抚摸和舌吻,只把这些在心中化作张美玲对自己的爱抚。她甚至把头埋进慧怡那有些下垂的巨乳当中,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乳头和乳晕,想把对方身上那股从乳腺中释放出来的异香当作奶水吃进腹中,她幻想这是自己在吸着张美玲的乳房,张美玲的阳具……

  「其实我一直以来真正爱的,不是张玉琴,而是她的女儿吗……」她恍惚的意识中慢慢浮出了这个想法。她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如果说她和张玉琴的那段情缘就算被曝光,也有人同情有人理解的话,那么她和自己情人的女儿,和自己徒弟,和自己盟主的女儿的……

  那就是伦理倒错的畸恋了……没有人会怜悯同情我……只会沦为武林甚至世间的丑闻和笑谈。

  念及于此,她不敢再将目光看向对面床上,脑中也不敢再触及此事。她干脆舔起了慧怡那被岁月染成黑色的肛门,反正她不也是喜欢舌头与肛门内那润滑的肠道接触的感觉吗?那些烦恼就随着一次次的舔舐离开自己脑中里吧……

  「夫……夫君……妾身真……真的是不行了……饶了我吧……」湘怀玉被操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她此时确实也是精疲力竭,无力再提臀逢迎了。

  张美玲这时也觉得菊花中颇为骚痒,小穴内也有些支撑不住的感觉,她不明白这是阴道内快感,反而误以为是再操下去自己会当众排尿。于是便从湘怀玉肉穴里抽出伪具道:「也好,姐姐一路劳累,也该去休息了……你们两个别顾着折腾我家那条母狗了,赶紧服侍你们主人回去安歇。」张美玲对慧怡和曹雪霜说道。

  「是……」那两人慌忙放下白槿,小心翼翼的走到张美玲身边,将软做一团的自家主人架起抬走。她二人这时已是不敢再直视张美玲眼睛,显然是对刚才张美玲的刚猛做派心存敬畏。

  两人架着湘怀玉刚走到门边,突然停住,湘怀玉回过头来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对张美玲说道:「老公……我们……明天继续哦……」不待张美玲回话,三人便一起走出屋门自回了。

  张美玲带着白玉阳具走到门口看着那三人进屋后,便把门关了,走到白槿床前坐下。用传音入密道:「师父,你怎么样?」。

  「主人还是叫我槿奴吧,小心走了嘴……」。

  「好……吧……」。

  「槿奴这败絮般的身子,没事的……」白槿此话中仍是一股心灰意冷的味道,也许她在性戏中颇为尽兴,但对于她来说那是一种表演或是逃避,一待事了,便又回到俗世的困扰当中。

  张美玲心中痛苦,一把将白槿搂入自己怀里,也不说话,只是无声的哭泣,大滴的眼泪顺着师父光滑的后背流了下去。

  白槿心下也是难过,宝贝徒儿的眼泪洗去了自己心中那些不快。她握住徒弟的双肩推开,爱怜地看着对方。张美玲也不知道此时叫她槿奴还是师父,所以干脆一言不发,任由眼泪流淌。

  白槿将嘴凑到张美玲脸前,用嘴和舌头,将她的泪水舔入口中说道:「主人,槿奴帮你把那阳具取下来吧」。

  张美玲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白槿帮她把肛门栓从菊穴中取出,皮裤也褪了下去。白槿看到她小穴和臀缝周围都是亮晶晶的淫水便道:「槿奴帮主人把下面清理一下吧。」言罢,还没等张美玲同意,就俯下身去主动用口舌侍奉爱徒的淫器。

  「好……啊……」张美玲好字刚刚出口,就被快感掩住了声道,再也发不出正常的话语,只是挺着牝户一个劲的往白槿脸上蹭。她在之前的性交中肛门和小穴因为肛门栓传递过来的力道而被刺激的敏感不已,这下正好有了宣泄的渠道。

  没过多时,她刚才那种要尿出来的感觉逐渐达到了顶点,她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唇,生怕声音太大传到淫教妖女们的耳中。而后她阴道中喷出了一股暖暖的汁液,冲洗了她师父的面部。

  「这……这不是尿尿,这是什么?」张美玲用略微发抖的声音对白槿道。

  白槿同样用传音入密对她说:「这是潮吹,有些女子爽到极点就会这样」。

  「啊……是吗……」张美玲心道,她仰面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屋顶。

  白槿将一席薄被盖在她身上,之后自己也赤身裸体的钻了进来,搂住张美玲。

  两人不再说话和动作,先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们把镜头转到湘怀玉那屋。

  湘怀玉此时侧躺在自己卧房的床上,懒洋洋的对旁边侍立着的曹雪霜道:「霜奴去把这两条伪具仔细清洗一下,明天还与人家,这东西贵重,咱们不能总拿在手里。」说话时她对曹雪霜冲外面使了个眼色,对方点点头,拿起两条伪具出了房门。

  不一会,曹雪霜回来,关上门后将一张纸条塞给一旁的慧怡,自己则在客厅门口把风。

  慧怡进到卧房将纸条递给湘怀玉后坐到了床边。

  湘怀玉仔细看过后将纸条在床边油灯上付之一炬。

  她拉过慧怡的手,让慧怡坐到自己身边后用束音成线的方式说道:「她们两个现在的发展几乎和教主预测的完全一样,你一会去打水洗漱时将消息传出去。

  后天,开始下个环节的计划,另外那对母女是仇信元点名要的,虽说你们两个武功不高,但也要防着害了她们性命」。

  慧怡并不会那传音入密束音成线的功夫,只是贴在湘怀玉耳边轻声道:「是」。

  湘怀玉闻到她身上那诱人的异香笑道:「今天没想到会被那孩子收拾了,倒也出乎我的意料,我教这近二百多年来,怕是从来没有被白道女侠奸过的教众吧」。

  慧怡轻声笑道:「您说的是,从来只有我们奸女侠,曾几何时有女侠奸我们的事情」。

  「没想到刺激到这种程度……她当时若要我自认为奴,我也是肯的」。

  「您要是真做了她的奴隶,我的主人是要心痛的……」。

  「他能有什么心痛的,估计他现在正在和我家那几条母狗胡天胡帝呢,哼」。

  慧怡贴近她耳边道:「他怎么对付您的女奴,您就怎么对付他的母狗呗……」说完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湘怀玉。

  湘怀玉笑道:「你不说,我今晚也得再尝尝你奶子上的这股乳香……」。

  说罢湘怀玉扑进她的胸口,揉捏起她那柔软而有些下垂的肥奶,房中又响起了两个女人阵阵的呻吟,持续了很久很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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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3-29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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