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女生联谊会的性奴 by 风之席昂
2018-6-3 06:01
第六章
卡洛尔回来时我刚给她收完洗乾净的衣服。当然她问了我这一天过得怎么样,我顺便说了那两个姑娘奸淫了我。她皱着眉头看着我,说我是她的奴婢,不经她同意我不应该去跟别人操。
我觉得这不公平,因为那两个姑娘根本就没问我是否愿意叫她们操,可卡洛尔不听任何解释。她让我弯下腰,这次是把双腿并紧,让我用胳膊把腿抱紧。
她取出鞭子,开始抽我翘起的屁股蛋,鞭子打在疼得发红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纵横交错,试图覆盖我臀部每一寸肉。抽了二三十下后,她放下鞭子,举起棍子,开始狠狠打我疼痛的屁股。
鞭子抽得很疼,但在我屁股上产生了一种麻木感,所以再用棍子抽时,虽然比用鞭子要疼,但却不会像先用棍子那么巨痛难忍。我抱紧双腿,把肥厚的奶子紧抵在大腿两边,把头深埋在两膝之间。
我呜咽着,呻吟着,既是因为疼痛,又是因为兴奋。这次也是整个场面的淫靡让我发情。我的身心在情欲作用下震颤,虽然她还没接触到我,除了用鞭子和棍子。
「好,安贝儿,手脚着地趴下来。」她命令道。我颤抖着低下身,四肢着地趴着,像只狗一样抬头看着她。她走到我身后,把一只粗大的金属振荡器捅进我大张着的阴道,扭着转着把它深埋进我体内。然后她走到衣柜边,从里面拿出一只乒乓球拍。
「爬到床脚这儿来。」她命令道。我乖乖照办,用手扶着床头,让她把我的皮手铐固定在床头的支架上。我别扭地跪伏在床前,胸腹擦着地,但她并不在意,自己也跪到我身边。
她举起了球拍,我以为她要打我屁股,但她却把它猛击在我左乳外侧。我肥厚的奶子向牛乳一样垂在身下,丰满柔软,但十分脆弱。拍子带着一声沉闷的巨响打在我肉球的外侧,紧跟着是我痛苦的哀嚎。
我闪身向后躲,但手腕被紧紧的固定住。奶子上传来一阵灼痛,撞向另一只奶子,然后摇摆着、震颤着、跳跃着,直到最后归于原位。
「闭嘴,待好了!」她止住我的叫喊,用球拍向我肥厚的奶子再猛击一下,然后又一下,又一下,她用尽全力,直把我可怜的奶子打得狼奔豕突,左右乱晃。
我咬紧牙关,汗流满面,强忍着胸前肉袋上火辣辣的剧痛。卡洛尔停了下来,跨过我的身子,又开始猛击我的右乳,一下又一下地用拍子全力捶打着,还不断变换着击打的角度和方向。
我闭上眼睛,呜咽呻吟着忍受着胸部涌上的灼痛。卡洛尔把拍子平放的我身下的地板上,开始向上打我的奶子,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用力地敲击捶打着我酸痛的肉球,我开始嚎啕大叫起来,再也无法忍耐。
她终于停了下来,我瘫倒在地,或是说几乎瘫倒,只是手被绑着,没倒下来。
我坠在床支架上,我疼痛的双乳压在地板上,全身都在抽搐着、颤抖着。
卡洛尔脱光衣服,又把我的手腕从床上解开。她拽着我的脚腕把我拖到房间另一端,我受伤的奶子蹭在地毯上,疼得我嚎叫起来。我转过身来躺着,试图减轻痛苦,却看到她拿了一张椅子放在我身边。
我看她取来一根长铁链,站在椅子上,踮起脚尖,把它穿进固定在天花板上的一只金属环里。她把椅子挪到几步外,又站上去,把另一根长铁链穿进六英尺外的另一只金属环里。
尽管奶子上奇痛无比,我却浑身兴奋无比,因为我知道她要干什么,她是要把我用链子吊起来,我觉得这简直是件奇妙刺激的事情。我迫切地渴望着,看着她挪开椅子,手拎着一根链子向我弯下身来。
但她没把链子绑在我手腕上的皮手铐上,而是绑在了我的脚铐上。她把另一只链子扣在我另一只脚腕上,然后把两根链子都拉直。
「抬起腿来!」她命令道。
我把腿抬起来,她把多余出来的链子再拉紧。
「倒立起来,安贝儿。」她命令道。我还从没做过倒立,但我开始尝试,她帮我拉着链子,我的脚每抬高一点儿,她就收紧一下,结果证明这其实很容易,我最后不是用头,而是用手倒立起来。
我的胳膊在我身下撑直,让我离开地面,链子栓紧了我的脚腕,让我不会向两边歪。铁链把我的脚腕既向上又向两边拉开,我身体越往上双腿就叉得越开。
卡洛尔走到墙边,把链子穿过墙上另一只我刚才没注意到的金属环里,然后用脚蹬着墙用力拉铁链。我惊叹着看着双手离开地面。卡洛尔把我吊起离地约一英尺高,然后想法把链子固定住。
我被双脚向上倒吊着,双腿大敞,双手垂在身下。卡洛尔走到我身边,把我的双臂拉到我身后,把我的双手在我背后铐在一起。我兴奋地呻吟着,感觉到极端的淫贱无耻、肉欲横流,如此无助地把自己交给他人支配。
振荡器还在我体内,刚才我一直把它紧紧夹住,卡洛尔把我倒吊起来后,在重力作用下它自动滑入我体内,贴着我的阴道壁愉快地欢唱嗡鸣着。我的身体同声哼唱着,我的肚子也投入地颤动着。
卡洛尔站到我面前,我发现我的脸和她的胯部正好在同一高度。她把她的阴户抵到我脸上,我开始在她的淫洞上又吸又舔,她也在吮吸我的。她把振荡器在我淫洞里慢慢地插进抽出,我边哼着边嘬她的臊逼,把舌头用力向里顶。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阴蒂上,把舌头顶进她阴唇中间,在那个小小的性按钮上唆着舔着,自己的臊逼也在难耐的快感作用下火烧火燎。
卡洛尔在我阴蒂上吸着,来回抽动着振荡器,同时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揉捏着。
我开始无助地摇摆,发现越来越难以集中精力去吸她的阴蒂。然后我来了,疯狂地呜噜喘息着,任凭性狂潮的热浪顺着脊椎涌下,威力无比的强劲快感波涛搅乱了我的肺腑。
卡洛尔用双手攥住我的头,把它紧紧挤进她大腿之间,自己在我脸上骑着。
她快活地呻吟着,把我的脸摁在她又热又湿的阴唇上,飞快地在我脸上摩擦,我的舌头都跟不上她。
她满意地呻吟了一声,退了回去,坐到床上。她靠了好久,最后叹了口气,站起身,到衣橱边找衣服穿上,然后出去了,一句话也没说,就把我吊在那儿。
我的头因为充血而胀痛,刚才我发情时没注意到,但现在头开始一跳一跳地疼起来。
我等待着,希望她能马上回来,希望她只是去了趟卫生间或是什么地方。我不停地看她床头柜上的钟,看到时间在一分一秒地度过。几分钟后我的阴户在振荡器的刺激下又开始发热。
我用力收缩阴户上的肌肉,希望能带动振荡器抽动,还希望能用大腿来自我摩擦。
可我根本无能为力,只要振荡器不直接碰到我的阴蒂,我就达不到高潮。而振荡器又不断激励我进入一个超强度的性刺激状态,我的下体在受欲望的煎熬,可没人碰我的阴蒂,我无法爆发,也无法缓解我体内磨人的高强度压力。
一个小时过去了,然后是两个小时。门终于开了,但进来的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姐妹。
她奇怪的看着我,但马上又兴奋地微笑起来。她把门在身后关上,进到房间里,站到我面前。
「你在干什么,预备会员?」她问道。
「没……没什么,姐姐。」我喘息着答道。
她把手放到我阴户上轻轻揉搓着,然后又把手拿开。
「你浑身都湿透了,预备会员。」她阴笑着:「或者我应该叫你奴才婊子?」她抓住振荡器的尖端,轻轻地把它从我阴道里向外抽。振动器蹭在我的阴蒂上,我疯狂地哼叫着、喘息着,我的心跳急剧加快。
「噢!噢!噢!噢噢!」我急喘着叫道:「噢,就这样!」「真是个小色鬼,对不对?」她笑着说。她把振荡器从我的裂缝中完全取出,让我空虚流汁的阴户可怜地独自大张着,她自己却褪下裤子,把她的胯部顶到我嘴边。
「吸我,奴才!」她命令道。
「好……好……好……好的,姐……姐姐。」我呜咽着,伸出颤抖的舌头,在她阴门上四处舔着,一遍又一遍地舔着她的阴道口,把她的阴毛都弄湿了。她的双手在我的腿上摸来摸去,可就是不碰我的裂缝。只要在我的阴蒂上用力揉两三秒钟就能让我登天,可她就不。
她只是把双手顺着我的腰部和臀部上下摸着,手向下轻滑,一直摸到我的头,然后她攥住我的一头金发,用它做把手,把我的头向前向上拉向她的胯下。
她把下体在我脸上磨着,我拼命地在她淫洞裂缝处咂着,吸出一股股粘乎乎的淫汁。
她快活地哼喘叹息着,在我脸上骑着,一旦她觉得我舔得不卖力,便抓住我的头发撕着扭着。我舔了好长时间她才来,然后她自顾自地提上裤衩,把振荡器往我体内一捅,向我招了招手,走了。
她肯定说了卡洛尔房间里出了什么事,几分钟之后另一个姑娘走进房间,也把裤衩脱了,让我吸她。刚吸了一半,又一个姑娘走了进来,得意地傻笑着看着我们。
前一个姑娘刚完事她就取代了她的位置。等我吸完她,已经有四个姑娘等在房间里了。每个人都轮番站到我脸前,哼喘着,淫叫着,攥住我的头发,把胯部塞进我嘴里。
她们的手摸着我的身体,但从不摸我的胯下,也不碰我体内嗡鸣着的振荡器。
一个姑娘使劲捏我的奶子,长指甲嵌入我的嫩肉,可她只捏了一会儿,不足以让我销魂动魄。
因为性饥渴的折磨,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我这四个小时一直在性高潮的边缘徘徊,可就是达不到。我的肉体兴奋地在燃烧,渴望性高潮的到来,但自己却无能为力。然后卡洛尔回来了,盯着看我吸完了第七个或是第八个姑娘,看着她出去。
「我告诉过你,没我同意你不能和别人操,你个骚贱的臭婊子!」她狞笑着。
「主……主子,」我呻吟着:「主……主……主子……」我被倒吊了这么长时间,觉得头胀得像个倭瓜。我感觉连续几个小时血液集中在头上,它都要爆炸了。我头痛得要命,几乎要抵销我小腹下难耐的需求,但又绝对不能淹没它。
「肮脏的畜牲!」她说道。她走到柜子边,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皮带,把它对折起来,轻轻地在手上打了一下。我无力地呻吟着,渴望她再来吸我的臊逼,但她却高高地举起皮带,狠狠地抽在我的阴门上。
我尖叫着,同时感受到猛然的疼痛和剧烈快感的烧灼。痕7b在我的臊逼愿意承受任何刺激,即使没有振荡器,我的阴蒂也在绝望地震颤和嗡鸣着。
她的皮鞭再次落下,狠狠地抽在我胯下,正好打在我的阴蒂和屁眼儿上。我再次尖叫,随着性快感的热浪在我体内升腾,尖叫声又变成了喉咙中的呜噜声。
皮带再次抽在我阴户上,又是一次痛感和快感的双重爆发。
她把皮带第四次抽下,我来了,全身像一只闪耀的新星,内外翻腾,我的头变成了一片噼啪乱响的超热神经团。我拼命地狂吼着,尖叫着,哀号着,声嘶力竭,她赶快去拿了只拘束球塞进我嘴里。
我发疯般地摇摆着,我的身体在链子上转着扭着,就像鱼钩上的一条鱼。我的肚子和骚逼像火山一样烧灼着,我猜想她也被这股热气烧烤着,她站在我身边,拼命地挥舞着皮带,用最快的速度抽在我骚逼上。
我难以形容美妙的疼痛,性高潮比以前我尝受到的都要热切、激烈,排斥一切。我的头由于充血而膨胀,一跳一跳地痛,我已经不能思维,又扭动挣扎了一会儿后,我昏厥了过去。
卡洛尔用嗅盐把我弄醒,我顶多是半醒着被她用链条越升越高。升得越高,链条就把我的腿分得越开,直到在天花板附近我的双腿被向两边抻开,我几乎是在房顶上做劈叉。
她把链条固定到一边,然后出去了,就把我这么吊着。我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感到体内悠长而美妙的温热。过了很久我大腿上的刺痛才缓缓地渗透到我的心田,又过了很久我才明白我到底是在哪儿,在干什么。
过一会儿就会有一个姑娘走进来,看到够不着我,多少有些不甘心。有几个还去推了推铁链,可卡洛尔把它锁紧了,还拿走了钥匙,她们只能耸耸肩,扫兴地离开。
最后卡洛尔又回来了,把我往下放。她让我颤抖的身体下坠,直到我的头都碰到了地毯,然后又把链条固定住。
她又走开了,回来时身上戴着假阳具。她的胯部现在和我的同高,她毫不费力地把已经没电了的振荡器从我火烧火燎的胯下取了出来,然后把粗大的黑色假阳具向下探入我体内。
我呻吟着感受着假阳具顶入我胯下。和振荡器不同,它的表面不是滑溜的金属,而是皮质的橡胶,特意用来摩擦臊逼里的肉。卡洛尔把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埋入我燃烧的小腹里,然后抓住我的屁股做扶手,开始操我。
我还火烧火燎,就像处在一个无穷尽的性饥渴状态,即使我已经历了如此剧烈的性高潮,她的抽插又迅速点燃了我蒸腾着的淫洞,带给我一波又一波新的快感。她不断地用力操着,用假阳具的全长来开发我的阴道。
我的高潮剧烈异常,一遍又一遍,我呜咽着、呻吟着、哀嚎着,或是说啜泣着,任凭高潮一波又一波地穿透我的全身。连续数小时的倒吊令我头晕目眩,而性高潮丝毫无助于我从这晕眩状态中恢复过来。
我想我的神经实际上已经不能自己了,因为在这以后的事我都记不清了,只知道我在承受无尽的快感,高潮迭起,连绵不断,直到我最终失去知觉。
现在我得说我已经远不是一个普通的预备会员了。我们一共是十个预备会员,原来五个,后来通过一次入会仪式又加了五个,只有我和爱丽森是女奴。两个已经不少了,有时一年也不见得找得到一个女奴。狗不是女奴,至少不是大家的女奴,她是基妮的私有财产,只受她支配。
我已经说过,我觉得绑吊是一件非常有刺激性的事。来到这里以后我对疼痛也有了类似的兴奋感,至少是在性刺激条件下的疼痛。我不知是为什么,不知我体内什么东西对这种惩罚和折磨反应这么强烈,强烈到我不能驾驭,虽然我从未想驾驭它。
我沉溺于这种感觉,沉溺于被羞辱,被斥骂,被这些年纪与我相当的姑娘和女子虐待,热衷于暴露极端的自我,暴露我的肉体、我的心灵和我的感知,任人凌辱,任人糟贱,任人宰割。
其他姑娘──也就是那几位新的预备会员最终都通过了入会仪式,而我却被用锁链捆做一团,塞在卡洛尔卧室内的一只箱子里。我入会是在第二天晚上的一个专门仪式上,所有姐妹都参加了,还有贵宾,包括几名毕业生和教师。
我和爱丽森被赤身裸体地带进大厅,一丝不挂,甚至连皮手铐也没戴。爱丽森的头发只是一层细毛,刚刚盖住头皮。因为她发色浅,所以还要不少时间才能长好。
我们跪着,然后又仆伏在希茜脚前。她站在一只巨大的联谊会标识前,姐妹们和客人们围着我们看着。我自豪地跪着,心砰砰乱跳,知道她们都在贪婪地欣赏我赤裸的胴体。
「我们聚集在此,」希茜开始说道:「不是要让这两个入会,因为入会意味着接受,意味着通过考验被接纳为我们中的一员。但这两个不能被接受,只能被容忍,因为她们的地位低于世上所有生物,甚至低于预备会员,低于阴沟里的蟑螂或地下的粘虫……她们是奴婢。」「奴婢。」其他人吟唱道。
「奴婢没有身份,没有人格,没有意愿。它没有财产和权利,只是因为他人的无比慷慨它才配活着受罪。为了报答这份慷慨它必须服从。」「服从!」其他人吟唱着。
「奴婢唯一的职责就是服从。」
「服从!」她们继续吟唱。
「奴婢唯一的思想就是服从。」
「服从!」
「奴婢不是人,甚至不是生物,而只是一样东西、一件工具或器械或玩物。
但与其它自然无思想的东西不同,它自愿选择做奴婢,所以我们唾弃它。」「唾弃它!」「它是一样淫贱低廉的东西,只配让人看不起。我们不能容许任何冒犯,不能宽恕任何迟疑,不能默认任何不敬。任何反抗、任何拒绝、任何狡辩和任何过失都要遭到惩罚。」「惩罚!」「惩罚。」她重复道。
「惩罚!」她们一齐大叫着。
「你,」她第一次看着我,说:「你是一个肮脏邪恶的婊子,一个脑子长在臊逼里的淫货,就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才活着。你没有自尊,没有贞操,寡廉鲜耻。你是我们女人的耻辱和败类。我们要铲除你。」「铲除你!」「你将被占有,你只是一个从属物,将受我们支配,一直到死。」「一直到死!」「你是个吞咽鸡巴的欠操的淫洞,是个专用来取悦男人的玩物。我们看到了你肮脏的淫欲,你终日渴望填满你的淫洞,用它吞噬能够触及到的一切。但你属于我们,我们给你安排了一个最适合你的身份──奴仆。」「奴仆!」她们齐声吟诵着。我低着头,既羞臊,又兴奋,既感到屈辱,又觉得刺激,既羞耻得无地自容,又充满甜蜜的快意。
「趴在地上爬过来,奴才。」她命令着。我听话地趴下,拖着自己的身子,在冰凉的石地板上爬到她脚前。
「跪着,奴才。」
我跪起身,挺直腰板,低着头。
「接受它,接受奴仆的标志。」
她拿过一个用粗糙金属做的沉重的项圈,套在我脖子上。一个姑娘弯下身,把它扣紧。我的胳膊被高高举起头顶,双手被戴上粗粗的镣铐。接着我脚上也戴上了镣铐,最后她们把一根挂满小圈的铁链系在了我腰上。
一个戴风帽的女孩送来一只粗锁链,希茜拿过来,举过头顶。
「苦役。」她叫道。
「苦役。」其他人吟唱着。希茜举着锁链,递给两个姐妹,她们把它扣在我手腕上的镣铐上。
「服从。」希茜叫着,举起另一只粗锁链。
「服从。」其他人跟着唱着,看着锁链被扣紧在我脚腕上的镣铐上。四根锁链一起被固定我身前腰间的锁链上。
希茜拽着我转圈,又抓紧我的头发猛然向后向下拉,我不禁失声痛叫,我的胸部挺向围观的女人们。
「奴才!」她叫道。
「奴才!」其他人呼应着。希茜狠狠地推了我一下,我在链子上绊了一下,跌倒在姐妹们面前的石地板上。
鞭子举了起来,像一片森林,姐妹们在我四周围成一圈,我悲哀地伏在地上,啜泣着。然后她们开始鞭打我,鞭子呼啸着,像雨点般落下,恶狠狠地劈下来,抽下来,砸下来,打在我身上的每一寸。我疼得大叫,内心充满恐惧,在地上来回不停地滚着,企图保护自己,可鞭子还是落在我屁股上、腿上、阴户上、奶子上、脸上、背上、胳膊上、脚上,落在我身上每一处。
无数只光脚踢在我身上,踢在我肚子上、奶子上、胯下、甚至踢在我脸上。
有人弯下身来,用拳头猛击我的肚子、阴部和双乳。我缩成一团,颤抖着,呜咽着,哀嚎着,直到她们最后打够了,从我身边退回去。
我躺在地上,因为恐惧和疼痛呜咽着,啜泣着,颤抖着,我身上伤痕累累。
这时我感觉到一样湿漉漉的东西落在我脸上,然后又一下,然后是很多下,就好像在下雨。我眨眨眼睛,才意识到姐妹们在向我吐痰,不停地吐。我呻吟着,试着至少遮住我的脸。一只铁链拴在了我的项圈上,我被在地板上一直拖到墙边。
铁链被固定在墙上,迫使我背靠墙坐着。
她们不停地吐着,然后一个姐妹撩起袍子蹲在我面前。一股小便喷到我头上脸上,我悲切地呜咽着。更多的姐妹围到我身边,一个接一个地把膀胱内存货浇到我颤抖的身体上。
我甚至不能遮住我的脸,因为连接我手铐和腰间带子的链子太短了。马上我就从头到脚都浸透了尿液,头发沾在头皮上。
一鞭抽在我脸上,我失声痛叫。
「张开嘴,奴才!」一个声音吼叫着,已经不是第一遍了。我没怎么听到其它指令。我恍恍忽忽地分开嘴唇,大张开嘴,等着另一个姐妹蹲到我面前,把她的尿浇到我脸上。
尿浇到我嘴里,我不去咽它,又流了出来。我呻吟着,我的头向后靠在墙上。
我通过模糊的双眼抬头看,只见爱玛蹲在我面前,双眼放光地撩起长袍。然后开始冲我撒尿,专心对着我的嘴。
我淫叫了一声,开始发疯般地吞咽,就好像我渴极了。她尿了好长时间,直到彻底尿乾净了,才起身退出去。希茜又走上前来,冲我冷笑着。
「抬起腿来,奴才,把脚收回去。」她命令道。
我迷迷糊糊地把膝盖收到胸前,叉开双腿,瘫坐在铁链中。她拿过一根长棍,棍子头是圆的,很粗。她把棍子对准我胯下用力杵着。我尖叫着,感觉到巨大的长棍捅向我阴门的开口处,把我的阴唇向两边挤开,试图穿透我的身体。
她左右捅着,把长棍扭转着顶入我体内。我哀嚎着,尖叫着,哭泣着,身子疯狂地蠕动着,摇晃着,扭摆着,感觉到她把棍子捅进来,一点点,一寸寸,把我的阴唇撑开,把我的阴道挤大到从未有过的尺寸。一英寸,两英寸,然后是五英寸,接着是十英寸,她还在捅,用这根巨大的长棍穿透我,又向前滑了一英寸,然后又一英寸,然后又一英寸,杵进我可怜的淫洞。
我来了。
我的整个身心,我的全部自我都处于过载状态,我在墙角缩成一堆,抽搐着,颤抖着,哼喘着。我喉咙里发出怪声,哆嗦着瘫坐着。她们全都围在我身边看希茜把长棍在我淫洞内插进抽出,一下又一下地用棍子的顶端使劲戳我的子宫颈,残酷地开拓着我淫洞的深处。
我来了,尖叫着;我来了,哀嚎着;我来了,痛苦地抽搐着;我来了,疯狂地扭动着,双手乱抓。
然后一切又全模糊了。她们丢下我,回到屋子中间,开始折磨爱丽森。我记得看到听到了整个仪式的始终,看到她被羞辱,被用锁链拴住,被拳打脚踢,被用鞭子抽,被人在身上撒尿,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不会思维了。就好像房间里开着灯,但却无人在家。
然后她坐到我身边,她的项圈同我的一样被用铁链栓在墙上的套圈里,尿液像雨水一样浇到我们身上。我感觉到她向我转过身来,她被尿液浸透了的肉体贴在我身上。她亲了我,我也自动地张开嘴给她以回报。
我们贪婪地亲吻着,舌头绞在一起,我们的手揉捏抚爱着各自的奶子,手指插进各自的臊逼。尿液和唾液倾洒在我们身上,我们继续做爱,还被拴在墙上,身体缠绕在一起。
我又来了。