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梦回天阙 by 紫屋魔恋
2018-9-1 06:01
本来以黄彩兰的武功,虽尚不及杨逖,却也没有这般无力地任人轻薄之理,只是在就擒之时,杨逖也不知从那弄来的药物,粉红色的小丸,三姊妹一人一粒,一人都没漏掉。被迫吞下药物的黄彩兰本以为那是媚药,反正落入杨逖这淫贼之手,她早知贞操必然不保,便是服了媚药也不打紧;但黄彩兰却没想到,那药物入口之后,竟没半分中了媚药的当然反应,却是浑身酥软无力,一丝内力都提不起来,全身功力彷佛都被化得干干净净,虽有武功却是一点也使不出来。
看了黄彩兰的反应,杨逖嘿嘿直笑,他淫女无数,对这方面的要求自是严格,女子无论是被点死穴道,或被绳索缚紧,在床上玩起来虽是方便,不虞她反抗,但少了女子情欲如焚、欲仙欲死的本能反应,那趣味却也损失不少;因此他从域外千辛万苦求来这『凝芬散功丹』的方子,专只对女子阴体有效,只要一丸,便可令女子体内气脉阻滞不顺,有多深内力都使不出来,手脚动作却是不妨,虽无法运功伤人,但在床上迎合欢好的力气,还是有的,简直是为他而配的良方。
只是这散功丹虽有药方,也毋须什么特殊药草,极易配制,但效果却是间断的,每十日便要再加一丸,若逾期未加,药效便会逐渐减退,十五日内药力便袪,因此倒也算不得什么奇毒;加上它一来只对女体有效,二来从服下到毒发颇须一点时间,只要中毒之人及时觉察,有一定内功程度之人便可运功排出,因此别说使用了,在中原一带连听说过这『凝芬散功丹』的人都很少。
本来三女中了此毒,药效又已行开,根本无须再加这绳索了,只是杨逖心中清楚,阴京常表面上任事不管,实则最是小心谨慎的一个人,虽不像师叔杨巨初那般无分巨细靡遗全都要管,却也不是那般好唬弄过去的,他虽对自己的药物也颇有信心,但小心起见,杨逖还是先捆了再说。
其实以黄彩兰的高傲,就算动武,对付不了杨逖和阴京常,为免受辱而自尽也非难事,但杨逖肚子里的坏水太多了,竟以其余二女的性命来威胁于她,若黄彩兰不乖乖就范,只怕范婉香和白欣玉两人都性命难保。虽知他多半也是这样告知范婉香和白欣玉,这手段只是用以威胁居多,但黄彩兰和两位结义妹子情同手足,与亲生姊妹并无二致,在此情形下,也只能任由淫辱了。
看黄彩兰虽是眼中满布恨火,却也不敢造次,连骂都不敢骂一句,赤裸的胴体只能蜷缩床上,尽量减少被他目光轻薄之处,杨逖这才确定,此女虽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对自己却已再无抗力,接下来就要看自己的手段,能不能把这美女降服的服服贴贴了。
他倒不急于下手,反正长夜漫漫,也不必急在此刻,何况黄彩兰形貌艳丽,灯光之下更显得佳人眉目如画、肤若凝脂,在上手之前杨逖倒也乐得就着灯火,好生『观览』一番。
黄彩兰虽是全力遮掩,但纤手如此小巧,又掩得住多少?但见灯光之下,佳人一身肌肤如霜雪凝就般雪白无瑕,虽有纤手遮挡,却也看得出胸前双峰甚是丰隆,加上长年习武,骨肉亭匀,腰身纤细如柳,隆臀浑圆上翘,玉腿修长娇润,线条之优美当真属人间尤物,若非面上神色恨怒交加,贬损了些许丽色,在灯光下看来,这黄彩兰十足风华绝代,光这样看着都令人魂为之销。
不过更教杨逖又惊又喜的是,在黄彩兰嫩如凝脂的藕臂上头,端端正正点着一颗亮眼的朱砂红点,分明是处女方有的守宫砂。他原本以为前次对黄彩兰下手,却因他人横加干预,因而错失良机,恐怕这头筹已给人占了去,那时的两人一俊一丑,那俊的武功比丑的更高十倍,为解体内淫毒,黄彩兰的贞操多半会丧在他身上,却没想到现在解衣一看,黄彩兰臂上守宫朱红未褪,竟还保持着处女之身,一直等待着自己为她开苞,自己这下子可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哪!
将自己的衣裳慢条斯理地脱了,在黄彩兰那极力遮掩,却仍是春光外泄的艳色诱惑之下,杨逖胯下的淫棍早已是一柱擎天,乍看之下的黄彩兰虽仍是羞愤交加的神色,杨逖却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隐而不显的期待,显然对很快就要失身一事,并非表面上的全盘不喜。若非杨逖看得出黄彩兰臂上的守宫砂绝无虚假,还真要以为上次那得尝黄彩兰处女之躯的男人表面上英俊挺拔,实际上却是个银样蜡枪头,没法完全解除黄彩兰被淫毒诱发的渴望,这才让她一直空虚到现在哩!
原本想要对杨逖赤身裸体的丑态来个视若无睹,甚至闭目不看,但不知怎么着,芳心深处竟有一丝难以明言的渴望,把那就要失身贼人的愤怨和心痛全压了下去,令黄彩兰的眼儿再也闭不起来、移不开去,竟眼睁睁地瞧着他愈走愈近,那肉棒愈发长大地对自己张牙舞爪,愈看愈觉得心中有一股冲动正在萌芽,紧夹的玉腿不由轻颤,里头那黏腻不去的潮湿感觉更加强了。
28初试云雨
其实从一年多前那次被赵平予拔去体内淫毒之后,黄彩兰虽是免了淫毒未解、内阴自焚之厄,内力虽颇有消耗,但数日静养后也恢复了过来,加上在郑赵两人离开之前,两位妹子已赶了过来,力聚则强,也不用担心杨逖反扑了,但黄彩兰却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才难捱哩!
随着日子愈过愈多,黄彩兰的夜晚也愈发难熬,原来还只是中夜不眠,浑身上下似有一股奇异的洪流四窜,但到后来,那股洪流愈来愈是明显,夜里虽是清凉,但那洪流却似本身带着一股奇异热力,在黄彩兰周身缠绵不去,弄的她浑身发热,汗湿重衣,却又不像受了风寒的感觉。
尤其更教黄彩兰难受的,却是股间那女子最私密的所在,从那事之后便变得非常敏感,起初在夜间多梦之时,怀春少女难免情思入怀,令幽谷缓缓濡湿,这倒还可忍受;但到了后来,那黏腻的湿润感,却不只发生在美梦之后了,光只是沐浴之间不小心探到,都要令她浑身酥酸个老半天,夜中醒来之时,往往自己的手也已滑到了股间那羞人的谷口处,勾出了一丝丝沾粘;尤其从几个月前开始,那情况更是严重,往往不到入夜,光只是和异性言谈,或是鼻尖嗅到了男人的味儿,整个人就已经开始不对劲,心神恍惚,严重点时连自己也禁制不住幽谷当中的春水涔涔。
这情况如此严重,几乎已到了使黄彩兰无法忍耐的当儿,偏偏这事儿又是如此羞人,黄彩兰虽有两个好结义妹子,但这般丢人的事儿,又教她怎开得了口求救呢?以黄彩兰的冰雪聪明,早知此事必与当日拔毒之后,留存体内的残毒有关,偏媚毒之事关乎男女之私,黄彩兰表面上英风飒爽,行事豪气,实则也是个女儿家,便想找人询问实也开不了口,也只能这样拖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