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秋风十月下扬州
笑傲神雕 by 上官肖小
2018-10-23 18:57
午后轻柔的微风吹佛着盈盈的身体,让她感到些许的凉意,身体下意识的抱住一具火热的肉体,那火热的触感让她心驰神摇,突然她意识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猛的睁开眼睛,见林枢问也是赤裸着身体,正揉着眼睛,想是刚刚睡醒。盈盈连忙滚到一旁,抓起地上散落的衣裳遮住羞处。
林枢问侧过身子,见盈盈衣不蔽体,大片雪白的娇躯裸露在外面,顿时气血上涌,胯下的黝黑的肉棍迅速勃起,那肉棍上还沾满了淫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显得极为淫靡丑陋。盈盈瞥见他的下体,惊叫一声,只听「啪」的一声,林枢问的脸上便挨了重重的一个耳光,盈盈斥道:「还不快转过身去!」林枢问捂住脸颊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盈盈心中忐忑不安,发现自己身上还有许多精液的痕迹,虽然边上就是小河,但是林枢问就在这里,终究羞于清洗,草草收拾一番,穿上衣服道:道「好了,转过身来吧。」
林枢问闻言转过身来,见盈盈神色端庄,想道刚刚她还在自己身下放声浪叫,竟觉如梦似幻一般。盈盈见他尚未穿衣,肉棍兀自直挺挺的面对着她,忙抬起手来捂住眼睛叫道:「你这呆瓜,倒是把衣服穿上啊。」
林枢问这才惊觉,连忙将衣裤穿起,良久,盈盈才放下手,却见林枢问跪在地上默默不语。盈盈叹了口气,蹲下身子道:「问弟,你这是作甚?」
林枢问道:「弟弟该死,亵渎了姐姐,请姐姐杀了我吧。」
盈盈闻言眼眶一红,想到刚刚为了救他而失身,已然是背叛了冲哥,心中凄楚,两行清泪便滑了下来。林枢问见盈盈哭了,抬起手就往天灵盖击去,盈盈大惊失色,忙抓住他的手腕道:「你不要如此,男人大丈夫,遇事就寻死觅活成何体统?总之……是我命苦……姐姐不怪你便是,快起来……」说着就将林枢问拉了起来。
林枢问站起身来道:「姐姐,我……」盈盈伸出纤指点在他的唇上说道:「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说着又抚上他红肿的脸颊问道:「疼吗?」
林枢问握着盈盈的玉手道:「姐姐再怎么打弟弟都不觉得疼。」
盈盈闻言羞红了脸,轻轻抽出手来道:「那我们快出谷吧。」
林枢问手一指问道:「不知这和尚的尸体该如何处置?」
盈盈闻言柳眉微蹙:「这和尚好生可恶,便将他置于此处喂野狗吧。」
林枢问闻言摇手道:「不可不可,他身中剧毒,任何东西吃了他都会中毒身亡,也不能把他埋在地下,若尸身腐烂便会流毒无穷。」
盈盈道:「那就把他烧了吧,原本和尚死后就要火化,我们把他烧了也合佛道。」
林枢问点头道:「如此甚好。」
两人当即架起柴火,将和尚抬起扔进火堆,和尚的袈裟很快燃成灰烬,露出白白胖胖的身体,盈盈见他左肩有一个碗大的疤痕,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是方惠。」
林枢问诧异的问道:「姐姐认得他?」
盈盈「嗯」的一声说道:「当年我曾在少林寺住过几日,方惠正是给我送饭的和尚,有一日他想轻薄于我,被我打翻在地,他送来的菜汤洒在他肩膀上,所以留下了这个疤,后来因为此事,他就被方正大师逐出少林寺,没想到今天居然惨死于此。」
林枢问渭然长叹:「天道轮回,这和尚贪杯好色,应有此劫,姐姐不必放在心上。」
大火足足烧了半个时辰,方惠的尸体全部化为灰烬,林枢问挖了一个浅坑,将他的骨灰埋好,两人便按原路返回,不多时就到了谷口。盈盈见日头西斜,便道:「弟弟不必再送,且先回去吧,莫让你爷爷等急了。」
林枢问怅然若失,百般不舍,鼓足勇气道:「弟弟想随姐姐出谷,我虽武艺不精,但是深通医理,定能帮上姐姐的忙。」
盈盈心中大为感动,嘴上说道:「外面危机重重,人心叵测,稍有不慎就会陷入危险境地,弟弟的好意姐姐心领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必能再见。」
林枢问急道:「姐姐是嫌弃我没本事,会拖累你吗?」
盈盈忙道:「姐姐怎么会这么想呢?实在是外面凶险万分,姐姐不想你以身犯险。」。
林枢问还待要说,却听到一阵冷笑传来:「小娃子这么久不回来,原来是想偷偷出谷,怎耐人家女娃子不领情……哈哈哈……」那笑声忽远忽近,林枢问叫道:「是爷爷来了吗?」突然他眼前一花,林不医已到了眼前。
盈盈忙上前施礼:「前辈安好,还请前辈将问弟带回,晚辈就此别过。」
林不医却是不答,瞧了瞧林枢问,脸上阴晴不定,突然闪电般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手指一搭经脉就问道:「你刚刚中过毒?毒性已被压制,中了什么毒?谁解的毒……」林不医连珠炮般的发问,不待林枢问回答,随即惊道:「这……是雪线虫?你居然没死?快告诉爷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林枢问就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都告诉了林不医,只是略去了盈盈为他解毒之处,林不医恍然大悟,喜道:「好你个小子,福大命大,竟然遇到如此机缘,如今的你已是脱胎换骨了。」
林枢问道:「可是孙儿并无特别的感觉啊?」
林不医敲了一下他的脑壳道:「真是蠢才,如今你水火并济,龙虎交汇,不光身体已经是百毒不侵,功力也精进不少,不信?接爷爷一招试试看。」言罢也不等他回话,抬手就是一掌,林枢问见这一掌来势甚缓,知道他想考校自己的功力,也是一掌拍出,双掌相交,空气中不时传来哧哧之声,林不医哈哈一笑,将掌力撤去,林枢问也顺势收了力,看着自己的双手喜道:「爷爷说的果然没错。」
盈盈听了也极是欢喜,道:「恭喜问弟武功大进。」
林不医嘿嘿一笑:「女娃子刚刚可还嫌弃我孙儿是个累赘,如今又来道喜却是为何啊?」
盈盈忙道:「刚刚晚辈绝无此意,还请前辈不要妄自揣测。」
林不医道:「那你可愿让我孙儿跟你出谷?」
「这……」盈盈闻言犹豫不决,转念一想,林不医个性怪异,倘若推诿不知还会生出多少麻烦,当下说道:「前辈若是放心问弟出去见见世面,那晚辈自当遵从。」
林枢问听了喜形于色道:「多谢姐姐。」
林不医冷哼一声,望了两人一眼,翩然而去,不一刻,就消失在山谷深处。
夕阳将远处的天空染成一片血红,眼见耽搁了不少时间,盈盈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快点上路吧。」林枢问应了一声,快步跟上。
出了山谷,道路渐渐宽大,想到令狐冲生死未卜,盈盈心中焦急,无暇欣赏沿途风景,两人展开轻功,一路狂奔,边走边将以前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终于在入夜之后赶到了熔剑山庄。
只见山庄大门紧闭,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一丝人声,盈盈暗道:「难道他们都离开此处了不成?那冲哥……」两人绕着山庄走了一圈,发现西角厢房尚有一处灯火,盈盈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两人提气纵身,轻轻巧巧的落在院子里,然后猫着身子,迅速赶到了厢房外。
盈盈用口水沾湿了手指,轻轻地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两人凑眼上去细看,只见厢房内灯火通明,隐隐有人声传来,却是没有发现人影,两人的目光转了一圈,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转到厢房的床上,只见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缠在一起,正在做那丑事,盈盈见状脸面发烫,赶紧把头转开,不敢再看。林枢问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顿时脸红耳赤,也将眼睛抽了回来。
两人都觉尴尬,只听床上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你这…死鬼…当真是不要命了…啊…啊…你轻点…前些日子才被老爷…狠狠打过一顿…嗯…用力…不要停…啊…今天还敢来作死…」盈盈侧耳倾听,自觉这女声特别耳熟,仔细回想一番,才想起来那是五夫人的嗓音。
「这老贼…下手真狠…任盈盈逃走了,就来拿我出气…今天他不在…哦…你那里可真紧…我要肏死你……」盈盈一听就听出来那是刘正的声音,想到刘正那驴子般的肉屌,盈盈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忍不住又将眼睛凑了过去。只见刘正黝黑的身体趴伏在五夫人雪白的肉体上,屁股不停的起伏,那粗大的肉棍若隐若现,盈盈只觉气血上涌,口干舌燥,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了,突然她察觉到一双手扶住自己的腰间,一根硬邦邦的肉棍隔衣抵触在她股沟间,盈盈花容失色,一颗芳心砰砰乱跳,回头望去,只见林枢问满面通红,眼睛正直直的望着她。
盈盈满脸通红,又不好出声制止,屁股忍不住微微扭动,想摆脱林枢问的肉棍。却不想这种肉体的厮磨将她的欲火渐渐引了出来。林枢问的肉棍被盈盈丰满的臀瓣紧夹着,肉棍随着盈盈屁股的扭动而摩擦,顿时倍感刺激。
只听五夫人咯咯笑道:「还不是…你办事不利,让那小浪蹄子逃走了…啊…舒服死了…」
时间稍久,盈盈浑身燥热难忍,额头沁满香汗,眼见无法摆脱,便想直接破门而入,却听刘正说道:「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岳不凡…哦…快射了…将令狐冲也带了出去,不知是要去干嘛?」
盈盈本欲破门而入,听到令狐冲的消息,手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只听屋内传来一阵急促的啪啪之声,只见刘正将五夫人拦腰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下体疯狂的挺耸着,五夫人的喘息变的急促:「不行了…啊…又要来了……啊…」只听一声高亢的尖叫,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颤抖着,盈盈见此情景,娇躯变得滚烫,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暖流从阴户流出,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她再不能忍受,伸手用力一推,破门而入,林枢问猝不及防,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他及时清新,稳住身形,跟着进了厢房。
刘正和五夫人惊慌失措,五夫人「啊」的一声惊叫,抓起床单裹紧身子大喊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刘正怒道:「谁人如此大胆,敢擅自进来?」待看清来人容貌,刘正顿时吓得面如土色颤声说道:「是你…你还没死…」
盈盈冷笑道:「你还没死,我怎么会死?」
刘正忙滚下床来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道:「圣姑…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盈盈心中鄙夷,心想此人作恶多端,不知毁了多少人的清白,今日绝不能留他在世上。飞起一脚将他踹了个跟头,刘正仰天倒地,胯下的肉棍顿时暴露了出来。只见那肉棍粗大无比,沾满了淫液,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通红油亮,马眼处尚有些许精液溢出,端的是丑恶无比。
盈盈叱道:「无耻之徒,快说,我冲哥被带到何处去了?不说的话,我就杀了你!」
「我说我说…」刘正连连叫道,随即手一指说道:「五夫人知道,你问她!」
盈盈闻言抬头望向五夫人,五夫人缩了缩身子,怯生生的说道:「我只知道老爷他去了扬州,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敢多问…」
盈盈脸若冰霜,缓缓抬起手,刘正爬起身来叫道:「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圣姑…求你念在当日的情分上饶了我吧。」盈盈听他旧事重提,心中更是愤恨难忍,心想若是就这样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眼睛一转,便想到一个主意,只是要找个理由支开林枢问。便开口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刘正喜道:「圣姑此话当真?」
盈盈不答,伸手就点了刘正的穴道,招手让林枢问过来,吩咐道:「问弟,你且去庄内四处看看,还有没有别人,记得要小心行事。」
林枢问不疑有它,转身就出了屋子。
盈盈笑着将刘正扶起让他坐在床上,刘正不知她要干什么,心中顿觉毛骨悚然。盈盈又将五夫人点倒,随即坐在刘正身侧笑道:「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刘正强笑道:「小人不知道…」
盈盈伸出玉手在他胸前摸索,只见刘正宽阔的胸腹有道道鞭痕,温柔的说道:「这是因为我被打的?」
刘正点点头道:「为了圣姑挨几下鞭子算什么?」
盈盈玉手缓缓下移,轻轻握住刘正的肉屌,那肉屌沾满液体,入手灼热黏糊,盈盈只觉周身泛起一股酥麻,忍不住开始套弄起来。刘正惊异莫名,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爽快感觉让他忍不住开始喘息。盈盈觉察到他的变化,妩媚的一笑道:「舒服吗?」
「圣姑的小手好柔软,在用力一点…」刘正痛快的叫着,只道盈盈上次已被自己的大肉屌征服了。
肉棍变得更加粗大,盈盈见自己双手沾满了恶心的淫液,心中嫌恶,身体却开始变得燥热难忍,下腹犹如一团烈火在灼烧,呼吸禁不住急促起来,低声说道:「你下面好大…好脏……让妾身帮你弄干净吧…」说着她低下身子,将头凑了过去,肉棍淫靡腥臊的气味让她一阵眩晕,她忍不住「哦」的一声呻吟出来,一股浪水喷了出来,她清晰的觉察到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
刘正见了她的媚态喘息道:「圣姑…快解开小人的穴道…小人受不了了…」
盈盈闻言羞耻难当,微微张开樱唇,挤出一条长长的香涎,滴在他龟头上,然后用手快速套弄,刘正刚刚历经高潮,龟头敏感异常,这一下当真舒服的他哇哇乱叫。盈盈听着他喘息,不禁俏面发烫,不一刻,肉棍上就沾满了盈盈的口水。套弄之即,不时发出吱吱的水声。盈盈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竟有一种想要品尝一下这根肉棍的想法产生。
盈盈见肉棍已经胀在极致,强忍心中悸动,将头挪开,放开肉棍,刘正正沉醉于盈盈的服侍之中,忽觉盈盈的小手离开了肉棍,顿觉下体肿胀疼痛,忍不住喘息道:「圣姑…我下面好痛,可怜可怜小人吧…」
盈盈展颜笑道:「你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站起身来,将小几上的蜡烛拔了下来。
刘正见此情景,隐隐猜到她的用意,惊叫道:「你…你要做什么…啊………」话音未落,一滴滚烫的烛泪便滴到他的龟头之上。那龟头敏感异常,刘正哀嚎着,疼的想要满地打滚,苦于穴道受制,当真是苦不堪言。盈盈哈哈大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
盈盈握住他的肉棍,将蜡烛倾斜,烛泪不停的滴下,突然一滴烛泪滴到了刘正肥大的卵蛋上,刘正嚎叫一声,肉棍变得更加粗大,身体一个哆嗦,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喷到了盈盈的俏脸上,「啊……」盈盈惊呼一声,那滚烫粘稠的液体仿佛击打在她的心上一般,娇躯一阵颤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
盈盈紧紧握住肉棍套弄,将刘正的精液一滴不剩的榨了出来。她在套弄之际暗运内力,竟将刘正肉屌的经脉震断,那驴子般大小的肉屌急剧萎缩,变成一条软啪啪的肉虫。刘正长大了嘴巴,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响,却是连惨叫都发不出来。盈盈这才抽出玉手,取出手帕将脸擦干净,然后将手上的精液尽数抹在刘正的脸上,随即又点了刘正的笑穴。
「哈哈哈…哈哈哈…贱人……哈哈哈…你好歹毒……不得好死…」刘正的身体疼痛难忍,眼泪鼻涕一股脑儿流了出来,嘴里却发出诡异的笑声,这幅景象令人毛骨悚然,比之任何酷刑还要残忍百倍。五夫人见此情形早已吓的昏了过去。,要知道任盈盈曾是魔教圣姑,于魔教折磨人的伎俩也是了然于胸,当年也是统领群雄,纵横江湖的狠角色,只是自从认识令狐冲之后就收敛了许多,如今她遭受人生大变,决绝狠辣的劲倒是又回来了。盈盈脸上潮红已退,冷冷的看着他,突然林枢问推门进来,见到刘正的惨状,不禁开口问道:「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盈盈摆手道:「没事,我们走吧。」
林枢问道:「去扬州吗?」
盈盈点了点头,跨步走出了厢房,冲哥的线索只有去扬州才能找到,想到小龙女也去了扬州,她的武功还在自己之上,有此强援相助,顿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两人在山庄的马厩中找了两匹好马,就迅速离开了山庄。
漆黑的夜色下,两条黑影一路南行,身后不时有痛苦的嚎叫和疯狂的笑声传来,在夜空中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